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雄的性事下卷 第665章 中外兩盪婦(2 / 2)

安妮說:「為了答謝你,我會去跟我的老說,爭取下次會有一份大的訂單!」

「謝謝你,安妮!」

收拾好行李後,小雄駕車將安妮送到機場,送別安妮去北京……

就在小雄送安妮去機場的時候,香緹在街上意外的遇見了多年前就失去聯系的表姐賀詠。

兩人聊了幾句,香緹就請賀詠到家里坐,賀詠也就不客氣的跟香緹了家。

當她看到香緹房間的布置後,羨慕的問:「香緹,這真的是你的家嗎?」

香緹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表姐賀詠懷疑的問:「幾年前聽說你去了南方,什幺時候來的?你老公呢?」

「我……老公?哼!找不到了,出去躲債就失去了音信,不瞞表姐,我現在給人作小呢?」

「什幺?」

賀詠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唉,我的事情說來話長,先說說你吧!表姐夫還好嗎?」

「好什幺呀?去年就下崗了,找了幾份工都沒作長,你也知道你表姐夫是搞機械的,現在哪有好的工廠啊?這幾天又在張羅找工作呢!」

「哦,你們倆還好嗎?」

「唉……你那個死鬼表姐夫,以前工廠好過的時候,偷藏私房錢,和工友出去鬼混,得了風流病!我到現在快有三年都沒跟他同房而睡啦!他和兒子睡,我和女兒一起睡。」

「那表姐夫受得了嗎?」

「受得了、受不了是他的事,管他那幺多,誰叫他要去風流呢?」

「那表姐你受得了嗎?」

「受不了也得受呀,只怪我對他太疏忽了。再說,二十年的夫妻做下來,彼此不但都沒有新鮮感,而且還產生厭倦感了。你的這個男人床上怎幺樣?」

「表姐,這話你也問得?不知道害臊!」

「表姐問你這話是有原因的,你說你給人作小,他一定是個很花心的人啊!」

「他實在是精力很強,我有時真吃不消他的蠻纏狠干,每次都搞得我要死不活的對他求饒,他還是不肯饒我,非把我弄得全身癱瘓,人都昏迷過去,他才肯罷休放手,真是要了我的命呢?」

只聽得她的表姐賀詠粉臉煞紅,心跳氣喘,熱血沸騰,媚眼如絲,春心動盪,嬌軀發軟,連小浪b里面都yín液垂垂。

又聽表妹說道:「表姐,他的精力充沛得不得了,每天都要和女人作愛,我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他這人又喜歡玩人家的老婆和閨女。你可能不相信,我的女兒也被他睡了!」

「啊?你們母女一起……跟他?」

「嗯!」

香緹看表姐一副春心盪漾的騷態,心里一動說:「表姐你和表姐夫已經分床三年了,一定也很需要異性的安慰,況且我們又是那幺要好的表姐妹,『肥水不落外人田』,你我總歸是親戚,我也比較放心些。雄哥有個很大的企業,他下面有飲品廠,或許會有表姐夫的位置,我跟他說說,看能不能給表姐夫份工作,但是光我說也不成,你也得表示表示啊!表姐,你看這樣好不好呢?」

「這……個……嗯,你叫他雄哥啊,他會喜歡我這個小老太婆嗎?」

美蓮一聽,當然是滿心歡喜,千肯萬肯,表面上不得不做作一番。

「表姐你又不老,才四十多歲,臉又長得漂亮,肌膚又白又嫩,身材又豐滿性感,雄哥怎幺會不喜歡呢?」

「嗯,好嘛!既然表妹這樣講,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真謝謝表姐啦,但是你別把雄哥給纏迷死呀!否則,我沒法跟他的那些女人交代!」

「死丫頭,你把表姐說得好像是狐狸精投胎似的那樣風騷厲害哇!你都知道他的那些女人嗎?你不吃醋?」

「表姐真是嬌艷性感迷人,我要是男人的話,天天都要把你脫得光溜溜的摟在懷中做愛,讓你給迷死算了。唉,表姐,你說我有什幺資格吃醋啊?當初不守婦道,拋棄的第一個老公,跟了第二個,接過第二個又好賭,如果不是雄哥替我還了債,我和然然會被賣到泰國去的!」

「啊,這幺嚴重啊!」

表姐妹說說笑笑的幾個小時就過去了,香緹看了看時間,給鳳柔打了個電話,鳳柔告訴她小雄剛來。

於是,香緹帶著表姐到小雄的房中介紹給他認識,小雄從沒有聽香緹說過她有個表姐,看上去很美艷性感,神色帶著些許的風騷。

賀詠沒有想到這個雄哥如此的年輕和帥氣,原以為是個有錢的半大老頭,想到剛才和表妹談及他,暗想今晚可能就要和他顛鸞倒鳳,同游巫山,真個銷魂,不由對他多看幾眼,而被他那攝人的氣貴、英俊瀟灑及身高體壯的外表吸引住了,而毫無來由的臉紅心跳,氣息促喘了起來。心中暗想:像他這樣帥的男人,別說跟他巫山雲雨做愛,就是被他摟一摟、抱一抱,也是舒服透頂,而不虛此生了。」

「表姐,今天怎幺有空?」

「路上偶然碰到了香緹,就過來看看!」

「哦,表姐家是本市的嗎?」

小雄問。

「是啊!」

這時,香緹坐到小雄身邊說:「雄哥啊,我表姐夫叫申國威,沒有工作,他原來在廠子里是個技術員,你看……」

「這個呀……呵,等晚上阿沁來,我給你問問,看她廠里的人招夠了沒有!」

小雄摟住香緹的肩頭說。

「那……謝謝雄哥啊!」

賀詠接口說。

「不用客氣,請誰都是請。怎幺說表姐夫也算是自己人,照顧是應該的!」

小雄話鋒一轉問道:「表姐家還有什幺人啊?」

「我有兩個孩子。老大是女兒,今年二十二歲,今年八月份就大學畢業了!老二是兒子,十九歲,大一了!」

「哦!這樣啊,正是用錢的時候,表姐夫沒工作,也夠你們嗆啊!表姐在哪里工作?」

「我在市圖書館作管理員!」

小雄又仔細的看她:一張美麗秀氣的粉臉,薄施脂粉,明艷照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閃亮而充滿勾人心魂的神韻。紅潤的櫻唇含著一股野性的媚態,一頭卷曲的長發,披撤在腦後,護著雪白的粉頸顯,一對秀眉微揚,表示她天生就是一位熱情大膽風騷的女性。一件貼身無袖的花洋裝,把她那豐腴性感動人的胴體顯露無遺,透發出少婦與徐娘之間那種成熱的風情和韻味。雙乳又圓又大。隨著走動一顫一抖地抖動起來。尤其無袖洋裝腋窩下一團烏黑的腋毛,是又濃又多的襯托在那渾圓雪白的粉臂下,又是性感而迷人心魂。

小雄像欣賞寶物似的人目不轉睛地看著她,四目一經接觸,賀詠受不了他那好似有磁力的眼神,急忙嬌羞的低下頭去。

小雄說:「難怪我看表姐有些面熟,我在學生的時候經常去圖書館借書,或許是見過的!」

「那……應該是吧!我是一、三、五上班!」

「哦,蠻自在的唷!」

「是,現在不比從前了,借書的人很少,互聯時代了,大多人需要資料都是上查找!」

香緹看他倆說的近面起來,就插嘴說:「雄哥,我想留表姐在這住一宿,行不?」

「你說的算!」

「那好,晚上我們就不下去吃飯了,我和表姐自己作點在房里吃了!」

「可以!」

「表姐,咱們走吧,我們出去買點菜,讓你嘗嘗我學的南方菜!」

出去買菜的時候,香緹附著賀詠的耳根,悄悄說道:「表姐,今晚我會叫雄哥到客房去和你歡好的,希望你好好的把握唷!」

賀詠聽了,芳心白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欣喜,她悄悄說:「謝謝你啊!我真怕他那幺年輕,不喜歡我這個小老太婆!」

「怎幺會?你沒看到他剛才看你的眼神嗎?告訴你個秘密,他最喜歡你我這歲數的女人!」

「為什幺?」

「嘻嘻!他說你我這歲數的女人成熟性感,床上功夫好!」

「死丫頭!」

「表姐,你都不知道他有多厲害的勁道,每次在交歡時,使我體酥魂飛、欲仙欲死。雖感吃不消,可是又戀戀不舍的要去迎他,每次歡好之後,我都要休息好多天才能夠恢復元氣。所以表姐你可要作好准備唷!」

賀詠聽得芳心不免一陣歡喜:若真如她所說而不虛假的話,一定會使人樂瘋了,美透了吧!

晚上小雄剛剛吃過飯到房中,香緹就來了,她直截了當的問:「雄哥,我問你,你覺得我表姐長得怎幺樣?」

「漂亮,性感!」

「好吧!你既然這幺說,我就放心了!表姐對我說一來為了酬謝你替她的老公介紹工作之外。二來她也很欣賞你,喜歡你,只要你不嫌棄她的話,她願意以身體來報你。你的意思如何呢?」

「真的嗎?」

「我不騙你!我來這里這幺久了,什幺事情也沒替你作過,若不是鳳仙姐不在了,希望家園也輪不到我來持,所以心里很愧疚,正好有這個機會,把我表姐給你玩玩,也算我來報答你!」

「香緹,以後不要在提報答什幺的話了,聽到沒有?」

「是!雄哥!」

「我了解你有一種玩人家老婆的嗜好,我和表姐情同親姐妹,她的婚姻不幸福,撮你倆有了親蜜的關系之後,也算給表姐壓抑了三年的生理需要有了出路。等表姐夫的工作安排好了,表姐就可以隨時來和我倆同床共枕,而共同服侍你,一定能使更加快活的。」

小雄聽她一片說詞,再看她一臉真摯的表情,內心當然是欣喜得很,說真格的,自從他見到香緹的表姐的剎那,已被她那美艷的容貌及性感的胴體吸引,心中對她早就存有泄指的念頭。沒想到,自己還沒有開始有所行動,她們倆表姐妹早已商量妥當,而不費吹灰之力使她投懷送抱了,這種好事怎幺會不要呢?傻瓜蛋才不要啊!

「那要是被你表姐夫知道了,可不是鬧著玩的啊!」

「你別裝了,你怕過誰?我會掩護你的。再說,表姐她也有辦法來應付的,你別怕!只管放心大膽的去享受吧!」

「好吧,我全聽你的,我的好妹子,好寶貝兒!」

說罷,一陣熱吻。

「別再惹我了,我今晚和然然睡,你去然然房間和表姐去親熱吧!」

她被吻得全身酥麻。

「現在去啊?」

「是哇,表姐可能等得不耐煩了。」

「嗯!」

再說,賀詠此刻赤裸裸的一人獨卧在然然的床上,心中想著表妹所說的話,想著想著,心情不由緊張煩燥起來,渾身血液沸騰,如火燒似地坐卧不安,等待俏郎君來同赴陽台,共效魚水之歡,同游雲雨巫山之樂。

正在她望穿秋水之時,忽聽敲門之聲及輕柔的話:「表姐!請你開開門,我是小雄啊!」

賀詠一聽,芳心大震,急忙翻身下床,匆匆披了一件睡袍,也不答話,開了房門,轉身走床邊,低垂粉頭,嬌羞滿臉的默默坐著,不言不語。

這也難怪,賀詠自從丈夫得了性病之後,在一氣之下和他分房而睡,至今已快三年了。每在午夜夢醒,月夜良宵,帷空衾寒時,又那能無動於衷,何況她身強體健,無病無痛,豈能忍受生理上的需要呢?意欲與丈夫再度和好,共享魚水之歡,但是,一想起丈夫的不忠實,不免又怒氣襲滿胸膛而作罷,實在是忍無可忍時,只好自慰一陣,以解除心中的欲火,日復一日,總算安然無事的過去了。

白從今天見到了小雄之後,使她全身毫無來由的發熱發燥,而春心動盪,坐立不安起來,而且迫切地需要有男性的撫慰,粗獷而勇猛的性愛,才能使她宣泄掉肉體上的情欲,以及精神上、心理上的苦悶,方能為快。

現在,心愛的人兒已經站在眼前,即刻就要和自己玩那銷魂蝕骨的性愛游戲了,但是她反而心跳氣喘,羞赧臉紅的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是真須要,可是又害怕,這兩種心情,使她真有予取予舍之感。

小雄站在她面前對她一陣凝視,也被這一位自願獻身而嬌艷性感的表姐之美色,激起了亢奮的心情及熱情的火焰。

見她羞赧的低垂著粉臉,急促的喘息,使兩顆肥大豐滿的大乳房,上下不停的抖動著,真是性感誘人,知道此時的表姐,已是春心盪漾,心情混亂而不知所措,也不敢有所行動,這是女性天生的羞怯心和矜持感。

小雄心里當然明白這一點,就算她心中千肯萬肯,也不敢大膽到動去挑逗男人,畢竟她是良家婦女。除非是風塵女子或是yín娃盪婦的女色情狂,才敢動去挑逗男人。

小雄發覺,僵局非得自己去動打開不可,他坐到她的身邊,先用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右手抬起她羞紅的粉臉,用嘴先去親吻她的臉頰,說道:「表姐,你真漂亮性感,嬌艷成熟,我一見了你,就被你迷得三魂少了二魂,差一點靈魂都離了竅啦!真謝謝表姐,願意和我結香人緣,了卻了我的心願,以後我會好好的愛你、疼你、侍候你,我要把你當太太一樣的看待,我心愛的表姐。」

賀詠這時緊閉雙眼,呼吸更加急促的喘息,心跳加劇,粉臉更是羞紅過耳。

小雄將嘴由臉頰移吻到她的攖唇上,右手則伸到她的酥胸上面,開始揉搓那一雙肥大豐滿的乳房,不時用手指去揉捏那兩粒紫紅色的奶頭。

她被小雄一陣挑逗,弄得好似難以忍受不了啦,將香舌伸入他的口中,用力的吸吮他的吞尖,雙手則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猛親猛吻著他。

小雄也順手拉開了她睡袍的腰帶,「啊!」

原來她除了一件睡袍外,內里未穿一物,赤裸的胴體,一目了然。

小雄先脫掉她的睡袍,再把自己的衣物脫光,將她推倒仰躺著,賀詠的整個胴體呈現在他的眼前。

只見她全身雪白豐滿,雙乳肥大高挺而不下垂,大ru頭而呈紫紅色,微凸的小腹,雖生有十數條灰色的花紋,但是還沒有贅肉,小雄用手撥開她那肥白的粉腿。

小雄知道,凡是陰毛生得濃密粗長、yin蒂生得大而突出的女人,是天生奇yín而騷盪的象徵,若後力不繼的男子,是無法使她滿足的,玩玩則可,若要做老婆,分之,會「紅杏出牆」偷人養漢,只有技高而夠勁的男子,才能使她痛決滿足。

但娶也無妨,一定能成為性交的好對手,使男人享盡性愛的樂趣,而有一種淋漓盡致,銷魂蝕骨之感。

小雄張口含住一粒大奶頭,不停的抵舔、吮、吸、咬的玩弄著。

「我……我被你摸得好舒服……扣得好沖動呀!你……」

「表姐,我還有更高明的手法和技巧呢……你就慢慢的去享受吧!」

賀詠鼻孔里咿咿唔唔的哼著,櫻唇吱吱嗓嗓的叫著,肥大的屁股也擾動起來了。

小雄看她那股yín盪妖媚的模樣,禁不住伏下頭去,親吻她,再伸出舌尖,舔著、吸著、吮著、咬著她,他這一套舌技,把賀詠挑逗得全身是騷癢難擋,欲仙欲死,使她嘗到了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給予她終身難忘的咬樂趣。

因為她的丈夫認為吻吮女人的是骯臟的,所以從來也沒有和她玩過咬的性戲,今晚是她活到四十多歲,才第一次嘗到咬的滋味,使她感覺到又新鮮、又剌激、又興奮,而更激起了她潛藏在體內多年的熱情欲焰。

她不但扭動肥臀,而且抬起肥臀,讓小雄舔得更深、更徹底,豐滿性感的胴體,不停地顫抖著。

到這個時候,他倆已經沖動激情到了極點,尤其是賀詠,她也不再羞怯作態了,一手伸到小雄胯下,撈著那條ròu棒子就握捏起來。

那條勃起得又脹又硬的雞ba,粗大得驚人,握在手上一把都握不住,又熱又燙,雄偉極了,自己丈夫的那條和他一比,就有如小巫見大巫,真是沒得比了,也沒得瞧了,更沒戲唱了,看得賀詠是雙眼發出異樣的光彩來。

小雄看她都幺嬌盪yín浪,聽她叫得那幺迫切飢渴,使他未曾真個銷魂之前,先已嘗盡了「視覺」和「聽覺」上的超高享受。

此時身下的美嬌娘,已經是欲焰如焚,飢渴似狼,到了忍無可忍之境界了,自己若再不采取行動好好的給她喂一個飽,不但辜負了美人恩,她還反會恨你入骨呢!

當小雄的雞ba插進去後,她將兩條粉腿纏在他的腰臀之間,使b更形凸出,雙手則緊緊摟抱著他的健背,扭攏著肥臀,迎他的抽插,滿臉的騷媚浪態,yín聲浪語。

你聽!那呻吟聲、浪叫聲、喘息聲、yin水搗攪的「嘖……嘖……」

聲,譜成了一曲美好的「性」之交響樂。

賀詠天生騷媚入骨,性欲特強,因久未玩樂,體內壓抑過久的欲火,早已無法控制,此時是欲焰高漲,熱情如火,再加上第一次偷情的緊張刺激之心情下,又是和這幺年輕帥氣的大男孩作愛,當然會在那亢奮的波濤中,如痴如迷,渾然忘我情不白禁的。

小雄感到賀詠實在不經一玩,自己才剛剛開始,還沒有使出全套床功來,「「表姐,你怎幺這樣不濟事哇!」

「小寶貝,你不要把表姐看扁了,我是婦人中最難打發的,男人若想要我得到滿足而達到高潮的話,非得cao得我一千數下,才能使我達到高潮。」

「哇!你的性欲這幺強呀!那為什幺剛剛又這幺快呢?」

「那是有原因的,我和丈夫在一氣之下分房而睡快三年了。我忍著,也沒有做出『紅杏出牆』的事來,其目的是『寧缺無濫』。三年不近男人,欲火當然已經盛到極點,驟然間遇到了你這位使我心儀愛慕的人兒,本錢又壯又大,心里真是又喜歡又愛煞,再加上偷情的緊張和刺激,集於一身,所以……」

小雄問道:「那表姐夫能否做得到,又能否滿足你呢?」

賀詠答道:「他還算勉勉強強能做得到,不過,他還是不能夠使我達到最高峰的滿足感。」

「這樣說來,你的性欲真強,普通的男人,還真沒有辦法打發你呢?除非是精力特強的男子,方才能干得你得到最高頂點的高潮和滿足啦!」

「對!所以我這許多年來,雖然感到性的空虛苦悶,可是始終要找嘛!就找個知心適意,精力充沛,物大耐戰的人兒,就算失去貞操和性命也值得,不然又有什幺價值和樂趣呢?」

「那表姐因何會選中我呢?為什幺知道我物大耐戰呢?」

「我和表妹親同手足,無話不談,是她對我說你物大耐戰,性欲又強,她實在吃不消,也無法應付你強烈的需求,所以……」

小雄聽她這段說詞,真是新鮮而少有,這幺一塊豐腴性感,白嫩成熟的美人肉,不大快朵頤飽飽口福,真對不起她們倆表姐妹的一番心意和誠意啦!

於是拿出與功夫來,把賀詠cao得秀發灑滿在枕頭上,粉臉煞紅,媚臉煞紅,媚眼如絲,嬌喘吁吁,柳腰款擺,肥臀挺聳,yín聲浪叫。

賀詠一邊叫著,肥臀拚命扭擺挺聳,腹肌收縮,一陣痙攣,滿臉生輝,艷唇發抖。

小雄被她的花心一吸一吮的咬著,一雙白皙肥嫩的粉腿,亂蹬亂踢,又像很好受,又像很難受的樣子。

說實在的,賀詠雖是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嫁夫已經二十年了,交歡的次數已難以計算,且已生育了一雙兒女。畢竟其夫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再怎幺強,總遠是強不過年輕人。何況小雄今年只不過二十二三歲而已,這種年齡的男人,雖非初生之擾不怕虎的勇夫,但是也可以算是不畏懼豺狼的男兒漢大丈夫,而且他又稱得上是男子漢中的偉丈夫呢!

因此,賀詠就處於挨打的局面,四肢骸舒服透頂,欲仙欲死,美得雙眼翻白,香汗淋淋,嬌喘如牛,雙手雙腳死死纏住他,肥臀猛挺猛扭,魂飛魄散,說不出有多舒服、多痛快、多暢美。口中嗲聲嗲氣的浪叫著、吮著、吸著、咬著,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會玩的大玩家,大多數不會喜歡年輕幺力稚的女孩,因為女孩子她們大多數的心理及生理尚未到成熟的階段,缺少風情,動作生疏,玩起來礙手礙腳地,死死,毫無情趣可言,味同嚼蠟似的。除非是娶來做太太,都又另當別論。

可是已婚之少婦或者徐娘半老的婦人,她們的心理及生理不但已臻異常成熱之階段,而且性交經驗豐富,正是迫切需要性愛最強烈的年齡,但是,她們的丈夫俱都已是四、五十歲以上的人啦,精力和禮力已漸走下坡,性機能也逐漸退化很多啦,在這年邁股衰,體力不佳的情況下,做起爰來,當然沒勁,並有力不從心之感。請問如狼似虎,欲求難填的太太們,如何忍受得了那飢渴之苦呢?

理智和控制力強的婦人,或者還能戰勝欲魔;若是理智薄弱,或是性欲特強的婦女,就會不顧一切,拋夫棄子做出「紅杏出牆」之事來,去偷人養漢,其目的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性欲和需要。

現在會上的一般男女關系,都趨向成中、老年的男子,不論貧富,大多數喜歡以奸yín少女為樂。緣因何在呢?因為和老婆相對了幾十年,她已經是人老珠黃,再者生兒育女之後,身材肌膚已非往昔,不能和青春少女來比美啦!大多數丈夫已生有厭倦的心理和、缺乏新鮮刺激感啦。故此變成了喜歡玩弄青春嬌艷的女孩子,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年青感及視覺上和觸覺上以及嗅覺上的新鮮刺激感。

那已婚的婦女們,為什幺也會趨向而喜歡和年輕體健的男性交歡做愛呢?前文已說過,做丈夫的已經無法使她們得到性的滿足,而她們又是最需要的時期,全世界的女人都有同一樣的通病,她們決不嫌男人好、男人丑,而最討厭的是男人「沒有用」陽萎早泄的「快槍手」上去就cao,cao了幾秒鍾一匣子彈就發射光光了,試問哪一個女人能忍受得了呢?她不咬牙切齒的恨死你。才怪!不去偷人養漢,才怪!

所以上有人戲作打油詩:「論你英俊賽潘安,其物軟小以泥鰍。勉強上陣一觸泄,女人恨死無用郎。」

故此,已婚之少婦,或是半老的徐娘,她們就特別喜愛年輕力壯,精力充沛,物大耐戰的男子,既能分亨從他身上傳來的剛陽之氣患,又能滿足肉欲的需要、更能刺激自已本身潛在的情欲,發泄得淋漓盡致,才能使身心舒暢。況且,無論在視覺上和觸覺上及嗅覺土,都餚一種新鮮、震撼感再加上另一種在偷情時的緊張剌激感,真是妙不可言,其味無窮。

「偷情男女最刺激,物大技巧似火棒。殺得嬌娘哀哀叫,女人愛煞饒勇郎。」

小雄就是懷著這種心態才特別喜歡成熟的女人,喜歡人妻。

小雄cao插了一陣子,咽了口唾液,靜靜的享受她花心的吸吮,舔咬,過了一陣之後,賀詠可耐不住了,開始扭動著肥臀,小雄被她扭得不動不快,於是一鼓作氣的又是一陣連續不斷的抽送,少說也有數下。

賀詠在極度的舒暢中,大叫一聲:「舒服死我了……」

人就昏死過去了。

小雄用手慢慢揉搓著她的心臟部位,再口對口度氣,過了三四分鍾左右,賀詠方才醒轉過來,猛喘幾口大氣說道:「小寶貝,你真厲害,cao得表姐泄了精的啦!」

「哈哈,我還以為把你cao死了呢!」

「小寶貝,別怕嘛!我剛才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天生性欲特強,在做愛時不像一般的女人那樣。」

「那照你這樣說,你和表姐夫每次做愛時,都是這樣的嗎?」

「以前都是這樣的,自從他在外拈花惹草之後,精力和體力都不行了,就再沒有使我『小死』過去的情形了。再說,我已經快三年沒有和他做愛了,也沒有和別人做愛,積壓在體力熊熊的欲火,今晚才得發泄。想不到你這個小冤家,非但是我心目中的如意郎君不說,而且竟是天生異稟,床技高超,而且繞勇善戰,使我舒服痛快,真的好喜歡讓你cao唷!」

「我也很喜歡cao你啊!你現在還夠不夠呢?」

「夠是夠了,可是還想再多吃一點。」

「你真貪心哇!當心撐死了,可就再cao不到了!」

「撐死了總比餓死了好吧!你說,是嗎?」

「你呀!真貪,好吧!那我就讓你撐死了吧!」

小雄說罷,就再埋頭拚命工作,一陣強有力的抽插,令賀詠舒服爽快得浪聲大叫。

「啊……哎喲……啊……使勁cao我……啊……啊……好哥哥……啊……好老公……啊……啊……哎喲……cao死我吧……啊……啊……」

二人真個是旗鼓相當,棋逢敵手;英雄對盪婦,拚命的攻占,只殺得天昏地暗,鬼哭神嚎,日月無輝,地動山搖……最後,雙雙同時達到了性的頂點、欲的高潮,緊緊扭作一團。

他倆足足玩了近兩小時,均已體酥力乏,四肢酸軟,相擁相抱,昏昏進入夢鄉。

也不知睡了多久,賀詠才悠悠的先醒了過來。醒來後,發現自己還緊緊的抱著小雄,兩人赤身裸體躺在一起,小雄還睡得正甜。

一股羞澀感及一股甜蜜感,一起涌上了心頭,剛才那纏綿的肉搏戰,是那樣的舒服,是那樣的痛快,而使自己的身心得到了無限的滿足與歡暢。那幺令人留戀難忘,而味無窮,若非遇著了如此知情適意的俏郎君,自己這一生豈能嘗到這樣美好的性愛享受呢?

芳心是越想越愛他,情不自禁的去親吻著心愛的人兒,小雄被她吻醒了,也猛的報她一陣熱吻。

她柔情蜜意的在他耳邊細訴說道:「小寶貝!你cao痛快了嗎?」

「好姐姐,我好痛快,好舒服,你呢?」

「滿足,我太滿足了!姐姐真是心悅誠服了,也愛死你了。」

「那以後還要不要和我再玩呢?」

「親,當然要哇!你使我嘗到了從未嘗到的滋味,滿足了我的欲望,精神也有所寄托了,我真希望能夠天天和你這樣粘在一起,使我得到永久的歡樂,那該有多好呀!」

「我何曾不是這幺想呢!可惜你有丈夫、有兒女,也無法實現我倆的心願,又有什幺用呢?」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嘛!我倆人可以隨時隨地的以電話聯絡,約定時間及地點去幽會嘛!」

「嗯!改天我一定將你和香緹母女放在一起cao!」

「你真厲害,聽說這個樓都是你的,好幾十個美女讓你玩?」

「是啊!」

「唉!真想離婚過來跟你住一起!」

「我可不是要破壞你的婚姻唷!」

賀詠突然想問:「聽我表妹說,你還……跟你的媽媽和姐姐?」

但是她的嘴唇動了動沒有問出口來。

二人浸沉在愛的欲海中,兩唇再度相,熱烈的吻、舔、吸、吮著對方的舌尖,四只手兒互相摸、揉、搓、捏著對方。

賀詠這一代尤物,久蘊藏在體內的騷浪yín媚之肉欲,雖曾經過春風一度,可是又被引發而起,全身血脈奮張,欲火高升,而不可收拾,不交不快,粉披呈現出妖艷迷人的媚態,使小雄看得是神魂顛倒,欲火如焚,恨不得將她一口吞吃下肚里,急忙覆壓在她那豐滿性感、成熟迷人的胴體上,賀詠感到好似一陣徹骨撕肉之疼痛般,只好咬牙忍受那裂膚之痛。

小雄又施展起無比的功夫,天賦之才能和異稟,大展男性的雄風。

二人繼續不斷的撕殺,花樣出,姿式翻新。

一個是騷媚yín盪,性經驗豐富,而欲焰難填的中年奇yín之婦人。

一個是物大技巧,持久耐戰而不畏懼豺狼虎豹之健壯青年。

一個是勇善戰的活攻狠打,恨不得把她搗死才甘心。

一個是使盡渾身解數的去迎湊,恨不得為一體才滿意。

真可說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材的一場龍虎爭奪戰,最後,終於再次殺得兩敗俱傷,人仰馬翻。舒暢及痛快得渾身顫抖,靈魂飄盪,更不知身在何方矣!

至此後,賀詠的芳心,已把小雄當成了親情的丈夫一樣的看待,時常以來看望表妹為借口,和小雄盡情的yín樂,把那二十載魚水恩情、及一雙兒女拋到九宵雲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