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9章(1 / 2)

第0099章

第0099章

松木鎮、何氏別墅。

這兒雖然是鎮上,可何氏別墅還是鄉村風格。坐落在松木鎮的正東面。離鎮中心大約一公里距離。獨立三層樓,坐東向西,占地面積超過三千平方米了。

別看何豹只是一個二流子頭頭。可他為人八面玲瓏,頗有一些手段,人脈極廣。上至鎮政府書記,下到街頭的清潔工,他都有幾分交情。

但他沒有正當的職業,卻有穩定的,而且金額比較龐大的收入。否則,也修不起這樣一棟華麗的別墅。這棟房子,只是建築費用就超過八十萬了。加上裝修的錢,破百萬大關了。

二樓客廳,房門緊閉,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天花板上的吊燈全關了,只有兩邊的牆壁還開著燈。透過燈罩,散發出玫瑰紅色的燈光。整個客廳一片迷離,有糜爛韻味。

客廳中間沒有茶幾,只有一張金屬椅子。這張椅子比一般的椅子高。即使是一個身高兩米的人坐在椅子內,也要微微踮起腳尖才能觸到地面。

椅子內躺著一個三點式的美麗少婦。她不是別人,正是被劉松綁架至此的金莉莉。金莉莉今天穿的本是一套純黑色的吊帶裙。現在被劉松撕破了,只剩貼身的黑色內衣了。

無花平滑面料的奶罩是深v開口,塑胸效果一流,將本就高聳的兩只肥大襯托的更加挺拔。又圓又大,圓鼓鼓的傲然聳立,隨著急促的呼吸,不規律的顫抖著。

一浪又一浪的迷人波濤怒潮般的向四周擴散,仿佛想吞噬客廳內的一切事物。在沒有吞噬任何物體之前,反而激起了那些野獸的原始欲望。

不過,因為王小虎的關系。劉松暫時沒有做絕,還留了一條退路。只撕了金莉莉的裙子,沒有扯奶罩,更沒有脫小褲。可蕾絲花邊的丁字褲太小了,無法遮擋里面的肥厚誘惑。

兩條修長玉腿被綁在椅子扶手上,大腿完全張開,毫無保留的露出了腿間的小褲,以及小褲里面的隆起肥厚,宛如山丘似乎高高隆起,勾勒出飽滿而流暢的誘人曲線。

彎曲而漆黑的毛毛從小褲的c形帶子兩邊爭先恐後的擠了出來,在空調中檔風吹拂下瘋狂舞動,還帶著三分恐懼和緊張,似在吶喊、又似在呻吟,好似又在哭泣。

鐵椅的正對面放著單人沙發。那是一張米白色的布藝沙發。劉松翹著二郞腿坐在沙發內,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她腹下風景,喉結滑動,一次又一次的吞咽著口水。

說心理話,他是十二萬個的想立即上了金莉莉,甚至連後面也不放過,直到她跪地求饒或是水干了才放過她,恢復元氣之後接著弄。

可她畢竟是王小虎最愛的女人。因為這層關系,事情沒有到最壞的時候,劉松不想邁出那一步。當然,如果郝大根真的來了,事情就另當別論了。

不過,他主觀認為,郝大根不會出現。郝大根又不是傻子。明明是送死,為什么還要投胎似的趕過來讓他們羞辱,然後屈辱而死?

「臭女人。你他媽的比街邊的母.狗還賤。虎哥那樣喜歡你,你卻視而不見。偏偏喜歡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王八蛋。是不是想吃他的童子雞啊?」劉松撕了金莉莉嘴上的不干膠。

「劉松,你一定會後悔的。不管根弟來不來。虎哥也不會放過你。你這樣做,等於背叛了虎哥。」啪的一聲,一口濃痰飛在劉松臉上。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不要逼老子。否則的話,我現在就奸了你。然後讓阿豹的手下排著隊搞。活活的搞死你。」劉松抽了紙巾抹去臉上的口痰,甩手給她兩個大嘴巴子。

「狗雜碎。老娘再給你十個膽子。你也不敢。否則,虎哥一定會親手廢了你。反正我現在動不了了。有種的,你就上來試試。」金莉莉豈是省油的燈,當然不怕他的威脅。

「婊子。你把我劉松當什么人了?你以為,我讓他那個小王八蛋過來做什么?救你,或是只是玩玩他?你錯了。老子告訴你,你錯的離譜。」劉松滿臉陰笑。

「狗雜碎,你到底玩什么花樣?」看清劉松眼中的陰冷和狠毒之色,金莉莉的心急劇收縮,足底升起一股空前寒氣,瞬間傳遍全身,整個人如果掉進了冰洞似的。

她認識劉松的時間不算短了,對他的性格有一定的了解。他擺下這樣大的陣勢,難道僅僅是為了復仇?除此之外,還想做什么呢?

「臭婊子。現在告訴你也沒有關系了。如果超過了十分鍾時間。小王八蛋還沒有來。老子就扒光你,拍幾張全景**相片給他。反之……嘿嘿!」劉松陰聲大笑。

「他來了,你會怎樣?」突然之間,金莉莉心里萬分矛盾,從情感和女人的脆弱方面考慮,她是十二萬分的希望郝大根過來。

不管能不能救她。只要他來了,足以說明一件事。他真的在乎她。為了她可以用生命冒險。這樣的男人,值得她付出一切,把自己的一切都給他。

但從理智講,她是一百二十萬個不願意他出現。這兒太危險了。不管他多能打。可這兒是何豹的地盤。還有劉松這個小人坐鎮指揮。郝大根只有一個人,怎么和他們一群人斗?

從小到大,金莉莉還沒有這樣矛盾過。此時此刻,她擔心的不是自己。因為王小虎的關系,相信劉松不敢做得太過分。她只是誘餌。反而是郝大根。不知道劉松會怎樣折磨他?

「根弟,別來。不要來。姐求你了。千成不要來。即使我死了,也不要給我收屍。否則,你會有危險的。」金莉莉痛苦的閉上了雙眼,心里不停祈禱,希望郝大根不要管她。

「如果他來了。我的計劃就可以開始了。老子第一個干了你。然後讓阿何豹的兄弟排隊服侍你。讓你做個真正的飽死鬼。即使是我們的液體,也能活活撐死你。哈哈!」劉松狂笑。

「狗雜碎。你敢!」

「臭婊子。我為什么不敢?這筆賬,反正是算在郝大根那個小畜牲身上。你被我們活活的奸死了。再把小畜牲打成白痴。剩下的活口,可全是我們的人了。

不管是虎哥或是警方介入。我們眾口一詞,都說是郝大根做的。就算虎哥不相信,又能如何?有證據嗎?當然沒有。加上阿豹在這兒的人脈關系。事兒很快就會過去了。

至於動機,十分簡單。郝大根知道你有錢。他是出了名的窮鬼。刻意接近你。是想人財兩得,卻被你識破了,惱羞成怒,先是綁架你,威脅你拿錢買命。

你死活不肯破財消災。郝大根徹底失去了理智。憤怒之下活活的把你干死了。正想毀屍滅跡,消滅證據,卻被何豹的某個手下發現了。怎么樣?這計劃不錯吧?」劉松滿臉猙獰。

「畜牲!你會有報應的。根弟只是一個孩子。他是為了救我才出手打你。你有什么仇恨沖我來。不要傷害他。我求你了。你們可以輪流干我,但不要傷害根弟。」

金莉莉的心在滴血,甚至聽到了心碎的聲音。如果郝大根真的來了。後果不堪設想。到時死的不只是她,還有郝大根。雖然還有一口氣,卻比死了更恐怖。

「你以為老子傻啊?我不傻。我現在就干了你。虎哥那兒不好說話。所以,必須找個替罪羊。無疑的,郝大根這個小畜牲是不二人選。」劉松歇斯底里的狂笑。

「天吶!是我害了根弟,我真該死!怎么辦?時間不多了。如果他真的來了,一切都晚了。怎樣才能阻止他掉進陷阱呢?」金莉莉咬破下唇,用疼痛刺激自己,強迫保持清醒。

想來想去,真的無計可施。她現在無法動彈,能動的只有頭部和嘴巴。完全無法和外界聯系,不可能把消傳遞出去。再說了,這兒是何豹的別墅,誰敢幫她?

死?

金莉莉眼中閃過一絲亮光,激動的微微發抖。如果她死了。即使郝大根來了。見她已經死了,肯定會立即逃走。只要他離開了現場,就有可能逃過這一劫。

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了。相信劉松不會邪惡到奸屍的地步。即使想奸,也未必能行。人死了沒有反應,沒有液體滋潤很難進去。加上肌肉收縮,就更難進去了。

「臭婊子。你好像真的喜歡上小畜牲了。為了他。居然連死都不怕。」劉松臉色大變,騰身撲了過去,把一個包谷棒子塞進金莉莉嘴里,「想自殺,沒門兒。」

「畜牲!你有會報應的。我死了,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金莉莉徹底絕望了,現在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了,剩下的,她只能做一件事了,眼睜睜的看著悲劇發生。

即使她有一億個不甘心,可又能如何?現在局勢如此。她沒有任何反抗或逃走的機會。惟一的變數在郝大根身上了。她只能祈求郝大根真的夠聰明,不要來,絕不要管她的死活。

……

到了別墅門口,郝大根感覺兩膝酸軟,兩條腿兒比任何時候都沉重,上氣不接下氣的,額頭和臉上全是汗水,圓領背心和沙灘褲濕了一半。

尤其是沙灘褲的褲腰和背心的背部,仿佛在水里泡過一般,輕輕一擰就可以擰出水來了。凌亂的短碎發也濕了。整個人好似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說實話,這一次比上次趕到鎮上跑的更急。上次急著趕來。只想問清楚為什么折了。可這次不同,這次是為了救命。所以,他真的拼了命了。

「松哥,那王八蛋來了。別的不說,僅憑這份勇氣和膽識。不得不令我刮目相看。他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以他的小聰明,應該明白這不是飯局,而是陷阱。可他還是來了。」

何豹縮回腦袋放下窗簾,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之色。他是鎮上的二流子頭頭。任何八卦消息都逃不過他的兩耳。據他所知,金莉莉和郝大根之間沒有什么。

可郝大根為什么這樣在乎金莉莉的生死?明知這是陷阱,而且隨時都有死亡的危險。可他不但沒腿縮,反而一個人獨闖豹窩。這份量膽識和勇氣,真的令人敬佩。

憑心而論,易位而處。假設他是郝大根,未必有這樣的勇氣和膽量。更何況,郝大根和金莉莉並不是戀人關系。他為什么甘願冒著生命危險獨闖虎穴?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不過,卻是我想要的結果。如果他不來,這出戲就沒有什么好玩的了。想要唱出彩,必須有他參加。」劉松猙獰笑了,對何豹遞個眼色。

「你們先下去吧。人太多了。我擔心嚇著他。房間里的人越少,郝大根抱的希望越大。絕不會輕易倒下。這樣可以玩得久一點。沒有我的准許,你們不准動,一直給老子貓著。」

「各位兄弟,你們放心吧。我劉松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你們幫了我的大忙,我不會忘記的。等我和阿豹玩爽了,後面的時間全是你們的。玩死或玩殘,隨你們高興。」劉松拍著胸口保證。

「謝謝松哥。如果你和豹哥不喜歡屁股。能不能留給我?我一直想干她的屁股。可以前不敢碰。」劉滿娃不停咽口水,死死盯著金莉莉的屁股。

「阿豹。沒看出來啊。你手下的奇葩真不少呢。這小子有點意思,我喜歡。以後有時間,多栽培他。將來肯定有出息。」劉松滿眼邪惡的看著何豹。

「讓松哥見笑了。這小王八蛋就好那一口。我沒有興趣捅屁股。不知松哥有什么想法?」何豹瞪了劉滿娃一眼,提醒他注意分寸。

不管怎么說,劉松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也不管這次事件是劉松私自行動,或是得到了王小虎的默許。他這個小小的二流子頭頭,絕對不能得罪王小虎那種大佬。

以王小虎現在的實力和地位。人家拔根汗毛也比他的大腿粗。一旦得罪了他。哈口氣也能壓死他。再借他十個膽兒,也不敢得罪王小虎的人。

「看情況吧。我還沒有試過呢。不過,那個洞和前面一樣,用了還可以用的。滿娃,你放心吧。那個洞肯定是你的。沒有人和你搶,去吧。在外面看著點,別讓小王八蛋逃了。」

「謝謝松哥。謝謝豹哥。你們放心吧,有我們守在樓下,姓郝的小王八蛋是逃不掉的。就算他長了翅膀,也別想從別墅逃出去。」劉滿娃躬身一禮,和另外三人一起離開了客廳。

劉滿娃四人剛走,客廳里還有他們身上的狗屎臭味。郝大根汗流浹背,氣喘吁吁的到了客廳門口。看清客廳里的情況,郝大根雙頰連連抽動,宛如患了虐疾似的。

「劉松,我用自己的靈魂起誓,你一定會後悔。」郝大根兩膝一軟,順著木門滑了下去,咬牙切齒的看著劉松。

「完了。完了。根弟怎會這樣傻啊?為了我這樣的女人,值得嗎?老天爺,如果你真的有眼,請你睜開眼吧。保佑根弟平平安安的離開。別讓他出事。我求你了。」

金莉莉的心在滴血。與此同時,她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甜蜜和快樂。用自己的靈魂和金家列祖列宗的陰魂發誓,如果能逃過一劫,必須不顧一切的把什么都給他,一輩子做她的女人。

可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這只是一種奢望和自我安慰。別說何豹那些走狗,以郝大根現在的情況,劉松或何豹任何一個人出手,都是穩輸不贏,他們哪有將來?

突然之間,她恨透了自己。哪天晚上為什么不給他?就算月經來了,也可以陪他。大不了讓自己受點傷害,月經多拖幾天。至少可以成為他的女人。

現在好了,想做他的女人也沒有機會了。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甚至是,再和他說一句話的機會都沒有了。此時此刻,她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

如果不是她,郝大根也不會掉進陷阱里。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就算現在死了,做鬼也不會安心。可痛苦的是,現在偏偏死不了。還要眼睜睜的活著被侮辱。

「阿豹,聽說你好久沒有練拳了。拳頭癢不?那兒有個人肉沙包,可以好好的練練。熱身之後就可以搞女人了。」劉松對何豹遞個眼色。

「謝謝松哥。我正有此意。也想試試,敢惹松哥的雜碎是什么鳥樣。」何豹脫了u領背心,露出塊塊突起的肌肉,微笑向郝大根走去。

「什么意思啊?兩打一。你們也不臉紅?」郝大根喘氣進了客廳,關門反鎖,不但沒有退後,反而向何豹迎了過去。

「no!no!我劉松再怎么不濟。也不至於二打一。不管什么時候,都不會的。你放心吧。我不會出手。只是讓阿豹陪你玩玩。不過……」

「有屁快話。」

「為了表示你狗熊救美的決心。五分鍾之內不准還手,不管阿豹打哪兒,也不管是否用武器,你都不能還手。」劉松一臉陰笑,宛如靈貓戲鼠似的盯著他。

「你傻,我可不傻。老子又不是木樁,為什么讓他白打?」一個踉蹌,郝大根差點跌倒,深吸一口氣,勉強站住了身子。

「小雜種,你還手試試。」劉松大笑而起,從沙發上抓起雪亮的水果刀,鋒利刀刃緊緊挨著金莉莉的奶肉,「你還一次手,我就在她的奶奶上劃一道兩公分長的口子。」

「松哥,好主意。弄點血在胸口,等會兒玩著更刺激。不過,能不能在奶奶上刺幾個血字?那樣更有意思。」何豹把拳頭捏的咯咯響。

「你想寫什么字?」

「一邊寫日。一邊寫我。她不是挺清高的嗎?連虎哥的面子都敢踩。我們就在她奶奶上刺兩個血淋淋的大字,一邊干她,一邊讓她不停的念這兩個字。干的越快,要念的越快。」

「阿豹,沒看出來啊。你小子還有點鬼把戲。這主意不錯。我喜歡。」劉松振動手腕,刀鋒下滑,閃電般劃破奶罩開口連接處,徹底解放隱藏在里面的兩只白嫩肥大。

劉松伸出左手抓緊右邊的,粗暴的捏了幾把,刀鋒挨著嫩肉,陰笑看著郝大根,「跪下。先給老子叩九個響頭。你少叩一個,我立即在奶奶上劃一刀。」

「根弟,不要。不要啊!千萬不能跪。一旦跪了。他們還會想著法子不停羞辱你。為了我這樣的女人,真的不值得。不值得的。你快走啊。別管我了。」金莉莉睜開雙眼,不停使眼色。

「郝大根,我雖然欣賞你的勇氣和膽識。但這是游戲規則。你不是第一天在道上混了。在我這一畝三分地上,你沒有別的選擇,跪吧。再不跪,那對迷人的奶奶就毀了。」

何豹甩腿踢在郝大根膝彎處,伸手按祝蝴的腦袋,逼他跪了下去,「叩了頭之後,用舌頭把松哥皮鞋上的泥巴舔干凈。」

「蒼天啊,你為什么不睜開眼睛看看?根弟是好人,有情有義,為什么要受這種侮辱?劉松兩人是狗都不吃的混蛋,為什么沒有報應?為什么啊?」

金莉莉發出撕心裂肺的無聲吶喊。如果現在能出聲,她一定會叫破嗓子,即使咽喉破了,也會不停呼叫,希望蒼天真的有眼。可以奇跡般的改變她和郝大根的命運,懲罰惡人。

「別按。老子自己來。」看著金莉莉眼角晶瑩的淚珠,郝大根慢慢彎曲了挺拔而壯碩的腰身,兩手撐地,腦袋一點點的向地面靠近。

「等一下。」

「劉松,最好不要做虎急跳牆的事。把我逼急了。我寧願犧牲莉莉姐。再拼著一死,也要弄個魚死網破。」郝大根沒有抬頭,保持剛才的姿勢。

「小雜種。你現在連走路都困難了。一個幾歲的孩子也能踩扁你。你憑什么拼個魚死網破?做你媽的白日夢。你他媽的就是一頭豬。」劉松張嘴,一口濃痰飛在郝大根臉上。

……

劉松開門見山提出新的條件,只是叩頭不能表示他的誠意。必須一邊叩頭,一邊不停的說:松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松哥,再加一句吧。」何豹見郝大根好欺負,已經沒有半點銳氣了,比熟透的水蜜桃還要柔軟,撫掌大笑,「還要這樣說。我是王八蛋,我是狗雜種。我是狗娘養的。」

「小雜種。聽見沒有?一叩頭,一邊說。少說一個字。老子立即劃破這婊子的奶奶。」劉松用力在奶奶上擰了一把。

「根弟。不要啊!千萬不要!你不知道他們的陰謀,不管你如何做,他們都不會放過我們的。你快走吧。別管我了。」金莉莉的兩眼快冒血了,死死盯著郝大根,希望他能看懂自己的眼神。

「為了莉莉姐,我認栽。不過,劉松。何豹,你們兩人千萬不要落在我手里。否則,你們會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代價。」為了金莉莉的安全,郝大根只能忍。

更重要的是,他需要時間。只要劉松兩人不立即動手,想上演靈貓戲鼠的游戲,他就有喘息的機會。哪怕多一分鍾時間,他也能恢復多一點力氣。就多一分反擊能量。

「小雜種,你覺得你還有將來嗎?做你媽的白日夢。」劉松吐了一口口水在郝大根臉上,眼中浮起陰鷙之色,「別他媽的磨嘰了,快叩。再沒有行動,老子動手了。」

「松爺。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是王八蛋,我是狗雜種。我是狗娘養的。松爺。我錯了……」郝大根的動作很慢,仿佛真沒有力氣似的。叩的慢,念的更慢。

「根弟,你怎么這樣傻啊?為了我這樣的女人,值得嗎?你真傻。我除了這個破身子,能給你什么?再說了,我現在連這個破身子都沒有機會給你了。根弟,你太傻了。不值得的。」

看著郝大根額頭的血跡,金莉莉的心都碎了,好想一頭撞死,可現在不能動了,能動的只有雙眼。痛苦的是,雙眼不能說話,不能把劉松他們的陰謀告訴他。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掉進陷阱里。這種痛苦,遠比殺了她更痛。也比一群人輪番上她更痛。她沒法形容這種撕裂之痛。

簡簡單單的九個響頭,郝大根用了近十分鍾時間。一邊叩頭,一邊喘息,雖然恢復了部分力氣了。但何豹兩人都是高手,即使是一對一也沒有把握,更何況他們兩個人,還不能動。

「劉松,你說得對,我早已經是賊去樓空了,一個孩子也能踩扁我。既然如此,能不能先放了莉莉姐。這件事和她沒有關系。不管有什么仇恨,全沖我來。」

為了麻痹劉松兩人,郝大根裝著力氣用盡的樣子,有氣無力的倒了下去,大口大口的不停喘氣,累得像拉車的老病牛,「如果我皺了一下眉頭,就不叫郝大根。」

「小王八蛋。你想裝英雄,老子成全你。爬過來,把我皮鞋上的泥巴舔干凈。如果態度好。我會考慮先放了這個婊子。」劉松伸抬起右腳踩在郝大根臉上,「滾起來,干活。」

「劉松。希望你言而有信。如果你敢失言,一定會後悔。」郝大根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皮鞋上的泥巴,舔了之後沒有吐,反而吞了下去。

「根弟,你太傻了。快走啊。別管我了。如果下輩子還有緣,姐做牛做馬報答你。」金莉莉的淚快流干了,淚水夾著紅色,好似開始流血了。

郝大根仿佛用盡了最後的力氣,舔干凈皮鞋上最後的泥巴,悶哼一聲倒了下去,四肢抽動數下,再也沒有半點動靜了。

「小雜種,想裝死啊。你還嫩了一點。」劉松大笑而起,拉開褲子放水,熱烘烘的小便全淋在郝大根的臉上和頭上。

一泡尿灑完了,郝大根還是沒有反應,仿佛真的昏了或是死了似的。連身子都沒有抽動一下。劉松踢了兩腳,還是沒有反應,「阿豹,你看看,他是不是掛了?」

「沒事。可能是太累了。我有辦法。」何豹蹲下身子試探鼻息,確定郝大根還有呼吸,拍了拍手站起身子,「松哥,現在就扒了這婊子的小褲,我們前後一起上。」

可奇怪的是,地上的郝大根還是沒有反應,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即使劉松的右手已經勾緊小褲的蕾絲花邊褲腰了,郝大根還是昏迷不醒。

「郝大根,你他媽再裝昏,老子現在捅破這婊子的下面。讓她做一個不是女人的女人。」劉松抬起右腳踩在郝大根臉上,連吐了幾口口水。

「我真的太累了。不是裝昏。給你舔鞋子,用盡了我最後的力氣,現在連爬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你們還有什么把戲,能不能等會兒再上?我喘口氣。」郝大根吃力睜開了雙眼。

「滾你媽的蛋。這是什么地方,你有討價還價的余地嗎?滾起來。把這婊子的小褲脫了,用舌頭舔。把水舔出來。有了水,老子就可以搞了。」劉松給了郝大根兩個耳光。

「劉松,你夠狠!居然一步步的引我入局。最終的目的,那就不言而喻了。你們把莉莉姐奸死,讓我背黑鍋。讓民警和王小虎追殺我。」郝大根吃力爬了過去。

「果然有幾下,終於明白老子的偉大計劃了。可現在才明白,你不覺得太晚了嗎?以你現在的情況,有得選擇嗎?快點,你舔她的時候,反應會快些,很快就會流水。」劉松又甩了一耳光。

「莉莉姐,我真的沒有想到,我會在這種情況下看到你的寶貝。還會用嘴巴和舌頭舔。如果那晚在你家里這樣做,該是多么快樂啊。」郝大根顫抖跪在鐵椅前。

「不要!不要啊!」金莉莉停止哭泣,瞪大雙眼盯著他,不停轉動眼珠子,希望他不要那樣傻,必須立即離開,否則,還會被他們不停的侮辱。

「莉莉姐,原諒我。我需要時間。如果沒有這些時間,我們兩人都難逃一死。更壞的是,你在臨死之前會被他們輪.奸。」郝大根接過水果刀劃破丁字褲的c形帶子。

他把水果刀放在金莉莉的大腿旁邊,右手抓著斷裂的c形帶子掀開了上去,完**出那片茂密的毛草,張開雙唇湊了近去,用嘴巴親了親,然後伸出舌頭,用舌尖舔吸。

這是那天在安秀蓉家里獲得的經驗,只要那兒濕了,就可以用舌頭舔,甚至把舌頭擠進去,像蛇一樣在里面攪動,攪的越快,女人越舒服。

「為什么會這樣?就算我喜歡根弟,願意把一切都給他。可在這種環境下,一舉一動都帶著重重羞辱。怎會有反應呢?」金莉莉怕雙眼出賣自己,只能閉上雙眼。

可是,仍然無法抵擋不斷激起的快.感。尤其是舌頭舔吮的時候。她無法形容那種快樂。就算男人第一次親那兒,也沒有如此興奮,興奮的想大聲吶喊。

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從肥厚處涌起的快.感越來越強烈,怒潮般的吞噬著她的理智和憤怒。心里不再想任何事情,只有一個念頭,讓郝大根的舌頭再進去一點,一直不要停。

她心里越急,郝大根反而不配合,速度比之前更慢了,真像力不從心的樣子,連張開雙唇或是蠕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一般。

說句大實話,他比她更想,沙灘褲里早就堅硬如鐵了。恨不得立即打翻劉松兩人,扛起她的兩腿放在肩上,以最粗暴的方式闖進去,一捅到底,讓液體像噴泉那樣飛濺而起。

可他的體力還沒有恢復。現在不是反擊的時機。不管是為了他自己,或是為了她的清白和生命,他絕不能輕易冒險,必須有相當的把握才能動手。

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凝聚能量,盡可能的完全恢復體力。才有機會帶著金莉莉活著離開這兒。只是放倒劉松兩人,其實沒有那樣難,可樓下還有一群走狗。

「小雜種。你他媽的真以為,自己是在和這個婊子干事啊。老子只是利用你和她的關系。舔的時候很快就會流水。你再搞不定這事兒。沒有水流出來,老子也要上了。」劉松踢了郝大根一腳。

「龜兒子。你他媽的沒有干過女人嗎?這樣的環境下,能有反應就不錯了。換一個人來舔,舌頭舔腫了也不會激起她的反應。本來快流水了,你這樣一鬧,又要耽擱時間了。」

郝大根冷笑,正好拖延時間。不過,他高估了劉松的耐心。過了快十分鍾了。劉松沒有心情再等了,一腳踢開郝大根,粗暴扯了破爛的丁字褲,脫了長褲掏出已經發硬的小黃瓜。

「阿豹,要不要一起來?我進前面,你玩後面,我們兄弟倆前後夾擊,一定可以搞昏她。昏了再讓滿娃他們玩。」劉松躬身趴好。

「松哥,你先來。」

「好。我干一次就讓你玩。」劉松興奮的兩眼放光,咽著口水撅起結實的屁股,對准濕潤入口插了下去。

……

「啊!」

高達150分貝以上的痛苦慘叫劃破了別墅的寧靜。可這聲慘叫不是金莉莉發出的,而是想要揚鞭策馬的劉松。不但凄慘,而且十分恐怖,比受傷的蒼狼還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