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2 / 2)

陰道內散亂的肉褶圈包著龜頭,放肆的摩擦著整根陰莖,不知怎么的,我感覺到了很多男人曾經進入過的味道,他們在嘲笑我,我甚至看到了他們罪惡的嘴臉,聽到了他們肆無忌憚的縱聲大笑,這到底是怎么了?我在爽快的同時,卻憋不住的一陣胸悶,我從來沒有這樣奇異的性交感覺,這女人很是一個謎啊!

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有人等不及了要上衛生間,而里面的一對男女還沒有完事。我狠狠的戳進紫月的陰道里,毫無顧忌的在里面抽插著,飛快的重復著暴干的動作,很多yín水被帶了出來,褲襠都濕了。紫月大聲的yín叫著,那聲音對敲門聲做了很好的回應,我把紫月的雙手按到牆上,繼續凶猛的抽插,她甚至被我頂著掛到了牆上,就像一只母猴標本,所不同的是這只母猴正被一只雄壯的公猴暴干著。

敲門聲停止了,紫月的叫聲還未停止,突然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愫蔓延開來,我從未感覺我的陰莖有這么粗壯過,從未感覺我要通過暴干才能了解一個女人,叫聲還在繼續,充滿了掙扎,抽插還在繼續,充滿了宣泄。我放開了紫月的雙手,抱抬著她的大腿,雙腳抬離地面,繼續把她頂在牆壁上,瞪著通紅的雙眼,根本就不在乎她已凄慘如一團軟泥,幾縷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掛在她額前,隨著抽插晃動著,她閉著雙眼,不時的別過頭去。慢慢的,紫月的叫聲漸漸頹弱,雙手無力的護在胸前。

最後叫聲沒有了,整個衛生間只有我抽插發出的聲音,我不是人,是一只野獸,一只摧殘人間極美的凶手,我凶猛的抽插只能讓我更空虛,但我還是要插她,要插她,插死她,究竟是怎樣的一種情緒,讓我從極樂的享受中把險惡的人性剝離出來,在性交中體會,體會那如溺水般慘烈的掙扎,四圍陰冷暗啞,只有水泡升騰破裂的聲音,我邪惡的射出了一股股濃重的精液,乳白的精子在黑暗的陰軟潮道里湮滅了,我和紫月頹然的雙雙倒在地上,一片狼藉的yín水從股間流了出來。

我緊緊的抱住了紫月,陰莖在陰道里慢慢軟去,只有這時我才感覺到那陰道里的一絲溫情的熱度,我憐愛的抱著紫月的頭,讓她緊緊的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道淚跡劃過,冰冷從脖間傳來,順著脖頸,淚水滴落到了我滾燙的胸膛上。哭?

為什么哭?欣然哭,你也哭,為什么?為什么?究竟為什么?我的吶喊沒有答案,只有冰冷的淚水在繼續流著。

很久很久我們都沒有分離,直到陰莖都軟縮出了陰道,我和她還抱在一起,她很緊的抱著我,幾次我想起身,都被她阻止了。也許她很久都沒有得到這樣的安慰了,也許她只是想從我這個只有幾面之緣的陌生人得到片刻的溫存,難道她的世界里連這點微不足道的片刻慰藉都是奢望嗎?我只有更緊的抱住了她,讓溫暖的體溫一陣陣的傳向對面,我能聽到她那年輕的心臟在怦怦直跳,跳得有力而又迷惘。

第二十九章 莫名其妙

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我們霸占衛生間已經很久了。紫月對敲門聲充耳不聞,過了好一會才從我懷里站了起來,在衛生間的鏡子前照了照,整理了一下自己,陰道里白色的精液緩緩的順著大腿流了下來,黑色的絲襪上顯出幾道乳白色的流痕,她好像記起了什么,伸手往陰道摸去,一些精液沾到了手指上,她捻了捻那些精液,下意識的嗅了嗅,然後面無表情的拉出長長的卷紙擦拭下體。

我自己也整理了一下,褲襠上的濕濕的印子怎么也處理不掉了。

紫月打開了馬桶的蓋子,一團紙被扔進了里面,拉了一下閥門,隨著旋轉的水流一堆穢物被沖走了。紫月回過頭來,眼眸里顯然什么東西流失了,一片空洞,她對我說道:「你的錢,這次算已經還了一半,另一半,你有空到我場子來找我吧。」說完她遞過一張名片。

看著她有些陌生的表情,我有些楞,緊接著渾身如兜頭澆下的一桶冷水,被冷了個透徹。接過那張名片,上面的聯系方式和服務項目列得清清楚楚。我的臉有些發干,尷尬,絕對是一次意外的尷尬。

我突然想起陸游的一件往事。一次,陸游無意中嗅了一個美女,晚上帶回住處纏綿的操了一晚,第二天他以為一段新的柔情蜜意即將開始的時候,那女的穿好衣服,張口就要一千,一臉難以置信的陸游光著屁股連滾帶爬的從被窩里爬出來,從地板拿起褲子,找到錢包,一番討價還價,以五百成交。那女的走的時候,不忘記看了一眼陸游那軟著的活兒,對她們來說疲軟的陰莖就是勞動結束的標志,當確認無誤後,錢就收得心安理得。什么叫尷尬,這才叫尷尬,這是陸游每每提起對這件事說得最多的注解。

想不到,老子在平安夜也碰到這么一遭,我冷冷的說道:「不用了,你值這個錢。」

「不,我是有職業道德的,多少就多少,下次記得來,不要讓我覺得欠你的。」紫月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一點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不知道什么時候紫月已經夾著一根煙,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青煙繚繞,那張魅惑到極點的臉我怎么看都覺得離自己好遠。她把煙頭扔到地上,擰開門,走了出去。

我冷冷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一陣揪心的疼。門外紫月的長靴響起一片「篤篤」的敲擊聲,接著那聲音停住了,響起了一陣交談的聲音:「哎呀,這不是紫月嗎?這真是到哪都見到你啊。」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哎喲,是王經理啊,好久不見了,我可是想死你了。」紫月又嬌又嗲的聲音傳來,「怎么今晚有空來這里啊。哦,是不是又有哪個良家婦女慘遭你手了啊?呵呵,一定是的。」

「這是誰啊?」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我走了出去,門外不遠處站著一男一女,男的是個胖子,聽到問話,在那女的耳邊耳語了一番。那女的讓我很意外,竟是宮菲花。宮菲花看到了我,也是一臉的意外,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紫月,瞄了一眼女衛生間的牌子,眼光停在我有些不自然的臉上,嘴角冒起了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