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昭,在北堂耀日身邊已經很多年,對於從那個雷雨夜闖進來要畫的小丫頭兒林暖溪,還記憶猶新。
冷昭從來就沒見過帝少對哪一個女人會上心到如此地步,甚至,結婚。
心思細膩的冷昭一直在關注一個細小的動作,那就是林暖溪的手。
那枚圈定了她一輩子的結婚鑽戒,她沒有一天摘下過,包括她恢復記憶之後都沒有摘下來過。
一向安靜卻善於一針見血表達的冷昭,此時卻不知道該從哪兒開始話題。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
「太太,我……」
「北堂耀日是我的丈夫,無論他曾經做過什么,這都是不可改變的事實。」林暖溪打斷了冷昭的話,繼續道:「況且,在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他更愛我。」
「太太,雖然話說的很沒禮貌,但是,這是我聽到您說的最中聽的一句話。」
「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得到幸福,我也如此。」
「所以,太太您……還在怪帝少嗎?」
「與其說是怪,倒不如說是羈絆吧。」
不屬於友情,親情,愛情的范疇之內,凌駕於所有感情至上的一個專屬詞「羈絆。」
林暖溪用的十分恰當而精巧。
元冕也好,江薄也好,或者是慕容薔薇也好,雖然已經過去了五年,但對於剛剛恢復記憶的林暖溪來說,這卻是不可否認,讓她十分受打擊的疼痛回憶。
尤其是,元冕。
「過去的事情,不管怎樣都已經是過去,只會一味陷在痛苦回憶中,恐怕,在天國的他們都在苦惱的笑著看著我。」
林暖溪淡淡的話語,讓冷昭有些意外,然而,卻很開心。
「太太,您能這么想,屬下非常高興。」
「時間過的很快對嗎?在我結婚之後,我沒有想到,自己還有一個九歲大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