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39章4(1 / 2)

第0139章4

扳機沒有動,也沒有熟悉的槍聲,更沒有看到郝大根腥血奔流的悲慘畫面,也沒有刺殺目標的尖叫聲,反而是他自己,右手腕插著一次性衛生筷子。扳機也被筷子絞住了,就算他能忍住錐心之痛,再次發力扣扳機,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根本無法達成心願了。

郝大根豎起右手拇指對冷冰雪比了比。冷冰雪輕輕哼了一聲,絞住扳機的一雙筷子,分別刺穿了服務生的左腕脈和右邊頸動脈。服務生連慘叫的機會都沒有,直挺的倒了下去。

他身體與地面傾斜成六十度角之時。冷冰雪背後升起一抹奪目寒芒。宛如流星破空,直射郝大根的胸口。冷冰雪從郝大根的眼中看到了危機和高速飛行的暗器。用筷子夾住服務生的左腕脈、微微振動。服務生的身體再次站直,擋住了疾射而至的暗器。

冷冰雪從郝大根眼中看到的不是輕松和贊許,反而是驚駭和震驚,她知道更大的危機來了。或許這才是對方的殺著。服務生和方才的暗器全是煙霧,是為了分散他們的注意力。

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何能從他眼中讀懂所有的信息。出手速度打破了生平記錄,抓起服務生的屍體擲了出去,如影隨形、飛撲而至。她的速度已經到極限了,能有效的阻止兩個用手槍的殺手,卻無法阻止遠處的狙擊手。

更可怕的是,兩個最不起眼的男人同時進攻,攻勢又快又疾,凌厲凶猛,一左一右夾擊她。前面有子彈射來,兩側有超級高手夾攻。前進無路,後退無門。冷冰雪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可怕。她從沒有想到,自己會陷入這種絕境之中。

更可怕的事情還在後面,餐車是七號車廂,和六號車廂連接的門口處,突然出現兩個持來福槍的大漢,槍口一起對准了郝大根,迅速扣動了扳機。

冷冰雪嚇得魂飛天外,正如她所說,她和王小偉都可以死,但不能讓郝大根出一點意外。否則的話,她真的沒有臉回去見陳欣然了。如果上次成功了,郝大根也不必冒險了。

她不顧自己的安危,凌空轉身,抓起筷子向來福槍大漢射去。她的速度已經夠快了,超越了生平的記錄,仍舊落了空。郝大根卻是毫發無傷,平穩的坐在那里。

狙擊手被筷子射穿了眉心,抽動數下,三秒之內倒了下去。持來福槍的兩個大漢更慘,眉心之間各插了一根筷子。抽動的時間都沒有獲得,零點三秒之內就告別了這個花花世界。

擊殺三批人的手法、又狠又絕,無跡可尋,就算是世界級的頂尖殺手也難以辦到。不但需要強大的能量,還要有超一流的速度,更要有一顆鋼鐵般的鐵血之心。

方才的殺人方法太絕了,不但了解人體的生理結構,更清楚身體的致命要害。郝大根是醫生,精通人體穴位。冷冰雪開始懷疑是郝大根,可她堅信郝大根沒有這樣強的實力。

不管用什么方式殺人,最快最直接的就是攻擊對方的致命穴位。一旦擊中,零點幾秒之內就會死亡,不管多么強悍的對手,也難以獲得反擊的機會。

殺死狙擊手和用來福槍的殺手,真不是郝大根。而是另有其人。坐在郝大根九點方位。頭戴白色太陽帽,帽緣壓的很低,看不到她的臉。一頭烏黑秀發,可能是女的、甚至是美女。

惟一的受害者,就是那個又風.騷又嫵媚的洋少婦。別看她高高大大的,體形不比國內男人差,卻受了不那一擊,哼了幾聲就昏過去了。

冷冰雪擔心郝大根的安危,顧不上昏迷的洋少婦,撲到郝大根身邊反復打量,確定他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大大松了一口氣,心里又犯嘀咕了,到底是誰殺了狙擊手他們?

乘警從兩邊門口擁進了餐車。之前帶走兩個先鋒的乘警也來了。他們和郝大根打過交道了,女乘警表現得很熱情,第一個沖到郝大根的身邊,詢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冷冰雪俏臉一沉,有打人的沖動,瞪了女乘警一眼,給郝大根臨時編了一個大有來頭的身份。說郝大根是省委秘書長的親侄兒。不等對方回過神,又說了方才的經過。

她不希望再發生類似的事情。郝大根三個字或許沒什么影響力。可他是省委秘書長的親侄兒。如果在k872次列車出了意外,誰也無法承擔這個責任。從現在起,全面檢查,看車上還有沒有隱藏的殺手。

六個乘警都呆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土里土氣的家伙是省委秘書長的親侄兒。明白郝大根的重要性和他們肩上的擔子,立即行動。如果少了一根頭發,沒有人擔得起這個責任。

上至列車長,下至清潔工全面出動,一方面派重兵保護六號車廂,同時全車搜索。王小偉帶著昏迷不醒的洋少婦回去救治。郝大根和冷冰雪繼續用餐。這次再也沒有人打擾他們了。

回到車廂,冷冰雪轟的一聲關了房門,走到床邊查看洋少婦的傷勢。擰緊了眉頭,別的地方不傷,偏傷了女人的敏感處。腿根的傷口雖然處理過了,可洋少婦仍舊昏迷不醒。

以郝大根現在的醫術,只需簡單的葯品就能醫治洋少婦。可車廂內什么都沒有,冷冰雪去醫務室找醫生。給洋少婦作一次詳細的檢查,確定沒有大礙,只是驚嚇過度,暫時昏迷。

下午一點過,洋少婦醒了,看清她躺的環境,用流利的國語發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當時的經過太快了,她沒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就算看清了,也難以接受這樣離奇的現實。

郝大根一陣慚愧,他的國語還不如洋少婦說得好。對冷冰雪打了一個手勢,讓她重復當時的經過。冷冰雪哼了一聲,說了當時的經過。少洋婦呆了,一時之間,無法接受詭異事實。

經過簡單交流,郝大根知道了洋少婦的名字。她叫海倫。曾經是一個金牌導游。一年前、因為家庭關系辭去了這分工作,一周前和老公吵架,負氣出走,外出旅游散心,卻到遇上這檔子事。

她的情緒過於激動,導致傷口崩裂,流血不止。郝大根大笑,扶她躺下,幫她重新抱扎。短裙下滑,小腹之下的風光漸漸外露。郝大根不停的咽口水,兩眼越睜越大,感覺身體起了明顯變化,局部堅硬如鐵。

海倫雖是老外,典型的西方女人,被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脫裙子,而且還要摸來摸去的查看敏感之處,雙頰爬起一抹羞澀,泛起病態的嫣紅,咽了一口口水,夾緊了兩腿。

郝大根大笑,說他現在是醫生,她只是病人,醫生和患者之間沒有什么難為情的。海倫喘息一聲,又躺了下去,閉上雙眼,任由男人擺布折騰。

郝大根比她還緊張,他是第一次零距離接觸洋女人,機緣巧合,竟然可以親手脫她的裙子,查看裙內的誘人風光。在此之前,他做夢也沒有想過會遇上這種事。不但有機會接觸洋少婦,還可以親手脫她的裙子,恣意查看她的飽滿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