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劫-女警淫夢】(29)(2 / 2)

色劫-女警淫夢 小強 23696 字 2020-11-11

病相憐的感覺。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嗎?)她暗自嘀咕著。

逃跑途中金惠芬已經將礙事的高跟鞋踢掉,但一雙白嫩的玉足已經被樹枝、

砂石劃出一道道的血痕。

二人身手矯捷,轉眼間已經穿過山林來到山坡拐角的公路上。

然而此時金惠芬被腳下的枯枝一絆,摔倒在地。

曹曉東轉身想要去拉她,卻見林間人影晃動,打手們已經追近了。

曹曉東向樹林里連開幾槍,緩了緩打手們追擊的速度,但彈匣也已經空了,

他咆哮著丟掉了手槍。

「你快跑!」

金惠芬推了曹曉東一把。

樹林里的槍聲再度響起,知道大禍臨頭的曹曉東如驚弓之鳥,全然沒了往日

的冷靜,繼續朝公路拐角跑去。

身後傳來金惠芬的尖叫和殺手們的叫喊聲,「抓住這個臭婊子了!」

曹曉東也不回頭,繼續向前,但山路另一側傳來刺耳的剎車聲,五六個打手

從車上跳下,一排密集的子彈向他射來。

一團血霧在曹曉東肩上爆起。

他腳下一個踉蹌,翻倒過路邊的護欄,余勢未消,又向崖邊滑去。

曹曉東轉頭望去,之間金惠芬已經被三、四個打手按跪在地上,雙手反扭到

身後,驚恐的看著自己。

下一秒,曹曉東跌下了山崖。

「不……」

雖然憎恨曹曉東,但現在的情形下,不免產生同仇敵愾的感覺,金惠芬惶恐

的望向曹曉東,發出驚叫。

「嘿,他中槍掉下去啦。」

「這幺高掉下山崖,再他媽的牛逼也肯定活不成了吧?」

為首的一個蒙面人說道,「你們倆個繞下去看看。其余人跟我回去。」

金惠芬兩手再次被反綁在身後,為首的男人嬉笑著拽下面罩,赫然竟是王新

春!王健忠團伙的內斗,終於爆發了。

第二天清晨,大批警察突襲了c市制葯廠,查獲大批毒品及制毒設備。

葯廠工作人員和警方發生槍戰,雙方各有傷亡,其中葯廠廠長劉仁堂及孫蔭

紅均在混戰中被邱德喜安排的槍手擊斃。

至此,王健忠集團的權力爭奪以邱德喜、王新春的勝利宣告結束。

劉仁堂的葯廠被查封,其名下的產業也慢慢被邱德喜吞並。

一個月後,李姝芬傷愈返回工作崗位。

雖然在警局的努力下,車禍的風波已經過去,但警界中車禍現場的情形已經

流傳開來:王健忠被從擋風玻璃撞出車外,而開車的李姝芬絲襪被撕破,內褲已

經退到膝頭……救援人員到場時候,李姝芬昏迷不醒,下體還留著騷水……礙於

警界自身顏面,對於車禍的細節沒人證實,但影響惡劣。

回到單位不久,李姝芬就被從崗位調離到一個警用物資管理中心任副處級科

員。

李姝芬依舊不死心的想方設法調查c市邱德喜的犯罪事實,但之前自己所整

理的材料都是針對王健忠的,具體涉及到邱德喜、王新春的證據寥寥,不得不從

頭來過。

但自從邱德喜接手了c市黑星幫以來,已經基本舍棄了制毒販毒的生意,只

剩下一些飯店、會所的生意。

李姝芬雖然依舊沒有放棄,但收獲甚少,加上被調到後勤部門,查桉的權限

也大不如前。

現在,連金惠芬到底背藏在什幺地方,李姝芬都不知道了。

謹慎的邱德喜、王新春舍棄了大部分的犯罪產業,反正錢已經夠花,留著那

些擔驚受怕的生意,不如都舍棄掉。

正當他一塊石頭落地時,正義之劍終於落在了他頭上。

而給他致命一擊的,正是金惠芬。

一年半前,金惠芬決定再卧底一個月追查警局涉黑人物,令自己、李姝芬、

吳靜嫻陷入悲慘的命運。

而當她禁受不住馬院長的針刑,供出聯絡人是李姝芬時,王健忠留下金惠芬

不殺,則成為黑星幫終結自己的必然。

金惠芬近大半年來,尤其是從f省摔角表演回來之後,表現出極大的順從姿

態,而且她自己也經常處於性亢奮狀態。

起先王健忠、元三爺很高興金惠芬終於徹底屈服在yín葯的力量之下。

但沒多久,他們就發現對於這種來者不拒,還很快樂的金惠芬,他們更喜歡

虐待之前那個寧死不屈的女偵探。

而現在,即使各種sm道具用在她身上,金惠芬也表現的挺享受似的。

於是,對金惠芬的施虐不知不覺中少了起來。

慢慢的,打手們發現,在金惠芬面前奸yín其他女子時候,金惠芬居然還會爬

過去親吻那些女子,主動給別的打手咬。

現在,他們都叫她「騷金」。

他們在金惠芬面前越來越放松,一開始說到幫內的事兒還比較注意,逐漸的

,他們決得金惠芬不過是個被葯物控制的肉奴隸,已毫無戒心了。

特別是邱德喜接手之後,他本對金惠芬的興趣就不大,看到她即使無人看守

也性欲亢奮的樣子,也斷了讓她消失的念頭,干脆把她交給元三爺一伙,當做組

織的慰安婦,供大家yín樂。

可以說,金惠芬示弱的策略雖然無奈,但已經起了作用。

原先組織的基地海濱別墅早就還給了c市大亨徐光君,現在金惠芬被邱德喜

關在葯廠的地下室內,好在葯廠從劉仁堂被擊斃後就以基本荒廢,原先職工大部

分已經下崗,只有少部分車間還在生產。

關押金惠芬及其他被拐賣婦女的廠區更是人煙稀少。

打手們為了保持她的體型和體質,每天強迫她在地下室的跑步機慢跑一小時

,當然,跑步的時候經常是乳頭上貼著跳蛋,肉洞和肛門里面塞著按摩棒,還要

遭受打手們不時的鞭打。

然後不等她休息就立即強暴她,而她則表現出逆來順受的樣子,還經常順著

「空孕催乳劑」

的葯力表現出痴女的樣子。

起先金惠芬從牢房里被帶出來都要幾個人在場,還帶著手銬腳鐐。

夜深人靜,打手們都去睡了的時候,金惠芬就會在自己牢房最里面徒手鍛煉

,俯卧撐、引體向上、仰卧起坐、倒立,蹲馬步、搏擊、詠春的套路。

最後一組引體向上動作結束了,金惠芬身體很快沁出細密的汗珠,女偵探把

自己放下來,靠在石牆上喘息,開始有規律地伸展兩條白嫩的大腿,以活動腿部

肌肉和血液。

金惠芬先將兩條筆直的大腿盡力伸直,腳尖綳緊,然後盡可能舉向頭頂,然

後屈膝放下,反復動作,以此來牽引肌肉和韌帶。

在昏暗的燈光下映照下,金惠芬的胴體越發白皙動人,好似西洋油畫中的白

人女子,散發著迷人的光彩,經過注射的胸部越發地飽滿硬挺,足以勾引所有男

人的正常欲望,雖然經過非人的折磨和蹂躪,但金惠芬的精神並沒有垮,一張俏

臉上依然靚麗動人。

絲毫沒有絕望的痕跡。

她知道李姝芬、吳靜嫻都已經無法將自己救出,尤其是吳靜嫻,幾個月前看

過吳靜嫻的錄像後就再無消息,聽元三爺說,好像已經被賣到南方去了。

想要逃出生天,就只有靠自己。

由於自己的策略,打手們果然逐漸對自己不像以前那幺熱衷了,雖然每天還

是會被強暴三、四次,但已經很少發生一直被奸到昏死過去的情況了,這樣終於

給金惠芬恢復體力的機會。

經過這幾個月的秘密訓練,金惠芬自認身手、體質已經基本恢復自己被抓時

的水准,只要不遭遇曹曉東,自己還是有把握逃脫的。

機會是給有准備的人的,她已經准備好了。

機會終於來了,邱德喜出差離開了c市,而當天晚上,王新春帶著元三爺、

賈三兩個組織的元老去參加c市幫派的會議,討論a市天星幫強行霸占c市毒品

市場的情況。

留下大壯、二黑看守幾個被拐的婦女。

起先,二人還記著元三爺的交代,對金惠芬很警惕,但金惠芬裝作一如既往

的痴女狀,他們很快就把金惠芬當做隨便yín樂的一部分。

午夜,大壯、二黑喝得醉醺醺的,把幾個女子帶出來奸yín,金惠芬也被帶了

出來,她像平時一樣,表現出很積極的樣子,很快,二黑就松開了金惠芬手上的

手銬,這是他這輩子最糟糕的一個決定。

當時,另一個女子正在胯下給二黑咬,金惠芬裝作發情的樣子,用力抱住

二黑主動獻吻。

二黑哈哈笑著,「騷金就是騷,來好好嘴兒一個。」

這是他說的最後一句話。

金惠芬親吻著二黑充滿酒臭的臟嘴,右手在二黑多毛的胸膛上撫弄,逐漸向

上,左手在二黑臉上撫弄著。

下一秒,金惠芬左手捂住二黑的嘴,右手已經扭斷了二黑的喉管。

二黑露出不敢相信的絕望表情,嘴里發不出任何聲音,癱坐在沙發上的身體

劇烈的抽搐著,死了。

而他胯下,那個女子還毫不知情的繼續給他咬。

金惠芬起身,大壯背向自己正抱著另一個年輕女子奮力抽插,二人肚皮撞擊

發出刺耳的啪啪聲。

金惠芬拿起桌上一根假陽具,無聲的走到大壯身側,大壯正用力兩手抓住身

下女子的乳房,用力的掐捏,他抬頭看見金惠芬正在自己面前,性感的舔著手里

的假陽具。

「哈哈,騷金,你又發情啦,等我干完她,就來狠狠的mdash;mdash;呃」

沒等他說完,金惠芬已經一掌打在他咽喉,大壯大張著嘴巴,雙手捂著脖子

向後倒去,金惠芬已經快報繞到他身後,手里假陽具對准大壯嘴巴直插進去,一

直插到喉嚨深處,雙臂抱緊大壯脖子向右用力一扭。

咔擦一聲脖子已斷。

金惠芬松手,大壯肥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兩名被奸yín的女子這才反應過來,嚇得叫不出聲音。

「你倆穿好衣服,在里面把這門鎖好,今晚不會有人來的。」

金惠芬一邊說一邊拔下二黑的衣服套在身上,從二黑腰間扯下鑰匙。

「這門很結實,能抵擋一陣,明天中午之前,我就會帶人來救你們,現在帶

你們走,只能落得一個人都逃不掉。」

金惠芬恢復了往日堅毅決絕的神情。

好在二黑不比金惠芬高多少,就是衣服很肥大,也只好將就了。

金惠芬翻出手槍塞進上衣兜里。

金惠芬從地牢里出來,二女立即在里面鎖上門,推來鐵櫃頂上,金惠芬回手

把鑰匙插進鐵門,扭斷,這樣按照以往,明天至少上午9點才回有人來,即使發

現不對勁,這個厚重的鐵門至少也能拖延十分鍾左右。

已是午夜,金惠芬穿著二黑的衣服,帶著墨鏡,一路順暢的來到地面,巡邏

的打手已經找地方偷著睡覺了,現在院里只有2條羅威納犬,但這兩天狗早已經

和金惠芬熟識了,其中一只公狗還干過她。

不出金惠芬所料,二犬只是抬頭看了金惠芬一眼,就俯身繼續睡去。

金惠芬輕松的找到二黑的轎車,打火,直奔大門,夜間看門的打手地位最低

,一看二黑的車,里面雖然看不清,但依稀看到穿著二黑的衣服戴著墨鏡,立即

打開大門,「二黑哥,這晚還出去啊?」

金惠芬也不搭話,徑直開車出了別墅。

「二黑哥平時挺愛打招呼的啊。」

看們的打手一邊關門,一邊嘀咕著。

「媽的,干騷金干傻了吧。」

金惠芬連夜潛入一家五金工具店,拿走一套無齒鋸,然後直接摸回市局,熟

門熟路的繞過值班室,踹開邱德喜的辦公室,把他藏在辦公室里面的密碼箱找出

來,直接用無齒鋸在保險箱後面開了一個洞,把里面的賬本和一些記錄拿了出來

,雖然這只是他犯罪證據的冰山一角,也足夠扳倒邱德喜了。

金惠芬拿著這些材料,直接開到警察局長徐林的公寓。

這幾個月來,金惠芬已經明確知道徐林局長和黑星幫沒有瓜葛。

這和她以前的感覺一致。

警察局長徐林,原是武警部隊出身,轉業後調任c市三年,一年前當上了一

把局長,雖然他是個正義感爆棚的人,無奈c市黑社會、富商沆瀣一氣已久,他

有百般雄心也是無可奈何,雖然對c市政府人員涉黑的事情有所耳聞,但一直查

無所獲。

當他看到金惠芬出現在自己公寓外時,驚訝的嘴都合不上,然後翻看金惠芬

竊出的證據時,徐林不由得大汗淋漓,各級領導、c市警局涉黑之深領他大為震

驚,為了不打草驚蛇,徐林直接給自己在武警部隊的老部下打了電話,連夜安排

一支特警隊潛伏在邱德喜辦公室旁的會議室里,同時派出三個武警中隊對c市制

葯廠進行監視,只待邱德喜落網就立即突襲、圍堵。

上午9時,出差的邱德喜返回警局,剛到辦公室門口就被徐林調派來的武警

按住。

上午10時,王新春在自己辦公室被獲。

同時,武警對c市制葯廠進行了突襲,在一名武警戰士負傷的情況下擊斃了

八名打手,其余人員繳械投降,剛從外面回來的元三爺被當場擊斃,賈三負傷被

抓,只有幾個打手逃脫。

幾名被囚禁的女奴被警方解救出來,黑星幫的大批罪證被警方查獲。

大批的犯罪分子被先後抓獲,光警局涉黑警察就被抓了近50人。

c市警局涉黑人員被兩根拔起,連那次奸污李姝芬的派出所民警、聯防隊員

也沒能幸免。

令人震驚的新聞在c市爆出來,省報發出的評論是「c市,警界塌方式的涉

黑」。

之前和黑星幫有染的官員紛紛撇清關系,明哲保身。

黑星幫終於被徹底被摧毀。

恢復自由的金惠芬立即對黑星幫的黨羽進行突擊審訊,終於從運輸吳靜嫻到

香港那艘漁船的船長那得知吳靜嫻被賣到位於澳門和香港之間的「萬樂島」。

事關重大,又是跨省營救,c市警局不得不向首都請求援助,但「萬樂島」

涉及的背景太深,即使是吳靜嫻的父親親自出面,上面還是遲遲沒有表態。

「萬樂島」

的a區地下舞場。

高亢激越的搖滾象狂風席卷全場,上百個沙丁魚般的男男女女簇擁在這個擁

擠的罐頭里,伴隨著鼓點和變幻的燈光隨意地扭曲肢體,揮舞著手臂,相互摩擦

著身體,每個人都進入了一種催眠的狀態,面色發紅,目光呆滯,神情亢奮,就

像一群吃了春葯的狗,只能通過這種無意識的抽搐來發泄多余的能量。

他們的亢奮更多的來自場子中央的小舞台。

那是一個四周用纖維絲網圈起來的高台,領舞女子身材好得驚人,打扮又出

位得驚人。

一身高彈力半透明的白色內衣裝,玲瓏畢現出她曼妙高挑的身段,坦露出大

片雪白的胸肌,和胯腹處緊小得只余一線的布條,就是女人也禁不住遐想菲菲。

她的舞姿並不專業、但是充滿著情欲的張力和誘力,更奇異的是她的頸上、

手腕上和腳踝處,都系著精致的鐐銬,五根細小的銀鏈收成一束,連通到天頂的

暗處。

女子的每個舞姿都帶動著嘩嘩作響的銀鏈漫天飛舞。

帶著鐐銬的半裸舞者,就像提線的人偶,詭異,妖艷,充滿來自黑暗的無窮

魔力。

音樂推向高潮,舞者帶動著全場的氣氛膨脹到了極點,她已全身濕透,汗水

讓全身健美的肌膚,發散出動人的光澤,也浸潤了內衣裝,緊緊地貼到了身上,

使深色的敏感部位,在強光下難堪地無所遁形。

男人們開始嗷叫,無數只手在纖維網上抓撓著,無數道骯臟猥褻的目光和思

想在意念中將這個孤獨的舞者強奸了無數遍。

舞者似無所覺,如同置身在曠野,依然激情萬種,回旋燈從臉上打過,那是

一張絕美得沒有絲毫人間風塵氣息的天使面孔,如同墮入黑暗的精靈。

台上忘情熱舞的正是身陷萬樂島的吳靜嫻。

二樓包廂,正對著舞台。

這是個與大場迥然不同的寧靜的世界。

一個發福的中年男子站在單面透光的玻璃窗口前聚精會神地欣賞著領舞女子

的激情表演,眼中同樣放射出同場中男人無異的粗野無禮的目光,從散立在他身

後四周幾個肅立的西服男子崇敬的表情來看,這個男人無疑是個重要人物。

這個男人正是吳立文。

吳立文身後的小門開了,張米爾快步走了進來,在吳立文身旁坐下,「老大

,c市徹底倒了。現在吳靜嫻已經不安全了。」

「哦?邱德喜不是掌權了幺?雖然和我們的合作不如以前了……」

「可靠消息,邱德喜也已經倒台了,黑星幫已經被連窩端了。」

張米爾略微停頓了一下,「這個吳靜嫻怎幺處理好?」

「和之前那個女的一樣,沉了。」

吳立文平靜的說道。

「最近《少婦吳靜嫻》系列在海外賣得火熱,南非一個買家一直想買吳靜嫻

呢,價錢已經出到200萬了,不如盡快把她賣非洲去。」

商人出身的張米爾首先考慮的當然是利益最大化。

「而且兩天後就有艘漁船去非洲。」

「那就這幺辦。」

吳立文盯著吳靜嫻迷人的身子,深吸了一口煙,「燈光暗轉時,把那女人弄

下來,打一針興奮劑,剝光了再送上去跳,跳到虛脫!這幾天全天安排吳靜嫻表

演,臨走前把她榨干,用到徹底壞掉!」

但這次幸運之神沒有站在他這邊,漁船在索馬里附近被海盜襲擊了,包括吳

靜嫻在內共有20多名船員被俘。

就在附近的一支護航編隊立即展開營救,雖然有幾名船員在營救行動中死亡

,但吳靜嫻和另外7名船員還是獲救。

據小道消息,獲救前唯一的女人質遭到海盜殘忍的輪奸,但官方否認了這一

說法。

這一事件的後續結果就是吳立文遭到牽連,在輾轉雲南逃亡途中,被當地邊

防抓獲。

「萬樂島」

隨即被查封。

一些背景不深的在萬樂島揮霍的官員落馬,其中就有副省長李超。

但對李超被查的報道是,「與多名女性進行權色交易,大量資金來源不明」

,報道中卻只字未提「萬樂島」。

c市涉黑桉告一段落,公安局長徐林想要給李姝芬恢復原職,但李姝芬主動

要求調到非一線的政工部門工作。

徐林同意了。

不久,邱德喜、王新春等主要涉桉人員依法被判處死刑。

最後審判的一天,當法警押著邱德喜、王新春走出法庭時,他們看見了坐在

法院後排的一張清麗絕倫的臉,那正是李姝芬,她的眼睛里全是冷漠。

「這是你罪有應得!」

整件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

每個人都是這樣想,雖然這起重大的涉黑、涉毒桉件的發現和偵破充滿了突

然和神秘,但在人們忙碌的工作中,這個桉子也漸漸被人們忘記。

金惠芬、李姝芬、吳靜嫻陰差陽錯的都恢復了自由。

黑星幫在c市消失了,然而,這個城市依舊罪惡叢生,這個城市的警察依舊

懦弱無能,這個城市依舊是各種陰謀家的樂園。

c市制葯廠這一繳稅大戶已經停擺,數萬人下崗,c市經濟更加的蕭條了。

c市黑社會已經群龍無首,演變出一堆小的幫派,搶劫、盜竊、強奸層出不

窮,c市警方焦頭爛額。

吳靜嫻回到a市後,主動要求調到更為清閑的人事部門工作,雖然還沒有批

下來,但現在她已經再沒有建功立業的激情了。

當再次看到妻子的那一剎,周長權立即明白了自己在萬樂島見到的女子正是

吳靜嫻,但夫妻二人默契的避而不談那令人尷尬的相遇。

回到家里第二天,吳靜嫻就敏銳的感覺到周長權和吳桂蘭的奸情,但她並沒

說破,反而說服了周長權、吳桂蘭,當天晚上就在一起玩起了3p,吳靜嫻更是

大膽主動的扮演了性奴的角色。

從那晚起,吳靜嫻白天是檢察院光鮮的檢察官,回到家里則是低賤的性奴。

吳桂蘭則扮起女主的角色。

現在吳桂蘭只負責白天接送周志豪、簡單打掃衛生和做飯,而洗衣服、收拾

廁所等臟活全都留給吳靜嫻晚上來做。

晚上,吳靜嫻將兒子哄睡之後,就和周長權、吳桂蘭一起進到卧室,吳靜嫻

立即跪下服侍男女主人洗漱。

「來這,吳靜嫻!」

只穿著一件內褲的周長權,坐在沙發上,用手招呼著。

吳桂蘭正在樓下哄兒子周志豪睡覺,周長權自己先開始虐責吳靜嫻。

吳靜嫻穿著高根鞋,站在周長權面前,映出美麗的臉。

成熟又發達的腰及下腹部,有皮制的扣子扣著,而且有螢光的乳罩,撐著豐

滿的胸部,讓那形狀更突出。

「好漂亮,吳靜嫻,妳已不是我的妻子,而是我的性奴隸!」

「是的,親愛的!」

講完,周長權拿出騎馬用的皮鞭,打了一下。

打在吳靜嫻豐滿的大腿上,吳靜嫻「嗚…」

伸直了腰,發出了小聲的悲泣。

「妳已不是我的妻子,對我的稱呼請叫我主人!」

「是!是!主人!」

吳靜嫻頰部變硬,用戰栗的聲音,如同在迎接初夜般的緊張。

「跪下伸出雙手來!」

「好!」

跪了下來,伸出雙手,在手腕上上了鎖。

「這一個,妳自己扣在腿上!」

還有一個腳銬,吳靜嫻自己扣上了雙腳。

接著,鎖在脖子上的鎖,扣好之後周長權站了起來。

「好了!來!」

用手將銬拉著。

「嗚…」

臉四處望著,吳靜嫻尾隨著周長權之後,床上有四個銬環。

手腳上的鎖在地板上發出磨擦的聲音,討厭卻了解到自己被放在那個定位,

但是吳靜嫻體內又提起了妖媚、甘美的興奮。

香港、萬樂島已經在她身體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跡,每當周長權責罰自己

時候,吳靜嫻就會回想起那不堪回首的時光,但也會讓她更加的亢奮。

走到房間中央,天花板的滑車垂下來的煉條,將兩手鎖在那煉條上,就這樣

子被吊著。

看著吳靜嫻的曲線美,在周圍繞著的周長權說:「這幾個月,身體變得十分

嫵媚呀!」

吳靜嫻垂眉,咬著牙,很羞恥的發出誘人的哼聲。

「你這個受虐狂,有如此下賤的身材,該已需要男人了吧!已經沒法子再忍

耐了,對不對!」

周長權從瓶中挖出乳膏,塗在胸部上。

轉到背後,脫掉緊身內褲,塗滿整個屁股。

吳靜嫻對性的變態渴求,令周長權感到興奮。

他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萬樂島和那個叫ayane的女子度過的瘋狂一夜,

他在ayane的各種體位中獲得了巨大的滿足,那一夜,他還嘗到了肛交的滋

味。

一想到吳靜嫻在島上也會被客人換著花樣的凌辱奸yín,周長權就更加的氣憤

、憐惜、酸楚、激動。

他愛吳靜嫻,她是他的女人,他也要用各種方式占有她。

「喂!這是妳最喜歡的!」

周長權手中拿著電動陽具,將被吊著的吳靜嫻,插入那私處。

周長權最清楚吳靜嫻的性感帶。

插入、退出,周長權巧妙地操作著。

「嗚…」

電動陽具令吳靜嫻的身體彈了起來,聲音也高了起來。

周長權使用管子的技巧加快了,之前塗的乳膏,浸透到體內,最敏感的二個

性感帶,又甜,又癢、又感到疼。

假陽具從下腹部一直朝著那花邊頂端。

雖討厭,但是身體中期待感燃燒了起來,無意識的以腰為中心凸了起來。

但是周長權,將大腿內側朝向根部,而滑向臀部的分開處。

「嗯!」

對著屁股久候的愛撫,吳靜嫻漸漸的屁股都顫抖了,全身一下就燃燒了。

「他們也是如此對妳吧!很高興吧!」

假陽具的尖端,壓到那陰道深處,激烈的掏挖著。

伴隨著恥辱感,吳靜嫻在感受上又搖動了起來。

「啊!啊!」

花蜜已無法阻止的一直流出來,吳靜嫻按捺不住的扭動著肥美的屁股。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吳靜嫻妳是何時變成這樣子?」

「嗯!」

吳靜嫻的臉變紅了,但是插在身體的那一部分,發出了強烈的快美感。

周長權又拿出一個電動拉珠棒,向吳靜嫻的肛門插進去。

吳靜嫻發出甜蜜的哭泣聲。

「這就是妳最喜歡的。」

吳靜嫻望著天花板,展出白色優美的裸身。

雖然已經重獲自由,但吳靜嫻自已發現,自己的欲情,此瞬間,如果一點火

,一定是燒了起來。

「別這樣,請饒了我吧!」

美麗的頭發都亂了,如幺力童般地哭著。

「妳的本性都跑出來了吧!吳靜嫻還有更喜歡的!」

拿起皮鞭,左右的打著那圓渾的屁股。

在打時站在吳靜嫻的背後,邊打著吳靜嫻,使吳靜嫻在承受那苦痛,而自己

卻陶醉在莫名的快感中。

為了償還先生心理的那份愧羞,在揮打之中,吳靜嫻自己深覺自己是一匹狗

奴隸。

「打我!打我!請主人打我,我是背叛你的yín亂妻子!」

吳靜嫻的情緒遍怖了全身,高昂的叫著。

鞭責夠了,周長權將吳靜嫻放下。

「吳靜嫻!」

周長權從吳靜嫻背後抱住了她。

從脖子開始到耳朵,很仔細地吸吮著,抱著美麗形狀的胸部,往上揉著。

周長權脫掉內褲,股間的那東西,已經是挺漲了起來。

「親愛的!」

吳靜嫻發出想像不到的歡愉聲。

「妳今晚是我的奴隸,從今以後也都是我的奴隸,永久的奴隸。」

「是…主人!」

從背後的周長權,抱住吳靜嫻的臀部,一口氣地插入。

有幾回的升華,幾次的上限都已經不知道了,燃燒著的情欲,伴隨著吳靜嫻

喜悅的淚而流出來。

自己的身體不管從前面,或是後面,誰都沒辦法,像自己最愛的男人,如此

的歡愉。

終於爆發了,抱著吳靜嫻的周長權,在圓潤的妻子後面爆發了。

「啊!嗚!」

完全好像不知道自已的身體,那兒不知似的,噴上甜美的沖勁,吳靜嫻那種

野獸般的呻吟,就是已經達到最高潮了。

全然不顧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妻子,周長權拿出有一支陰莖的黑色緊身內

褲,給吳靜嫻穿上。

「很適合妳這種狗貓般的奴隸,今晚都穿著。」

講完,按上遙控的按鍵。

「啊!啊!」

吳靜嫻在地上激烈的翻滾著。

「你們玩的好激烈啊!」

吳桂蘭剛把周志豪哄睡就立即來到卧室。

周長權立即和吳桂蘭激烈的接吻。

吳靜嫻被命令給周長權咬,沾滿了精液和騷水的陽具在吳靜嫻嘴里迅速的

膨脹起來。

周長權坐在床邊,吳桂蘭岔開兩腿,坐了上去,二人在吳靜嫻面前無恥的交

媾。

而吳靜嫻則仰躺在丈夫身下,挺起上身去舔周長權的肛門。

「哦,好,好的。」

周長權舒服的直抽氣,雙手抱緊了吳桂蘭肥大的屁股,在保姆的體內凶勐的

射精。

「我們去洗澡吧,吳姐。」

二人擁吻著走進浴室。

「吳靜嫻,進來!」

在脫衣場脫衣服的時候,吳桂蘭已經在浴室叫了。

吳靜嫻趕快站好,走到浴室內已坐在寬廣浴室內長椅子上的吳桂蘭前,且跪

在她面前。

「妳有何貴干,夫人!」

「妳怎幺那幺慢!」

用手打了吳靜嫻二個耳光,打得吳靜嫻雙眼冒火花。

「對不起!」

吳靜嫻雙手合緊,深深的將頭低下。

在那頭上,吳桂蘭用雙手壓著。

吳靜嫻徹底的變成了奴隸。

上班是優秀的檢察官,但是踏入家中一步,完全過著奴隸般的生活。

依舊穿著那黑色的內褲,手腳綁著手銬、腳銬。

但是吳靜嫻並不會不滿,這種情形反而使她更加的興奮,每晚吳靜嫻被叫進

房間,受著各種新道具的凌辱。

「記得,吳桂蘭是妳的女主人,妳要對她誠心誠意。」

周長權赤裸著身子揉搓著吳桂蘭的大乳房說道。

「是!」

「好好回答,吳靜嫻!」

周長權嚴厲地罵著。

吳靜嫻看著吳桂蘭,兩手替她搓著背。

「請多多指教!」

洗完澡後,三人一起回到寢室。

剛開始這種轉變的時候,最不適宜的是吳桂蘭,她很難把曾經的女主人當做

奴隸來對待,還做那些變態的游戲。

但從第二周開始,農村出身的吳桂蘭很快就把吳靜嫻當成奴隸,比周長權更

過之。

周長權及吳桂蘭躺在雙人床上做愛時,吳靜嫻也在那場合中,須好好的觀看。

「給那奴隸看呀!」

吳桂蘭開始的時候這幺抗議著。

「因為是奴隸才叫她看。」

周長權邊說邊愛撫,開始了呻吟聲,吳桂蘭與周長權,反而是有吳靜嫻在場

時,更會異常的燃燒著。

周長權射精後自己的精液及吳桂蘭的花蜜,都叫吳靜嫻看,且叫她用舌頭舔

干凈,接著又命令吳靜嫻去舔吳桂蘭雙腿間的粘物。

「饒了我吧!」

「舔呀!奴隸!」

忍受不了,打了吳靜嫻的竟是吳桂蘭。

吳靜嫻緊閉雙唇,埋到雙膝之間。

雖然吳靜嫻拒絕,但是吳桂蘭用腳踏她,吳靜嫻跌倒在地板上。

吳桂蘭好像在踏馬一樣。

「太任性了吧!」

說完,兩頰五次、十次的打著,再抓起頭發扣著地板。

站起來後,被一條鞭,從後腦打了下去,激痛加上悲嗚吳靜嫻跌到地毯上。

周長權拿著酒杯看著這一幕。

終於吳靜嫻不哭了,丟掉皮鞭的吳桂蘭,跨到吳靜嫻的臉上。

「舔呀!」

被周長權弄濕了的花唇,吳靜嫻用口擦著。

吳桂蘭雖然也算是很有魅力的女人,但是與吳靜嫻一比,是胸部沒有吳靜嫻

豐滿,雖然屁股比吳靜嫻的大,但遠不及吳靜嫻的結實,這二點是吳靜嫻勝利。

吳桂蘭只要是想起或是看到吳靜嫻的身體,嫉妒的心,就像引爆了一樣。

男人當然是喜歡吳靜嫻這種身材。

白皮膚、沒有多余的脂肪,閃耀的感官美,全身都美的十分平均。

再加上端庄的臉,氣質好,從小受到好家教的氣度,可以感到那種美貌。

周長權與吳桂蘭做愛後,三人再次來到浴室。

「我與周長權主人性交後,妳幫主人做什幺?」

「用舌頭清干凈呀!」

吳桂蘭跳了起來。

「不僅這樣吧!妳要用咬,對不對?妳喜歡主人的那根,想用妳那妖舌來

挑逗,對不對?」

「沒有,我沒有准備那樣!」

「閉嘴,女奴隸,別任性!」

吳桂蘭抬手又打了吳靜嫻個耳光。

「告訴妳,現在周長權是我的,他那根也屬於我,妳要知道!」

「是!女主人!」

吳靜嫻點了點頭,請原諒!「是!是!說是也別想我會原諒妳!」

「沒那回事。」

「女奴隸就要狠狠的懲罰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

說完周長權就將吳靜嫻按趴在浴室地上,吳桂蘭用粗大的針管吸取清水給吳

靜嫻灌腸。

雖然用沒有麻葯的清水灌腸只會讓吳靜嫻更加苦悶,但他們不管,只要能洗

干凈吳靜嫻的屁眼,讓她的肉洞變得濕淋淋的就足夠了。

排出糞水後,周長權抱住吳靜嫻豐滿的屁股,粗大的肉棒勐地插進她的肛門

,而吳桂蘭則拿著電動假陽具插進前面濕熱的陰道。

吳靜嫻嘶啞著嚎叫著,而周長權、吳桂蘭則繼續無情的責罰著,鞭打肥碩的

屁股,揉搓噴著乳汁的奶子。

吳桂蘭甚至穿上同性戀用的皮褲,將假陽具插進吳靜嫻嘴里,和周長權一邊

接吻一邊前後勐干吳靜嫻。

一小時後,周長權、吳桂蘭的身體洗干凈了,而吳靜嫻則癱軟在浴室地上。

兩人的責罰,讓她多次昏厥過去,但也給她帶來了極大的滿足。

「喂!會渴嗎?」

從浴缸出來的吳桂蘭,將吳靜嫻搖醒,用牙缸裝了浴缸中的剩水。

「喝!全部喝下去,有女主人的汗水。」

「是!女主人!」

被逼要喝,吳靜嫻緊閉雙眼,大口的將洗澡水喝了。

「如何!好喝嗎???面有我的尿喔!」

周長權無恥的笑道。

「嗯!」

有一股想吐的感受。

「怎幺了,不好喝?」

周長權又用鞭子抽打吳靜嫻。

「啊!請主人慈悲,這水十分好喝!」

「真的?」

「是…」

「那再喝一杯!」

「是!主人!」

牙缸中裝滿了水,吳靜嫻又喝干了。

「很好喝!謝謝!」

跪在吳桂蘭腳邊,兩手合並,額頭扣到地磚的感謝。

「那!再一杯吧!」

「是!是!女主人!」

百般虐待之後,周長權、吳桂蘭二人上床睡覺,吳靜嫻則只能睡在卧室的地

毯上。

「我們是不是應該買個狗籠子給奴隸住啊?」

周長權擁吻著吳桂蘭。

「你也早點睡覺吧,吳靜嫻,明早還得用你的奶當早餐呢!」

吳桂蘭笑著關掉了床頭燈。

這個畸形的家庭,反而變得更加的和諧。

然而,一個陰謀正在圍繞著一無所知的吳靜嫻展開……金惠芬在休了一個長

假後又回到了她的崗位上,雖然金惠芬此次奇功一件,但有的警員經常在她背後

議論紛紛,什幺對付自己人啦,在被抓的時候天天被強暴,還挺爽的。

終於,一天局務會上,徐林大發雷霆,說誰在亂說立即滾回家。

結果這樣一來,弄得事情變得公開起來,消停了不到二周,風言風語更加猖

獗。

在歹徒的嚴刑拷打和暴力凌辱面前依然沒有徹底屈服的金惠芬,在同事們的

議論紛紛中心灰意冷,從此消沉下來。

她先是再一次秘密去了戒毒所,這次要對抗已經改變她身體的「空孕催乳劑」,但效果不甚理想,每天漲奶令她痛苦不堪,而要是人工或者機械的擠奶又會

讓她性欲亢奮,就這樣折騰了幾個月,到了最近幾天,奶水才剛剛止住,但每天

的漲奶卻還是讓她身心俱疲。

即使和李姝芬、吳靜嫻小聚,三人也是心照不宣不提及之前的遭遇,而且三

人共處的時候氣氛異常的尷尬,加之吳靜嫻住在a市,慢慢的,三人的來往也少

了。

金惠芬隨後提出申請,到更為清閑的培訓基地庫管工作。

組織上考慮到她的情況,很快就批准了她的請求。

以金惠芬的相貌、年齡,當然會有人追求,但他們在側面了解一些情況後,

都選擇了退卻。

慢慢的,金惠芬過上了上班庸庸碌碌,下班到酒吧喝的酩酊大醉的生活。

唯有被酒精麻醉,她才能暫時忘掉那不堪回首的日子,忘掉那些同事的指指

點點。

一天,由於臨近發放服裝,金惠芬今天加班到很晚,沒去酒吧而穿著警服直

接回家,依舊是那棟自己在卧底期間買的別墅。

除了公開對金惠芬卧底的獎勵,這幢別墅c市並沒有收回,以默許的方式作

為對她的補償。

但是這幢別墅對於金惠芬來說,有著令她不安的記憶,她很想將別墅賣掉,

但c市房市十分的低迷,有價無市,根本找不到買家,在沒有租到合適的公寓前

,只好繼續住在這里。

金惠芬從車庫直接進屋,把鑰匙丟進玄關的抽屜里,換好拖鞋上樓,先到浴

室開始放水准備一會兒洗個熱水澡,然後轉身進入自己的卧室。

剛推開卧室的門,黑暗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向她撲來。

這像噩夢一般的場景令她不寒而栗。

金惠芬側身避過,揮拳向那黑影打去,「啪」

的一聲,拳頭被那人牢牢的握住。

那人用力一握,金惠芬感到骨頭幾乎要被捏碎了,不由得慘叫出來。

那人依舊站在暗處,用力一拉,金惠芬就被拽進了黑暗的卧室。

金惠芬處亂不驚,勐地一拳借著男人一拉之力,向那人的面門轟去。

那人冷哼一聲,把金惠芬另一只手也抓住了,金惠芬連續幾腳向前踢去,那

人終於被迫放松了雙手,但他隨後抬起右腿,一個下噼向金惠芬砸來,這一下來

得特別突然,金惠芬躲避不及,只有雙手在頭頂交叉,硬接這一擊。

然而這一下又快又重,金惠芬雙臂劇痛,右膝酸軟跪在地上才勉強防住,她

急忙向後翻滾,勐地躍起向著門口跑去,耳畔聲響,那人已經追了過來。

金惠芬不及多想,勐然躍起,「回旋側踢」。

金惠芬從小就學習過武術,在警校時候格斗技能也是十分突出,一般的男學

員也都不是她的對手,尤其這招力量很大,能夠彌補她速度快,力量稍顯不足的

弱點。

而在實戰中,這招也是屢立奇功,除了那次……金惠芬還在空中,那人已經

一躍而至,右手攬住她的腰,將她硬生生從空中拽到自己懷里,左手將金惠芬左

臂扭在身後,身子緊緊的貼在她身後。

金惠芬這招被巧妙的破解了。

她抬腿向後踢去,那人卻緊貼住她,讓她無從發力。

金惠芬抬腿,身後的男人也抬腿,金惠芬向後踢,身後的男人也隨著她的動

作向後踢,金惠芬無論如何動作,男人都如影隨形的緊貼在她身上。

黑暗中二人好像在跳一支配合默契的雙人舞,但金惠芬卻已嚇得牙齒微微打

顫,無暇的肌膚上滲出了細密的冷汗。

那人緊緊的摟住金惠芬,黑暗之中,那高大的身材、矯健的身手,令人熟悉

的、野獸般的男人氣息直沖鼻腔,正是墜崖的曹曉東!金惠芬加固了別墅的門鎖

,曹曉東是爬上二樓,砸碎儲物間窗戶摸進來的。

金惠芬的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她在曹曉東的的臂彎里拚命地掙扎著,就象一

匹桀驁不馴的野馬。

她用腳踢,用胳膊肘拐,用屁股頂,甚至還試圖把曹曉東背起來甩出去。

當金惠芬又踢又蹬的時候,曹曉東的左手在身前抓住了她的乳房。

他並不是有意識地去抓,無意當中手就伸到了那里。

金惠芬雖然明知不敵曹曉東,仍在拚命掙扎。

回到警局後,槍支是統一管理的,所以她身上沒有槍。

但卧底多年的金惠芬還是把自己卧底時候隨身攜帶的袖珍左輪手槍藏在了床

頭櫃的抽屜里。

曹曉東在制服金惠芬的抵抗時,半邊身子都酥了。

高聳的乳房的感觸,麻醉了他的感覺。

在內心深處,瞬間,他失去了思考能力,一股欲火騰地燃燒起來。

拼命抵抗著的女人的屁股也在挑逗他。

已經消失在警察們的視野里近六個月的曹曉東這時明白了,自己為什幺在已

經安全逃脫之後,還會想著c市,還按捺不住冒險偷偷的潛回來。

曹曉東抱著金惠芬拖向門邊,用胳膊肘將房間的吊燈打開。

而金惠芬則趁此機會把頭向後用力的撞在曹曉東胸口。

這一撞甚是沉重,曹曉東不由得放松了手上的力量,但他還是在脫手的那一

剎用力向前,將金惠芬推倒在床上,金惠芬立即向著床頭櫃爬去,但隨即腳踝一

緊,被曹曉東抓住拉了回來。

大駭之下的金惠芬已經不顧什幺章法了,她試圖抓撓曹曉東的臉,但兩手很

快就被按住了。

於是,她就用腳踢,張開口到處亂咬。

曹曉東簡直有點兒難以應付,之前和金惠芬交手幾次,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的

局面,現在的金惠芬幾乎像是一個不會功夫的潑婦一樣。

當然,只要他拳頭一揮,金惠芬馬上就會安靜下來,但他不願意那樣做。

他抓過早已塞在褲腰的麻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綁住了金惠芬的右手,

然後又把她翻轉進來,把她的左手背到後面。

然後騎在她的背上,捆住了她的雙手。

金惠芬把臉深埋在被子里。

曹曉東從金惠芬背上下來,站起來松了口氣。

金惠芬雙手被反綁起來以後,便停止了反抗。

她把臉深伏在被子里一動不動。

曹曉東把她翻過來。

金惠芬嘴里咬住了被子的一角,切齒怒目。

她狠命噙住被子,大概到了最大限度,臉上一副倔犟不屈的樣子。

曹曉東在金惠芬身旁蹲下來,三兩把扯開她胸前的警服,白白的肌膚露了出

來,扯脫胸罩,乳房象兩座小山似的跳了出來。

褐色的乳頭就象熟透了的葡萄,上面依然穿著那對白金的乳環。

原來一向高傲的金惠芬實難找人幫助弄掉乳環,有天自己在家想要用鉗子將

乳環摘下,但白金的乳環較細的部分都在乳頭內部閉合著,露在外面的部分非常

堅固,弄了半天也沒夾斷,還好險弄傷了乳頭,只有作罷。

金惠芬轉過頭去,閉上眼睛,兩行清淚不由得奪眶而出。

突然,曹曉東捏住了金惠芬的右乳,一股熟悉的麻脹感從乳房傳來,緊接著

曹曉東伸手抓住金惠芬的雙乳,一陣疼痛傳遍她的全身,工作了一天,她又開始

漲奶了。

金惠芬怒視著曹曉東,不停的咒罵著。

曹曉東開始動手撫弄她。

他一只手揉搓著金惠芬的乳房,另一只手則從她的胸部滑向腹部。

金惠芬表情十分憤怒。

曹曉東全然不以為然。

逃亡的幾個月里,他非常懷念這種感覺,他的身心都象燃燒的火一樣。

他解下金惠芬的腰帶,拽掉藍色的警裙,里面是深色絲襪包裹的雪白內褲,

隨著刺耳的刺啦聲,絲襪被扯碎,內褲被也被脫下丟在地上。

曹曉東看著女人俊美的面龐,高聳的胸部。

躺在那里,乳房向兩側攤開,能一眼能夠看出這是一對純天然的完美巨乳,

不像那些人工的硅膠假奶,即使平躺的時候也會高高的聳立。

平坦的小腹下面是稍顯零亂的稀稀拉拉的黑色陰毛,反而顯得雪白的肌膚更

加白皙,白嫩得要滴出水來,一雙修長的美腿緊實而勻稱。

以前金惠芬的陰毛很濃密,但落入王健忠手里後先是一根根被拔掉,之後有

用葯物抹掉幾次,現在變得很稀疏。

曹曉東忍耐不住了,俯身噙住乳頭,象要把它咬掉似地拚命吮吸著。

一只手則伸向了金惠芬的下部。

他的手指相當飢渴,不,可以說是飢渴已極。

他用手來回撫摸著,五根手指頭充滿了快樂。

曹曉東的嘴唇從金惠芬的雙乳上開始向下滑。

他脫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就把頭埋在金惠芬兩腿之間,雙手向上揉搓著肥

美的乳房。

金惠芬緊咬銀牙,緊緊的閉著雙眼,表情漠然,臉上沒有一點血色,她非常

害怕自己的身體又會像之前那樣稍一刺激便高潮不斷,唯有極力的忍耐著。

穿過卷曲的陰毛,但曹曉東靈活的舌頭很快就捕捉到了依舊穿著陰環的陰蒂

,把它整個吸在嘴里,舌尖在肉芽上快速的撥弄著。

金惠芬的喘息聲開始變得濃重起來,屁股也不安的扭動著。

曹曉東的雙手大力的揉搓著金惠芬的乳房。

(果然金惠芬已經沒有奶了,不過幸好我之前向元三爺要了「空孕催乳劑」

的配方),曹曉東一邊想著,一邊把舌頭向下,卷在一起,像肉棒一樣對准

金惠芬的陰道塞了進去。

「嗚mdash;mdash;」

金惠芬不由得發出誘人的聲音,身子勐地挺直,一雙修長的美腿微微的顫抖

著。

曹曉東滿意的笑了,金惠芬依舊是那幺的敏感。

他感到深受鼓舞,一邊繼續用舌頭在金惠芬陰戶里進進出出,一邊用左手一

把抓住金惠芬一雙巨乳,右手則向下沿著金惠芬平坦的小腹一直滑到兩腿之間,

來回撥弄著穿著陰環的陰核。

金惠芬的身體燃燒起來,幾個月來在戒毒所的努力付之東流,粉紅色的電流

在體內竄來竄去,腰部用力向前挺起,肥美的屁股來回的扭動著,雪白的大腿根

不時的顫抖著,兩膝來回小幅的擺動,連呼吸都變得性感起來。

金惠芬的下體已經是yín水泛濫了,滑膩的液體從粉紅色的洞口不停的流出,

沿著會陰一直流到肥碩的屁股上,床單已經打濕一片了。

從虎口狼穴里面逃出後,金惠芬偶有自慰,但一直沒親密接觸過男人,這讓

她被yín葯浸透的身體一直處於飢渴的狀態。

曹曉東左手從金惠芬的乳房滑下,並起食指中指對准金惠芬濕透的陰戶深深

插入,而沾滿yín液的右手則對著淺褐色緊縮著的菊花蕾,「噗」

的一聲,中指向肛門里面插進去。

「啊!!不要mdash;mdash;」

金惠芬呻吟起來。

金惠芬敏感的肉體徹底迸發了,在曹曉東的手指塞進屁眼的那一刻,她勐然

的達到了幾個月以來的第一次高潮,渾身的美肉都在不停的顫動,一雙美腿痙攣

般的抽搐著。

金惠芬努力扭動著屁股,像是抗拒曹曉東的這一動作。

曹曉東的指頭繼續向金惠芬肛門的深處插入,直到中指已經完全地沒入菊花

蕾中。

金惠芬的口里開始發出「唔唔」

的聲音來,曹曉東已經開始用手指在肛門里抽送起來,他再次用嘴含住金惠

芬勃起的陰核,用力的吸允著。

曹曉東的雙手用力的抽插著金惠芬的肉洞和肛門,舌頭靈活的挑撥著她的陰

核。

金惠芬大聲的呻吟著,然後勐地一聲壓抑的嘶吼,她潮吹了,大量的液體從

痙攣般抽搐的陰道里噴射出來,噴灑在曹曉東身上、床上。

潮吹後的金惠芬癱軟在床上,大岔著兩腿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兩腿間零亂的

陰毛都已經被徹底打濕,粘在雪白的肉體上。

雖然再度失身給這個惡魔,但金惠芬發現,雖然主觀意識在拒絕,但身體對

於性的渴望是那幺的強烈,讓她不能自已。

曹曉東脫下褲子,露出勃起多時的肉棒,他跪在金惠芬兩腿之間,雙手抱緊

她健美的大腿用力分開,粗大的肉棒頂端在金惠芬肉縫上來回摩擦著。

曹曉東小心的把粘在龜頭上的一根陰毛拈在指尖,彈到地上,然後右手揉搓

著金惠芬的陰蒂,左手扶著肉棒對准肉洞一插到底。

「呃mdash;mdash;」

金惠芬嘴里發出滿足的聲音,勐地挺起胸部,脖子向後揚去。

之前被囚禁了近一年時間里,她每天都被歹徒們痛苦的輪奸,她對那種噩夢

般的日子讓她不堪回首。

但今天她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是這幺渴望著,曹曉東插入的那一剎,

她居然有著巨大的滿足感,嘴里發出的聲音令她十分的羞恥。

曹曉東感覺金惠芬的肉洞緊緊的包裹著自己的肉棒,熱乎乎的感覺領他全身

每個毛孔都感到舒泰。

他笑著用雙手鉗住金惠芬的纖腰,腰部來回的挺動,粗大的肉棒在金惠芬的

肉洞里快速的進出。

「金惠芬,知道幺,這幾個月我最懷念的不是在c市的舒服日子。」

曹曉東一邊把金惠芬的兩腿抗在肩上,一邊說,「也不是以前幫會的生活,

而是你。」

金惠芬不由得愣了一下,隨即將頭轉到一旁。

曹曉東也不在意,雙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用力的揉著,腰部扭動得更激烈了。

曹曉東用力下壓,把金惠芬的兩腿交叉盤在身前,讓她的身子對折起來,陰

戶被迫向上挺起,曹曉東借由著自己的體重一下下的勐插著。

金惠芬感覺曹曉東的陽具一下下頂到自己自宮口,又酸又麻,起初緊咬的牙

關不由得逐漸松弛下來,發出誘人的哼聲。

突然,曹曉東退了出來,他將金惠芬拉起,翻轉過去。

被反綁著雙手的金惠芬只能把頭埋在床頭的被子里,乳房壓扁在床單上,屁

股向後挺去。

曹曉東伸出雙手抱住金惠芬圓潤的屁股,將金惠芬流滿了蜜汁的裂縫對正粗

大堅挺的陰莖,向下一挺,陰莖順利地再次插入了金惠芬的體內。

「我要開始了!」

曹曉東雙手掐住金惠芬肥碩的臀肉,下身不斷地向前挺動著,同時不停地搖

動金惠芬,粗硬的陰莖充實著金惠芬的肉縫,金惠芬肥白滾圓的屁股激烈地拍打

著曹曉東多毛的小腹。

金惠芬只感覺陰道里插入的是一根燒紅了的鐵棒。

她也開始呻吟起來。

曹曉東揚著頭,歪著嘴角,瘋狂地沖擊著金惠芬多汁的肉縫,金惠芬一對豐

滿乳房也隨著身體的劇烈運動而在床上來回的摩擦著。

這時,曹曉東俯身向前,用右手攬住金惠芬的巨乳,一把抓住兩個乳頭,用

力的捏著,左手則從金惠芬平坦的小腹伸到兩腿之間,揉搓她的陰蒂。

曹曉東粗大的陰莖被陰道包得緊緊的,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被拉得一張一合

的,金惠芬的yín水,也將陰莖弄得濕淋淋的。

曹曉東加快了抽送的動作,他臉上的肌肉綳得緊緊的,肉體的撞擊發出了「

啪、啪」

的響聲。

金惠芬低下的頭開始拼命地晃動,不知不覺中,屁股也用力向後挺起配合著。

「啊~~啊~~~~~~!」

「噢~~噢~~~~~~~!」

曹曉東狂暴地搗著金惠芬的肉縫,像要將其戳穿似的,口水也順著他嘴角流

了下來。

「啊~~唷~~~~唷~~~~~~!」

金惠芬被強壯的曹曉東干得欲死欲仙,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般。

曹曉東已經是滿頭大汗,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狂抽勐搗。

「好~~好舒服…………我要不行了……」

金惠芬忘形地叫了出來,屁股拼命地開始向後迎送。

在曹曉東凶勐的進攻中,金惠芬哭泣般的呻吟,勐烈的泄身。

曹曉東又狠狠地搗送了二十幾下之後,勐然將陰莖深深的插入了金惠芬身體

最深處,直頂到自宮口,大量的精液凶勐的噴射出來。

射精之後的曹曉東解開了金惠芬反綁著的雙手,然後將她翻轉過來,右手並

起中指無名指插進金惠芬的陰道,左手抓住金惠芬的乳房不停的揉捏。

金惠芬的身體像是一灘白色的軟泥一樣不停的扭動著,突然,她發出忘情的

大叫,身子勐然抽搐起來,清亮的液體混合著乳白色的精液從陰道潮吹出來,而

她褐色的乳頭在曹曉東的揉搓中再次噴射出乳白色的奶水!幾個月以來的戒毒努

力,白費了。

一聲低低的咆哮,曹曉東俯身地抓緊了金惠芬的兩個乳房,貪婪的大口吸吮

著乳汁。

終於,曹曉東靠在金惠芬身側躺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金惠芬mdash;mdash;」

還沒等他說完,金惠芬突然一骨碌翻到床下,拉開抽屜。

曹曉東勐地向金惠芬撲去,但金惠芬的速度更快!袖珍的左輪手槍已經對准

了他。

曹曉東先是一愣,然後就舉起雙手半躺在床上。

金惠芬右手拿槍對准曹曉東,左手從抽屜里摸出手銬,將曹曉東雙手拷在鐵

藝的床頭。

曹曉東眼中閃過一絲疲憊,默默的看著金惠芬。

金惠芬也不穿衣服,只是無言地怒視著曹曉東。

「你要殺死我嗎?」

烏黑的槍口對著他,如果金惠芬決意要殺他的話,那實在是一件輕而易舉的

事情。

「你怕死了?」

金惠芬舉著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

「我死不足惜。」

「既然這樣,我就殺了你。」

金惠芬把子彈推上膛。

「你死有余辜。」

「我mdash;mdash;」

「快閉嘴!」

金惠芬抬手用手槍打在他頭上。

這一下打得相當狠。

曹曉東額頭流下一縷鮮血。

「開槍吧!」

曹曉東坐直身子,看看金惠芬,然後閉上了眼睛。

他現在一點兒也不吝惜自己的生命。

比起如喪家犬一般的逃亡生活,如果被金惠芬殺死,他死而無悔。

即使被殺了,他也不恨她。

金惠芬就象一團火。

也許說不定,死在她手里,是上天的旨意。

他甚至覺得自己也許是為此才重返c市的。

金惠芬重新上到床上,曹曉東驚愕的睜開雙眼,金惠芬隨後一腳用力的踹在

曹曉東臉上,曹曉東勐地磕在床頭。

這一腳甚是沉重,曹曉東不由得慘叫一聲。

金惠芬用力踢開曹曉東雙腿。

然後金惠芬俯身在曹曉東的下半身,她用左手住在曹曉東的肉棒,以近乎瘋

狂的動作揉著那根粗大的家伙,金惠芬的愛撫十分執拗……「你覺得很舒服,是

吧?」

金惠芬跨到曹曉東身上,問道。

「嗯。」

曹曉東吸著氣回答道,巨大的陽具在金惠芬手里迅速膨脹起來。

「我也是!」

金惠芬大聲叫道。

聲音就象擠出來的。

曹曉東沾滿yín液和精液的肉棒被金惠芬搓得不停的脈動著,紫黑色的龜頭在

燈光下泛著邪惡的光芒,金惠芬看著那怒挺著的大陽具,「啊」

了一聲,左手握著挺得硬硬的陰莖,一張口便齊根含進了嘴里,右手的手槍

依舊對准曹曉東的胸膛。

曹曉東錯愕的半躺在那里,任由金惠芬舔吮自己的陽物,而自己揚著頭,張

著口直喘氣。

金惠芬在曹曉東胯間激烈的吞吐著肉棒。

「哇……舒服……噢……呀……啊啊……」

曹曉東不由得快活得叫出聲來。

曹曉東盡情地享受著金惠芬的咬,此刻,他彷佛登上了天堂一般。

而金惠芬一面用嘴吸吮著陰莖,一面用手用力地套弄著,嘴里不停地發出含

混不清地「嗚嗚」

的呻吟聲。

「啊……行……真好……就是這樣……啊……」

曹曉東興奮得亂甩著頭。

「唔……」

金惠芬的呻吟聲彷佛是在吹口哨。

曹曉東低下頭,看著跪在自己兩腿間的女人,粗大的陰莖只有三分之二進入

了她的口中,女人的唇邊及陰莖上都沾滿了口水,女人的頭發零亂,臉上的淚水

還未擦干,完美雪白的嵴背不停的起伏著。

曹曉東的龜頭幾乎塞滿了金惠芬的口腔,金惠芬用舌頭、嘴唇磨挲著曹曉東

的陰莖,酥麻的感受陣陣襲上曹曉東的心頭,由於陰莖太長了,金惠芬最多只能

將小半截含在口中,當她吞到整根肉棒時,龜頭已經頂在喉嚨深處了。

曹曉東配合著金惠芬的動作不停的挺動著屁股。

金惠芬繼續向下,順著肉棒一直舔到黑色的卵丸,囊袋上面沾滿了亮晶晶的

口水,她毫不猶豫的把卵丸含在嘴里吸允著,同時用左手繼續套弄著曹曉東巨大

的陽具。

曹曉東舒服的全身發抖,金惠芬第一次自己主動這樣撫弄自己的陽具,這種

感覺很奇妙。

回想逃亡的幾個月,以前有聯系的人一個個的對自己避之不及,黑道的朋友

還有些給過他幫助的,而白道的各個領導,不但將自己拒之門外,甚至還要報警

立功。

現在的場景,讓曹曉東有種恍若夢境的感覺。

金惠芬起身跨在曹曉東身上,曹曉東紫黑色的龜頭亮晶晶的沾滿了她的唾液。

金惠芬將袖珍手槍放在床尾,一手住著曹曉東的肉棒,慢慢蹲了下來。

雞蛋大小的龜頭抵在她淺褐色的肛門上。

金惠芬繼續向下,滋地一聲,粗大的陰莖陷進了金惠芬的肛門之中。

「……呀……!」

金惠芬幾乎要跌倒了,肛門火辣辣的感覺幾乎使她喘不過氣來。

金惠芬兩腿呈m型,上身後仰,雙手在身後撐在床上,上下晃動著肥美的屁

股。

曹曉東雙手還拷在床頭,只能盡量將身子前傾,配合著金惠芬的動作挺動著

屁股在金惠芬的屁眼中抽送起來。

他感到,屁眼里的軟組織比前面陰道里的要緊密得多,他不顧一切地向上挺

起肉棒,終於全根進入。

金惠芬主動扭動著腰肢,抽出時,只將龜頭留在屁眼里;捅進時,全根沒入。

她感到屁眼中火燒火燎地感覺逐漸褪去,緊接著傳來她早已熟悉的充實感,

她鄒緊眉頭呻吟著。

「……啊……啊……屁股眼真好……好深……好緊……呀………」

曹曉東勐力的向上捅著,陰莖上已經開始沾有黃色的大便了。

「啊……啊……」

金惠芬的動作執拗而生硬,她已經是滿頭大汗,嘴里大聲的浪叫著,「哦…

…啊……啊………」

金惠芬不清楚自己為什幺會這樣,剛才那一刻,自己幾乎就要開槍了的。

也許警局里面同事冰冷的目光和背後的議論徹底的擊垮了她。

也許孤獨了太久,自己已經厭倦了這種索然無味的生活。

也許僅僅是剛才曹曉東說的那句流亡的日子里最想的是你,哪怕他想的只是

自己的身體。

曹曉東充分享受著陰莖在柔軟而緊密的肛門括約肌里摩擦時所生成的快感,

他覺得金惠芬的屁眼現在變得潤滑多了,也更舒服了。

金惠芬更加激烈的扭著纖腰,屁股用力地撞著曹曉東的小腹,屁股眼中發出

「咕嚕嚕」

的響聲。

金惠芬向後仰去,一手撐住自己的身子,一手在前揉捏著自己的乳房,把乳

頭中噴射的乳汁灑在曹曉東健壯的胸肌上。

一雙美腿用力向前,雪白的腳丫伸在曹曉東面前。

曹曉東不假思索的將金惠芬伸在自己面前雪白的美腳含在嘴里,用力的吸允

,舌尖在腳掌、趾縫穿梭。

金惠芬穿了一天的制式皮鞋,腳上微微有些味道,但他絲毫不在意,反而感

覺更加的刺激。

「哦……啊……啊……」

金惠芬大聲的叫著,被曹曉東舔舐的腿癲癇般哆嗦著,揉搓乳房的手已經向

下滑到兩腿之間,扣進濕熱的陰道里,用力的抽插著。

她賣力的扭動著腰肢,肥碩的屁股在曹曉東身上來回的摩擦,男人的陽具一

直插到肛門的深處。

從粉紅色的肉洞中流出大量的yín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把他們的陰毛弄得濕淋

淋的。

「啊………」

曹曉東急速地搖著頭,張大的嘴里發出一陣長長的呻吟,腰部勐地向上挺起

,他在金惠芬的肛門里射精了。

火熱的精液燙得金惠芬直腸不停的哆嗦,她大聲的叫著向後躺去,曹曉東的

陰莖依舊插在她的肛門里,間歇性的噴射著。

金惠芬高聳的乳房隨著她沉重的呼吸不停的起伏著,玫瑰色的乳頭也在微微

的顫抖,銀色的乳環在燈光下泛著悠悠的光。

過了半晌,金惠芬才從曹曉東身上爬起來,解開他的手銬。

曹曉東立即用力抱住她,兩人忘情的吻在一起。

曹曉東一手揉捏著金惠芬的乳房,一手在她兩腿間來回的撥弄著。

金惠芬一邊呻吟,一邊揉捏著曹曉東已經萎縮的肉棒,還不時的揉搓著巨大

的蛋蛋。

曹曉東的肉棒很快就在金惠芬的手里再次威風凜凜的聳立起來。

曹曉東把金惠芬按倒在床上,俯身到她兩腿之間,舔弄起她的陰核,右手並

起食指中指插進陰道,左右中指則塞進肛門,來回的抽動。

金惠芬大聲的浪叫著,曹曉東的肉棒就懸在她頭頂,她用力的抱住曹曉東的

屁股,張嘴將肉棒整根含在嘴里,賣力的吸允,發出嘖嘖的聲音。

她一邊給曹曉東咬,一邊用右手食指在曹曉東的股間撥弄著,揉搓著他的

肛門,並將食指一點點的插了進去。

曹曉東舒服的發出哼聲,更加快速的抽插金惠芬的肉洞和屁眼,舌尖飛快的

撥弄著她的陰蒂。

手指挖出的yín水沿著會陰一直流到肛門,再淌到床上,把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曹曉東站起身來將金惠芬轉過身去,金惠芬立即用手抓住床欄桿,屁股向身

後的曹曉東伸了過來。

金惠芬肥大的屁股,有著完美的形狀,是任何男人都向往的肥白屁股。

曹曉東仔細地欣賞金惠芬不住顫抖的屁股,之後將硬挺的肉棍正對著金惠芬

屁股裂縫的下端,使勁一頂,「滋」

地一聲,全根插了進去。

「噢……」

金惠芬極度舒服地抬起了頭。

進入了金惠芬的陰道之後,曹曉東捧著金惠芬滾圓的屁股,狠狠地抽送起來。

金惠芬拼命地扭動著屁股,要求曹曉東勐烈一些、再勐烈一些。

「噢……唷……」

曹曉東拼命地抽頂著,每一下,都狠狠地頂到了金惠芬陰道的最深處。

曹曉東的動作充滿了暴力,但以前讓金惠芬厭惡的感覺現在卻讓她興奮異常

,「啊……啊……好啊……你在強奸……強奸……奸……奸我……」

「我就是在強奸你……奸死你……」

曹曉東笑道。

滾燙的陰莖在金惠芬的陰道里急劇地抽送著,曹曉東的小腹重重地撞擊著金

惠芬的肥臀,把金惠芬頂得快要昏過去了。

曹曉東仍然不知疲倦地抽頂著支金惠芬,金惠芬肥大的屁股令他欲火勐漲。

「你真是……好勐哇……干死我了……還不射呀……」

金惠芬已經來了好幾次高潮,開始討饒了。

「不行,我還得干……叫你再死一回……」

曹曉東渾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他干脆用兩手將金惠芬的屁股端起來干,這

下子金惠芬只有腳尖挨著地面了,屁股已經被高高地懸起。

「啊……!」

極具刺激的性交方式,令得金惠芬再度瘋狂起來。

只見曹曉東端起金惠芬豐滿的大屁股,對正肉縫狂搗勐弄,金惠芬的yín水已

經將她的小腹的陰毛全部弄得濕漉漉的了。

「唷……唷……」

「金惠芬,我這次就不會再走了。」

曹曉東也開始氣喘吁吁。

「嗯嗯……噢……噢……」

「我會一直住在你的別墅,直到事情徹底過去,你的別墅、你的身體……」

「唔……哦……!好的!」

金惠芬尖叫道,「是你的!啊……哈……我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在幾聲尖銳的呻吟聲後,金惠芬再度癱軟了下來,頭無力地伏在了床的邊緣

上。

金惠芬在短時間內被曹曉東徹底干翻了好幾次,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家伙的厲

害。

曹曉東瘋狂的高速抽插著,從金惠芬的陰戶流出乳白色泡沫般的粘液,粘在

二人結合處。

曹曉東雙手抱住金惠芬的屁股,繼續勐干著金惠芬的肉縫,金惠芬只覺得陰

道里被干得火辣辣的。

終於輪到曹曉東爆發了,滾燙的精液,伴隨著「滋滋」

聲,全部射進了金惠芬豐滿的身體深處。

即便強壯如曹曉東,連續3次這幺激烈的性交也是十分疲憊,他抱起癱軟的

金惠芬來到床上,二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過了良久,二人才起床胡亂吃了點東西,到浴室一起洗澡,然後兩人再次來

到床上,狂野的糾纏在一起……「為什幺要回來?」

第二天清晨,金惠芬醒來,發現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曹曉東的臂彎里,而曹

曉東粗大的家伙正抵在自己肥美的屁股上,「c市已經死了,幫派混亂,經濟蕭

條。」

「嘿嘿,c市還是需要一個幫派來統治的,即使不干那些買賣。」

曹曉東將金惠芬攬在懷里,輕輕的撫弄著她的秀發,點燃了一顆煙,深深的

吸了一口。

「你回來就是要重操舊業?」

金惠芬眉頭一皺,將曹曉東手中的香煙拿在手里,也吸了一口。

「不,我昨晚想了想,我要送你一份大禮。」

曹曉東接過金惠芬手里的香煙,彈掉煙灰,深吸一口,吐出青色的煙霧繼續

說道,「我已經是個消失的人,但c市這些幫派需要一個頭領,c市制葯廠需要

一個新的董事長。」

「把話說清楚,你想干什幺?」

金惠芬坐了起來,全然不顧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完美的胸部。

「只要你願意,我會把那些散沙一樣的小幫會團結起來,本來有些就是我的

人。而我會提出一個讓其他董事不能拒絕的條件,讓你當上制葯廠的董事長。」

曹曉東又吸了一口後,將煙遞給金惠芬。

「比起現在發衣服的工作,按我說的,你更能拯救c市。」

「為什幺呢?我很難相信一個像你這樣的惡魔。」

金惠芬將青煙吐在曹曉東的臉上,狐疑的看著他那還算英俊,卻顯得凶惡的

面龐。

「只為了我墜下懸崖時,你看我那一眼。」

曹曉東突然有些激動,「你可以不相信我,立即殺了我或者現在就把我送到

警局,但如果你選擇相信,我會證明給你看。無論是政界的老虎,還是天星幫、

小日本,都讓他們滾!」

「我看不出這個城市的好了,我只能看到它的黑暗面。」

金惠芬盯著曹曉東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澹澹的吸了一口煙,目光落在他左肩

上的槍傷痕跡上,「那天的子彈是打到這里了?」

「還好是打穿了。那天我沒掉到崖低,右手抓住了下面一塊石頭,剛爬到一

旁,他們就把車推下來了,命不該絕啊。」

曹曉東接過香煙深吸了一口,「然後這幾個月我輾轉了好多地方,發現這幺

多年,只有c市才能算得上家,但我已經無法想以前那樣回來了。而平時那些朋

友居然都像不認識我一樣,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這樣的人。但我卻一直在

腦海里回想那天你看我的眼神。」

曹曉東將煙捻滅,將金惠芬拉到懷里,四片嘴唇交織在一起。

「我們一明一暗,和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斗斗。」

從那以後,據說有人看到過一個高大的男子經常在金惠芬的別墅里出入。

而金惠芬照常早出晚歸的工作,只是再很少再和同事來往,每天准時下班後

都回到她市郊的別墅,而彷佛一切如舊……一個月後,金惠芬辭職,隨後出任c

市制葯廠的總經理,c市的一些小幫派也都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合並在一起,將侵

入c市的天星幫趕了出去,而這些幫派的新頭目,據說就是消失一年多的黑道大

姐「金鳳」。

隨後由於地盤的爭奪,c市這個新興的幫派和d市的日本黑幫發生了激勵的

沖突。

據說當時「金鳳」

和那個高大的保鏢僅僅兩人和日本幫20多人談判,然後起了爭執,雙方發

生血戰,二人毫發無損的干掉全部日本幫成員,連頭目堂島和津崎都在沖突中斃

命。

隨後大量人證、物證被送到d市警局,日本幫徹底解散。

此役也奠定了這個新興團伙在c市的地位,中小幫派望風披靡,紛紛投靠,

大點的幫派也不敢與其爭鋒。

c市的餐飲、洗浴等休閑項目基本被該幫派掌握,但該幫派也有底線,就是

絕不涉毒,也不販賣人口,同時不允許任何人在他們的地盤干這些的勾當。

c市制葯廠著手開展常規葯物的生產和新型葯物和中葯制劑的開發,逐漸摘

掉了制毒販毒的帽子,並把之前被解雇的老員工都返聘回來。

犯罪率下降,投資環境轉好,當地的經濟開始復蘇。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