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妍茜嘴巴抬離那黑毛,透了一口氣,問道:「只是這照顧來照顧去,怎么這紫月會淪落到風月場里去呢?」
許雪茵看著金妍茜說道:「這和王江濤有關,王江濤不知道什么時候落下了陽痿的毛病,而這病還很怪,要妓女才能治好,而且是真正的妓女才行,假扮的都不行,另外這王江濤還有自命清高的毛病,從不涉足嫖娼之事,在世家弟子里也算是個另類。這紫月又因為太愛王江濤,最後不惜以身入青樓,賣笑治療王江濤,可惜走到這一步,卻又引發了王江濤的清高之心,嫌棄紫月弄臟了身子,他也就對那段感情棄之如草芥了。」
說到這里許雪茵竟然嘆息了一聲,她放開了金妍茜,坐回沙發上,好像在感嘆一段美好愛情就這么令人惋惜的結束了,只是這陰邪的女人怎么會對這男女愛情之事如此感慨呢?
金妍茜爬到許雪茵大大分開的雙腿中間,口鼻繼續埋入那黑毛里。
「……這世間真的有真情存在嗎?也許有……也許沒有……也許我那死去的妹妹才知道吧……」許雪茵喃喃自語,好像陷入了沉思,但很快她就從沉思中擺脫了出來,似乎不願意去體會,又恢復了先前的冷漠,說道:「……對我來說,一切真情都是虛假的,都是虛幻的,都是騙人的,男人只能被玩,不能托付真心的……」
突然,她猛的雙手按住了金妍茜的頭,不斷挺動下體用自己的爛屄研磨著金妍茜的小嘴,大聲說道:「……妍茜,你聽清楚了,你絕對不能把你的心交給任何一個男人,你可以玩任何男人,但絕對不能愛上任何男人,否則等待你的只能是無窮無盡的傷害,你知道了嗎?」
金妍茜被許雪茵突如其來的大叫嚇了一跳,但檀口仍埋沒在那團爛肉里,只能口齒不清的回道:「……是……哦……唔……夫人……是的……夫人……」
「……妍茜,所有感情都是虛的。只有性才是最真實的,只有身體的愉悅才是我們最想要的。」許雪茵繼續狠狠的研磨,冷冷的說道,房間里響起刷刷的一片摩擦聲,突然她下體一陣綳直,她來了一次高潮,她身心起伏的呼出了幾口氣,顯得有些激動,她把金妍茜推過一邊,「好了,先到這吧!」
金妍茜被那一推,幾乎要摔倒在地,但她還是恭敬的說道:「是,夫人!這么多年來妍茜一直追隨夫人,謹遵夫人的教誨,獲得了很多的愉悅。」
許雪茵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腳尖輕踮,雙腳微跨,低眉凝眸,小手不住的摸弄著自己下體,安撫那團還在舒卷的肉褶,平復因高潮升起的陣陣悸動,好一會她才脫離了高潮的余韻。
她緩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王仁天來過了,在我的腳上射了,弄的我的腳粘糊糊的很不舒服,人也被他弄得七上八下的,你幫我換了吧。」
「嗯。」金妍茜應了一聲,站了起來,跟著許雪茵進了對面的一間房里,門被關上了。
我靠,這老女人剛玩了男人,現在又玩女人,太他媽的yín盪了吧。
客廳里沒人了,這是我逃離此地的絕佳機會,我蠢蠢欲動,就要拔腳開溜。
剛輕輕打開門,門口就傳來一陣敲門聲,我靠,這又是誰啊?嚇得我又縮了回去,把門帶上。敲門聲持續了好一會,金妍茜和許雪茵還在換衣服,沒人理會。
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來了!」隨著一聲呼應,金妍茜沖出了房門,只見她已經換上了一套雪白色的塑膠內衣,臉上戴了一個白色的假面舞會的半臉面具,手上戴了一雙過肘幾及腋下的白色塑膠手套,略顯豐滿的雙腿上是一雙泛著珍珠般光澤的白色絲襪,腳蹬厚底水晶高跟鞋,匆匆的腳步使她婀娜的身姿向前俯得厲害,兩團包裹在白色塑膠胸罩里的肉球,幾乎就要沖著暴掛出胸前。
她打開了門,幾個西裝革履的男人閃身而入,我看向那幾個男人的臉,一臉的驚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來人居然是兩岸三地的一線明星,一臉yín邪笑相的正是黃小眀,另一個瘦臉鼠眼的正是謝停封,最後一個進來,不時用手擦鼻子裝酷的不是周潔輪是誰?我靠,這幫人來這里干什么?
我從金妍茜火爆的裝扮猜出了一二。心中又是一陣叫苦,他奶奶的你們就演吧,我還真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