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部分(1 / 2)

那一天我們從早上一直操到華燈初上,即使我乏力到手腳發抖,套在深膚色絲襪里的陰莖還在宮菲花的陰道里不停的抽插,卷纏陰莖的絲襪,已經被宮菲花流溢的陰液打濕,顏色愈發加深,濕濕的裹貼著陰莖,柔柔的包纏,就是這若有若無的絲套,讓宮菲花淋漓的蜜穴美味無比,每一次抽插都刷出一片泛濫的絲柔快感,催動著陰莖不停的勃硬,勃硬,再勃硬,宮菲花的陰道也跟著熱了又熱,愈來愈熱,水流了再流,下身一片災荒,災情非常嚴重。

我射了,裹著絲襪的陰莖射了,射在了宮菲花不斷抽搐的陰道深處,精液漫過絲襪,涌入了軟肉橫纏,流汁冒液的陰道里,精液一抽一抽的被送出,雙手撐著沙發的宮菲花嬌喘吁吁,發出「啊……啊……」浪叫,一聲接一聲的回應我的抽送,反卷纏握的陰道肉褶,力度驚人,這證明她和我一起達到了極致的高潮。

我喘著氣,奮力的把最後一股精液盡數送出,我的腳開始打抖,一種深度的抽空感在大腦深處泛開,這是縱欲過度的反映,宮菲花的腳也在打抖,我們保持這種後進式的性交姿勢已經有段時間了,接著她支持不住了,我也支持不住了,我和她的生殖器還套在一起,卻雙雙跌坐在沙發邊上,半截陰莖被拔出在陰道外,宮菲花也發出了一聲驚叫,她以為弄疼了我,急忙坐起,抬出陰道,卻不想把絲襪留在了陰道里,擋不住的白色精液涌出陰道,漫過深肉色的絲襪,滴滴答答的落在地毯上。

宮菲花爬起身體,心急火燎的查看我的陰莖,嘴里急急的說道:「是我不好,弄疼你了嗎?我看看,是不是疼了?」

「沒事的,哪有這么容易就搞壞了!」盡管是有點疼,但我還是說沒事。

宮菲花擺弄我的陰莖,翻囊查蛋,左查右看,見無甚大礙,用嘴巴吮吸干凈上面的精液,手在上面輕輕的套弄。

「還弄?你還想來啊?」我有點暈。

「沒有啦,我是怕弄疼你了,按摩按摩它而已!」宮菲花瞟著兩只眼睛看我。

「沒事的,真的沒事!」幾欲再舉的陰莖傳來深度的疲累感,我知道我不能再干了,再干要死人了。

「沒事就好——真的要被你搞死了!你要真還來,我直接跳樓死了算了。」

宮菲花放開我的陰莖,兩眼盈笑。

我已無力氣再答她,身體重重的靠著沙發,繼續喘氣。

宮菲花也累了,和我並排靠著,她抹了抹胸脯上的汗水,雙眼看著下體,一團肉色絲襪正掛著白漿冒出在陰道外,非常之yín靡,她沒好氣的把那絲襪拉出,陰道一陣翻動,帶出更大一股精液,稀里嘩啦又流了一地。

「給你!都是你干的好事!」宮菲花一個抬手,把那手上的絲襪甩到我身上。

暈!我趕緊把那沾滿精液的絲襪又扔回去,絲襪扔到了宮菲花臉上。

「真惡心!」她一聲驚呼,絲襪接著被甩到了不遠處的地板上。半卷半展的絲襪,在燈光下,散發出一片說不清道不明的yín盪光芒。

就是那一根絲襪,沾滿了我和她歡愉之後的體液,無論是精液還是陰液,就這樣無法分開的摻合在了一起,一如我和她的關系,無論我們再如何拒絕,如何不堪,卻已經聯系上了,即使這僅僅是一種純粹的炮友關系,一種干與被干的關系,就是這種簡單而直接的關系,讓我和她感到了爽,感到了愉悅,還有什么比這更重要的嗎?除了性,其他的能簡則簡,這樣的關系不是很多男人想要的嗎?

多次,很多次的性交過後,我們再也干不動的時候,我們都很安靜,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安靜的時候更能能傳遞感情,我以前只知道戀愛是要談的,無談就無戀,無戀也就無愛,男女情感在未成事之前,十有八九都是通過言語來傳遞,也就是互相吹捧,溜須拍馬,送甜喂蜜,當兩個人都變成白痴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水到渠成,就能合法或非法的操在一起了。

我和宮菲花遠遠談不上男女感情,至多是順著身體的意願亂搞在一起的男女苟情,即便這苟情還很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