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2 / 2)

三人狂亂的交媾,讓我看的血脈噴張,呼吸不暢,身下的褲子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脫了甩在一邊,我的手握住了我的陰莖不斷的套弄著,我邪惡的看著,就像看a片打手槍一樣,只是這真人的表演無疑更為刺激,現在我的性福只能靠我的雙手了,門外三人狠狠的抽插著,我也狠狠的套弄著,我真恨我怎么就沒有這樣的機會加入到戰團中,我的心中燃燒的是欲塹難填的熊熊烈火,幾欲噴火的雙眼,只有yín欲的光芒在散射。

門外的性戰又有了新的變化,黃小眀被金妍茜推著來到了許雪茵的身前,金妍茜握著黃小眀的陰莖把它弄得又粗又大,許雪茵正埋首和謝停封舌吻,狂亂的小舌正在謝停封的嘴里吞吐,謝停封的瘦臉上已經一片水光,那臉先前已被許雪茵濕漉漉的舌頭都舔濕了,謝停封和周潔輪各司其職的狠狠暴干許雪茵的下體,許雪茵身子又是一陣痙攣性的顫抖,她又來了一次高潮,秀靨抬離了謝停封的臉,仰了起來,以抵御下體強烈的高潮刺激,當她引頸上仰的時候,看到了面前金妍茜手里的陰莖,她狂亂的長笑兩聲,不顧下體還未停止的高潮抽搐,把那面前的陰莖含入了嘴里,嫻熟的吞吸吐納起來,黃小眀配合的按著她的頭部,挺動下體,讓自己的陰莖在那檀口里順暢的進出。

一瞬間,許雪茵身體能插的腔洞都插滿了陰莖,井井有條,那些陰莖忙碌而狂亂的進出著,一個標准的多p群交姿勢呈現在我眼前,就這么強暴的奪取了我原本煩亂的心,無論我願不願意,它就這樣切入了我的心里,如同鋒利的絞刀般把我先前的一切性觀念絞成糜末,四處飛揚,就這么yín盪異常的在我心頭肆虐,所有的聲像脫離了我的本體,我仿佛掉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里,只有那肉條條的狂交人群伴隨左右,我怎么掉,也掉不到底部,我慌亂的掙扎,怎么也抓不到一根救我的稻草!

手里勃起的陰莖,帶著急速升騰的邪惡不斷的膨脹著,膨脹著,我從沒有這樣恨自己的陰莖,就是它,就是這丑陋的幾兩肉,帶來了世間諸多的邪惡和丑陋,人世間所有的一切爭搶,一切傾軋都與之有關,然而它卻是我身體的一部分,就這樣和你不分不離,就這樣帶給你無窮歡愉,帶給你永不息止的邪念,無論你怎樣努力,怎樣厭惡,它永遠長掛你的胯間,直到你死去的那一天,我套弄它,套弄它,我歇斯底里的套弄它,我弄它,弄死它,我還要拉過床前塌前的那雙淺紫色的絲襪套住它,我要勒死它,玩死它,我要在絲滑的快感中死去,我要在高潮中尋找那一絲的光明,無論它是不是那樣的微弱,然而那光還是黯淡了下去,最後消亡了,四圍一片暗寂,我射了,我不知道是黑暗的一炮,還是快樂的一炮,總之射了,像一只野獸一樣的射了,溫滑的絲襪滑過龜頭,散發出精液混合女體的香氣,那就是門外正在亂交中老女人的體味,如此邪惡,又如此令人心馳神往,我在一片狂迷中,靈魂幾欲出竅,身心俱疲……

我殘喘如牛的喘出幾口氣,瞪著死一般的眼睛望著門外,我用手中的絲襪擦拭著精液四溢的陰莖,那些男女還在如火如荼的交纏在一起,金妍茜已經不知什么時候像狗一樣的爬著,黃小眀極力的俯撐著身子,長毛大腿跨臀而立,碩大的陰莖像一條公狗一樣插在金妍茜的肛門里,周潔輪在她身後跪挺著,陰莖插在她的陰道里,兩根陰莖就這么你來我往的往復抽插著,撲撲有聲,囊蛋亂甩,許雪茵則在金妍茜嘴前張大了雙腿,露出yín穴,讓金妍茜不停的舔弄,自己卻扭著頭不斷吞吸謝停封的陰莖。

抽插,抽插,狂亂的抽插,一群男女就這樣變著花樣的玩著極yín的性戲,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那至高無上的瘋狂群交,當他們覺得玩夠了,幾個男人就圍住了兩個女人,根根碩長的陰莖挺直,對著兩個頭發蓬亂有如厲鬼的女人的臉,射出了一股股濃熱的漿液,不停不斷的射著,極爽的射著,男人呼喊著,拍手相慶,女人纖指刮精吞食,白漿長掛的紅馥檀口,粉色香舌舔撩,相擁相吻的纏吸在一起,互相吸食著男人的漿漿精華,yín欲得到極大滿足的yín笑掛在人人臉上,如此的出彩,如此的糜賤。

只是,僅僅這樣,就能滿足那不知yín盪為何物,視男人如玩物的女人了嗎?

答案是否定的。兩個女人站了起來,三個男人跪了下去,仰頭張開了大嘴,兩個女人挺起了下體,掰開了陰唇,露出了殘肉爛掛幽洞之上,圓洞洞的尿道口,稍微運意,一股股黃色的尿液噴薄而出,嗦嗦有聲的沖入了男人的嘴腔里,黃水滿溢,尿騷飄飛,射了這口又射那口,兩女人咦哦有聲,驚奇的看著自己的尿液被男人吞入嘴里,咽喝了下去,舒爽的神情飛揚在兩個女人的臉上,胯下是同樣痴狂的三個男人,yín靡的yín欲已經讓這幫男女不知今夕何夕,無所畏懼!

尿液尿完了,在兩個女人一聲滾中,三個男人團成圓潤的一團,滾到門邊,四肢張爬,匆匆拿起衣物,狼狽離場。狗永遠都是狗,人有時候不是人,如此而已!

性戲結束了,我沒得看了,我卻有如虛脫一般,渾身無力,神頹意迷……

第四十八章 裸體和醉態

客廳里安靜了。說實話,我感到了空虛,空虛得無以復加,那空虛戰勝了我一直存在的惴惴不安感,空虛到我覺的一切都是虛無的,虛幻的,都是無所謂的,無論是物質的人和物,還是精神上的所有情緒,都無法刺激到我,入我心來,我不聞不問,冷眼旁觀,游離在世界之外,我不在乎,不在意,甚至想到,現在有把槍頂著我的頭把我崩了,我想我也不會害怕,不會躲避,漠然面對,一言不發的順意接受,我的倒下,會讓我感到我的存在,我不存在,世界也就不存在,我不存在,所有的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

我就在這樣的不存在的狀態中,打開了燈,默默的找回褲子,仔細的穿好,整理好衣服,挪正領結,拿起老女人的梳子,對著梳妝鏡把頭發梳得整整齊齊,我就是要這樣明目張膽,堂而皇之的離開,我再也不想躲藏,我的遭遇已經證明躲藏的結果就是被強奸,意志被強奸,身心被強奸,人生被強奸,我不想再這樣自己玩自己,把自己玩得人不人,鬼不鬼,惶惶然如寒號鳥,我他媽的不就走錯房間,看了一場不該看的電影嗎?沒必要這樣自己搞死自己吧!

我管他外面在的是什么人,我就這樣堂堂正正的打開了房間的門,一具女人的裸體對門而立,是金妍茜,是正要打開房門進來的金妍茜,她一臉的驚訝,被嚇了個半死,小嘴圈成一個猩紅的圓,「……哦……哦……怎么……怎么會是你……咳……」

她幾乎被和我這次突然的碰面差點嗆死,裸露的身子玉肌晶瑩,頭發汗濕,雙乳顛顛,肩胛上幾處未及清理的團白精液赫然在目,濕漉漉的陰毛服帖的貼在陰埠上,兩條豐圓的玉腿裹在液漬斑斑的白色絲襪里,豐盈玲瓏的絲襪腳丫子就這么踩在地板上,薄薄的襪尖閃動著腳趾頭上腥紅跳躍的光。

我望了一眼,客廳里老女人不在。

「沒什么,剛才走錯門了,看了場電影,現在散場了,我想我該走了!」我說道。

「……你……你都看到了?」金妍茜又差點被嗆死,她不安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