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0章(2 / 2)

「哎!別提了。我花了不少的錢。人是見著了,卻只說了幾句話。根本來不及問,他到底把黃金和鑽石藏在什么地方了。價值幾百萬的貨,如果不吐出來,很難對上面交代。」

「虎哥,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和根弟一起離開的。當時,樓下有何豹的兄弟守著。根弟擔心再出事。打倒何豹兩人後,帶著我立即逃了,根本沒有見過黃金和鑽石。」

金莉莉眼中浮過一絲恨意,恨王小虎連她的話都不相信,聲音提高了許多,「更何況,那是價值幾百萬的黃金,如此沉重,根弟背著我,怎么可能拿走那樣多的東西?」

「莉莉,你不要忘了。郝大根進去之前,樓下沒有任何人。你知道他做過什么嗎?如果他在救你之前就動手了,把黃金藏好了再去救你。你能知道嗎?」王小虎開始離間他們。

「不可能。根弟從桃花村趕到何豹那兒,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更何況,劉松給他規定了時間。一旦超過了十分鍾,他們就砍我的手指。一分鍾一根。

為了救我,根弟連喘氣的時間都沒有。哪有心思和時間想別的?再說了,他從沒有過去何家。對那兒的情況一無所知。怎么可能知道黃金和鑽石放在哪兒?」金莉莉尖銳反駁這種說法。

「可是。這是何豹親口說的。他正在做一筆大生意。所以准備了那些東西。沒想到的是,被郝大根洗劫一空。」王小虎一口咬定,郝大根真的搶了何豹的黃金和鑽石。

「好了。虎哥。我們不爭這個了。爭也沒有意義。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見根弟一面。」金莉莉深呼吸,強迫壓住快要失控的情緒。

「現在不行。郝大根廢了苟東風。情況非常嚴重。更壞的是,苟東風現在還沒有醒。上面已經下了死令,禁止任何人探視郝大根。不過,我會盡量想辦法。一定讓你們見一面。」

「謝謝。我想快一點。方便的話,我想花錢買通現在的值班民警。進去看看他。讓他親口告訴我。他沒有見過那些的所謂的黃金和鑽石。」金莉莉從沙發上抓起紅色肩包。

「莉莉,不用了。我已經打點過了。但是,現在真的不行。再耐心等等吧。等苟東風醒了,脫離了危險。我再想想辦法。」王小虎搶過肩包放下,阻止她再花冤枉錢。

其實,他是不能讓金莉莉見到郝大根。至少,在他沒有得到金莉莉之前,絕不會讓她見到郝大極。否則,他的計劃就會徹底流產,還會讓金莉莉看清他的丑陋面孔。

他之前已經買通了值班的民警。而且反復叮囑過,不管是誰值班,絕不能讓金莉莉進去。為了阻止金莉莉見郝大根,他花了一筆不少的錢,幾乎買通了所有的民警。

「這……好吧。我再等等。但不能等太久了。天亮之後,我一定要見到根弟。否則的話,就算我花光所有的錢,也要把他救出來。」金莉莉轉身向卧室走去。

「陪我坐會兒?」

「你也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吧。客房收拾好了。委屈你一晚,在客房湊合一夜。天亮之後,我們一起去見根弟。」金莉莉進了卧室,關門反鎖。

她是可以犧牲自己換郝大根,但她不是剛出來混的小女生。在社會上混了十多年了。不管王小虎說的是真是假,事兒沒有辦成之前,她不會輕易交出自己。

或許,她是相信王小虎的。可事關郝大根的生死。她不得不多留一個心眼。更何況,郝大根親手廢了劉松。他可是王小虎的心腹之一。

王小虎也說過,打狗還要看主人。別的事先不說,只談劉松失勢之事。王小虎必須替劉松討回公道。否則,以後誰還會相信他?誰還會給他賣命?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王小虎這次鐵了心要得到她。所謂的討公道,只是一個美麗的借口。他的真正目的只有一個,利用劉松的事逼她就范。

不過,事情的發展也出乎王小虎的意料之外。他以為自己很了解金莉莉,為了救郝大根,他可以任意擺布她。事實證明,金莉莉不是木偶,無法隨心所欲的玩弄。

事到如今,王小虎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如果這次不占有她。不管郝大根能不能活著出來。他都沒有機會了。郝大根活著,金莉莉會死心塌地的做他的女人,不可能再還對他有別的想法。反之,郝大根出事了。金莉莉會恨他,更不可能回到他的身邊。既然如此,只有硬上了。

王小虎跑過去敲門。金莉莉應了聲,卻沒有開門。王小虎心里有氣,恨金莉莉這樣提防他,一腳踹開房門,一臉猙獰的沖了進去,抱住金莉莉撲倒在床上,粗暴撕了她的衣服,趴下去又親又摸。

……

松木鎮、派出所。

迷迷糊糊的,郝大根覺得自己睡了會兒。朦朧中,有粗重而急促的喘息聲入耳。剛開始,他以為是錯覺,甚至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又和田春花或金莉莉弄那事兒了。

漸漸的,他發現喘息聲不是身下發出的,自己也沒有動,一直靜靜的躺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是從右側傳來的,應該是在他的兩點鍾方向。

郝大根甩甩頭,努力睜開了雙眼。轉動黑白分明,而且帶著三分狡詐、兩分玩世不恭的大眼打量四周的情況。野視之內的景物全變了。

進來之後,他一直待在獨立的1014室。開始不明白。苟東鳳出現之後,他突然明白了。把他單獨關在一個獨立的房間,方便他們執行黑色行動。

可現呢#蝴躺的地方顯然不是1014室了。這個房間比之前的大。房內使用面積超過了10平米。在鄉鎮派出所,這樣的房間算得上奢侈了。豪華不足,寬敞有余。

他在房間里面,看不到外面的門牌號。卻能看見對面的房號。這兒的房間和酒店設計類似,兩邊是牢房,中間是走道。一則一三五、另一邊二四六。

兩邊的房門是錯開的,一號門和二號門不在一條直線上。彼此之間,相隔大約兩到三米的距離。按這個距離和位置算。他現在住的房間應該是107。發出喘息聲的房間是108。

站在107房內,通過格子狀鐵門,可以看到108的房門,以及房內部分面積。那邊的聲音越來越大,間斷的響起男人的笑聲。

郝大根是過來人,雖然性史時間不長,可短短幾周時間之內。他先後干了一堆女人了。說一堆,有點誇張,可好歹有那么幾個了。對的有男人而言,一輩子也干了這樣多的女人。

陳金蓉、王紅艷、田春花、嚴秀蘭、安秀蓉、周曉蘭、周曉月、嚴紅梅、金莉莉。還摸過冷冰雪、金仙桃、劉雨涵。嚴紅梅雖然只插了一下就撤了,可畢竟進去過了。也該算。

在那方面的經驗,也算得上頗有心得了。一聽聲音就明白,絕不是單一的男人或女人自樂,而是男女之間正在上演好戲,聽男人的聲音,應該還沒有開始,現在正在做前戲。

他媽的#涵的膽兒這樣肥啊?居然在派出所的牢房辦事。更奇怪的是,似乎不止一個男人。真的好是興致、好性趣、好胃口,深更半夜的,在牢房里玩幾p成人游戲。

「喂,對面的。這到底是什么節目啊?」郝大根動了動左手,感覺傷口沒有那樣痛了,到了門口,左眼貼在鐵欄之間,向那邊瞄了幾眼。

不知是有意,或是無心的。從這個角度看,無法看到那邊的重要地帶。只能聽到不斷傳出的喘息聲。別說看最重要的部位,連人影都看不到。

郝大根又吼了兩聲,對門一點反應都沒有。相反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這個時候,不管是里面或是外面,都十分安靜。只有不斷響起的呻吟聲,一次又一次劃破夜的寧靜。

郝大根徹底的困惑了。如果這是木松鎮派出所的公眾節目,任何一個關在這兒的人都有權力參與。對方沒有理由不吭聲,一個勁的埋頭苦干。

換句話說,對門玩的游戲不是公眾性的。既然如此,那必然是一個特別的節目。可這個節目的主角是誰?在他對面上演這出好戲,最終的目的是什么?

「對面的,108房間的,還有喘氣的嗎?吭一聲吧。你們玩的游戲,到底是什么性質的節目?」對面玩幾p的都不怕,他怕個毛啊,扯開嗓子,正經八百的大吼。

他連吼了六七聲,對面還是沒有人回應他。突然之間,響起女人的哼聲。這聲音可不是快樂的呻吟,而是十分痛苦的悶哼。

對於這樣的聲音,他也不陽生。不管是陳金蓉、王紅艷、或是田春花和嚴秀蘭,當他過於粗暴的時候。她們都會發出同樣或類似的哼叫。

不過,那種痛苦是短暫的,甚至是瞬間的,很快就會消失。空前充實,肯定有短暫的不適,輕度撕裂或過度腫脹,或是頂著那個什么口了,都會引起這種痛苦哼聲。

這就是說,對面的前戲結束了。男人已經開始沖鋒陷陣了。可他不清楚,到底是進的前面或是後面,又或者前後一起進的?

看不見對面的實戰情況,兩只眼睛可以暫時放假了。郝大根盤膝坐下,閉上雙眼,集中精神傾聽對門的幾p大戰。重點不是女人的哼聲,而是男人的喘息聲。

過了大約一分鍾時間,郝大根大致摸清楚對面的情況了。從喘息聲判斷,至少有三個男人,卻只有一個女人。之前的痛苦哼聲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痛苦了。

「4p?」郝大根突然想起《寡婦瘋狂》那部都市校旱,里面就有一段四p游戲,也是三男一女。

這一瞬間,郝大根又一次困惑了。懷疑現在的環境不是實現,而是一場夢,一場離奇的夢。做夢的時候,想到了校旱中的一些段子。

對面正在上演的四p游戲,和校旱中的情景太接近了。都是三男一女。三個男人同時進攻一個女人。上下兩嘴、以及後門一起封閉。

三穴齊飛。那是何等瘋狂?一時之間,他不敢想象。原本以為,那樣的事情只有校旱中才有。現實生活中根本不可能出現。可它偏偏發生了,而且就在他的身邊。

郝大根在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十分疼痛。他知道,身邊發生的一切絕不是夢,而是活生生的現實。可現實生活,怎會如此瘋狂,如此可怕?

在別的地方,比如酒店、家里、或是野外發生四p或幾p游戲。他覺得可以理解,也能接受。但這兒是派出所的牢房,還是深更半夜的。上演這種暴力春色,真不可思議。

「陰謀?對象是誰?」一種不好的預感,突然從靈魂深處涌處,回想白天發生的一切,郝大根覺得對面的游戲有可能是一場陰謀。

假設他的直覺沒有錯。這次陰謀的對象是他。可是,他們三打一,到底如何實施這次陰謀呢?如果直接讓他強上了這兒的女人或什么的,可以告強.奸。可他們沒有那樣做。後面的戲怎么唱下去?

不對!

郝大根可是高智商的二流子。覺得事情沒有表面那樣簡單。他已經落在他們手里了,現在是板上肉,任由他們宰割。何必費盡心機玩這種把戲。

「對面的、你們三個狗雜種,到底耍什么把戲?」郝大根睜開雙眼站起,抓緊鐵門搖了幾下,只能發出輕微的聲響,難以干擾對面的活動,只能再次大吼。

「小雜種。這會兒讓你叫。等會兒,看你怎么叫?」108門口,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里面燈光朦朧,看不清他的臉。

不過,他的體格真的很強壯。高約190,塊頭很大,體重絕不在90公斤以下。肥肥壯壯的,身上的肌肉很發達,尤其是胸肌和手臂,肌肉塊塊突起,孔武有力。

「狗雜種。你們到底有什么陰謀?」看清男人的塊頭,郝大根心里涌起一絲不祥的感覺,總覺得有什么大事要發生一般,卻又不知道到底會出什么事兒。

「反正你是板上肉、砧上魚。逃不了,也飛走。老子免費告訴你吧。這出戲是為你設計的。不過,你就不要問誰是編劇了。導演也免了。我們四人是演員,三個男主,單女主。」

大塊頭樂的哈哈大笑,扭著結實的屁股聳了幾下,毫不掩飾的炫耀強大的男人本錢,「小雜種,你叫郝大根,有老子的粗長嗎?長18.7公分,直徑3.9公分,你的呢?」

「哎喲。好強壯哦。太粗長了。可是,怎么只有18.7和3.9啊?如果小爺沒有記錯。我十歲前就是這個尺寸了。現在嗎……20公分的學生尺子沒有法量了。你說多長?」郝大根狂笑。

「小雜種。你騙誰啊?東方男人,沒有人能超過20公分。我這個尺寸,已經是萬中無一的頂級貨了。你他媽的哄鬼呀。」大塊頭冷笑反駁。

不管郝大根說的是真是假,或多或少都打擊了他的囂張氣焰。更重要的是,他的自信心也受到了打擊,還有他的自尊心,尤其是曾經的自豪感和優越感。突然之間消失的大半。

心里不爽,也不想輸給郝大根這樣的半大小伙子,右手擠到腿間捏了幾下,使其更加堅硬威武,對郝大根挺了幾下,「現在差不多也有20公分了。你的有這樣長嗎?」

「小老子的睡著了,也比你這個粗長。你這個,太小兒科了。龜兒子。別比了。否則,你會失去僅存的自豪和優越感。」郝大根終於看清楚了小腹的情況。

「小雜種。老子讓你得意。看你能得瑟多久?我現在就干死這個女人。等會兒找你算賬。那時候,看你怎么哭?」大塊頭的自信和自尊,又一次受到嚴重打擊,不敢再招郝大根了。

……

自從大塊頭夾著尾巴逃回去之後,對面再也沒有人吭聲了。除了一陣比一陣更粗重和緊急的喘息聲之外,剩下的只有郝大根的心跳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嚴格的說,女人的聲音不是呻吟,還是痛苦的哼哧聲。她的聲音比之前小了許多。到底是不痛了,或是沒有力氣哼哧了?誰也無法判斷。

隨著男人的緊促喘息聲,郝大根的呼吸和心跳都起了微變的變化。卻不是因為原始欲望失控了想那事兒,而是憤怒引起的。

不管那個唯一的單女主是什么身份。同時被三個牛高馬大的男人野蠻進攻。長時間三穴齊飛。不管有沒有充足的液體滋潤,估計都難以承受。

說是三個牛高馬大的男人。這話可能有點誇張,畢竟只是郝大根的猜測。是通過大塊頭的體格,以及他們正在上演的陰謀估計的。

大塊頭說過,他要干死那女的。憑他一個人,肯定是沒法辦到的。另外兩人的塊頭,應該不在他之下。三個強大的男人一起折騰一個女人,確實有可能弄死。

「弄死?」郝大根驚呼出聲,突然跳起,扯開嗓門大叫,「大塊頭,狗雜種。你媽媽在家里和公狗親熱,快被公狗日死了,還不滾回去殺狗爸爸,救你的yín.賤媽媽。」

「小雜種,你的嘴真的很臭。等會兒,老子不打的你滿地找牙,算我栽了。」大塊頭沒有現身,一邊瘋狂的運動,一邊大聲回罵。

「人頭豬腦,四肢發達的畜牲。你們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么?三只畜牲玩死一個無辜的女人。算他媽的什么本事啊?」郝大根急了,隱約之間,他已經猜到對方的目的。

可一時之間,他無法斷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即使是對的。他也難以接受如此殘酷而冷血的陰謀。可環境如此,他沒有選擇,除了接受和面對,他還能做什么?

「反正這婊子快死了。老子給你提個醒。看你能不能找到答案。」大塊頭的速度更快了,每一次都是直捅到底,恨不得用荊葫有的力氣瘋狂折騰。

「人頭豬腦,小鳥鳥的雜種,你呀啞吧了啊?快說,你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這個女人死了。後面又怎樣?」郝大根用盡力氣吐了一口濃痰射進108房間。

「小王八蛋。聽說你有點小聰明。我只提醒一句。如果這個女人死了,嘴巴、屁股、前面都被男人干了,而且還有那個水水。可她的身邊只有你,你想想,後面會怎樣?」大塊頭狂笑。

「我日你媽。你們這些雜種,好狠!比畜牲還冷血,還凶殘。為了整死我,居然活活的弄死一個無辜的女人。你們會有報應的。如果上天不懲罰,我一定會收拾你們。一定。」

郝大根發出悲憤怒吼,可又能怎樣,就算他吼破了嗓子,咬碎了滿口牙巴,甚至用頭撞牆,也無力阻止他們的獸行,根本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群人會如此狠毒。尤其是策劃這個陰謀的人,不但陰險狠毒,而且冷血殘忍,真的毫無人性,比野獸更殘暴。

可有一點他沒有想明白。就算那個女人死了。然後把他扔進108房間,派出所的人告他強.奸、以及強暴致死之罪。可是,這兒是他們的地盤,女人如何出現在牢房里,總得有個說法吧?

嚴格的說,還有一個細節。正常情況下,他不可能如同發瘋的野獸,一直折騰那個女人,而且三穴連攻,活活的將她干死。除非真的瘋了,或是吃了葯。

以時間計算。他身上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對方折騰了一個多小時了。這段時間,他體內一直沒有任何異常發生,中途也沒有讓他吃東西,給他下葯的可能性不大了。

話說回來,這兒是他們的地盤。一切游戲規則都是他們說了算。不管他是什么情況。只要他們眾口一詞,說法一致,對外和對上都咬定是他做的。他根本沒有解釋的機會,即使說了,有人信嗎?

郝大根很少如此焦急和憤怒。焦急的是,如何才能脫身。想讓別人帶消息出去,那是不可能的了。不管是喬泓福或是劉雨涵,都不知道他陷在這兒了。

憤怒的是,這兒的人如此殘忍,毫無人性。為了陷害他,居然想出這種斷子絕孫的狠毒辦法,整死他不算,還要搭上一個無辜的女人。

「小雜種,你放心吧。我們正在干的,不是你媽。不用這樣歇斯底里的鬼叫。這個婊子死了。就該你上場了。到時候,你一定會像野獸那樣,瘋狂的干她。你知道為什么嗎?」

「瘋狂的干她?」郝大根沒有出聲,心里打了腳盆大的一個問號,如果他是正常的、也是清醒的,怎么可能瘋狂的干一具屍體。那豈不成了慘無人道的奸屍了。

「小雜種,就算你想破腦袋。也不會明白這出戲的精彩細節。反正時間到了。你自然就會發瘋,比發情的公狗還要瘋狂,別說是一具女人屍體,即使是一只發臭的死母.狗,你也會瘋狂的撲上去。」大塊頭發出野獸般的大笑。

「緩釋膠囊?」郝大根兩眼越瞪越大,很快比雞蛋還大,雙頰不停抽動,全身發抖,緊緊咬著下唇,下唇已經出血了,他卻沒有疼痛的感覺。

此時此刻,他完全被震驚和憤怒重重包圍了,所有的疼痛都忘了。腦子里除了震驚和無邊憤怒之外,再也沒有別的任何東西了。憤怒到快要崩潰了。

如此狠毒的計劃,絕不是一般人能想出來的。小小的派出所,居然有這樣的高手。真的不可思議。這個局,雖然不敢說天衣無縫,但也可圈可點了。堪稱完美。

對方知道他的智商不低,一旦起疑,在計劃啟動的過程中,絕不會再吃任何東西。如果不進食,就無法對他下葯,後面的計劃就很難進行了。

可那個人太高明了,在他昏迷的時候,陰謀正式啟動之前就讓他吃了葯。為了控制時間。把速效葯品放進緩釋膠囊內。葯力可以在他們預定的時間發作。

那個時候,對面的女人已經被大塊頭三個活活的干死了。他體內的葯力正好見效。提著他扔進108室。被葯物迷失本性之後,他會不顧一切的侵犯屍體。

正如大塊頭所說,別說是一具女屍。即使是一頭發臭的母.狗屍體。為了發泄,緩解葯力平衡身體需求,他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瘋狂的鼓搗著。

為了自保,也不讓自己變成真的野獸。郝大根咬了咬牙,決定打昏自己。只要自己徹底昏迷了,即使葯力發作了,估計也不會做出禽獸不如的奸屍行為。

可惜的是,他的心思白費了。他忘了這兒的環境。昏迷算不了什么。只要他還活著,體力的葯力又沒有消失,就無法避開這出令人發指的悲劇上演。

他還沒有動手,對面突然響起一個陰冷的聲音,好在是夏天,如果冬天,聽了這聲音,一定會不停的打寒顫,「小王八蛋,除非你自殺。否則,別想逃戲。這個角色,你演定了。」

「你是誰?如果我沒有猜錯。三頭畜牲之中,你才是真正的頭。不過,你只是某人手里的一枚棋子。萬一計劃失敗,或是出了別的意外,你們想過後果嗎?」郝大根開始試探。

「和我玩心理戰,小雜種,你還嫩了點。一、你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即使你是孫猴子轉世,也逃不出佛主的手掌心……」

「佛主是誰?」

「是……小雜種。你好陰險。不過,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做什么?反正死定了。臨死之前,你也沒有機會見到任何人。佛主對你挺好的,死之前還讓你玩屍。你應該感激他。」

「我干你媽!」郝大根只罵了一句,感覺身體起了微變化,凝神聽聽,女人已經是出氣多,入氣少了。這就是說,他快要粉墨登場了。時間方面,捏拿的正是恰到好處。

108室那女人剛斷氣。郝大根體內的葯力全面發作了。他雖然拼命克制不斷失控的男人欲望,可葯力太強,他又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很快失手。

「我要……我要……我要女人……我要女人……」不等大塊頭他們過來打開房門,郝大根不斷發出野獸般的吼叫,抓緊鐵門瘋狂怒吼。

「怎么樣?小雜種,現在不拽了吧?別急啊。老子現在就讓你玩屍體。哈哈!」大塊頭光著屁股到了107室門口,打開鐵門,抓緊郝大根拖了過去,「看你怎么死?狗雜種!」

進了108室,不需要大塊頭指引和幫助,憑著男人的本能天性,郝大根紅著兩眼向單人床上的屍體撲去,撕了身上的沙灘褲,抓起兩腿扛在肩上,對准血肉模糊的入口,粗暴壓了下去。 /*960*90,創建於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