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潤潤的唇瓣,也輕輕的嘟著。
真是好像那漂亮可愛的小金魚,萌到爆表啊。
「我讓你來,是給你們傷得都不能走的帝少包扎。不是活蹦亂跳的我,ok?」
簡心然一邊說,還一邊朝靠在床頭的厲澤烈看去。
聲音里帶著一絲的挑釁。
真是好心沒好報啊。
這厲澤烈現在都直接卧床不起了,她給他找醫生來完全是出於關心他。
結果,這人卻直接說不需要,反而把這醫生塞給她,來整她。
要不要這樣不講道理啊,可惡!
厲澤烈最開始還在笑,這一秒嘴角的笑意凝固。
就聽到某只,只能靠在床頭,怒吼的。
「簡心然,你說誰不能走?本帝少還沒有廢物到那個程度。」
「……」說的就是你啊。
「可惡的女人,你竟然敢詛咒我。」
厲澤烈本來就對自己受傷的身體很是不滿了。
現在,從簡心然的嘴里說出來,他感覺到了一股嫌棄還有一絲得意。
「……」簡心然發誓,她完全沒有咒厲澤烈,她不過是實話實說也有錯嗎?
「你要是願意不重新包扎,不重新換葯。
我不介意你一直用這樣的方式和我說話。
卧床不起的帝少大人。」簡心然微微咬牙,干脆直接豁出去了。
一旁的布羅迪和凱恩在聽到簡心然這樣弱智的激將法後,紛紛都覺得好笑,卻只能是憋著不敢笑出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更是讓布羅迪和凱恩覺得意外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