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16章(1 / 2)

第0116章

第0116章

親眼看到劉老三抓起了茶幾上的撲克牌,劉美玲一陣激動。但是,更多的是緊張和不安。如果劉老三真的康復了,會不會再去賭?

雖然是在視頻里,可是,劉老三的一舉一動,她看的一清二楚。甚至是,連他此刻的表情都能看清楚。他眼里不停冒光,如果神志不清,會這樣興奮嗎?

這一刻,劉美玲能大至判斷,劉老三已經康復了。或者說,前幾天就康復了,一直裝瘋,就是為了欺騙她和郝大根,也是為了躲避郝大根的盤問和折磨。

從這點看,劉老三怕郝大根。那種方式,真的會令人做噩夢。不僅方式恐怖,數硬幣,更令人頭疼。婁來數去,都是一元的硬幣,一直摸那東西,手都摸黑了,全是鉛灰。

說心理話,別說賭錢,就是讓他一直數硬幣,也會令他做噩夢。如果是讓她數,肯定會發瘋。劉老三真不錯,堅持了整整一夜。

劉老三開始洗牌了,洗牌的動作十分熟練,不像是發瘋之人的動作。洗了牌之後,開始發牌,發四方。玩的是梭哈。他一個人玩,扮演四個角色。

可是,劉美玲真的拿不准。這到底是正常或是不正常。現在沒有證據,如果冒冒失失的闖進去戳破,劉老三打死不承認,她也無可奈何。

郝大根說過,只能一直盯著,不能打草驚蛇。即使康復了,只要他不去賭。其它的事情,可以隨著他,不必過多的約束。否則,反而會激起劉老三的逆反心理。

「上輩子,我到底做錯了什么啊?這輩子居然攤上這種事。被他強暴了不說,還害得我一無所有,我真的欠他嗎?」見劉老三玩的不亦樂乎,劉美玲突然哭了。

「女人,又哭什么啊?現在比以前好吧。最起碼的,劉老三暫時沒有禍害你。你的生活也有保障了。你閑的無聊,過幾天回醫院上班吧。」郝大根從後面抱緊小蠻腰,兩手快速爬到了胸口。

「我不知道,到底欠了他什么。」劉美玲引導男人的雙手鑽進了衣服里,隔著奶罩揉捏,「如果劉老三康復了,一直裝逼,只能說明一件事,他死性不改,還是想賭。還是想害我,

可是,他又怕你。尤其是那晚的賭法。一定令他感到不安。再來一次,他未必有勇氣開始。一直數硬幣,滿手鉛灰,真的會令人崩潰。」

「不管怎樣,他總有顧忌。只要有我在,你可以喘口氣,不必這樣累。不過……」郝大根長長吐口熱氣,扒開奶罩握在手里,「鎮的上事快結束了,我要回去了。」

「你回去了,我怎么辦?劉老三真的又去賭,我又怎么辦?」這一刻,劉美玲心里浮起前所未有的無助和孤獨,恨不得分分秒秒都有他陪著,一刻也不分離。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能克制劉老三的,只有郝大根。在郝根前面,不管劉老三有多少把戲,都沒有施展的空間,被郝大根吃得死死的,毫無辦法。

有他在,劉老三不敢禍害她。可是,郝大根不可能一直待在鎮上。案子結束了,他就要回桃花村。雖然只隔三里多路,可畢竟不在一個地方。

她上班去了,郝大根又走了,劉老三就徹底解放了,沒有人盯著他。他隨時都可以溜進娛樂城,又將回到原點,瘋狂賭博,不停禍害她。有可能,真的將她逼瘋。

郝大根的出現,已經將她救出了火坑,不管如何,她不能再掉進去了。再重新過那種日子。她一定會發瘋。寧願死,也不能回到過去了。

「媽的。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問題。你要上班,不可能一直看著我。我要回去,也不能一直監督他。怎么辦?」郝大根抽出右手,不停抓後腦門。

屁大的事兒,真把郝大根難住了。不管怎么說,劉老三是劉美玲的老頭。可劉美玲現在是他的女人。不可能袖手旁觀,為了劉美玲,必須管到底。

當然,他是十二分願意徹底改變劉老三,讓他洗心革面,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從此以後,不再禍害劉美玲,讓她過上平靜而快樂的幸福生活。

但是,以現在的情況看,要完全改變劉老三,沒有想象的容易。劉老三吃了一次大虧,以後會更小心,不會輕易上他的當了。

蛋疼的是,不能完全用武力。甚至是,不能用武力,只能用計,和平解決,否則,難以真正改變劉老三。這個老變態,比石頭還頑固。

「別急,我要過幾天才上班,慢慢想辦法吧。」見郝大根如此為難,劉美玲心里甜甜的,說明他很在意這件事。

深一層想,他在意的是她。明白這點,女人激動了,解了奶罩,引導男人用力揉捏,扭過頭含著他的雙唇,一邊捏,一邊親吻。

這個時候,郝大根點無聊,或者說,心里沒底,很想做點有刺激性的事兒。干這個最合適。男歡女愛,最容易放松緊綳的神經。

楊大全是事沒有解決,郝大根很難完全放松,時時刻刻都綳緊了神經。今天晚上,有可能有大事發生,他的心更不能平靜,很需要這種運動。

不需要劉美玲勾引,男人欲望已經失控了,右手下滑,摸進腿間揉捏。不到兩分鍾時間,感覺流水了,原始欲望,徹底爆發。食中二指一起戳了進去。

「老公,狠狠的干吧,把我干死吧。我願意死在你的大黃瓜下。」劉美玲也失控了,以最快的速度扒了衣褲,轉過身子站在對面,拽出男人的手指,頂在外面快速磨動。

「試試這招。」郝大根心里一動,抓著女人的左腿提了起來,慢慢向右肩靠近,想放在肩上,試試站立式的一字馬。

還沒有放上肩,劉美玲叫痛,她的腿不能拉成一字馬。不管是站立式或是側卧式,都不能嘗試這一招了。郝大根苦笑,只能放棄,提起兩腿盤在腿上,改為「猿上樹」。

劉美玲勾緊男人的脖子,兩腿盡量夾緊他的腰,一邊扭動,一邊尖叫。十分興奮,貪婪野蠻,恨不得一口氣弄干自己的液體,或是把里面頂破。

第一輪結束。劉美玲累的滿頭大汗,縮在男人懷里,不停喘氣。再玩這個姿勢,她真的沒有力氣堅持了,睜開雙眼,媚眼如絲的看著他,「老公,去沙發上玩吧。這樣太累了。」

「其實啊。這個姿勢只要配合好了,男女雙方同時用力,不會這樣累,你比母狼還飢渴,一個勁的亂動,不累太怪。」郝大根抱著她走了過,坐在三人沙發上。

他正想扶劉美玲躺在沙發,試試「野馬躍」的威力,聽到劉老三樂的哈哈大笑,松開劉美玲,扭頭看著茶幾上的電腦視頻,發現劉老三拿了一幅黑桃大順——10、j、q、k、a。

玩梭哈,黑桃10、j、q、k、a大順是最大的牌了。這是王者至尊。劉老三如此興奮,顯然知道這幅牌代表了什么。這就是說,劉老三可能真的康復了。

「這是不是最大的一幅牌?」看著劉老三因為興奮過度而輕度扭曲的雙頰,劉美玲握緊了雙拳。劉老三一直裝逼,就是不想面對郝大根,等他走了,一定還賭。

對劉美玲而言,這是沉重的打擊。對於劉老三的變態賭癮,她無能為力,除了哭泣、吶喊、尖叫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可這些,劉老三早就習以為常了,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應該恢復了。最近這幾天,多他一點空間。繼續監視他。不管發現什么,暫時不要驚動他。看他到底想耍什么把戲。」郝大根躺了下去,拉她壓在胸口。

「有的時候,我真的想殺了他。可是,他畢竟是我的生父。老公,到底有沒有前世今生?」劉美玲張開兩腿,小心納入,靜靜享受充實快樂。

「不是吧?你好歹是大學生,信這個?」郝大根蒙了,知道她心里想什么,懷疑她和劉老三上輩子是仇人,她欠他的太多,這輩子成為父女,就是為了還債。

可是,他從不相信這個。所謂的前世今生,轉世投胎。全都是迷信說法。迄今為止,沒有任何純粹的科學依據。這種說法,主要源農村。農村是迷信的發源地,根本站不住腳。

「你不覺得,我和他之間太糾結了嗎?醉後強暴我。我認為了。可是,那只是噩夢的開始。什么時候結束,我們都不知道。」劉美玲扭了幾下,拉著男人的右手擠進了腿間。

「別想了。如果劉老三鐵了心要逃避。我沒有離開之前,他不會……離開?離開?」郝大根念了四五遍,兩眼一亮,開心笑了,「女人,我有辦法試出真假了。」

「真的?」

「嗯!」郝大根推開她,翻身而起,扶她躺在沙發邊緣,提起兩腿扛在肩上,躬身趴了下去,頂在口子磨了幾下,推進少許,把小光頭陷在里面,快速磨動。

「啊!老公,我受不了了,狠狠的日吧。活活的把我日死。我就解脫了。」劉美玲發出興奮而苦澀的尖叫,吸氣挺身,抬起屁股迎了上去,迅速充實了自己的身體。

……

楊大全忍了這樣久,一直沒有盤問王紅艷,是不想刺激楊慧。可是,王紅艷不知進退,主動找楊大全的麻煩,憤怒質問,為什么要聽郝大根的安排?

現在好了。不管結局如何。楊家徹底沒了。好與壞的區別,只有一個,好的話,他不用進去。可是,又有多大的意義呢?村長沒有了,家產也沒有了,留在家里或是進去,沒有區別了。

壞的是,楊大全一定會進去,到底要關多少年。很大程度取決於郝大根對他們的恨意深淺。恨意越深,關的越久。反之,如果只有淺淺的恨,估計只兩三年,甚至更短。

可是,楊家退婚,掃了郝大根的面子。如此機會,他絕不會輕易錯過,一定狠狠的報復,讓楊家弄的家破人亡。這就是說,楊大全少說也要關十年或八年。

什么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王紅艷的想法就是。她小肚雞腸,以為郝大根也是如此小氣。所以,她一直堅信,郝大根不是幫他們,而是落井下石,趁機報復。

「王紅艷,你最好不要無理取鬧。否則,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你眼里除了錢,還有什么?」楊大全雙頰抽動,拼命壓住抽耳光的沖動。

不管怎么說,楊家能有現在,王紅艷功不可沒。有的時候,她是急功近利。可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這個家好。如果沒有錢,不可能有這樣豪華的大房子。

可這一次,必須破財,或許有可能消災。分文不舍,想牢牢拽住現在擁有的一切。結局只有一個,家破人亡。不但保不住一分錢的財產,還會鬧出人命。

「不客氣?我真想聽聽,怎么個不客氣。老不死的。你一把年紀,真的活到狗身上去了。那個二流子,擺明了是報復我們,你卻睜著兩眼跳進他的陷阱里,你有病啊?」王紅艷撲了過去。

「不可理喻。愚蠢無知。我反復想過,以現在的局勢,這是唯一的辦法。即使不能完全化解,但是,我們占據了主動。又咬出劉建成,他是主謀,我是從犯。事情沒有想象的壞。」

楊大全一把推開王紅艷,坐在單人沙發內,冷靜分析其中利害關系,「只要郝大根有辦法,坐實劉建成是主謀這一步,最大的危機就過去了。以他的頭腦,一定有辦法。」

「真是可悲。你以為,他會真心幫我們嗎?」王紅艷抓起電視機遙控板砸了過去,用可憐的目光看著他,「楊大全,你真是一頭豬。你知道,他做了些什么嗎?」

「做了什么?」楊大全避開遙控板,深呼吸控制情緒,盡量不和她吵,決定和她講理,以理服人。

「你已經沒有退路了。他把你招供的視頻捅到網上了。所以,你現在想改口,也沒有機會了。只能一步步的陷得更深。」王紅艷說了視頻的事。

「王紅艷,一直以來,你都看阿根不順眼。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把我嫁給有錢的土豪或土豪的兒子。結個親家,保住楊家的地位。以前,我一直忍你,但現在,不要逼我。」

楊慧沖進堂屋,冷冷看著王紅艷,「今天晚上,就在這兒。我把話挑明了。除了郝大根,我誰也不嫁。誰敢逼我,得到的,只有一具屍體。別想利用我巴結權貴。」

「楊慧。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你小媽,你居然直呼其名。這些年來,我白養你了。」王紅艷氣的發抖,邁步撲了過去,甩手一耳光。

「這一耳光。算是我還你的。本來,我不欠你什么。你所謂的疼我,最終目的是什么,你心理比任何人都清楚。從這一刻開始,你再也不欠你了。所以……」

楊慧抹了抹嘴角的血跡,「從此之後,你敢干涉我的婚姻,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我喜歡誰,要嫁給誰。和你沒有一毛錢的關系。只要我喜歡這個人,就算他是叫花子,我也認了。」

「慧兒?」

「爸,事到如今,有些話,必須說清楚了。平時沒事,朋友一大堆,吃吃喝喝,客客氣氣,有來有往,但是,楊家出事了。有誰真正關心過我們?誰真正在乎我們的死活?」

楊慧抓緊王紅艷的脖子,憤怒質問,「你們一直看不順眼,一直輕視,一直想退婚羞辱的男人,在楊家遇上大難,我們面臨生死之劫的時候。只有他,不顧的一切的幫助我們。

利用這件事,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我。但是,他沒有。反而十分憤怒的斥責我。如果我用感情和他交易,他不真的不管楊家的事了。這足以說明,他沒有別的意圖,只想幫我們。

王紅艷,你白長了兩只眼睛,今天盯著這個土豪,明天盯著那個土豪的兒子。可放眼整個松木鎮,有哪個人能同時令姚長軍和陳欣然,心甘情願的跑腿?我知道的,只有他。

這說明了什么?他絕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你眼里所謂的土豪或土豪的兒子,哪個能和他比?這樣的男人不嫁,我楊慧就真的瞎了眼。你的眼睛瞎了,不要拉上我陪葬。

王紅艷,我再給你說一遍,也是最後一次了。這輩子,我只想嫁給他。你敢從中搗亂,或是背後使壞。一定會付出代價。我發誓。我以媽媽的靈魂發誓。」

「你……你瘋了?」看清楊慧眼中的陰冷寒氣,王紅艷連打冷顫,一向溫順平和的楊慧,這會兒如同魔鬼上身,完全變了一個人,猙獰恐怖,渾身都散發出森森陰氣。

「這是我的事。和你無關。反正楊家快完了。你真的怕被牽連,可以滾蛋,沒有人會留你。少尊菩薩、少柱香。沒了你。我和爸會過的更好。」楊慧松手,轉身向樓上沖去。

進了自己的房間,發現房里多了一個人。正要驚叫,柳媚兒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指了指樓下,「別出來。我沒有惡意,也不會傷害你,是過來保護你的。」

「保護我?」

「這事兒很復雜。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你也沒有必要知道這樣多。只要牢記一件事就可以了。」

「什么事?」

「無條件的配合我。」柳媚兒關門反鎖,掏出手機接通郝大根的電話,「二流子,我到楊家了。為了最大程度的配合,麻煩你和她溝通一下。」

「aa貨,日你麻比,之前不是說好了嘛?還說什么啊?」郝大根不停翻白眼,對著視頻做了一個極不文雅的動作。

「阿根,到底怎么回事?你之前說,有人過來保護我們。難道真是她?」楊慧奪過手機,一邊說話,一邊打量柳媚兒。

看外表,柳媚兒比她大不了多少,如此年輕,即使會幾手,也強不到那兒去。再說了,家里有三個人,柳媚兒只有一個人,如何同時兼顧?

「楊大美人,別問了。總而言之,事情沒有結束之前,你聽她的安排就對了。楊叔那邊,我另外安排了人。至於王紅艷,看她的造化了。」郝大根禁止她追問,再次強調,必須無條件配合柳媚兒。

「哦!」一顆少女芳心,完全在郝大根身上了。楊慧顯得十分溫順,不再追問,把手機還給柳媚兒,「有什么安排,你說吧。」

「今天晚上,委屈你一夜。我送你去二流子家里。還有一個選擇,你睡書房或客房。你的房間,暫時借給我。」柳媚兒對她耳語幾句。

「不管有沒有人過來。我不想離開。萬一有什么事,我可以跑跑腿。我可以不管王紅艷的死活,可我爸還在家里,我不能走。」楊慧沉默少頃,決定留下,堅強面對即使來臨的一切。

「希望不會後悔。真有殺手趕來,那可不是兒戲,而是血淋淋的殺戮。到時,不管看到什么,千萬不要大驚小怪的尖叫。」柳媚兒冷冷盯著她。

「你真不放心,可以用布塞住我的嘴。但是,不能綁我。萬一有事,我可以逃跑。但不會尖叫。」楊慧明白,有些事,她必須親自面對,不能一直逃避。

「這倒不必。我不是怕你叫,而是怕你的尖叫驚動別人。必要的時候,如果王紅艷鬼叫,你可以打昏她。」柳媚兒從窗口爬了出去,「你留在房里,別出去,我去樓頂看看。」

「奇怪,她和阿根是什么關系?聽口氣,挺親熱的。難道她也喜歡阿根?」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秀麗身影,楊慧心里涌起無數疑問。

只說臉蛋,柳媚兒和她差不多。可是,她的身材比柳媚兒好。但是,柳媚兒比她有本事。最起碼的,對於打架的事兒,她能配合郝大根,可她卻不行。

怎么辦呢?如果她真的喜歡上郝大根了。絕對是強大的情敵。她和郝大根之間還沒有確定關系,突然冒出這樣猛的情敵,結局如何,無法預料。

可一時之間,她不知道如何反擊。只能被動的提防。只要郝大根回桃花村了,得盡快確定他們的關系。有了名份,就能名正言順的對付任何情敵了。她是想,可郝大根會同意嗎?

……

快到凌晨三點了,還沒有動靜,喬木的意識有點松懈了,主觀認為,今晚不會有危險了。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一覺了,吐口熱氣,准備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