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4章2(1 / 2)

第0144章2

郝大根也沒有想到,剛回村里,居然有出診的病人。吃了晚飯之後,決定先去比較遠的地方。看了之後,回來的時候再看桃花村的病人,看完了就去找田春花,爭取試試婆媳雙飛。

喧鬧了一天的山村,已經平靜了下來。雖然天氣炎熱,空氣沉悶,多數村民還沒有睡覺,卻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動了,在自家院壩里納涼,逗兒弄女、或是談天說地,其樂融融。

到了李子村,路過鄧大友的家門前,他聽到院子里響起奇怪的聲音。左手提了提掛在肩上的葯箱帆布帶子,輕手輕腳向圍牆邊緣走去。

郝大根走到鐵門前面,發現鐵門已經鎖了。說明鄧大友不在家里。這是阮秀麗的習慣,擔心小偷進去偷東西,也怕村里的老男人騷擾她、或是偷看她。

他離開鐵門沿著圍牆走了一段路,取下葯箱放在牆根,抬頭仰望高約十米的大柏楊路,吐口口水在掌心搓了幾下,兩手抱緊樹桿,兩腳夾緊樹身,猴子一般蹭蹭向上爬去。

這難不倒郝大根。他經常在山里采葯。爬樹爬坡,翻山越嶺如履平地。第一個樹杈離地面只有三公尺左右。幾次躬身就爬到樹杈了。

他站在樹杈之間探頭,伸長脖子向院子里望去。水泥地壩子里空盪盪的沒有半個人影。移動目光掃視葡萄架下,還沒有發現目標,左邊響起了粗重喘息聲。

目光從葉之間穿過,正好落在一個白晃晃的身子上,細皮嫩肉、白生生的。阮秀麗坐在橢圓形的木桶里,兩腿放在木桶邊緣,大幅度的張開了,右手在腹下揉搓。每搓一次都會緊促喘息起來,似乎十分興奮快樂。

木桶右邊放著一張長方形木板凳。板凳上擺著洗發水和沐浴露。兩個瓶子之間放著一條青黃瓜。長約25公分,直徑約4公分,分外粗長。

郝大根脫了純黑色的u領背心掛在樹枝上,低頭看著胯下,褲襠不停的晃來晃去。他抓著沙灘褲的松緊腰扒了下去,目測比較,大小和青黃瓜差不多,卻沒有那樣長。

阮秀麗放下兩腿站起身子,抖著肥大的柔軟轉身,從板凳上抓起黃瓜。壓了適量沐浴露在掌心,仔細抹遍黃瓜花蒂的那一端。

她抬起右腳放在桶緣,左手擠進胯下扒開那片雜亂毛草。黃瓜沿著腹股溝滑了下去,從濕淋淋的地方搗了進去。她發出興奮低叫,晃動身子快速的捅來捅去。

「媽的#糊有男人還用黃瓜……啊……救命啊……」郝大根很是吃了一驚,手腳一滑從樹上掉了下去,搖晃著向牆內的葡萄架上砸去。

居然有人偷看她洗澡。這還了得?豈不是反了天了。在李子村鄧大友是最有權勢的男人。在鎮上還有後台。一直霸著村支書的位置,近二十年了都沒有人能撼動他。

阮秀麗著實嚇的不輕,可更多的是憤怒。驚慌之下弄斷了黃瓜。但她不是省油的燈,更不是善男信女。顧不上處理陷在里面的半截黃瓜了,抓起長毛巾系在腰上沖了過去。

「媽的!這次死定了。這狗婆娘一直看老子不順眼。比貓婆娘還勢利。沒事也會找事。撞在她的槍口下、一定死的很難看。」郝大根痛的眼冒金光,一時之間、無力爬起來。

「二流子!是你!你好大的狗膽。居然偷看老娘洗身子。你他媽的是不是嫌狗命太長了,找死啊?」阮秀麗破口大罵,手里的半截黃瓜直接飛了過去。

李子村最輕視他的是鄧大友一家人。不管是鄧大友或阮秀麗、兒子鄧海軍或兒媳楊玉媚。從沒有正眼看過他,見了面就盡情嘲笑或辱罵他。

阮秀麗不是鄧大友的原配。已經是第三任了。前面兩任因為人老珠黃被掃地出門了。鄧大友有權有勢,又喜歡老牛吃嫩草,花了差點十萬塊,從越南買了一個地道的原裝嫩貨,美得跟天仙似的。嫩得跟豆花似的,輕輕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郝大根有點理虧,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阮秀麗得勢不饒人、不依不饒。甩手一耳光、重重打在他臉上,尖聲怒罵,「畜牲就是畜牲,永遠都是畜牲,克死父母的小畜牲。」

「麗嬸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挨了一耳光、心中怒火漸起,他已經低聲下氣的道歉了,她的氣焰卻越來越高,越罵越難聽。

人怕傷心、樹怕剝皮。

以現在的情形看,他越是忍耐退讓,她越是囂張野蠻,即使磕頭認錯或跪地求饒,她也不會輕易罷休了。只是偷看一眼,又沒干別的。為什么要這樣委曲求全的任由她辱罵?

「老娘今天不廢了你的狗東西,就不是阮秀麗。」阮秀麗發現男人的褲襠還在晃動,高高的撐起、顯然對她動了歪念,轉身抓起板凳,用力砸向他的褲襠。

忍無可忍、何需再忍?

「阮秀麗,夠了!」郝大根騰身避開板凳擊襲,不再忍讓,爆發了,罵的比她更大聲,「你真以為是老子是面團啊,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圓就搓圓。去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