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人物的艷遇第34部分閱讀(2 / 2)

我和諸般顏色的新新人類混雜在一起,我不承認我是他們中的一種顏色,很

多時候他們令我討厭,我一直在尋找著和他們劃清界限的理由,但並不妨礙我羨

慕他們的一些特質,是的他們既令人討厭又令人羨慕。他們很特別,他們很漂亮,

他們很勇敢,他們無論男女都款擺著小蠻腰,他們無論男女都互相靠攏直到分不

清性別,他們的肉體總能找到飛舞的時空,他們總能長時間的痴迷和快樂,他們

有的外表不羈而內心純潔,他們有的外表青春而內心放盪,他們表里不一或者表

里如一,這都沒什么,他們在以不同的方式表明他們的存在,他們急於表達,不

在乎方向,他們橫沖直撞,無畏前途。他們是盲目的狂熱者,他們就是未來!

今夜我就和這些新新人類一起飛舞,我在舞池里殺來殺去,從這一角殺到另

外一角,我亂沖亂撞,撞開一個偽娘,沖向一個貨真價實的美女,我滑步,我漂

移,從一具身體滑到另外一具身上,我的手游走在這個細腰,又飄然抽離,我埋

頭狂舞,和另外一個更細軟的蛇腰爭相斗跨,真他媽的太棒了,白色的緊身長褲,

褲管上金屬的流蘇震擺,燈光頻閃,小巧的高跟鞋靈活的挪動,忽明忽暗的腳背

露出黑色的網襪,真迷人,我跨步向前,她也跨了過來,我們的下跨幾乎要頂在

一起。

舞步不停,隨著節奏,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往那蛇腰身上游走,低低的褲腰

幾乎要露出蔭毛,丁字褲的兩根細帶露出在腰上,平坦的小腹中央,漂亮的一個

小肚臍,一個銀環在翻飛,輕薄透明的紗質上裝,鮮紅的兩點畢露,細長的粉頸

上掛著長短不一的幾根項鏈,染成白金色的長發狂甩,我看到了她的臉,二十出

頭的樣子,齊眉的平發下一雙小眼睛,透出一股清新自然的純美之氣,和她叛逆

的裝扮及不協調,她的氣質純得不食人間煙火,狂亂扭動的腰肢卻妖得要噴火。

是高級學生雞?物質少女?有錢人家的公主?她的身份一下很難判斷,我有些混

亂。

我繼續跳舞的動作,她繼續配合我,我左打打,她就左打打,我挺跨,她也

挺跨,我離開,她也離開,我再挺跨,她就再來,我再次打量她,確定我不認識

她,我跳得已經有些乏力,頭腦有些糊塗,我扭身想擠到一邊,卻被她以為是一

個舞步,她也猛的跟進,卻被斜刺里偏離的一個身體帶了一下,幾乎就要摔倒。

我抓住了她一只手,使勁拉一把,她順勢一個轉身,背後靠進我懷里,被我

拉著的手橫抱著小腹,另一只手柔柔的放在一邊的肩膀上,我很聰明的握住了那

只手,我和她就這樣貼靠在一起,繼續搖擺,她豐翹的小臀摩擦著我的下胯,磨

得我心頭火起,竃頭翹起,她扭過頭來望我,沖我笑笑,真是莫名其妙,我也笑

笑。

我對著她耳朵大聲喊:「我們認識嗎?」

她搖搖頭,繼續和我摩擦。

我繼續喊:「我們在哪見過?」

她再次搖頭,頭貼得我更緊,我聞到她發際散發的清香。

我再次大聲喊:「你是一個人嗎?」

她又再搖搖頭。

幾次詢問下來,連同她的舉動,讓我很大程度上認定她就是一只雞,一只高

級的極品雞,在尋找今晚的生意。我有些失望,也有些放心。迪廳里的音樂轉到

另一個慢節奏,很討厭的一個慢節奏,讓我和她的貼身摩擦顯得很不合時宜,非

常敗勁,欲火吊在半空,上不去也下不來,勉強磨了幾次,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我決定換個地方交流交流,然後再尋機下手,我對她喊道:「我們出去?」

她點點頭。我拉著她走出舞池,回到小桌前,我問她:「你喝什么?」

「你說什么?」她還在搖頭晃腦,一邊瞪大眼睛看著我,「音樂好吵!」

「我說!你——喝——什——么——」我對著她大聲說。

「啤酒!」

「我們換個地方吧,這里太吵!」

她點點頭,我和她找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

我叫了一打啤酒,那女的卻叫上了二十個一口杯,一溜的排成兩排,她把杯

子倒滿,拿起一杯一口干了下去,兩條小腿懸空晃悠著,然後示意我喝,我哪能

示弱,拿起一杯也干了下去,這樣我和她輪流把前面的兩排酒都喝空了,她再倒

了一次,我和她埋頭又依次把酒杯喝空,再倒,再喝,一打啤酒很快就喝完了,

又叫了一打,繼續喝,這回我有些頭大,一杯酒拿在手里怎么也倒不進嘴巴里,

頭腦暈乎乎的看著她,問道:「你……你是推銷啤酒的?」

「不是!」她很干脆的把一杯酒又喝了下去。

很快她那一排啤酒被喝光了,我的還剩下一半,勉強喝下了手中的一杯,聽

她說道:「你不會這么沒勁吧?」

她又倒了一排,繼續喝了起來,喝到一半,她說道:「我認識你。」

「我不認識你。」我嬉皮笑臉,不相信她的話。

「我很喜歡你的歌,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真的很棒。」她又喝了一杯酒說

道。

「我唱的歌?」我伸出手指指指自己,又指指她,不斷上涌的酒勁讓我做不

出吃驚的表情來。

「是啊,剛見你跳舞,我一眼就認出你就是那個樂隊主唱,我真幸運。」她

開心的笑了起來。

「那天你也在現場?」我興奮了起來,被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所崇拜,那滋味

可是很蓋,而且她的態度表明,我很有戲。

「不在。」

「那你怎么知道我的歌?」

「網上,網上現在到處都有那首歌,還有你表演的視頻,你已經被人稱作「

痴情哥」了,你不知道嗎?你那陶醉的表情真是誇張,和神曲《忐忑》有得一比。」

說完她咯咯直笑。

網絡時代就是存在無限可能,我不知道樂隊那天唱的歌怎么被傳上網絡的,

後來我上百度搜索才發現,我們演唱的視頻被不斷的轉載炒了個火熱。在這個網

絡上喜歡稱「男」道「哥」的時代,樂隊其他人也被網上的一小撮好事之徒一網

打盡,陸游敲鼓敲得亂七八糟被稱為「痴呆哥」,大劉因長發一個勁的亂擺被稱

為「瘋狂男」,方單形同夢游、嫻熟飛彈鍵盤的做派被稱為「抽筋男」,還別說,

基本名副其實。

「就因為這樣,你和我跳舞?」我掏出一只煙抽了起來,煙盒被我甩到桌子

上。

「就因為那首歌,你讓我喜歡。」她非常自然的伸手拿起桌面的煙盒,抽出

一支,自己點上,纖細的手指和白色的煙支一樣細長,長長的指甲塗成了很黑的

紅色,妖艷得有些刺眼,和她與生俱來的清純及不相襯,兩種截然不同氣質的反

襯卻很能調動男人的荷爾蒙,我看得有些飢渴,胯下的玩意兒呼呼欲出。

第六十八章誤入女廁

男人碰到一個女人,對她最感興趣最關心的是這女人能不能上,此後男人的

表現都是圍繞著這個種可能性進行的。相信男女之間存在所謂純潔友誼的女人,

絕對是腦殘,即使真的存在,那只是男人下手不成,退而求其次自欺欺人的結果。

女人碰到任何男人都是危險的,千萬不要因男人的一番吹噓、一腔柔情而放松警

惕,一刻都不能!一定要堵住男人長驅直入的缺口,千萬不要流水,那會讓你置

於十分危險的境地,這是我心里一直為潔身自愛的女人重復的告誡。

我太了解男人這種動物了,他們胯間的長物永遠不會安定,一刻不停的都在

尋找能夠填補的漏洞。請相信我所說的,一刻不停找到並填補女人的漏洞,是男

人樂於與女人交往的核心,除此以外男人根本不在乎。

我知道這一點,但我從來不對任何女人說。眼前就有一個可能讓我填補的漏

洞,這樣我就更不能說,特別是在這個我渾身冒著無名欲火,x欲強烈的晚上,

我要說了就是十足的笨蛋。

這個說喜歡我的女人,讓我看到了在天明之前能夠來一次交歡的曙光,我表

現出異乎尋常的熱情,盡可能套愛一番,無論是真愛還是假愛都從我喝得有點大

的舌頭間輪番迸出,帶著我要交歡的使命,殺氣騰騰的撲向對面這個清純得可以

卻打扮得像雞的女人,然而往往是這樣的女人才最難搞定,一番廝殺下來,我筋

疲力盡,才搞到可憐的一點信息,這女人竟不是雞,只是一個剛出道不入流的演

員,跑過幾部戲的龍套,參加過幾次不成功的歌手選秀,折騰了一年毫無人氣,

看不到紅的希望,今天是和經紀人來談生意,在經紀人沒有談妥之前,只能在外

面晃悠。

她目光里透著一種對成名極度渴望和無奈的落寞,和她交談有些費勁,特別

是喝了酒以後。我問她:「喂,你叫什么名字?」

「知道嗎?你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錯失了一次今晚泡上我的機會。」

我啞然失笑,說道:「要泡你,總要知道你叫什么吧?」

「錯!一夜情從不問是何人,做何事,你要先前就直接把我拉走,一聲不吭

帶我去賓館開房,說不定你就已經得手了。」

她夾著煙,抓起一個杯子,把啤酒倒了進去。

「這種事我還真沒經驗。難道你可以和任何人睡覺?」

「你覺得這是個問題?」她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要看感覺,要來電,

我有心情就做,沒心情就不做。這同買東西,染頭發差不多。東西覺得好就買了,

頭發覺得什么顏色好看就染,做個愛用這么麻煩嗎?七拐八彎,還不如直接的來

得有效和痛快。」

她把手里的啤酒喝完,「我不用問,就知道你一定對我很來電,你色迷迷的

眼睛已經出賣了你,你孤身一人,表明你需要一個女人,你興致勃勃的和我套話,

就知道你對我另有所圖。」

「那你來電嗎?」我笑眯眯的看著她。

「看你那色樣!要在一年以前,我早就把你騎了,但現在,不得不遺憾的告

訴你,我需要潔身自好,你沒有我需要的東西,所以很難。」

「你需要的東西?你需要什么?」我不解。

「說了你也不懂。」她的眼睛再次充滿了落寞,開始顧望左右,一口接一口

的抽煙,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說說看,說不定我會懂。」我表現出好奇的樣子。

「潛規則!」她突然大聲說道。

「潛規則?」我摸不著頭腦。

「你不懂了吧?」

「是不懂。」

「沒勁!」

她又倒了一杯啤酒,一口喝完,「你不看娛樂版的嗎?打個比方,如果你給

我唱你在廣場唱的那首歌,我能紅,或者有這種可能性,那么未嘗不可。這就是

潛規則,潛規則!對我這樣的人,如果能夠被潛規則,就是幸運。今晚我就是來

找我的幸運的。」

我終於明白了,她所說的潔身自好,是為了成名之後所做的准備,為著以後

不被壞名聲所累;她希望被潛規則,也是為了踏上成名之路所預備付出的代價。

我以為在我的意識里,對於她們這一類的人應該都是嗤之以鼻,應該通過對她們

的謾罵和打擊來顯示自己的清高,但當我真正碰到了,才發覺對於她們的唾罵根

本無從談起,她們只是在社會的規則下,找到了一條可以存活下去的路子而已,

誰又能說她們錯了呢?她那楚楚可憐的清純,以及傷心落寞的眼神,讓我怎么也

打擊不起來。

酒勁上來了,我的表情有些古怪,打了個哈哈,說道:「你真會說笑,哪有

人願意被潛規則的,更別提什么幸運了,像你這么漂亮的女人干什么不好?」

她又把一杯啤酒干了,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我是說真的,我不需要你看得

起我。」

我繼續笑著看她,笑得有點傻,好像這樣的話題只有這樣的笑才適宜,「你

真有意思,你剛才提到要唱我的歌,如果你真想唱,那就唱啊,你要真的紅了,

我也跟著成名了,呵呵。」

「這是你說的哦,我還真有這個打算。」

在我還沒來得及接口的時候,她身邊來了一個男人,在她耳邊耳語了一番,

她露出了一臉的興奮,是和我交談了這么久以來最興奮的。她跳下長腳凳,轉身

隨著那個男人就要離開,根本就忘記了還有我這么一個人。

酒勁越來越大,但我還是明白我不能就這么放走她,要不我渾身的邪火往哪

泄啊?我急忙叫道:「哎,你就這么走了?」

她轉過身來,「帥哥,我有事要走了。」

「真有事?」

「沒事就不能走了?」她故意刺我。

「你這人……怎么說走就走啊,把人吊了個不上不下。」

「吊你的人是你自己,可不是我,我走了你繼續吊吧。」

「我還不知道你名字呢?」

「雪兒。」

「能知道是什么事嗎?看你那興奮勁。」

「你這人真啰嗦,剛不告訴你了嗎?我今晚是來找我的幸運的。」她大聲說,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跟著那個男人擠入人堆里,飛快的消失了。

對於最後我奮力說出的那句:「要去哪里找你,待會你還會回來嗎?」她已

經聽不見,真是敗興到家了。

隨著她的消失,我和今晚試圖要交歡的對象瞬間離析,我的蔭莖從始至終都

在翹直著,怎么也不甘心就這么讓一個性感漂亮的小妞從手邊滑走?桌面上還有

五六瓶啤酒,我必須找到轉移自己x欲的辦法,我把啤酒都倒進杯子里,頂著喉

嚨上涌的惡心將黃銫的液體一杯接一杯吞咽下肚,沒有緣由的不甘一陣陣的涌上

心頭,漸漸的這段日子以來其他有關或無關的不甘情緒竟集中到一起,也跟著涌

來,一種深層次的莫名痛苦攪得我既混亂又無奈,真是邪門。

突然,喉嚨以下一大口惡心直沖上來,緊接著全身一陣神經質的顫抖,我撐

著小桌子,就要隔桌嘔吐,我可不想這么丟人現眼,奮力將那一口惡心狠咽了下

去,頭皮緊跟著一陣冰涼和發麻,有種暈厥感,我咬緊牙關,倉皇沖到衛生間,

狂吐了起來。

我一邊吐一邊還在想著那個叫雪兒的小妞,對於自己這種莫名的痴心妄想非

常困惑。不就是剛見過一面的小妞嗎?至於如此掛心嗎?我嘔得撕心裂肺,蔭莖

在這樣的狀況下還堅硬如鐵的硬挺著,頂在厚實的牛仔褲上一陣發疼。

雪兒那包裹在透明紗衣里的小奶子在腦海里不停的浮現,揮之不去,我不得

不強制去想別的女人,從方靜再到許幽蘭,再轉到上官雲清和孫倩,然後是一些

個認識和不認識的其他女人,甚至先前迪廳里不斷扭動軀體的各種女人,都能讓

我的x欲不停勃發,不住的往上高漲,即使是最強烈的嘔吐也無法讓我停歇,我

想操一個女人,我從未像現在一樣想操一個女人,我就想操一個女人,就想把她

操翻在床,操死在地!我他媽的是不是有病啊?!我真的一定很有病!

我趴在洗漱盤洗干凈臉,猛的回頭沖向衛生間的門,衛生間的門瞬間卻被推

開了,一陣濃烈的香水味,一個女人進來了,我看到了她,竟是宮菲花,她的眼

睛也在看著我,我和她一個勁都在的確認著對方,先是都不敢相信,然後都表現

出一種鄙視般的不屑一顧,對於這個女人我從未有過好感,相信她也跟我一樣。

我還未開口,她那尖嗓子的獨特嗓音就響了起來,「哎,我說你這個人怎么

這樣啊,能不能有點公德心啊,要搞女人不要總是跑到女廁所來搞吧,不顧別人

感受,也沒必要這么明目張膽吧。沒錢沒本事的人,還一天到晚的亂搞,你還算

是個人嗎?真是垃圾。」

我對她的話有些懵,掃了一眼衛生間的門,一個女性穿裙子的標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