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9章(1 / 2)

第0109章

第0109章

郝大根雖然沒有被驚醒,卻也嚇的不輕。他不是怕鬼,也不是怕無頭屍體,而是心痛。一個如此**,十年難遇。轉眼就沒了。換了誰,都會心痛好一陣子。

可江明白就是一頭冷血畜牲,沒有一點憐香惜玉之情。由此說明,他對關玉雪沒有感情。和她在一起,只是圖她年輕美貌,性感迷人,貪戀她的身體。

受此驚擾,郝大根久久沒有睡沉,一直迷迷糊糊的。第一縷光線從窗口射進房間,他才真的睡沉。睡的正香,感覺左耳一陣癢麻。

他沒有睜眼,聳動鼻子聞了聞,熟悉的女人體香撲鼻而入。打個哈欠,翻動身子伸出雙手,同時按住兩只隆起,抓在手里搓捏。

「二流子就是二流子。眼睛都沒有睜開,伸手就捏。」劉美玲哭笑不得,本想耍他,沒有想到反而被他耍了,喘息一聲,爬上沙發壓在男人身上。

含著雙唇親吻,右手鑽進沙灘褲里,感覺毛毛有點硬。她是過來人,而且有豐富的經驗,知道這是什么情況。卻沒有想明白。除了她在之外,在醫院里還能干誰?

剛想到陳欣然,立即又否定了。她看得出,陳欣然是喜歡郝大根。也許還有一點愛。可以陳欣然的性格和身份,不會輕易解除底線。

心里一動,立即滑了下去,扒開男人的沙灘褲,湊近聞了聞,真有股女人騷味,輕輕掐了一把,爬上去壓住男人,咬他的鼻子,「昨天晚上,你日了誰?」

「劉美玲,你沒事吧?大清早的,問這樣無聊的問題,不累嗎?」郝大根睜開雙眼,抓起睡裙掀了起去,握在手里揉捏。

「討厭啦!人家沒別的意思,只是好奇。更擔心你被**人強暴了。不要小看這個鎮。街上的**人挺多的。」劉美玲突然意識到,以她現在的身份,真不該問這事兒。

「別他媽的廢話了。你這樣早過來,肯定有事。快說。沒事的話,滾出去,陪劉老三散散步。多運動,康復的更快。」郝大根收回雙手,抓著睡裙放了下去。

「小男人,告訴你一個秘密。」劉美玲緊緊握在手里,一邊捏,一邊說。不過,她只是懷疑,現在還沒有證據。

「應該不會。劉老三和你一樣,是真的瘋了。不同的是,你是刺激過度。他是悲憤過度。正在康復,這是一定的。但要說完全恢復了,不太可能。」

郝大根的右手鑽進了小褲里,在毛草里揉捏,「他看賭片,可能是無聊。對於賭博的事,他已經忘了。不過,也不能大意。你試試他,多放幾部賭片,觀察他的情緒變化。」

「小老公,我要。」劉美玲癢的不行了,脫了睡裙,揚手扔了出去,正好蓋在苟東風臉上,擋祝蝴的視線,沒有人第三人看著,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了。

「什么跟什么啊?鎮上的女人都這樣騷嗎?金莉莉、姚晶晶、劉美玲、關玉雪。這四個女人都像母狼一樣,飢渴無比。尤其是關玉雪,比母狼還飢渴。恨不得吞了他。」

淪陷瞬間,郝大根反而困惑了。關玉雪飢渴,可以理解。劉美玲貪婪。也能接受。金莉莉也曾主動過。姚晶晶想男人,統統的都可以體會。

四個少婦,有三個都沒有男人。關玉雪有男人,卻和沒有差不多。估計很久沒有滿足過她了。空虛寂寞,飢渴難耐,他都明白她們的處境。

發生了一系列事情。姚晶晶只有機會享受一次。暫時看不出她的需求大小。金莉莉也很飢餓。可那天晚上搞了一夜,吃的快撐死了。之後沒有干了,不知道她的底線是什么。

可是,劉美玲連續享受好幾次了。吃了虎王之後,差點活活的干死。以時間算,不至於如此空虛。小腹還有傷,可這幾天顯得很飢渴,恨不得一直干那事兒。

到底是她的需求本就很大,或是壓抑的太久了,需要一個時間段彌補曾經的空虛。趁著這機會貪婪放縱自己,盡情釋放靈魂深處的欲望?

劉美玲倒也知進退,識大體。知道這個點上不是放縱的最好時間,只做了一次,完事之後,拉著男人進了衛生間,先給男人沖身子,然後洗她的身子。

劉美玲光著屁股進了房間,拿睡裙的時候,被苟東風看見了那團黑色。劉美玲不但沒有遮掩,反而張開了兩腿。苟東風下面不行了,可還是好色,目不轉睛的盯著。

「啪!」

劉美玲甩手就是四個大嘴巴子,一邊打,一邊罵,「狗雜種,老不死的畜牲!老娘的身子,是你能看的嗎?你想看,滾回去,關門了,扒了你媽的褲子,數著比毛看吧。」

「沒看出來。你還會這招。」郝大根進了房間,看清苟東風臉上的指印,樂的捧腹大笑,分開劉美玲的大腿,扳過苟東風的腦袋,「狗副所長,這比還行吧?喜歡的話,借給你用。」

「二流子。你就別忽悠我們的狗大所長了。你忘了。沒有狗卵子了。怎么日女人啊?就算老娘躺在那兒,張開兩腿讓他日,也只能干瞪眼。」劉美玲扒開毛毛,讓苟東風看的更清楚。

這王八蛋,到死臨頭了,還是好色。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恨不得把舌頭闖進去,狠狠的、粗暴的亂攪,攪的她**翻滾。

「看你媽。狗雜種。」劉美玲一拳搗在小腹下面,又抓緊捏了幾把,還是不解氣,正要用口水給他洗臉,苟東風突然昏了過去。

以他的狀況,能堅持這樣久,已經不容易了。下面的傷勢剛穩定,卻被陳欣然廢了胳膊。受傷之後,治療方面一直不給力,只是保住了命。

「別弄了,真的弄死了。這出戲就沒法唱下去了。」郝大根翻看眼皮,確定只是昏了,可苟東風的身子很虛弱,經不起折騰了。

「老公,你是當家的,老婆聽你的。」劉美玲扔了裙子,張臂撲進男人懷里,一通狂吻之後,依依不舍的松開,穿好衣服,一個人離開了病房。

這一次,郝大根用了三成本事。一分之內救醒了苟東風。以他現在的狀況,真不適合逼供。不過,郝大根沒有多的時間和他磨嘰,開門見山,單刀直入,直切主題。

可他沒有想到,關玉雪的出現和對話,仿佛給苟東風打了幾劑強心針。覺得江明白一定會想辦法保祝蝴。靠山依在,當然不會向郝大根妥協。

如此反應,出乎郝大根的意料之外。回想之前的事,他心里一陣苦笑,早知如此,又何必自找麻煩?讓關玉雪看幾眼就可以了。為了逼真,卻打亂了他的計劃。

不過,這點高度難不倒郝大根。更何況,他早有准備。有了關玉雪做內應,以為不需要何豹的口供錄音了。現在看來,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尤其是修改之後的錄音。

「狗副所長,你呀。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見了棺材不落淚。可遺憾的是,你的堅持是錯的。」郝大根大笑,掏出手機播放何豹的口供錄音。

不過,這是修改過的錄音。原版的還在陳欣然那兒。修改的部分很少,甚至是,只有一一數字。何豹交代說,他給江明白的茶錢是一百萬,苟東風兩百萬。

郝大根就是在這兒動了手腳,把數字調換了。給江明白的變成了兩百萬,苟東風的大紅包是一百萬。不過,錄音後面加了一個尾巴。

最後一句是郝大根加上去的,是他極力模仿江明白的聲音捏造的。原話是:苟東風,你這個小王八蛋。何豹孝敬老子兩百萬茶錢,卻居然黑了一百九十萬,只給老子十萬,看我怎么……

只有這樣一句。好似沒頭沒腦的。苟東風卻差點嚇的尿褲子。不管這句話是不是江明白說的。可是,只給十萬的事兒,這是秘密,外人如何知道?

如果真是江明白說的。就說明了一件事,江明白也聽了何豹的口供錄音。一直想捂的事兒,顯然捂不住了。為了自保,江明白一定會犧牲他。

關玉雪來醫院,反復叮囑他,要他管好自己的嘴。應該是緩兵之計。或者說,關玉雪過來之時,江明白還沒有聽到這段錄音。聽了之後,肯定會改變主意。

如果是,也說明了一件事。江明白身邊有卧底。否則,他送十萬紅包的事不會外泄。不管是前者或是後者,江明白都不會放過他。以現在的局勢,他是徹底玩完了。

可是,以江明白的性格。如果真的出賣了他。一定會對他的家人下手。為了家人的性命,他必須扛下一切。希望江明白不會那樣冷血,看在他多年孝敬的份上,可以放過他的家人。

經過反復思索,苟東風下定了決心。即使要死,只能犧牲他一個人,不能連累家人,長長嘆了一口氣,冷笑看著郝大根,「小雜種,不要白費心機了。在老子這兒,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此時定論,言之過早。」郝大根沒有動粗,也不能動粗,拍拍苟東風的臉龐,微笑離開了病房,「我很快回來。希望你已經考慮清楚了。」

……

住院部天台、葡萄架下。

郝大根的目光仿佛有穿透力似的,透過珍珠白色底子,大玫瑰花朵的純棉睡裙,已經看到圓挺挺的小籠包,甚至看見了沉睡不醒的小櫻桃。

晚上睡覺,沒有戴奶罩,里面是空的。雖然小,卻非常挺。睡裙的墜性好,隱隱約約的,可以看見小幅度隆起的曲線,盈盈的,不滿一握,分外誘人。

咕嚕一聲,這貨直吞口水,恨不得一口吞進嘴里,放輕步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舉起右手,向左邊抓去,決定好好的親熱一番。

「軍師弟弟,你忘了姐是干什么的啊?這種小把戲,別在這兒賣弄了。有事說事,沒事的話,別打擾我練氣。」陳欣然睜開雙眼,對男人拋個飛吻。

「不但有,而且是大事。」郝大根縱身撲了過去,跨騎在女人腿上,含著雙唇親了一口,右手放在胸口,輕輕揉捏,開門見山說了他的想法。

「不能吧?這種招也能使?」震驚於男人的大膽想法,陳欣然忘了失陷在男人手里的小籠包,閉上雙眼,反復思索,總覺得不妥。這樣太瘋狂了。

見女人想的入神,郝大根可樂了。松開右手,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從睡裙邊緣鑽了進去,快要抵達目標了,過於激動,指尖碰到了肌膚。驚醒了沉思的女人。

「小鬼。找抽啊?居然偷襲我。」陳欣然打開男人的爪子,狠狠白了一眼,突然笑了,甜甜的親了一口,「如果能攻破苟東風,可以讓你摸一下。下面的約定不變。」

其實,陳欣然和余百靈有類似的心結。寧願讓男人愛撫或是親吻下面,就是不希望男人知道上面的秘密。特種兵還是人,免不了女人愛美的天性。

「一言為定,誰反悔,誰就是豬。」郝大根的右手又落在胸口,可惜的是,只能隔著睡裙把玩,對她耳語幾句。

「可是?」

「男人婆。你沒事吧?說白了,這出戲本就是空城計。我們從一無所有,到爭取了喬木,拿下何豹,得到口供。又抓住了苟東風。即使敗了,也沒有損失。」

郝大根用力捏了捏,臉色一沉,冷冷看著她,「玩心理戰,玩的就是刺激和瘋狂。誰的承受力強,心志堅毅。誰就是最後的贏家。你是特種兵,心志比別人強。難道玩不過姓狗的?」

「小樣。居然給姐下套,用激將法。你真夠可以的啊。小把戲耍到我身上來了。不過,你說的話也有幾分道理。為了我的寶貝根弟,你姐就瘋狂一次。」

陳欣然在男人褲襠上捏了一把,聳動鼻子,聞到一股淡淡的女人騷味,「小色狼。大清早的,又干了劉美玲。她的傷沒事了吧?」

「只是皮外傷。沒事了。」郝大根拉開褲子,把女人的手塞了進去,「男人婆,你跑不掉的。拿下江明白之日,就是我攻破你之時。」

「我可不是隨便的女人,親幾下、摸幾下、甚至是舔幾下。我不會介意。但是,真要捅進去。必須是我喜歡或是愛的男人。」陳欣然捏了幾下,塞了回去,幫他拉上褲子。

「你不喜歡我?為什么讓我摸?還幫我吹。男人婆。你的話很矛盾哦。」郝大根的右手擠進了女人腿間。

「喜歡有很多種。別說了。先辦正事。只要能拿下苟東風。你不但可以摸這兒了。還能親下面,讓那水水飛起來吧。」陳欣然推開男人,彈身而起,拉著他向樓下跑去。

郝大根兩人進了604病房,發現苟東風閉著兩眼裝睡,偶爾還有酣聲。郝大根爆笑,在苟東風下面按了按,「姓狗的,你再裝睡。老子把下面的紗布扯了。」

「小子,老子就裝睡,你又能玩出什么花樣?」苟東風睜開一條縫,瞄了一眼,發現只有郝大根和陳欣然,沒有別的人,知道耍不出什么花樣,決定陪郝大根玩玩。

「no!no。」郝大根用力搖頭,關門反鎖,放下窗簾,顯得很神秘,扶陳欣然坐下,兩手下垂,一本正經的站在旁邊,活脫脫的一個跟班。

這陣勢,弄得苟東風愣了又愣。他知道,郝大根的把戲不少。可一時之間,真不明白郝大根想玩什么花樣,干脆不出聲,瞪大雙眼看著陳欣然。

「苟副所長。這一次,我不是以副鎮長的身份和你談話。而是……」陳欣然俏臉一沉,從骨子散發出一股氣勢,是強者氣勢,嚴肅看著苟東風。

「而是什么?編啊。接著編。是不是編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幫你編一個身份?紀委或是反貪局?」苟東風滿眼嘲諷。

「你說對了。我真是反貪局的人。在部隊的時候,我就是反貪局的秘密特工了。這次轉業是假,到松木鎮查江明白是真。我已經掌握了大量證據。所以……」

陳欣然連眉毛都沒有閃一下,威嚴之勢更強,用帶有穿透力的目光盯著苟東風的雙眼,「如果你肯配合,出面指證江明白。我可以向法官求情。」

「你?」

「你什么?苟副所長。注意你的身份。你一個小小的派出所副所長。有這個本事干出這些事嗎?腦殘的都明白,你背後有人。甚至是不止一個,而且是一個團伙。

只要你指出來,你的身分就變了,是從犯,而不是主犯。如果,你真的要硬扛下一切。不但保不了他們。你的結局將比你想象的更悲慘。至於你的家里,我已經采取行動了。」

「你?」

「別激動。我是派人保護他們。江明白不敢動手。但是,這只是權宜之計,而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之法。最安全的辦法是什么,你心里有數。」陳欣然突然停止。

「陳欣然,我不管你玩什么花樣。可我不是幾歲孩子。沒這樣好騙。也不管你想知道什么。休想從我這兒得到任何消息。」苟東風有點虛,避開陳欣然冷睿而肅穆的眼光。

「我既然對你表明了身份,當然有一定的把握。」陳欣然掏出手機接通西門璇的電話,對她遞個眼色,「苟副所長想看看她的家人。」

「陳欣然?」

「苟副所長。你自己看吧。」陳欣然毫不動氣,把手機遞了過去。這一刻,畫面顯示的正是苟東風的老婆。

苟東風確實不是善男信女,不但一一看了家里所有的成員,又一一對話,問清楚他們現在的處境。不問還好,這一問,徹底摧毀了他僅有的幻想。

與此同時,郝大根播放了經過修改的錄音片段。這是他和關玉雪的對話。意思只有一個,關玉雪早就恨透了江明白。一直想離開他,卻沒有機會。

對她而言,這是一次十年不遇的機會。為了擺脫江明白,重獲自由之身。她選擇了背叛。不過,她背叛的不是江明白,而是黑暗與罪惡,選擇了光明和正義,留在江明白身邊做卧底。

「苟副所長。你也是老官場了。相信心里有數了。以江明白的性格,是不會提防關玉雪的。簡單的說,關玉雪一定能拿到證據。所以,即使你不說,我也能將他送上法庭。但是……」

陳欣然眼中浮起憐憫之色,用可憐的目光看著他,「你不主動交代。就沒有機會自救了。即使要交代,也必須在關玉雪得手之前。等她拿到證據了,即使你想說,也沒有意義了。」

「你真是反貪局的秘密特工?」這一下,苟東風真的蒙了,如果關玉雪真的背叛江明白,反戈一擊,幫郝大根他們做事。江明白就死定了。

「你想想,我是誰?飛鷹特戰隊最優秀的女特種兵,即使任務失敗,又受了一點小傷。也不可能轉業下鄉。不能執行任務了,卻可以當教官。為什么會軍轉干?」

陳欣然莫測高深的笑了,「即使軍轉干,為什么不去別的地方。你們早就知道。我在松木鎮沒有任何關系,連朋友都沒有。可是,為什么還要來這兒?原因只一個,有秘密任務。

以我在軍事方面的能力,以及立下的軍功。即使要轉業,也不能來這個地方。起碼也是到縣城,進公安系統,充分發揮我的專業技能。小小的副鎮長。根本用不上我的專業知識。

不管是部隊或是地方,沒有一個領導是傻子。當然明白物盡其材,人盡其用的道理。我這樣優秀的特種兵。怎么可能下放到鄉鎮?顯然另有原因。關於這個,你懂的。」

「好。只要你能保證我家人的安全。我一定配合,說出我知道的一切。不過,有些事,連我都不知道。」苟東風沉默了好幾分鍾,最終選擇了妥協。

陳欣然來自軍方,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可是,鎮政府沒有人清楚她的真正背景。正如她所說。如此優秀的特種兵,即使轉業了,也不可能轉到松木鎮。

種種情況表明,只有一個原因。她肩負著秘密任務。正因為她在松木鎮沒有關系,也沒有朋友和親戚。才能相對客觀的判斷問題,不會受到牽拌和威脅,可以放開手腳追查真相。

這個念頭產生之後,宛如失控的洪水,洶涌奔騰,一浪又一浪的從靈魂深處涌起。將他重重包圍。僅有的堅持和懷疑,很快崩潰,決定把所有賭注押在陳欣然身上,選擇了坦白。

……

出了病房,還沒有關門,陳欣然再也忍不住了,只笑了一聲,被郝大根捂住了嘴。指了指房間,「男人婆,你想功虧一簣嗎?」

「我……我太激動了。」這一刻,陳欣然是真的很激動,在部隊的時候,執行了很多特殊任務,不管完成的多出色,卻從沒有這種喜悅感。

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激動。和以前執行的任務相比。這種事兒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可是,心里卻浮起前所未有的快樂和成就感。

勾緊男人的脖子,含著雙唇狂吻。持續時間不到一分鍾,貼緊小腹摩擦,不停刺激男人的原始欲望。松開右手,沿著小腹滑了下去,隔著沙灘褲抓在手里。

還沒有來得及鑽進去,劉美玲和劉老三回來了。後面還跟了一個尾巴,余百靈。自從吃了三分之一條黃瓜之後。這丫頭整顆心都在郝大根身上了。

僅僅一夜時間,覺得比十年還漫長,起床之後,早飯都沒有吃,懷著激動而興奮的心情向醫院跑,卻在路上碰到劉美玲父女兩人。

「大色狼。」陳欣然是過來人,又是高智商的女人。發現余百靈看郝大根的眼神不對,回想在娛樂城的經過,知道這貨又招了百余靈。

「之前說小色狼。剛過會兒,怎么就成大色狼了?再過會兒,會不會變成老色狼?」郝大根一臉委屈,很不樂意接受這頂大帽子。

「不管是小色狼、或是大色狼。你都是姐的寶貝。你和她們兩人慢慢干吧。這事兒挺大條的。我得去見見那位。聽聽她的想法。」陳欣然用力親了一口。

「阿根哥哥,靈兒好想你哦。」余百靈無視劉美玲父女兩人的存在,尖叫撲進男人懷里,含著雙唇,激動親吻,恨不得把男人吞進肚子里去。

「小寶貝,別放嗲了。老子還餓著肚子呢。就算要干活,也要吃飽了才有力氣。」郝大根掏出錢夾,抽了一張百元大鈔遞給劉美玲,「除了早餐之外,買點水果。」

「阿根哥哥,靈兒想了。要吃大黃瓜。」余百靈骨子里都涌起一股沖天騷氣,拽著男人拖進了房間,扒開沙灘褲,迫不及待的抓在手里。

「寶貝兒。別這樣猴急啊,老子還有正事呢。」郝大根在下面捏了一把,歪歪扭扭的坐在沙發里,任由她折騰,掏出手機給喬木發了條短信。

「阿根哥哥,不管多痛,今天一定要打通。靈兒不想等了。現在就要做你的女人。等會兒,我一定不叫,你要狠心一點,一下子把靈兒捅破。」余百靈別開小褲,頂在門口磨動。

「小寶貝,你怎會這樣騷呢?沒有干過的女孩子,不會這樣飢渴啊。」郝大根困惑了,也產生了一絲懷疑,從沒有經歷**的女孩子,怎會如此騷?

憑心而論,這種貪婪和飢渴勁兒,絕不在劉美玲之下。可劉美玲有好幾年性史了,又空虛了這樣久,貪婪一點是可以理解的。余百靈的貪婪從何而來?

「傻哥哥,你不知道自己的寶貝有多可誘人嗎?我在網上查過了。東方男人的都比較短小。這種尺寸的寶貝,十年難遇。機率不到百萬分之一。」余百靈吞進嘴里,用力吸了幾口。

「可是,你女孩子啊。太粗壯了,你根本受不了。為什么喜歡大的?」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右手摸進腿間揉捏。

「傻哥哥,哪個女人不喜歡大的啊?剛經歷**的時候,是很痛。短時間內,也比較緊。可是,做的時間越長,女人的越松。松了之後,一般男人,無法塞滿,哪來的性福?」

余百靈脫了小褲,把男人的手指塞了進去,輕輕扭動,配合手指進攻,「女人年齡大了,又松了。很難享受高潮。尤其是生了娃娃之後。找根大的,現在痛點,可將來性福。」

「可是,我有女人了啊。將來不會娶你。」郝大根把中指也戳了進去,決定試試她,到底是真的想跟著他,或是為了好玩,圖一時之快勾引他的?

「我的傻哥哥。你腦殼這樣尖,怎會說出這樣傻的話呢?現在是什么年代啊?表面是一夫一妻。可背地里,有錢或是有本事的男人,哪個不是三妻四妾,一堆堆的女人圍著轉。

我的阿根哥哥是有本事的男人。將來肯定也有錢人。一個有本事,又有錢的男人。如果沒有十個或八個女人,反而不正常。就算你有幾十個女人,靈兒也要跟著你。天天吃大黃瓜。

再說了,靈兒的心和下面都沒有那樣大,不可能一個人獨占你。像哥哥這樣出色的男人。必須讓更多的女人分享,讓她們感受你的強大,天天都過性福的快樂生活。」

余百靈甜甜的親了一口,盡量張開兩腿,把小光頭擠了進去,一邊尖叫,一邊快速滑動,恨不得把里面的水都磨出來,有了充足的液體滋潤,現在就可以捅進去了。

可惜的是,余百靈小高潮來臨之時。劉美玲和劉老三回來了。劉美玲真能用錢,一百大洋,買了早餐之後,剩下的全買了水果,一分錢都沒有剩了。

不過,郝大根沒有說什么。反而又給了五百塊,反復強調,不管是她或是劉老三,現在都是病號,飲食方面要注意營養的均衡,而且要多吃水果。

看著紅花花的百元大鈔,劉美玲突然哭了。在此之前,以為郝大根只是玩玩,純粹是為了滿足生理需要才和她上床的。如此看來。這個男人是真的關心她,也不恨劉老三。

「哭個錘子。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就有責任和義務讓你快樂。物質滿足,這是最基本的保障。如果生活都沒有保證,還能談其它的嗎?」郝大根抓起油條,大大的咬了一口。

「壞蛋哥哥,手都沒有洗。」余百靈雙頰泛紅,搶了油條放下,輕聲提醒,「你剛摸了靈兒的,還有**水呢。」

「傻妞。那水水寶貝著呢。又不是尿尿,不用洗了。就這樣吃。」郝大根不但不洗手,反而兩手出動,一手抓一支油條,一條咬一口,狼吞虎咽的大口咀嚼。

「你們?」劉美玲現在才發現,沙發扶手上多了一條小褲,這不是她的,顯然也不是陳欣然的,余百靈眼角還有春色,一定是她的。

再說了,這種綉著小白兔圖案的小褲,也不適合她和陳欣然穿。只有余百靈這種年齡的女人才喜歡。性感不足,卻十分青春,陽光有余,非常可愛。

「美玲姐,你是阿根哥哥的女人。靈兒也是啊。阿根哥哥這樣優秀。如果只有一個女人。你會懷疑自己的眼光。他的女人越多,說明我們越有眼光。找了一個非常出色的男人。」

「天吶!現在的小女生想什么啊?」劉美玲差點把嘴里的豆漿噴了,趕緊吞了下,瞪大雙眼,傻傻的看著余百靈,「你還是女孩子,居然說的臉不紅,氣不喘。都什么人啊?」

「裝逼也要分場合,看時間,分對象。和阿根哥哥在一起,盡量做自己。這樣會更親切,更自然。」余百靈老氣橫秋的給劉美玲上了一課。

「小寶貝。別只顧著說話,快吃。上面這張嘴吃飽了,也該喂下面那張嘴了。一定讓你吃的更飽。」郝大根端起豆漿杯子,咕嚕、咕嚕的牛飲。

蛋疼的是,早飯還沒有吃完,陳金蓉和劉建成來了。打算徹底突破余百靈,打通剩下小徑的事兒泡湯了。不過,郝大根沒有說什么,這是他應盡的職責,必須給劉建成扎針。

其實,他希望劉建成到鎮上轉轉。在這個微妙的時期。劉建成一定能聽到一些對他有用的消息。回去之後,肯定會采取行動。只要劉建成一動,就容易抓祝蝴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