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1 / 2)

「你……哎喲……你……放開,我聽見了,我配合你還不成嗎……哎喲,疼……放手,放手啊……」宮菲花連聲哀叫。

她抬起頭想看我,上揚的視線卻先看到了我胯下長條重垂的陰莖,她猛的和我生殖器一個不經意的照面,讓她的神色很是好看,非常之怪異。就是這根陰莖今晚把她給強奸了,現在就如此近距離的在她眼前,距離近得我相信她一定聞到了那上面還帶著她下陰的騷味兒。

我對自己的傑作有些得意,但內心感覺這婆娘一定還不肯屈服於我,只是折騰了一個晚上,我已經很累了,於是收回了想再次收拾她的念頭。

我放開她的頭發,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整個人都提溜到肩膀上,不顧她的再次尖叫和掙扎,把她扛進了卧室里,甩在床上,在她還沒回過神來,我抓住她的一邊手,把手貼在鏤空縷花銅床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衣櫃的幾個抽屜,在其中一個找到了一雙肉色的絲襪,用其中的一根把她的手和柱子綁在一起,再用另外一根把另一邊手綁上。

宮菲花嘴里呀呀亂叫,雙腳踢蹬,我不理會,再找出一雙黑色絲襪,掐著她的下巴就要把她的嘴巴堵上,她奮力叫道:「啊……住手……我不亂叫了,不堵了行不行……」我看了她一眼,用那兩根黑絲襪把她的兩只腳綁上,連到下邊的兩個床柱上,把蠶絲被覆在她身上,然後從衣櫃里在找出一床毛毯,在卧室里的一張長沙發上,攤開直接蓋上,關了燈,倒頭便睡。

黑暗中宮菲花說道:「我……我想洗澡!」我懶得理她,黑黑的夜讓屋子靜得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想洗澡,你不洗澡能睡嗎?只有牛不洗澡就睡覺,你是牛啊你!」宮菲花又說道。

我一個側身半鑽出被子,狠狠的對她說道:「你給我閉嘴,老子要睡覺了,再廢話,老子再搞你一次!要洗明天再洗。」說完,我又鑽進毯子里,宮菲花又在黑暗中說道:「我要上衛生間。」「拉床上吧!」「你……」我聽到她咬牙切齒的聲音。

「你打呼嚕嗎?」「有時候會打,太累的時候會打。」「要你打了,我睡不著怎么辦!」「涼拌!」「你餓嗎?我肚子餓了,想吃東西,要不睡不著!」「那是你自己的事,我不餓!」「蛋糕在廚房的櫥櫃里,今天剛買的。」我不答她。

「是哈根達斯的蛋糕,很好吃的,我很餓了!」我蒙住自己的頭,繼續睡!

「我真的餓了!」「你有完沒完!」我一個起身站了起來,把床上的宮菲花嚇了一跳。

我想說什么,但還是閉上了嘴,把毛毯圍在身上,走到廚房里找出蛋糕,用個小碟子裝好,拿了一把小勺子,回到卧室,打開床頭的燈,把蛋糕遞到她嘴邊,她看了看蛋糕,又拉了拉兩只被絲襪纏住的手,接著瞟了我一眼,意思是讓我看著辦。

我只好拿起小勺子,一口一口的喂她吃,我靠,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喂一個女人。

一邊喂一邊看,我才仔細的看了宮菲花那張被我打得很慘的臉,一個個的手掌印很是清晰,嘴角的傷口好像剛結痂,每次吃蛋糕都會牽扯到傷口,露出疼痛的表情,真不知道當時我怎么就這樣下得了手。

喂她吃完蛋糕,我主動找來一條毛巾,打了一盤熱水,把宮菲花的臉熱敷了一下,把額頭上的灰塵擦干凈,頭發上沾的泥土就沒辦法了。宮菲花默默的看著我,我們都沒有說話,我把水倒了,回到沙發上躺下,自顧睡去。

第七十二章 犯賤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著一本黑色的筆記本,扉頁上有幾句詩:「每個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臉上掛著長靴/野蠻的,野蠻的心,長在野獸身上,象你——」這是美國女詩人西爾維婭·普拉斯的詩句,我之所以懂得這首詩的作者,是因為這個女詩人是樂隊里癲狂非常的方單最崇拜的詩人之一,他經常她自傳體的《鍾形罩》,還有她的詩集,他說他喜歡她的崩潰,她的准確,她的錯亂,她的瘋狂,她的迷幻。

的確很崩潰,聽說西爾維婭·普拉斯最後是用烤箱自殺的,我真想象不出用烤箱如何能自殺?

我從沒想到會在宮菲花的卧室里讀到她的詩,這個看似粗線條的女人竟有如此的內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