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今天真沒時間日你了。」郝大根去廁所沖了沖，回到房間穿上褲子，在她的胸口捏了捏，「以現在的情況看，應該是穩定了，營養和調養方面，必須一直堅持。」

「不做手術了嗎？」

「你有錢嗎？」

「沒有。那死鬼在外面耍小姐，被抓了，罰了好幾千呢。半年時間的工錢全沒了。給兒子動手術，是指望不上他了。」王小芳雙眼一紅，傷心哭了。

「媽的！怎會這樣？這個王八蛋，明明知道兒子有病，家里眼巴巴的等著他拿錢給兒子做手術。居然搞了這一出。太他媽的不讓人省心了。」郝大根把她摟進了懷里。

他現在才明白女人如此失控的原因。莫名的，心里涌起一絲憐惜，可更多的是同情。已婚人獨自在外面打工賺錢，是很辛苦，耍小姐或什么的可以理解的，但不能鬧出這種事啊。

這下子好了，辛苦打了半年工，極小一部分流進了小姐的口袋里，絕大部份成了罰款。現在根本指望不上他了，不向王小芳討生活就相當不錯了。這筆手術費該從何而來呢？

「所以，我寧願整夜陪你，即使真的日爛了。我也會盡量讓你快樂。最起碼的，陪你上了床，可以保住兒子的命。遠比對他的指望大多了。只要能救兒子，我願意一直陪你。」

王小芳停止哭泣，鑽進褲襠里輕輕捏著，「即使他回來了，我也不會改變。只是沒有這樣方便了。不過，只要你想了，我會盡量滿足你。即使站在一棵樹下，我也會讓你日兩次。」

「行了，別說了。你這樣說，老子好像成了無恥的小人了。幫你兒子看病，只是為了日你麻b似的。剛開始是有這種想法，而且想日一次扎一次。但是，你的母愛真的感動了我。

我之前就說過，即使不**了，我也會一直治療兵兵。不管是否做手術，這個承諾一直有效。現在已經穩定了，反正又沒錢做手術了，可以再堅持一段時間，看看情況再說。」

「嗯！」

「媽的，現在麻煩來了。」郝大根把她放在床上，抱著腦袋躺了下去，坦然說了他要去省城的事，省城離通江太遠了，不可能回來的跑，可鄧兵兵的治療又不能中斷，十分麻煩。

「阿根……求你了，不要離開我們。不要停止對兵兵的治療。」王小芳臉色大變，通的一聲跪了下去，緊緊抱著男人的腿，又傷心哭了。

「哭個球啊。老子沒說要停止，否則，我又何必這樣苦惱呢？就是不希望中斷，一直在想辦法，可暫時沒有辦法，才煩球得很。」郝大根坐了起來，抓著下巴一陣苦笑。

「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嗎？」

「也是我對他的承諾。對他而言，這種治療不比救命輕半分。」郝大根又躺了下去，瞪大雙眼看著樓頂，可一時之間真想不出三全齊美的辦法。

當然，如果林玉書暫時留在通江，或是離通江比較近的地方。就可以三方兼顧了。他現在有車了，只是跑里、李子村和離通江不遠的地方，時間和精力都足夠了。

可問題是，林玉書是森林集團的董事長，能長時間不回公司，或是一直住在通江嗎？這似乎不太現實。一個年產值五六百億的集團公司，董事長長時間不在，會不會亂套呢？

「我可以去求他，求他暫時留在通江。只要他不回省城，你就不會離開了。今天就帶我進城，我跪著求他。」王小芳爬了起來，緊緊抓著他的手。

「暫時不用。我先和他商量一下，看看有沒有別的辦法。實在想不出更好的辦法。到時你再去試試，用你的母子親情去感動他。或許真的可行。」郝大根也技窮了，決定將這個納入備選方案之中。

「阿根，謝謝你。不管結局如何，我會感激你一輩子。芳姐以前太無知了。希望你不要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你真的還恨我，就狠狠的日我。我不怨你。」王小芳扒了男人的褲子。

「行了，老子沒這樣小氣。再說了，你的母子親情，真的令我感動。我曾經有些恨你，但現在早沒了，剩下的只有敬佩和尊重。」郝大根坐了起來，下床提起褲子，向門口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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