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真正的殘忍游戲之一,當然,良總的這種玩法反而簡化了。
可能是在把子彈換成了水泵,但是射到腦門的時候肯定還是會暈眩的。」
…………
「居然是這么殘忍的游戲……」簡心然光是聽著,心臟都嚇了一跳。
「那良總說的最後的游戲到底是什么啊?」
「嘿嘿……」良總神秘一笑,然後,對著侍應生說了一句話。
侍應生立刻轉身,拿來了一個東西放在了他的手心。
「很簡單的,大家都會玩。」
「看著我手里拿著的瓶蓋了嗎?最後的游戲,就是猜瓶蓋。
我藏瓶蓋,帝少和冷少猜。」
良總得意的看著兩個人,眼睛都彎成了一個月牙兒。
厲澤烈嗤笑一聲,「呵,你這個游戲也未免太小兒科了吧?」
「帝少,這叫出其不意。」冷子騫輕聲回答了一句。
兩人對視看了一眼,那眼光甚至已經開始泛著灼灼的火光來!
「好了,猜左手猜右手?
你們直接寫在桌上的紙條上就行了。」
良總快速的藏好,然後將手放在了大家的面前,兩只手都是握著的。
瓶蓋很小,幾乎看不出來那只手里面有東西。
冷子騫深深看了一眼,然後站在他身邊的博爾低下了身。
博爾認真點頭,就在桌上的紙條上寫了兩個字。
「沒有。」
簡心然又是一陣皺眉,這個人連寫字都要下人代替。
是不是以後他們領結婚證的時候,簽字的地方也是別人的?
不知道厲澤烈想了什么,他拿起筆,輕輕的寫了之後,就吩咐邊上的侍應生拿過去了。
良總看著上面的字條,頓然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