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5部分閱讀(2 / 2)

幾乎赤裸的玉體整個兒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在燈光下異常的清晰,雪白的雙

|乳|挺拔著,一只蔥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叢上的t子

褲,居然被一只玉手扒到了一邊,兩只泛著寶石般光澤的絲襪大腿大八叉的張開

著,露出了兩腿間深幽幽的洞口。方靜還在睡著,臉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

撩人到了極點。

我緊盯著那黑黑的一叢,呼吸急促了起來,干咽了好幾口口水,自己都能感

覺到,雙眼因極度罪惡的欲望幾乎要凸出眼眶,心頭邪念滾滾而至,滌盪了所有

的理智,心中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強j了她!強j了她!我他媽的要強j了她!

我錚錚幾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靜的腰間,一只手握住硬到

不能再硬的蔭莖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媽的就要干死她!

突然,就在蔭莖幾乎要接觸蔭道的一瞬間,我又不忍心的抬起頭來,眼光落

在方靜雙眼緊閉的臉上,那額頭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結痂的傷痕,被放大似的

映入我的眼里。我停止了動作,定定看了好一會,然後艱難的閉著眼睛扭過頭去,

心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忍。然而下體已經和方靜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那膩滑

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的x欲高漲到了極點,放棄插入幾乎就是要我的神經當場崩

斷。

我不管了!我一只手飛快的套弄著自己的蔭莖,看著方靜那美艷如花的臉龐,

那細長如玉的脖子,還有那顫顛顛的尖尖淑|乳|,還有那兩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紅

色|乳|頭,都讓我x欲急速的飛漲,整個人就像要爆炸開來。方靜的身體哪里刺激,

眼睛就往哪里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毛,還有那紅潤幾近透明的

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鑽石耳釘,都讓我銷魂到極點。

我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團滑不留手的叢蔓,感受著那幽幽洞口

溫溫的熱流,手指顫抖的輕撫慢弄起來,鼻息間每一次粗重的喘氣聲都帶著顫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終於所有的刺激都歸集到一起,同時達到了頂點。我

的蔭莖不可抑止的抽動了起來,隨著極度興奮的哦的一聲,一股一股j液激射了

出去,打在方靜的臉上,脖子上,|乳|房上,還有一些掛到了她的頭發上,耳朵上

的一股順著鑽面的耳環滴到了枕頭上。

一個晚上壓抑的x欲終於在這一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了宣泄,隨著j液

盡數射出,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方靜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了一層白白的

j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我嘆了口氣,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擦拭

方靜身上的j液,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陣盪漾。擦完後,我匆

匆拉過床單,又把方靜蓋好。

我坐到了卧室里的一張沙發上,自己擦拭蔭莖上的j液。一陣後悔的感覺傳

來,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恥辱。對這么個剛剛受到傷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

豬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卻表明那是無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責,又是後

悔,又是羞愧難當,不知如何面對。只希望方靜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害怕什么就來什么。就在我蔭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

突然,方靜咳的一聲,居然緩緩的抬起頭來,然後坐在床上,慢慢的睜開了

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了兩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樣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嚨口,就在她幾欲轉過頭,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

速度站了起來,轉身不顧一切的向陽台上跑去,一陣忙亂中,我被沙發的一只腳

拌住了,撲通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發出了「哎呀」的一聲,小jj

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著很厚的地毯,我都懷疑是不是摔

壞了。

我掙扎著站了起來。身後傳來方靜凌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陽台,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濕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

帶扯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一邊想著,哎喲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

要結結實實被抓了個現行了,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我塞到褲袋里,來不及穿

了。

我轉身沖回卧室,只見方靜已經拿著一個長桿的燈柱子堵在了門口,面若寒

霜。下體被床單圍住了,但一只雪白的|乳|房還是從v字衣領的開口處蹦了出來。

「趙波?!」她很意外的叫了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我走來。

「方……方經理,你……聽我說,是誤會!是誤會。」我看到方靜幾欲發作,

急忙辯解起來。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方靜怒叱起來。

「我什么都沒做,真的什么都沒做!」我有些慌亂的叫了起來,「方經理,

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你聽我解釋。你聽……我……」

「我不聽!你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她大聲打斷了我的

話,然後一只手指向自己一邊鎖骨窩掏去,掏出一小團|乳|白色的液體,「你說這

是什么?這你又怎么解釋!你還敢說你沒有做什么嗎?」

「……我……我……」我張嘴結舌說不出話來。

「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我打死你這個人渣!」方靜怒喝向我一桿子劈頭打了

過來。

我向一邊跳去,閃開了,方靜又一桿子掄了過來,我無奈只能一個魚躍前滾

翻,越過沙發向床那邊滾去,嘴里不停的叫著:「我冤枉啊!方經理,我冤枉啊!

別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這個色狼。打死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靜又

撲頭蓋臉的向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體的床單掉了下來也渾然不顧。

方靜又急又恨的追著我打,把我打得上竄下跳,不一會兒,我肩膀上,手臂

上,大腿上被結結實實的挨了好幾下,疼得我直跳腳,哀號連連。

我想解釋,但方靜一點也聽不進去,一個勁的就是往我身上掄燈柱子,嘴巴

不停的罵著。我只能竭盡所能的逃避。

後來,我圍著床鋪轉,漸漸的方靜已經跟不上我的腳步,氣喘吁吁的,也打

不著我了。在她用盡力氣最後一次掄起長桿掄空後,她停止了追打,把燈桿一丟,

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嗚嗚……你這個色狼,還敢跑

……為什么你們男人就這么欺負我們女人,……為什么連你都欺負我,嗚嗚……

嗚嗚……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爺你何苦這樣懲罰我。」

方靜的哭聲越來越凄厲,充滿了傷心和怨恨。我站住了,有點不知所措,但

我聽出那哭聲里帶的傷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帶給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

看著方靜那淚流滿面的樣子,我一陣揪心的痛,對自己的剛才所作所為更為痛恨。

我走到方靜跟前,對她說道:「對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

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保證我剛才沒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錯了,我接受你的懲罰,如果

這樣能讓你好受些。」我蹲了下來,單膝跪地,誠懇的對她說。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樣都是被感情傷透了心,她的哭聲已經深深的觸動了我心

底的某根弦,與欣然所有的點點滴滴又翻江倒海而來,這讓我能夠深深體味到方

靜的痛苦。

方靜回應我的還是一聲比一聲更傷心的哭聲。

我了解那種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不欲生的黑

暗,就像溺水一樣讓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個崩塌的世界里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傷口外,你什么都不願意去做。

方靜哭了好長時間,渾然不顧我就在旁邊。

這可憐的女人啊。哪還有平素一副女強人的樣子。現在她在我眼里不是上司,

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

無論方靜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臉上擦拭了一下那長流的淚水,然後雙臂

把她整個攬在懷里。她沒有拒絕我的擁抱,很自然的依偎了進來,下巴掛在我肩

膀上,肩頭聳動,繼續哼哼的哭著,淚水啪嗒啪嗒的打濕了我的肩膀。我沉默著,

任她肆意的哭著,她現在只需要一個肩膀依靠一下,這種帶有安慰性的擁抱才是

她最需要的。

方靜還在哼哼著,身體隨著哭勢微微的顫抖著,後來她的手輕輕的抱住了我

的腰,讓自己和我貼得更緊。這可憐的女人只是需要我的懷抱給她一絲堅強的力

量,給她冰冷的世界一絲溫暖,我雙手抱的更緊了,雖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

深,但她的傷心卻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傷的人。

我和方靜就這樣擁抱著很久,直到哭聲消失了,方靜還是緊緊的抱著我。當

她心情完全平復後,她輕輕的掙脫了我的懷抱,抹了一下臉上的淚水,抬起那微

腫的眼睛,看著我說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我不想今後再被提起,

就當它沒有發生過。」

我默默的站起身,沒有說話。找來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後,

對著還坐在地上的方靜說道:「對不起。我只能說對不起。我知道我的錯誤無論

怎么樣都彌補不了,不求你的原諒。如果你不想再見到我,我明天會遞交辭職信

給你。」

我看到地板上那張床單,我檢了起來,送到方靜面前,說道:「地板上冷,

你不想起來,還是蓋一下吧。無論怎樣傷心,都要保證身體,身體跨了連傷心也

做不到了。對不起,我走了。」

我把床單放到她面前,轉頭走了出去。心中一陣的悔恨,對自己恨到了極點。

明天就離開吧,我自己都無法面對了。做一次好人,卻把工作給丟了,心中

又是一聲長嘆。

「站住!」身後的方靜喚住了我。

我停了下來。

「剛才你說你真的沒有侵犯過我嗎?」方靜問道。

「我……那……還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們還是不要提了吧。」心中

對自己的恨意無窮盡的翻滾著,我輕輕而沉重的說道。

「不!你給我過來!」方靜腔調里帶著一些冷,對我說道,「我不能這樣不

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

我轉過身去,方靜還坐在地上,床單已經被她裹了個嚴嚴實實。我走了過去,

再次蹲在她面前,一只膝蓋幾乎要觸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么說。我真的……」我囁嚅著,話語猶豫,欲言又止。

「你從開頭說吧。說你是怎么碰到我的。」方靜不顧我的猶豫,帶著一絲嚴

厲說道。

我看著她,那目光里帶著一絲冷酷的光。看來這事弄不好可就沒完沒了了。

我組織了一下要說的話,決定不再隱瞞的告訴她發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個朋友去那家酒樓吃飯,在上衛生間的時候……」我開始敘

述晚上發生的事情,語氣盡量平和,不帶絲毫誇張。

當下我把我怎么樣在衛生間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么樣沖了上去,

然後准備離開酒店時服務生叫住了我,怎么樣把她帶回了家里,她如何嘔吐,自

己如何受不了誘惑,在幾欲侵犯她的時候,如何對著她打了手槍等等,一五一十

的都交待了。

方靜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說話,當聽到我看到他老公絕情的踢了她,不顧

摔倒的她無情離去時,她臉上一片死灰的絕望,目光里閃過一絲悲哀和決絕;當

她聽到在出租車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時,眼睛里閃過一絲

意外;當她聽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噴了個滿身滿臉時,居然有了一絲笑意;然

後當聽到我被反復誘惑,幾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卻最終只是對著她身體打

起手槍時,她已經臉紅過耳,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些,我說的都是事實。如有任何隱瞞,任何虛假,我願

意明天走出家門,就被雷劈死。對不起,是我經不起誘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饒恕

的罪過。我願意接受你的任何懲罰。」我為了打消她對我所說的疑慮,我用最誠

懇的語氣對她說道。

我不想讓她因為我留下任何陰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盡最大

的努力去消除,雖然我不知道能不能達到,但我還是這么做了。

良久,方靜都沒有說話。房間里一下子顯得很安靜。

「對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說很對不起。我要走了。」我站

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等一下。」方靜又喚住了我,說道,「你就想這樣走了嗎?」

「我還沒有懲罰你。你不能這樣就走了。」方靜又說道。

我定定的沒有說話,等著她後面的話。

「過來,抱我起來。」方靜說到,居然帶著一絲溫柔。

我一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說,你聽不見嗎?過來抱我起來。」方靜又說道,話語急促,微微帶嗔。

暈。這……這……怎么回事啊?

我轉身望向方靜,只見她目光里帶著一絲懇切。我走了過去,蹲了下去,伸

出雙臂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緩緩的走到床邊,把她

放到床上,從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蓋去,用手整理被頭幫她蓋好。

她一直在看著我。我其實一點邪念都沒有,現在我只想讓這個女人好受一些。

她讓我想到欣然,心頭有股說不出的憂郁。

「能說說你自己嗎?」方靜說道。

「我?要說什么啊?我沒什么要說的。只是很對不起你。」我不明白她的意

思。

「不。你和我一樣,肯定有一段傷心的經歷。能告訴我嗎?我想聽聽。」方

靜看著我又說道。

我沉默。

「不想說嗎?那就不說好了。我現在只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現在只有你,你

能和我說說話嗎?」方靜又說道。

「不是不想說,只是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再說也沒有意思。」我說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櫃那里拿瓶紅酒來。還有兩個杯子。」方靜又說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這不才剛醒過來嗎?」

「叫你去就去,別那么啰嗦。快去!」

我只好從客廳的酒櫃里,拿來了一瓶紅酒和兩個杯子,給她倒了一杯,自己

也倒了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一口紅酒,有些澀。方靜卻是一口把酒干了,又自己倒了一杯,剛要

往嘴巴里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別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還傷身子。」我說道。

「你別管我。醉了才好,永遠醉了才好。這樣才不會想到那個沒有良心的家

伙。在外面搞女人還不算,還要和我離婚。」方靜一邊說,一邊掙脫了我的手,

把酒又干了下去。

眼前這女人現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時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讓自己

沒有任何意識,那樣才不會傷心痛苦,哪怕體會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鍾,自

己都會窒息而死。

方靜又喝干了兩大杯紅酒,先前酒醒後蒼白的臉,現在又一片酡紅。

「只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說說我的事。」我說道。

方靜把手里的酒杯放回床頭櫃,眼睛盯著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干了,把杯子也放到床頭櫃上。開始敘述我和欣然的傷心往

事,但很奇怪,我發覺我沒有預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說的是別人的一個傷心故

事,只是有些旁聽者的淡淡感傷。

「我去找過她,但沒有找到。其實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么樣呢?我給

不了她所要的,只能選擇忘記她。」我看著方靜說道,「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