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簡心然說的什么都是沖著厲澤烈很不喜歡的方向說,只要他趕走她。
她就可以去醫院看弟弟的情況了。
「你竟然把這里當作了監獄?!」厲澤烈嘴角露出了一抹譏諷,勾唇邪魅一笑:
「簡心然,你上哪兒找這樣上等的監獄去?」
那雙眼睛狠狠盯著她看,仿若將她看透。
厲澤烈的聲音又惡狠狠又陰惻惻的,可是嗓音是那樣的好聽。
無論他說什么,就好像是完美的d大調一般。
……
簡心然無語,自己怎么招惹了這樣的無賴啊?
厲澤烈可算是一個能言善辯的人,她和他玩文字游戲,恐怕是會吃虧的。
這還能不能有點自由了?
然後,簡心然抬眼。
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厲澤烈,淡淡的光芒灑在他的臉上,他的身上。
像是細細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一樣。
接著,簡心然勾唇看向厲澤烈,鼓了鼓腮幫子。
那雙大大的眼睛,水靈靈的樣子讓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亮晶晶的葡萄一樣。
叫人,愛不釋手。
「帝少,你說我穿運動服就是要逃走。
如果我穿的稍微暴露點,你是不是以為我要去跳艷舞了?」
簡心然撅著嘴,自以為自己說的這些話能夠成功的堵上厲澤烈的嘴。
可是怎料,厲澤烈眯著眼睛,很有深意的上下看了簡心然。
從頭,到腳。
最後眼神落在了她胸前,挑唇,說:「不,」
然後他淡定無比的繼續說了一句嗆死人不償命的話:
「本帝少會認為你准備和我滾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