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泡我?」
「對啊。我泡你,怎么啦,怕了嗎?」
「誰怕誰啊。」
「這話我愛聽。」她吸了一口煙,說道,「我開始泡了喔。」一邊說著,亂紛紛的煙從她口鼻間竄了出來,那張鬼魅般的俏臉籠罩在一片煙霧中,整個人竟有些迷離和神秘起來。
「來啊。」
「你有錢嗎?」她翻著手掌對著我說道。
我一愣,奇怪的看著她。
「沒錢?」她更奇怪的看著我,「本姑娘從不在沒有錢的主身上浪費時間,如果沒錢,等你有錢了,我再泡你吧。」
「剛發了工資,身上有一些。」我說道。
「明天你還來嗎?」她眼睛泛著光。
「來。」
「一千。」她一點都沒有難為情的直接向我要錢,「算我借你,明天還你。」鄂——!我真沒見到這種狀況過,一時間竟有些猶豫。
「怕我不還你啊?」她繼續催促,「你還真小家子氣。要給就給,我還趕著去買生日禮物呢?」男人最怕女人說他不大方。一句話讓我忙個不迭的掏出錢包,數了十張遞了過去,她一把抓過,看也不看,塞進手提袋里。
「明天還我。」我大聲對她說道。
「好了,再說吧。我們算認識了。我姓嚴,叫紫月,別人都叫我紫月。你呢?」她抬頭看著我。
「我叫趙波。」我說道。
「趙波?這名字不好。讓人想到女人帶奶罩,真不知道你爹是怎么想的,給你起這么俗的名字的。」她說道。
「女人帶奶罩?」我一頭霧水。
「是啊,趙波,就是罩波,罩子的罩,春波的波,那還不是戴奶罩是啥啊。」她笑著,繼續開我的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