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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陣敲門聲響了起來,這又是誰啊,平時連個鬼影都不見,怎么今天一撥接著一撥,我起身去開門,敲門聲一直沒停,我打開了門,閃進了兩個大蓋帽,警察!我心中一驚,頭腦嗡的一片響,裝作鎮靜的立在那里。

「你就是趙波嗎?」一個稍微胖一點的警察上下對我一番打量,口氣不善的問道。

「是我。」我說道。

「我們是魚峰區派出所的,跟我們走一趟吧。」那警察說道。

「我犯了什么事嗎?」我故作鎮靜,心里卻七上八下,這下真的慘了,惹上警察了,不知道是為了打人的事還是因為昨晚的事,我靠,好像最近有點背啊,弄點事情怎么都被找上門來了。

「有人舉報你昨晚故意損壞他人財物。請你跟我們回所里接受調查。」那警察說道。

旁邊的上官雲清看了看那警察,然後又看了看我,對那警察說道:「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被舉報的人真是他嗎?」

「他叫趙波,就是他,地址也沒錯,他被人舉報昨晚在停車場扎了人家轎車的輪胎。」胖警察說道,「跟我們走吧,有什么到派出所再說。」

「扎了汽車輪胎?你都在搞什么啊?」上官雲清疑惑的看著我。

一個警察打開了門,一個在後面押著我,就要把我帶走。我硬著頭皮對上官雲清說道:「沒事的,只是接受調查,我去去就來。」心里卻想著,這下玩大了。

第三十三章 自擺烏龍

我跟隨著警察下樓來,一輛警車已經停在樓梯口。上官雲清也跟著下來了,我正要上車。

「等等!」上官雲清說道,「我說兩位警官,你看我和你們陳生所長很熟悉,前幾天我們還見過面,趙波是我表弟,能讓他坐我的車嗎,我負責送他到你們所里。」

表弟?我靠,男朋友沒戲就攀我做表弟,這上官還真是有意思。貌似很多白痴意yín里,表哥表妹之類的角色之間都是很曖昧的哦。

兩個警察兩人面面相覷,顯然不認識上官雲清,還是那個胖警察說道:「對不起,根據我們的規定,你的要求我們不能答應。走吧,上車!」

我上了車,坐在車後面,通過後擋風玻璃,我看到上官雲清正一邊打著電話,一邊開門上了她那輛奔馳車。

經過幾條街道,穿過一條長長的巷子,我被帶到了魚峰區派出所,一進大門迎面是一面寫著「為人民服務」幾個大字的牆,後面是一棟三層小樓,我四處掃了一下,發現一輛奧迪a6正停在院子一角,四個輪胎已經漏了氣,車子的一側被刮了幾道劃痕,很明顯就是昨天晚上我扎的車子。我心頭一緊,我靠,車子都被當成證物弄來了,看來昨晚弄的這一茬可不是什么好糊弄的啊。

跟隨著那兩位警察,我被帶到了一間審訊室,兩張簡易的辦公桌前面更為空曠的地方放著一張椅子,我被帶到那張椅子坐了上去。我打量了一下,發現其中的一張辦公桌上上放了幾本厚厚的電話號碼黃頁,幾根警棍就放在上面,書的中間和旁邊都有些殘破,我靠,這不會是刑訊逼供用的吧,聽說壓上重物,再拿警棍重擊,能夠把你打得吐血,身上卻看不出傷來。再抬頭,對面牆上「坦白從寬,抗議從嚴」幾個紅色的大字很醒目。

我對這幾個大字很是反感。電影里經常聽到警察對被抓捕的人說:「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會在法庭上作為對你不利的證據。你有權請律師,並可要求在訊問的過程中有律師在場。在訊問的過程中,你可隨時要求行使這些權利,有權不回答問題或者不作出任何陳述。」這句話出現的頻率是如此之高,相信幾乎每個人都耳熟能詳。這也是西方國家經過成千上萬次的司法實踐中得出的一套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