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突然問他這個問題了呢?
難道她開始關心他了?
厲澤烈反而是挑唇,低沉的嗓音中帶著一點慍怒。
「比你這個疼,我反而想要疼你。」
……
簡心然郁悶。
厲澤烈的眸光很深,像是一口深井一樣。
就那樣直盯盯的看著簡心然,在這樣冷霾鷹銳的眸光下,簡心然只覺得自己無處遁形。
森冷的唇瓣抿成一條線,厲澤烈剛毅冷鷲的臉上很快染上了一點挑逗。
這個女人就是欠收拾的。
那么多的傷口擺在眼前了,你說疼不疼?這不是白問嗎?
想他厲澤烈還從來沒有為了哪個女人連命都不要,這簡心然是第一個。
只是,她也是最可笑的一個。
明知道逃不走,還想著辦法離開他。
他也不是野獸,難不成還會把她吃了不成?
只是,厲澤烈哪里知道,自己在簡心然的心中,還真是和野獸無異。
並且,還是一只只會胡亂發情的野獸!
「你要是再不快點給我擦澡,本帝少就來疼你了……」
厲澤烈的唇邊盪漾起邪肆的淺笑。
「……」簡心然無語。
她皺了皺眉頭,輕輕將襯衣褪到厲澤烈的手腕處。
然後,小心的將袖子脫掉,生怕把厲澤烈的傷口弄到了。
厲澤烈也沒說一句話,只是冷冷地看著眼前晃悠著的簡心然。
她嬌小的胸,正好抵著他的頭。
雖然,正在專心脫衣服的簡心然,並不知道這些。
厲澤烈也希望她一直不發現,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幽香,幾乎讓他迷醉。
深深朝著空中呼吸了一下……
鋪面迎來的體香,讓他的臉上也露出了滿足的表情。
就在這時,簡心然突然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