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8部分閱讀(1 / 2)

塊過期的快餐面,和著熱水,胡亂的吃了。熱氣的快餐

面讓我滿嘴口臭,肚子里滿是翻滾的酸水,我喝了兩口酒,沖淡了嘴巴的味道,

和衣拉過被子,努力的醞釀睡意,睡意從沒有,到有一絲,然後匆匆的把那一絲

睡意放大,直到沒有意識,於是我睡著了。

當宮菲花那100萬從讓我受傷,轉成一個恥辱的印記印在腦海里的時候。

我決定不再幻想,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生活。方靜送我的那套西裝,我也沒

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觸僅限於正常范圍。有一天孫倩來公司門口找我,我和她快

樂的攔下一輛出租車,上車後,我望向公司大樓門口,看見緩緩走出的方靜,目

光一直追隨我們的出租車,臉上若有所思,帶著一絲恍惚。

上官雲清來的電話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里來找我,但我拒絕了她請我吃

飯的邀請,錯不在她,其實誰都沒有錯,沒必要道歉來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

時候背影有些寂寥,帶著隱隱的失望,旁邊是一大幫目瞪口呆傻在當場的公司同

事。也許上官雲清不明白我為什么會拒絕,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對不和

自己一個層次上的東西產生了本能的拒絕。我自卑了。任何讓我產生不切合實際

幻想的人和事,都會讓我受傷,都會讓我跟欣然聯系在一起。我的心脆弱著,搖

搖欲墜。

這天下午我在工作台上,用橡皮仔細的擦拭一根內存條的金手指,隨著擦拭

上面的氧化層變的越來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屬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殘留

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邊的一個同事,他驚異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

後。我回過頭去,是宮菲花,一身黑色的職業套裝打扮,頭發挽得很高,恰到好

處的妝容,細細而過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顯著她那高貴而炫目的美麗。空氣里

彌漫著難聞的電氣味道,同事的一只電烙鐵整個的靠到松香里,一股松香的味道

隨著升騰的煙摻雜到空氣中,但掩蓋不住宮菲花身上的芳香。

她看著我,說道:「能給我幾分鍾時間嗎?」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內存條,跟隨著她走出了維修部。出了公司門口,過了

馬路,在馬路對面的一家咖啡廳面對面的坐下了。宮菲花點了兩杯咖啡,很快就

送到了我們面前。

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希望從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點什么。她喝了一口咖啡,

把杯子放到茶托里,說道:「今天我來,是想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說了。」我阻止了宮菲花繼續說下去,「你說的沒錯,我是和方靜有

了不清不楚的關系,那天我沒有說實話。我並不適合去見雪馨馨,你那樣做自然

有你的道理。這事就到此為止吧。」

說完,我站了起來,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說道:「謝謝

你的咖啡,我還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我轉身離去。在宮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視中,我離開了咖啡廳。

我的日子又趨於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虛,空虛到和孫倩亂搞都無法抵御。

我無聊了,人無聊,事也無聊,無聊透頂,日記里充斥著無聊的語句。這樣

的精神狀態讓我不安,總覺得要找些事來做,或者會有什么事發生了。

陸游目前暫時的女友趙麗,因為陸游的關系,和陸游的一個叫大劉的朋友過

從甚密。陸游和大劉好主要是他們兩都沒有工作,整天無所事事,區別只是陸游

有錢花,大劉沒有錢花,連女朋友都沒有,大劉跟著陸游混,還能蹭些飯吃有酒

喝。

大劉真名叫作劉飛,我和他關系一般,他的來歷我不甚清楚,聽說是以前某

個樂隊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樂隊其他成員和公司給炒了。他的頭比常人大

幾圈,留著一頭披肩長發,一有空就擺弄一把fender電吉他,那水平在我

看來還算過得去,至少比我好,雖然我在大學時是玩電貝司的風雲人物。

趙麗和大劉過從甚密直接導致了,她經常出入一些地下搖滾聚會的場所,一

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響聲,她就興奮得就像來了高嘲。在一次次的高嘲中,當她

無意聽到陸游原來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電貝司的時候,她面色潮紅,興奮得跳

了起來,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濕成的一片。這是陸游告訴我的,他說現在和她亂搞,

一邊打開音響播放beyond翻唱披頭士那首letitbe,下面就特濕。

趙麗開始動員我們幾個也搞一個樂隊,以後也去地下搖滾舞台曬兩把。陸游

對此嗤之以鼻,根本不當一回事,那家伙對不感興趣的事,就像寧願曬干在湖邊

的魚,也不願多游兩把回到湖里。

趙麗鍥而不舍,陸游且戰且退。終於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園光禿禿的老柳

樹下,陸游的蔭莖在趙麗寬大的蔭道里達到了高嘲,在s精余韻還未消停的時候,

趙麗又提出了樂隊的事,陸游圓睜雙目,扭了一下頭,對在他身後,還在孫倩陰

道里抽鍤的我,問了一句:「哥們,你怎么看。」我喘著粗氣,抽出蔭莖,把一

股股的j液射到孫倩的臉上,一陣風吹過,下體涼嗖嗖的,孫倩在蔭莖上清理了

兩把,我抽上褪到腳踝的褲子,吞了口口水,潤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說道:「我

隨便,反正沒事做。」

趙麗興高采烈的找到大劉。大劉說:「沒有鍵盤手我不干。」這句話讓趙麗

倍受打擊,情緒低落了好幾天。當陸游竊喜以為這事要黃的時候,在一個接近黃

昏的周末下午,在趙麗還在被操1b1的時候,高嘲中接了一個手機,隨後她興奮的

不再理會還未s精的陸游。從樓下帶來了一個男孩子,嚇得還在客廳亂搞的我和

孫倩,驚慌失措的躲到衛生間里。好容易我的蔭莖從縮下去,到重新葧起,到極

爽,到射了。我和孫倩一起穿著整齊的出現在客廳。

這男孩瓜子臉,大眼睛,一頭露耳長頭發,帶了個黑框眼鏡,鏡片厚得像塊

磚,乍一看劉謙很像他,但他身子卻很瘦弱,人很靦腆。

只見那個男孩子已經把自己帶來的一個雅馬哈合成器,架好了,然後手指飛

快的彈了一小段。我和陸游面面相覷,一臉茫然。陸游不得不電話找來了大劉。

大劉一進門,看到那瘦弱靦腆的男孩子,就想往回走,被趙麗拉住了。「《愛的

就是你》會彈嗎?」大劉問。男孩子點點頭。「彈一下里面那小副旋律。」男孩

子調了一下音色,手指飛快的在鍵盤上過了一遍,神情癲狂,接著又用好幾種手

法重復了幾遍,當男孩子還要繼續癲狂的飛手指的時候,大劉叫停,說道:「就

是他了。」

經趙麗介紹,這男孩子叫方單,是他們學校音樂系的新生。至於趙麗怎么把

他弄來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態下的靦腆和飛鍵盤時的癲狂判若兩人,分裂的精

神狀況,讓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來,進行了樂隊分工,我因能寫一些歌,被推薦為主唱兼貝斯手(低音

吉他手),陸游敲架子鼓,新來的方單彈鍵盤,大劉主吉他手兼樂隊領隊,負責

一切對外事宜。孫倩因嗓音甜美負責了樂隊的和音。至於趙麗唱歌聲音像貓叫,

被陸游指派為樂隊後勤部長,負責平時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雜物。趙

麗苦著臉,陸游說那我和你換,你來敲鼓,趙麗便不吭聲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塵封已久的電貝司,換了幾根弦,彈了幾下聲音還不錯。

當我們和陸游一起來到他家的柴房的時候,一進門陸游就誇到,我這鼓可是

雅馬哈的,花了好幾萬才買的,聲音一級棒。當眾人進柴房後,都笑了出來。只

見一個角落里,一套破破爛爛的架子鼓擠成一堆,金屬支架像麻花一樣擰在一起,

鼓面基本對穿破了幾個大洞。「他媽的,誰把老子的鼓弄壞啦?」陸游表情驚異。

「這可是你家的柴房。」孫倩提醒了一句。

沒有鼓,興致勃勃的樂隊第一次合奏黃了。在陸游的一片罵罵咧咧中,我們

來到中山路小吃一條街吃火鍋。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趕的顛張,一副吊樣。我

從口袋里掏出一包未開封的軟黃梅,撕了一邊的錫紙,用手指彈了彈另一邊的錫

紙,露出長短不一的過濾嘴,遞了過去,這家伙不用手拿,直接伸頭,用嘴巴叼

住最長的那根過濾嘴,銜在嘴里,自己掏出火機點上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他

用手圈捂著火機幫我點上。

「忙啥啊。」吐了一口煙,我問。「看場唄」顛張很響亮的回答,帶著自豪,

給人的印象好像是自己在干很偉大的事業一樣。這家伙是個孤兒,和他姥姥一起

長大的。全名叫張遠天,他介紹自己的時候,經常把天讀成顛,做事又顛來倒去,

不顧後果,後來漸漸就得了個顛張的名號。他自己對這名號卻如獲至寶。現在在

一家夜總會看門,就是做保安。

「一起吧。」我邀請他一起吃火鍋。「好久沒跟兄弟們喝幾盅了,剛想隨便

自己解決呢。」顛張叼著煙,半眯著眼睛說道,手插在衣兜里,向兩邊撐開,里

面是一件衣領被洗得起了泡的深色襯衣。

隨便找了家順眼的火鍋店,一行人就圈坐在兩張方桌並在一起的小攤前,熱

鬧的吆喝開了。

在吃喝的過程中聊得最多是樂隊的名字,陸游意見是叫「破爛的架子鼓」,

意思是幾萬塊的架子鼓破了,起碼要有點補償吧,但被我們都一致否定了。大劉

說那就叫「克魯蘇」,我們一下很安靜的看著他,「這是洛夫克拉克筆下神話知

名度最高的神。沙耶之歌,知道不,這游戲玩過吧,這部游戲講的是克魯蘇式的

寓言。」大劉繼續故弄玄虛,看我們一愣楞的甚是得意。在一片「我靠,啥玩意,

玩深奧啊!咱是粗人。」的怒罵中,大劉自己灌了兩杯啤酒,那爛名被我們廢了。

最終,名字都沒有想好。

猜碼劃拳,抽煙喝酒,烏煙瘴氣的飯局繼續著。最後喝高了的趙麗,在趴到

桌子睡去的一剎那,咕噥了一句:「……你們這幫爛男人,連個名字都想不出,

照我看啊,就叫「禿柳下的高嘲」……」說完就呼呼睡去了。在大劉滿是疑惑中,

這名字被陸游和我、孫倩如獲至寶般強行通過了。

樂隊名字的確定,標志著一只偉大的樂隊誕生了。如一縷陽光,照進了我冬

日的心田,暖暖的,灰色的人和事被鍍上了淺淺的一層色彩。

第十七章絕色美女的報復

吃飽喝足,看看時間才八點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後在顛張的盛情邀

請下,眾人決定換到顛張的場子繼續喝。趙麗被像死豬一樣,被抬著放到了陸游

北京吉普後座上,孫倩照顧她,大劉坐前面。我和顛張、方單坐一輛出租車。

顛張看的那家夜總會叫如玉夜總會,裝修新潮,也很豪華,也是所謂的上流

人士經常光顧的地方。我們沒有例外的坐在靠門口的位置上。顛張換了保安服去

忙了,孫倩和大劉、陸游在舞池里蹦迪,我和方單在位置上劈酒,這家伙看似瘦

弱,喝酒老實,但水平卻一流,我很懷疑他是不是身懷如段譽和喬峰拼酒,用六

脈神劍把酒排出體外的特異功能。一時無法放倒他,自己卻有些飄起來,有點晃。

我不得不高掛免戰牌,迷離的眼睛東瞧西看,我看到孫倩跳舞身後的不遠處,

一個高腳台子上,一名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正在獨自喝酒,我認出了他,但一時

怎么也叫不出他的名字。我看了他好一會,想得頭疼。那男子也看到了我,還興

奮的對我揮揮手。我想起來了,郭銘,我大一的好朋友,他在我那班上僅一個學

期,後來因家里的關系去了美國讀大學,好像讀的是耶魯,總之是名校吧。

我走了過去,和他抱在一起,好多年不見了,意外的重逢讓我和他都很興奮。

他迫不及待的讓我入座,給我倒了一杯紅酒,我們愉快的聊了起來。和他聊

了以後,我知道他在美國讀的是法律,本來在美國發展的,她母親身體不好,最

近回來了,不打算再出去了,現在在一家有名律師事務所工作。他問我混得怎么

樣,我說現在瞎混,沒他那么風光,只夠養活自己。

說完,我眼睛有些恍惚的余光告訴我,我的斜對面走來了個身材超棒的女郎。

她走得很慢很慢,最後站住了,那眼光定定的一直放在我身上。奇怪了,看

我干嘛?我很帥嗎?難道也有美女會主動勾兌我?不會吧?不過最近我對超級美

女都不怎么對眼,你真要來勾兌我,你會死的很慘的啊,我心里想。

她還在看。酒夠膽也壯,我也把目光看了過去,兩股目光觸碰在一起。那女

郎微微一怔,她肯定很意外我就這么赤裸裸的把色色的目光投向她,還有有意識

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因為那女郎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由自主的放出狼一樣的

光芒。只見那女郎穿著一件兩件套,里邊是粉色絲質布料,外飾淺紫色鏤空薄紗

的雙層長袖短裙,黑色及膝細跟長筒靴,肉色絲襪,身材完美到極點,魔鬼,魔

鬼,絕對是魔鬼,如果創造出維納斯的大師在世,絕對會以她為藍本,對維納斯

雕塑推倒重來進行再創作。

那女郎絕色的臉孔表情冷漠,但那紅的過分的嘴唇卻如火一樣就要燃燒起來,

冰和火的混雜,薄薄的冰層下涌動的火焰,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我還真的無

法找到合適的形容,也驚嘆兩種決然不同的氣質怎么能這么完美的在一個人身上

體現出來,欲拒還迎,若即若離,仿佛冰冷得拒人千里,卻又極度誘惑的近在咫

尺。一時間我痴呆在當場,外加腦中風,所有的聲像都脫體而去,五彩絢爛的世

界里只有那女神在飄。

當我回過神來,只覺得這女郎似曾相識,在哪里見過,但怎么也想不起來,

喝酒多就是頭暈啊!我對那女郎露出一絲微笑,盡量的友好,表現得瀟灑一些。

那女郎先是沉郁著臉,接著慢慢的融化掉,嘴角竟然漾起一絲淺笑,款款的

向我坐的座位走來。哇,勾兌我,真的勾兌我!我心里樂開了花。

女郎來到座位跟前,背對她的郭銘也看到了,他馬上跳下座位,親熱的叫了

一聲:「幽蘭,你來啦。快請坐。等你好久了。」我靠,原來和郭銘是認識的啊,

還以為被美女勾兌呢,怦怦跳的驚喜一下子盪然無存。

「幽蘭,你還不認識吧。」郭銘翻著手掌指著我說道,「這是我在國內讀大

學時的朋友,趙波。」他接著指著那位女郎說道:「這是許幽蘭,我事務所的同

事,也是我美國讀書時的學妹,剛回來幾個月。」說完,郭銘已倒好一杯紅酒放

在她面前。

那女郎半坐著,一直盯著我。聽完介紹,她輕輕捏住她面前高腳酒杯的下端,

搖搖微舉,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掛上嘴角,酒杯傾斜,優雅的抿了一口,杯子離

唇,對著我頓了一下,把酒杯放回桌面,玻璃酒杯邊緣上一個淺淺的朱色唇印赫

然在目。我又痴了。極度口渴般,化激動為酒量,我直接干掉了酒杯里的紅酒,

對她亮了一下杯底,向她致意。

女郎輕挪臀部,雙腳交疊,裙子往上挪了一大截,肉色絲襪包裹的大腿,豐

盈輕顫,肉感十足,大面積的暴露了出來,散發出淺瑩瑩,誘惑至極的光澤;那

雙造型時尚,緊緊貼包小腿的長筒靴子,鞋頭瘦尖,鞋跟尖細,使她曲線完美的

小腳更顯性感修長,性感到令人心悸,即使隔著一層細潤的皮革,我仿佛都能聞

到那帶著新鮮絲襪味道的陣陣肉香,多吸一口都害怕自己心臟麻痹,絕斃當場。

噢,這妞,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趙波?!你真的就叫趙波嗎?」許幽蘭嘴角帶著一絲捉摸不透的笑意,說

道,「你真的跟一個人很像。」

「放心那人是英雄。不是什么卑鄙下流無恥的超級混蛋。」許幽蘭故意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