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澤烈斜眼看了一眼夜歌,眼里泛著寒光。
「然後,」他扭過頭,將簡心然扶起來。
「我聯系到了距離這邊最近的一個組織,這是他們的領頭,夜歌。」
「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對不對?」
見著厲澤烈微微發紅的眸子,簡心然這才意識到,每次醒來的時候她看到的都是他那雙溫柔的眼眸,這才意識到一點。
「厲澤烈,難道你整晚都沒有睡覺?」
厲澤烈只是笑了笑,「有你在身邊,怎么睡得著呢?」
「呵呵……」
簡心然很感動,甚至想要說什么驚天動地的話來,可是她知道,知道自己的身份。「如果我之前不拒絕,你是不是也會覺得需要用我來解決身體的難受?」
那聲音極其的小聲,卻是讓厲澤烈覺得莫名其妙,他拽著她的手,微怒道:「先回去,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論。」
朝著夜歌點了點頭,夜歌這才說道:「對不起,帝少,我想恐怕你們不能夠回去了。」
「你這是什么意思?夜歌。」簡心然甚至夜歌對她沒啥好感,所以,她也當作夜歌不存在一般,無視她,可是哪里知道她竟然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還真的是膽子變大了。
「嗯?」
厲澤烈卻是表現得鎮定,抬眼對上了夜歌,齒間清晰的吐露著:「叛徒!」
簡心然有點吃驚,更是不敢相信的看向厲澤烈,疑問道:「厲澤烈,你們在說什么呢?」
「哈哈……」
夜歌大聲的笑了起來,那抹妖冶的笑容沾染了一抹邪惡的味道:「果然是厲澤烈,不過……」
雙眼猛地一邊,唇邊的笑容也消失,她稍稍頓了一下,突然說道,「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夜歌,你這是什么意思?」簡心然懵了,難不成堂堂帝少的組織,竟然也會出現叛徒這樣的種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