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部分(1 / 2)

「我就要捅你!干死你!誰叫你穿一雙絲襪還要誘惑我,我不捅死你不叫男人!」我故意惡狠狠的說道。

我放聲yín笑,雙手把方靜死死的按住,急速的挺動陰莖,撲哧撲哧的抽插著,肥美多汁的肉穴里很快就有液水涌出,被陰莖帶著飛濺起來,亂甩的囊蛋也噼啪有聲的打在方靜的翹臀上,那臀上裹著一層黑絲,每次有力的甩打,都能感受到輕柔的絲襪迷人的觸感,感受到臀肉豐足的性彈,這讓我陰莖勃起得更有力,抽插更沖動,粗暴。

「啊……啊……啊……我要死了,你這個yín棍……怎么搞得這么有力啊……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我要泄了……要泄了……噢……要死了……我要死了!」方靜猛的收回雙腳,用力蹬了出去,黑絲腳在我身後挺了個翹直,緊接著身子被帶動,一個跳震,半邊身子幾乎要掉出沙發外,臉上盡是痛苦,又舒爽的表情,眼睛半眯著,大口大口的吁著氣,她來了一次高潮,一次強烈的高潮。

她兩只手死死的摳住了我的手臂,紅紅的指甲掐進了肉里,從上臂順著往下深深摳去,手臂升起一陣銳痛,精肉鼓起的肌肉很快被她抓出了兩道紅紅的抓痕,幾乎要冒出血來。

鮮紅的指甲死死的掐著我,我不顧方靜高潮的陰道對我陰莖卷纏的束縛,繼續狂亂的抽插著,陰莖有力的在那團急劇變化的軟肉里沖撞,方靜的高潮一波連一波,一迭連一迭,沒完沒了的持續著,慘叫聲不迭於耳,身子軟爛如泥,不停的抽搐著。

我伸出一只手掐住了方靜細嫩的脖子,兩側頸動脈的血液流動得很快,我微微用力,虎口圈著粉頸,頂著她的下巴,把她的頭按在沙發靠背上,下體繼續抽插,在一片窒息的感覺中,方靜紅紅的小嘴圈成o形,粉舌輕吐,臉上顯出既恐懼,又受用的神情。

她想嘶聲叫出,卻叫不出,想掙扎,卻哪里是我這又粗暴又強悍男人的對手,她的下體扭動著,想掙脫我陰莖的抽插,卻只能雙腳慌亂的四處亂蹬而已,一只腳上的高跟鞋都被蹬著飛了出去,嘰里呱啦的滾落在房間的一角。

方靜無力的掙扎更激起了我yín欲,我粗暴的繼續狂干她的下體,仿佛那塊屄不會干壞一般,有多大力使多大力,沙發在虎虎有聲的搖晃著,被陰莖撐得腔圓的陰道里,一陣怒熱的陰液涌出,包裹了龜頭,赤熱的陰液加速了陰莖的變化,整根陰莖溫度急劇升高,聚集龜頭的大量精液就要噴射而出。

我喘著粗氣,狠狠的又抽插了幾下,一把抽出陰莖,急急冒出的白色精液已等不及龜頭抽出洞口,不停不斷的射了出去,幾股射進了陰道里,更多的射在了方靜那濃黑的陰毛上,緊接著波的一聲響,翻滾推擠的陰道肉頭,一股猛烈的液體飈射了出來,這方靜果然二度潮噴了,清清的液水稀里嘩啦的打在了我的臉上,力道很猛,打得臉上生疼。我靠,那力度都趕的上高壓水龍頭了。

我抬著陰莖繼續射,白色的精液想堵住方靜激射潮噴的陰道,卻哪里是那激流的對手,很輕易就被沖了出來,掛流到了地上。

極度刺激的高潮,讓方靜咿呀有聲的滾著身子在沙發上扭來扭去,一只手夾在兩腿間,震顫的兩條絲腿,長長的擺在地板上,一只光著絲襪,一只套在高跟鞋里,時而挺起收緊,時而蹬腳綳直,高跟鞋撞得地板哐哐直響,高潮中抽搐的身體活像一條活蹦亂跳的魚。

強烈的高潮讓她無所適從,不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好過些,最後她梗著脖子,閉著眼睛,緊咬牙關,才抵御住了那強烈的刺激,兩條絲腿攤然張開,撐著地板,肩膀以下的身體已經挪出了沙發外,上身翻卷的職業套裝已經快掛到了脖子下,一邊的胸罩歪過一邊,露出一只雪白的乳房,按壓在上面的一只手,指尖仍在微微跳動著,她還沉浸在高潮的刺激里,余韻悠長,眉目緊閉的臉上,呈現出一片凄迷潮紅之色。

我靠,是不是我搞得太猛了?這高潮也來的太強烈了吧。

我有些心疼起來,把已經停止射精的陰莖擠出幾滴精液,甩在地上,上前一步,把方靜柔軟的身子輕輕摟在懷里,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好,是我不好,把你弄慘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呵呵!」看著方靜被弄得凄凄慘慘的樣子,我最後忍不住笑了出聲來。

「嗯,嗯……都是你!都是你!叫不來,還來!我下面都痛死了,嗚嗚……好像被你強奸了一樣,整塊肉都被翻了出來。」方靜又嗔又惱的捶了我幾拳,嘴里嗯嗯有聲。

她緊緊靠進我懷抱里,環著我的背,脖子掛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邊虛弱的說道:「趙波,我以後再也不敢在你面前穿絲襪了,不敢引誘你了。你這個絲襪狂,絲襪狂,一見絲襪就特別興奮!你怎么一出院了就變得這么厲害啊?太嚇人了,剛才你好猛啊,快被你搞死了!」方靜的話提醒了我,我對自己剛才的舉動還真是有些奇怪,平時看絲襪是很沖動,但這大戰一場後,還這樣沖動是有些不正常了,難道是在醫院里用的那個什么戰劑帶來的作用?

我回想了一陣,自己檢查了一下身體,發覺心頭依然情欲涌動,好像未曾止息過,試了試催動下體的陰莖,一絲一絲不知哪里來的力量,紛紛飛速的向陰莖聚集而去,疲累和不應的感覺,不一會兒竟然消失了,陰囊很快充盈起來,只要我願意,那陰莖又將能勃起,迅速投入戰斗。

太可怕了,這到底怎么了?這樣沒完沒了,即使我陰莖不累死,我身體也要累壞了,剛才持續的大力抽插,兩條大腿都有些酸軟了,腰也很累。我暈,不會是那葯治好了我的傷,連同我的生殖器也順帶改造了吧,或許是那葯殘存的效力還在發揮作用?不會是糟糕的出現了莫名其妙的後遺症了吧?

我一方面對自己性能力的增強既驚又喜,一方面又對自己身體未知的影響,既是擔心又是害怕。這雪馨馨搞什么名堂,等她回來後,要問個清楚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