[咚……咚!咚!咚!]
連帶三個真摯誠心的磕頭,磕的北堂耀日的心,由心疼變成苦澀,由苦澀變成難以名狀的痛!
他北堂耀日對林暖溪的存在,原來,只不過就是個困擾,是個瘟神!
靠著骨子里強大的堅強高傲姿態,北堂耀日的臉上,除了冰冷,看不出半分悲傷的情緒。
[ 少尉!]
[ 是。]
[ 送林小姐回去。]
[ 是!]
沒一會兒工夫,帳篷外響起了悍馬離開的發動聲音,直到消失。
帳篷內,北堂耀日扶著桌子,他強大的平靜撐到此刻,黑色軍服微微顫抖。
下跪?她林暖溪是那么的高傲倔強,今天晚上,卻給他下跪乞求!
北堂耀日嘴角扯出一絲弧度,優美的顫抖。
[ 唔——]
經常性頭痛,此刻突然發作。劇烈的疼痛感,頓時席卷全身!
北堂耀日緊緊按住自己的頭,強迫的克制下難以名狀的巨大痛感。
[ 該死的,忘記帶止痛葯了。]
苦惱的自嘲一笑,北堂耀日強迫自己露出一貫式的強權氣息。
在聯邦德瑞斯特軍校中,北堂耀日一向都十分自豪他格外健康優秀的身體素質。但是現在,他的臉上竟然露出了一記無奈的淺笑。
今天他的身體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因為沒喝酒的緣故?
腦袋不疼,心臟卻是絞疼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