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6章(2 / 2)

梭哈一共五張牌。上手就是兩張。壓一張、翻一張。發牌之前要下底,但只能投一塊錢。第二張牌可下九塊。後面三張牌全下九塊錢,一局下來只有36塊,加上壓底的錢才37塊。

即使每一局都輸,要輸光手里的一萬塊,必須連續玩270多局。每個人五萬塊的賭本,總的要玩1350多局。可是,每一局都能輸37塊嗎?當然不可能。

郝大根既然鐵了心要玩他,如果是郝大根下注,每次可能只下一塊。他只能跟一塊。一局下來,只有五塊錢。一萬塊錢的賭資,可以玩2000局了,總的是1局。

兩個極端都不取,選擇中間數字。每一局輸21塊。而且每局都輸。五萬塊的本錢,也要玩2380局。這是比較樂觀的估計。

洗牌、發牌、下注、跟牌。按正常速度算,玩一局差不多要10分鍾左右。總的需要23800分鍾。396個小時,16天多。不吃不喝,也不能動,別說16天,能堅持三四天就不錯了。

可怕的是,這是樂觀的中間數字。如果是下限,1局,需要10分鍾的時間。1666個小時,69天時間,那可是兩個多月呢。即使按最樂觀的賭局算,也會整死人。

1350局,需要13500分鍾。225個小時。這是整整9天多時間。以他的情況,別說9天,能連續堅持兩天兩夜就不錯了。

這一刻,劉老三真的怕了。靈魂深處,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和不安。現在也明白郝大根為什么同意讓他賭了。可事到如今,他有別的選擇嗎?

……

「不跟!」郝大的底牌是黑桃a,牌面是紅桃k。如果是真的賭錢,他可以壓紅桃k,亮出黑桃a,第二張牌就占優勢,獲得優先下注的權利。

可是,這不是真的賭錢,而是用這種方式折磨劉老三。不管劉老三能堅持多久,時間拖的越長,劉老三越疲倦,產生的恐懼越強烈,這才是郝大根需要的。

劉老三的底牌是什么。郝大根不清楚。不過,他亮出的牌面是紅桃a,確實比郝大根的牌面大。甩手就是下注極限、九塊。可郝大根不跟,痛快趴牌。

一連五把,都是劉老三的牌面大。底牌如何,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郝大根每次都亮出小牌,把大牌壓底,故意讓劉老三叫牌,他一毛錢也不跟,翻手趴牌。

第六把的時候,他是兩張a。不管亮出哪一張都是大牌。無奈之下,只能叫一次牌了。可是,他只下了一塊錢的注,斜眼看著劉老三,「跟不?」

「小子,你夠狠。不過,只要我沒死。這事兒不算完。」劉老三氣的差點吐血,只能跟一塊,又不能加注了,等著發第三張牌。

第三張牌,又是郝大根大。亮出的牌面,還是郝大根占上風,又是他叫牌。他還是下一塊錢的注。劉老三只能跟一塊。一邊扔錢,一邊罵人。

第四張、第五張,仍然是郝大根大。郝大根每次都只下一塊錢的注。發了第五張的時候,故意不亮底牌,吊劉老三的胃口,也拖延時間。

一把又一把、一次又一次、一輪又一輪,郝大根都這樣玩。只要能拖延時間,一局牌至少要玩12分鍾左右。氣的劉老三一直罵人。可郝大根充耳不聞,玩的不亦樂乎。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過去了。基本上沒有輸贏。劉老三贏幾局,很快又會輸幾局。總的輸掉一百塊左右,又會贏幾把,賭資保持在9950~9990之間。

這樣子折騰下去,別說輸光五萬塊的賭本。就是現在這一萬塊,也可以玩幾周、甚至是幾個月時間。根本不會輸光。這將是一場沒有結局的賭博。

第四個小時的時候,郝大根休息了。讓劉美玲代替他。劉老三氣得破口大罵。郝大根卻是哈哈大笑,「准丈人,游戲規則是我定的,我想怎樣玩,就怎樣玩。怎么,你不服氣啊?」

「我也要找人替我。」對於這個賭局,劉老三多了一層認識,擺明就了一個坑,他卻眼睜睜的跳了進來,現在連抽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可以啊。這要求符合游戲規則。不過……」郝大根分別掃視余百靈、陳欣然和劉美玲三人,對劉老三眨眼,「她們三個,誰願意替你?」

「劉老三。別看我啊。我現在是阿根的女人。當然幫他。至於你,我以前幫的太多了。沒有義務再幫你了。你真累了,找別人吧。」劉美玲當眾表明自己的立場。

「劉老三。你就別張望了。在這樣的環境下,你有別的選擇嗎?你也找人替代,做夢吧。你的所作所為,注定了只能單干。」陳欣然擰開綠茶瓶子,大大喝了一口,刺激劉老三。

「小賤人。如果老子死在這兒。你是不是就開心了?」劉老三總算明白自己的處境了,唯一可以威脅的人,只有劉美玲了。

「劉老三。別用這個嚇我。自殺的事。我干過。再說了,你一向貪生怕死。哪怕只有萬分之一、甚至是十萬之一的機會,都不會放棄生存。你舍得死吧?」

劉美玲擰開純凈水喝了兩口,冷笑看劉老三,「阿根制住你的穴道。還有一個原因。如果你堅持不了,或是突然昏厥了。我給你打點滴,保證死不了。一邊點滴,一邊玩。對你夠好了吧?」

「小賤人。我是你爸啊。你居然和一個二流子一起**老子。當心被雷劈。將來生了兒子,肯定沒屁.眼。」劉老三抓了一把硬幣砸過去。

「我生的兒子真沒有屁.眼。也是你的勞功。這幾年時間,你做了多少缺德事,你心里有數。為了你,我也跟著做了不少黑心事。可是,我現在清醒了。你的末日卻到了。」劉美玲毫不動氣,淺飲喝水,故意氣劉老三。

「准丈人,你放心吧。有我郝大根在。你死不了。大輸液,早就准備好了。只要昏了,立即給你掛上。你要小便了,有尿壺。要大便,有痰盂。都可以在這兒解決。」郝大根微笑解釋。

「小子。你真把我玩死了。這個小賤女還會跟你嗎?不管怎么說,我也是她的親老子。你活活的把我整死了。她一定會恨你。」劉老三也不是省油的燈,開始挑撥他們的關系。

「准丈人,就你那兩位數的智商。還想這個游戲。你不覺得可笑嗎?你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美玲心里恨你。恨不得你早點死。你真的死了,她就解脫了。」

郝大根趴在劉老三肩上,耳語嘲諷,「我是在幫她,不是害她。更何況,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一個人一直害她,另一個一直幫她,兩個之中只能選一個,你說說,她會眩涵?」

「小子。你好狠!」劉老三是瞎子吃湯圓,心里有數,無法反駁郝大根的說法,事到如今,他似乎真的無計可施了,「我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們兩個畜牲。」

「現在就說死,早了點。有我在,你想死也難。我不會讓你死,美玲也不會。一定讓你活著,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的活著。天天玩這個。」郝大根不在乎他的威脅。

「郝先生,牌局還繼續嗎?」余百靈深深看了郝大根一眼,說心理話,她真的沒有想到,郝大根的手段如此恐怖。

劉老三進了這個局,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游戲之輪一旦開啟了,就無法停止。可這一切的決定權都在郝大根手里。劉老三要和他斗,差的太遠了。

郝大根的話,或許有些誇張。可在這種情況下,劉老三恐怕真的沒有機會自殺。即使無法堅持,突然昏厥了,可郝大根的針灸很厲害,一定能保祝蝴的命。這不是純粹的心理戰,而是實力的展示和保證。

「小妞,你的技術不錯,態度也行。可惜來錯了地方。你可以出去透口氣。讓男人婆暫時替你幾局,但不能太久了。回來之後,接著玩吧。」郝大根遞了一瓶冰凍綠茶給她。

余百靈走了,劉老三開始反擊。嚷著要窩尿。郝大根樂的哈哈大笑,幽默說,他尾巴一翹,就知道是拉屎或窩尿。可遺憾的是,這一招不靈光。

郝大根早有准備。把洗衣機的排水管子當成導尿管。用打火機燒了之後,磨去一端的棱角。拉開劉老三的褲子,把管子罩在下面,別說不到十公分的短槍,連蛋子都放進去了。

另一端放在尿壺里,並用繩子把塑料管子系在椅子腿上,即使劉老三想搞鬼,可他的手不能大幅度活動,只能想想,無法付諸實際行動。

「准丈人,實話告訴你吧。你是斗不過老子的。這個尿壺可以裝五升水。你沒有喝水,排尿量不大,足可以讓你尿三天三夜了。」郝大根拍拍劉老三的老臉,得意大笑。

「我要拉屎。」一計不成,立即換花樣,劉老三絕不會妥協,最起碼的,他不能輸給郝大根,就算真的玩死了,也要咬牙堅持下去,絕不能認輸。

「你想清楚了,真要拉大的?」郝大根嘴角抽動,臉上浮起古怪之色,盯著他的雙眼看了好幾秒,勸他考慮清楚了再說。

劉老三不信邪,擲地有聲的表示,真的要拉。郝大根突然笑翻。爆笑之後,從外面提了一個類似馬桶的超級大痰盂進來。

這個痰盂真的很大,大到令劉美玲和陳欣然兩人同時吃驚。在此之前,她們從沒有見過如此大的痰盂。更奇怪的是,這個大痰盂不是金屬的,而是陶瓷的。

郝大根大笑,放下痰盂,抱起劉老三放了上去,拉開椅子,連人帶痰盂抱起,放在賭桌旁邊,試了試位置,覺得這樣合適,和坐在椅子上差不多。

「這是馬桶,不是痰盂?」陳欣然在劉老三背後轉了一圈,反復打量,發現這個東西很像老式的馬桶。只是以前沒有見過。

「為了找這個,我花了不少時間。功夫沒有白費。坐在馬桶上,正好可以玩牌。不管是窩尿或是拉屎,都非常方便。」郝大根對劉老三咧嘴。

劉老三突然明白了。難怪郝大根笑的那樣陰險。雖然是老式馬桶,可中間始終是空的。他屁股上的肉不多,長時間坐在馬桶上,別的不說,只是屁股上的疼痛就夠他受了。

……

天已經黑了。娛樂城的人比之前多。過了快十分鍾了。余百靈還沒有回來。郝大根在走道里透了會兒氣,決定出去找找。

找來找去,一直沒有發現余百靈的影子。郝大根去衛生間解決小便。出來的時候,在衛生間入口處碰上余百靈。可她的樣子有點狼狽,頭發亂了,絲襪也破了。

郝大根還沒有來得及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余百靈尖叫撲了過去,張開兩臂緊緊抱著他,渾身上下,不停發抖,「郝先生,救救我。」

「到底怎么啦?」

「臭婊子。老子想搞你,這是你的福氣。不識抬舉的臭婆娘,居然敢打老子。今天不活活的日死你。老子就不是王大富。」轟然一聲,女衛生間的門敞開了。

一個牛高馬大,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壯漢出現在門口。臉上的橫肉不規律顫抖,盪起一圈圈的肥肉波濤。兩手叉腰,咬牙切齒的瞪著余百靈。

「郝先生,求你救救我。他是出了名的變態狂。不但喜歡在女廁里玩女人,而且只玩屁股。他見我的屁股性感,就想干我。」余百靈用力向男人懷里擠,恨不得鑽進他肚子里去。

「哦!原來是采菊人啊。難怪你會這樣害怕。」郝大根想用左手摟纖腰,感覺還是痛,只能放下她,在臉上淺淺一吻,用自信的眼神看著她,「小妞,別怕。」

「小雜種,你是從哪個褲襠里蹦出來的東西。居然敢管老子的事?你他媽的不想活了。滾!再不滾,老子捏爆你的卵蛋。」王大富甩手一巴掌打了過去。

對於王大富這個人,郝大根從沒有聽說過。可王大富確實有點背景。他本身沒有什么實力。但他是松木鎮鎮委書記周曉雲的大舅子。

以前,王大富在縣城做生意,一直幫他妹妹,也就是周曉雲的老婆王麗媚管理超市。超市的真正老板是周曉雲,怕樹大招風,所以讓王麗媚出面頂著。他當幕後老板。

王大富就是一個王八蛋,一個超級變態的大王八蛋。幫王麗媚管理了兩年多的超市,前前後後干了十二個女人。每個都是干屁股,其中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少女。

只要人家找上門了,王麗媚都得花錢了事。可是,禍事終於來了。上個月中旬。王大富在超市的貨架後面干了一個女人。事兒鬧大了,超市關門,王麗媚把王大富轟走了。

可這個王八蛋色心不死,賊性不改。仗著他是周曉雲的大舅子,跑到松木鎮作惡。來松木鎮不到一周時間,已經有三個女人被他干了屁股。

今天晚上,一時興起,想來娛樂城找獵物,計劃在這兒好好的干一伙。上衛生間的時候,無意碰上了余百靈。見她的屁股十分性感,又圓又翹,色心立起,肆無忌憚的沖了進去。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瘦瘦巴巴的余百靈力氣不小,而且一直頑強反抗。稍不留神,下面挨了一腳,痛了好一會兒才緩過氣。

不知余百靈是嚇傻了,或是太過緊張,忘了說王大富的身份。見王大富一巴掌打向郝大根的臉,嚇得大聲尖叫,「郝先生,小心,他的力氣很大。」

「去你媽的。你敢碰我的小美人。老子廢了你的狗玩意兒。」余百靈的清新靈動美,雖然不會讓郝大根失控,可現在的楚楚可憐之態,激起了男人的憐香惜玉之情。

護花之情有多濃,對王大富的憎惡就有多深。同樣的,出手就有多重。左手摟著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右手扣緊王大富的腕脈,右腳破空踢出。

「轟!」

別看王大富牛高馬大,壯的像頭大水牛。卻經不起一拉一踢。左小腿被踢,右臂受到牽引力前頃,突然跌了出去,壯碩的沉重身軀,砸在地上發出轟然之聲。

「滾你媽的蛋。」郝大根還不解氣,甩腿一腳,踢在王大富軟肋處,伴著殺豬般的慘叫,王大富滾了出去,砸開女廁房門,從門口滾了進去。

「郝先生,你真厲害。他這樣高大,在你前面卻像小孩一樣,還手之力都沒有。謝謝你。」余百靈雙頰泛紅,在男人臉上親了一口。

「媽的。不叫先生,你會死啊?看樣子。你年齡不大。叫根哥。」郝大根在屁股捏了一把,樂的哈哈大笑,「你的屁股,果然很迷人。」

「阿根哥,你真壞。」余百靈抱緊男人的胳膊,把頭枕在他肩上,斜眼看著他的小腹,見沙灘褲不停晃動,「壞死啦。」

「老子還沒有干你呢。你怎么知道壞了?」郝大根轉過身子,含著水潤雙唇狂吻,很快松開,摟著她沖進了衛生間,抓緊王大富的頭發,拖死狗一樣拖進了男衛生間。

郝大根把王大富扔進尿槽里,拉開褲子,又擠了一點尿出來,全部淋在王大富臉上,抬起右腳踩在他臉上,冷冷看著他,「從這一刻開始,你敢碰百靈一根汗毛,老子就廢了你。」

「小雜種。老子不弄死你。就不叫王大富。」王大富用力掙扎,卻無法擺脫,為了恐嚇郝大根,立即抬出了周曉雲。

「我好怕哦。」沒有認識劉雨涵之前,郝大根肯定會怕。即使他自己不怕,卻擔心周曉雲找喬泓福他們的麻煩,可現在有劉雨涵這個大靠山,一個鎮委書記,算個卵蛋。

為了玩王大富,他縮了縮脖子,趕緊松開,咽著口水,對王大富行了一禮,「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周書記的大舅子。真的對不起。」

「小雜種,現在才說對不起。晚了。」王大富以為郝大根真的怕了,一邊罵人,一邊爬起,帶著一身尿臊味向郝大根撲去。

「阿根哥,快跑。」余百靈清醒了,知道闖了大禍,抓緊郝大根的手,拼命向門口跑去,「對不起啊。我害了你。」

「跑毛啊。」郝大根拉開余百靈的手,轉身一腳,又把王大富踢進了尿槽里,左腳踩在臉上,抬起右腳一通狂踢。踢的王大富慘叫連天,痛苦不堪。

「阿根哥,我們真的闖禍了。他沒有騙人,真是周書記的大舅子。」余百靈抱緊郝大根的胳膊,拖了就跑。

「小美人,你怕個屁啊。又不是你打他。是我打的。姓周的真要興師問罪,也是找我,不會為難你的。」郝大根拉著她進了格子間。

「你……你要干什么?」男人突然拉她進來,經歷了之前的襲擊,余百靈本能的想到了那事兒,雙頰通紅,緊張看著男人。

「傻妞,你想什么啊?老子真要干你,也不會在這個點上。」郝大根蹲了下去,笨拙的扯腿上的絲襪,「破成這樣,干脆脫了吧。」

「壞哥哥,你也不是好人。你真的想了,靈兒可以給你。可是,這兒不舒服。」余百靈滿眼羞澀,沒有掙扎,反而主動張開了兩腿,閉上雙眼,任由男人撕扯。

「干你屁股。你是美女,穿成這樣出去,很丟人也。脫了之後,雖然不太雅,總比出丑好。」郝大根終於撕破了肉色絲襪。

不經意的,從裙子邊緣看到了里面的小褲。從位置和形狀估計,應該是c形帶子邊緣的荷葉花邊,類似這樣的小褲,他是第一次見到,一時好奇,抓起裙擺掀了上去。

「壞哥哥,別看。你真的喜歡,靈兒等會兒和你去賓館,今晚就做你的女人。」余百靈拉起男人,含著雙唇**。

「好瘦哦。比周曉蘭兩姐妹的還瘦。難道她是處兒?那塊地沒人耕過。」郝大根的右手快速摸進了腿間,隔著小褲輕輕撫揉,幾乎感覺不到隆起之處。

一個成熟的,或者說是性成熟的女人。不管身體是胖是瘦,草叢之中一定會隆起來。到底突起多高,因人而異,也和遺傳有關。

「不要。」手指別開小褲的瞬間,余百靈如同受驚的小兔,用力夾緊兩腿,阻止男人入內探索,雙頰紅的快滴血了,滿眼羞澀看著他,用力搖頭。

「傻妞,你還是女孩之身?」回想校旱里描寫處女愛撫的段子,郝大根兩眼放光,急忙抽出右手,挺著屁股貼緊她們小腹,讓黃瓜進一步試探。

「嗯……不是。」

「什么意思啊?先是嗯,又說不是。真被你搞糊塗了。」郝大根給她整理好裙子,拉著她出了格子間。

「我……我……」余百靈羞的抬不起頭,從後面抱緊他,羞澀耳語,「十六歲的時候,我不小心用手指把那個戳破了。」

「有過男人沒有?」

「沒有啊。」

「傻妞,只要沒有男人。就算那個破了,還是處女。只是沒有處女膜了。有處女膜的,不一定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卻不一定是二手貨。」

郝大根差點笑翻,摟著她出了衛生間,跑步向負一樓趕去,「你就是最好的例子。那玩意兒是破了。可你還是地地道道,貨真價實的處女。」

「哦!」

……

郝大根和余百靈回到0106房間。郝大根的一只腳還在門外,一股尿味和大便味撲鼻而來。他沒有想到,劉老三真的拉屎了,尿也窩了。

更令他意外的是,劉美玲居然給劉老三擦了屁股。可是,沒有搬動他,仍然讓他坐在馬桶上。如果還想拉屎,隨時都可以。之前的塑料袋子已經取了,換了一個新的放在里面。

「劉美玲,你這樣的態度,我喜歡。不管他是真的想拉屎,或是故意整我們。至少說明了一件事,你能勇敢的面對這種突發狀況。」郝大根開心笑了。

「小男人,說真的。如果有選擇。我寧願他瘋了。他真的瘋了,我願意天天照顧他。抽屎抽尿,抹身喂飯,我全認了。最起碼的,他不會花光我的錢,更不會讓我負債生活。」

看著劉老三眼中的憤怒之色,劉美玲沒有退縮,反而平靜看著他,「我知道,你恨不得殺了我。可是,先過了這一關再說吧。我真想看看,你能撐多久。」

「你們兩個,出去透透氣,把飯吃了。十點左右,接著輪班。今晚必須通宵,不能讓他有喘息的機會。」郝大根對陳欣然遞個眼色。

陳欣然和劉美玲兩人離開之後,房內的游戲繼續進行。真不讓劉老三喘氣。這是郝大根早就計劃好的。他們兩班人輪流上陣,劉老三一個人單挑。

如果他身上沒有傷,可以一個人單挑劉老三的。可他必須保持相當的體力和精力。萬一苟東風收到消息,突然反擊。他才有本錢玩下去。

到了晚上十點過,陳欣然和劉美玲來了。她們兩人換了郝大他們的班。郝大根和余百靈離開娛樂城,去街上吃晚飯。

吃了晚飯,余百靈拽著郝大根去散步,剛離開泡山椒面館。被周曉雲的人攔住了。帶頭的是王大富。已經洗了幾次澡了,可身上還是有股子尿臊味,遠遠的就能聞到。

「阿根哥,現在怎么辦?」百余靈和楊慧一樣,高中畢業,現在是准大學生,在娛樂城做事,是暑假兼職,還是一個學生,一見這場面,頓時嚇傻了,躲在郝大根背後,不停發抖。

余百靈的牌技確實很高明。可她的專業技能不是最近學的,也不是在金山娛樂城學的。她很小就和撲克牌結下了不解之緣。

十歲之前,她父親余萬年也是一變態賭徒。只是比劉老三的情況好一點點。余百靈的母親莫春蘭為了逼他回頭,抱著余百靈跳河自殺。

幸好被河邊的漁夫救了。可當時,差點把余萬年嚇壞了。從那之後,再也不敢賭了。如果他再賭,莫春蘭還會帶著余百靈跳河。

耳濡目染,從小就接觸撲克牌,而且經常玩牌的余百靈,小小年紀,練就一身不凡的牌技。這也是她能順利進入金山娛樂城的原因之一。

「傻妞。放心啦。再多的狗,也是斗不過獵人的。我是最好的獵人。專門收拾這種惡狗、擋路狗。」郝大根一團和氣,微笑掃視王大富帶來的四個走狗。

他看得出來,這個人全是普通打手。頂了天,就是練了幾手庄家把戲。就算他有傷在身,也能輕易擺平他們。只要沒有別的花樣,這一關很快就能過去了。

可他擔心傷到余百靈。不敢讓王大富的人靠近,松開余百靈的纖腰,主動進攻。一拳一個。十秒之內就打趴了四個走狗。王大富見勢不妙,逃的比兔子還快,轉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阿根哥,你真的好棒哦。靈兒要做你的女朋友。你成了靈兒的男朋友,就沒有人敢欺負我了。」余百靈撲進男人懷里,含著雙唇激動親吻。

這一吻。余百靈自己先失控了,拉著男人靠在巷子里的拐角處,分開兩腿扒下小褲,拉著男人的右手鑽進了毛草里,生硬而笨拙的引導。

「這丫頭小小年紀,怎會這樣騷?」食指入內,感覺里面濕淋淋的,快流到口子了,一算時間,不到兩分鍾,之前只是親吻,沒有摸敏感地方,這樣快就流了,說明反應很靈敏。

「阿根哥,快點,好癢啊。」余百靈扭動身子,貪婪迎合男人的手指,可還是無法滿足越來越空虛的身子,右手鑽進男人褲襠里,用力抓緊。

掌心爆滿的瞬即,余百靈愣了愣,轉念一想,郝大根的名字叫大根。顯然不是白叫的。比普通男人的粗壯,是情理之中的事。心里一動,別開褲衩握緊,笨拙的揉捏。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給了郝大根的手指。更沒有想到的是,郝大根真的用手指滿足了她。這和校旱里寫的差不多。手指也能讓女人快樂。

靈機一動,決定按校旱里的段子試試,用自己的手能不能讓郝大根快樂。依依不舍的松開雙唇,蹲下身子扒開男人的沙灘褲,張開雙唇淺淺親了幾下。

「小丫頭,你會這個?」笨拙的動作,激起男人空前欲望,貼在她臉上滑動,「你以前是不是親過別人的?」

「沒有啊!」余百靈站了起來,大大的張開兩腿,抓在手里頂在外面,在凹陷邊緣上下滑動,伸出舌頭闖進男人嘴里,一邊親吻,一邊磨動,舌頭親的快,磨的也快。

不磨不癢,越磨越癢。之前已經平息的本能欲望,又一次失控了,恨不得立即捅進去。可郝大根的太大了,她擔心自己無法容納,不敢輕易嘗試,只能在外面瘋狂的磨。

磨呀磨、磨呀磨。不到十分鍾時間,她又一次噴了。火熱而粘稠的液體,噴泉般的濺在小光頭身上,從頭到尾都濕透了。余百靈心里癢癢的,大著膽子擠了一點進去。

小光光還沒有進去完,感覺里面又腫又脹,塞得滿滿的,連風都不能透了。還有輕微的撕裂疼痛,悶哼一聲,趕緊停止,眼巴巴的看著男人,「阿根哥,進不去。」

「傻妞。你怕痛,當然進不去。如果不怕,我慢慢的擠進去。」郝大根右手摟緊纖腰,左手控制方向和深度,一點點的,擠香腸似的向里面推進。

「不行。好痛啊!」進了大約三分之一,余百靈真的受不了了,額頭全是冷汗,趕緊撤退,只讓小光頭留在里面。拉開男人的手,自己抓著,又開始磨了。

這一次的結局令郝大根大跌眼鏡。余百靈噴第三次的時候,他居然丟了。來的很突然,令他措手不及,來不及退出來,全部噴了進去。

「壞哥哥。壞死啦。萬一我有了。怎么辦?靈兒還是學生啊。」余百靈脫了小褲,蹲下去分開兩腿,搖動屁股把液體抖了出來。

「應該不會吧。就算買彩票,也沒這樣准啊。」郝大根脫了自己的褲衩,揉成一團幫她抹干凈外面的液體。

「不行。為了安全。必須吃葯。」余百靈想了想,覺得這事兒不靠譜,萬一有了。她倒是不怕打胎。可以現在的時間計算。上學之前就會暴露。這種事兒,不能讓余萬年兩人知道。

說實話,郝大根也不希望她中招。真的中了。孩子畢竟是他的。如果打了,又顯得殘忍。如果不打。讓余百靈怎么辦?她還沒有上大學,難道大一就生娃兒,以後帶著孩子上學?

買葯的時候,想到那種緊緊包裹的緊致快.感。郝大根色心大起,想買盒套子,去賓館開個房間,徹底打通剩下的羊腸小徑。

「不要。戴著套套不舒服。靈兒喜歡阿根哥的寶貝光光的進去。以後小心點,要射了就抽出來。真的來不及,靈兒可以吃葯。」百余靈對男人輕聲耳語。

「靈兒,你真好。你放心吧。為我的寶貝靈兒,阿根哥以後決不射在里面了。」郝大根心里涌起一絲甜蜜和溫暖。用力抱緊了她。

「阿根哥,你是最棒的男人。一定能做到。你也不希望靈兒背著娃娃去念書吧?」余百靈爬到男人背上,咬著耳朵輕輕拉扯,「哥,背靈兒回去。」

「靈兒,我還要。之前只進去了三分之一,這次再進去三分之一。我們一點點的完成這個偉大的工程。完全開通了,就可以大起大落的干了。」郝大根放下她,含著雙唇親吻。

「不許像蠻牛一樣,要溫柔點。你把靈兒弄痛了,以後就讓你干了。」余百靈正值懷春年齡,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懵懂又好奇,經不起男人的誘惑,爽快答應了。

可他們都沒有想到。外面的站姿無法完全放松,余百靈一直有點緊張。本就狹窄的地方,無法容納如此粗壯的物體。只比上次多進去了一公分左右,余百靈痛的直冒冷汗。

郝大根這貨雖然干了一堆女人了。可一直沒有上過處的。僅有的膚淺經驗全是從校旱里了解的,沒有一點實踐,弄來弄去,都無法讓她完全放松。緊張之下,越弄越痛。

「壞哥哥,不行了。靈兒快痛死了。你的寶貝太大了。再這樣硬弄,靈兒的就弄破了。」余百靈喘著大氣松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伸手摸了一把,湊近眼前一看,幸好沒有血跡。

「我明白了。這和環境有關。這畢竟是外面。你無法放松,心里緊張,肌肉綳緊了,所以進不去。靈兒,我們回醫院,慢慢弄。一定能進去。保證不痛。」郝大根背起余百靈,向醫院跑去。

「壞哥哥,不行啊。你別忘了。你肩上還有任務。萬一劉老三無法堅持,突然昏過去了。誰去救他。真出了事,你和美玲姐都會內疚。」余百靈咬他的耳朵。

「郁悶!看樣子,要把大黃瓜完全塞進去,只有等劉老三的賭局結束了再說。」郝大根放下余百靈,右手從襯衫領口處鑽了進去。

「不准摸這兒。」余百靈的是標准a級,她已經滿了十八歲了,只是比郝大根小幾周。可是,上面一直沒有動靜,平靜的令人頭疼。

因為這個,余百靈或多或少有點自卑。高二的時候戀愛過,彼此親吻、也摸過。卻沒有讓男人親手摸上下兩處禁地,上面隔著奶罩,下面隔著小褲。

面對郝大根,她無法拒絕。可心里的自卑和自尊又使壞了,可以讓他摸,甚至是親下面,卻不准他摸上面。對她而言,那是一個永遠不想碰觸的傷痛。

「傻靈兒。你長得這樣美麗動人。上面雖然小了一點,可你的臉蛋,還有屁股,都非常迷人。有點點缺陷,我不會在意的。再說了,你的可能還會長呢。」郝大根的右手摸進了裙子里。

「靈兒都十八歲了。不會長了。這輩子,只有這樣大了。」余百靈長長嘆了口氣,眼里浮起明顯的失落之色。

「傻丫頭。每個人的身體各不相同。因為生活習慣,或是營養問題,以及遺傳因素。這兒的發育是沒有定律的。有的女人,過了二十歲還會長呢。」郝大根開始解襯衣扣子。

「哥,別。靈兒怕。怕你看了之後會討厭。」余百靈雙頰似火燒,拼命抓緊男人的手,用哀求的目光看著他,「你真的要看,或是要摸,打通了下面再說。好不好?」

「嗯!」余百靈這樣遷就他,他不忍拒絕,也不想讓她為難,沉默少頃,決定暫時放棄,躬身背起余百靈,跑步向金山娛樂城沖去。

誰也沒有想到,劉老三只堅持了半天一夜。第二天早上八點過。郝大根兩人正和劉美玲兩人換了班,還沒有來得及吃早飯。劉老三昏了過去。

「撤吧。這次賭局,暫時中止。」一時之間沒有救醒,為了保祝蝴的小命,只能提前結束賭局,把他送進了醫院。中西結合。一邊打點滴,一邊扎針。 /*960*90,創建於2013-9-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