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部分(1 / 2)

突然酒勁發作,那在袋口的球左晃右晃,從左眼晃到右眼,又從右眼晃到左眼,球桿也跟著左右搖擺,滿眼躊躇,不知如何出桿,催促聲中,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著我,一條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現,不明就里的我,在情迷神晃之中果斷出手,球應聲而落,白色的主球呼呼有聲的在球壁上彈了七八個來回,好幾次幾欲落袋,但最終還是停在2號球旁,一個絕佳的擊球位置上。

「狗屎運,再打啊!」大劉勾著丁可可的肩膀,對我不屑一顧。

我伸開雙臂舉著球桿,得意的吹了聲口哨,在這種朋友間注定要輸的球局里,能得意時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擊球友的囂張氣焰,找回臉面,即使輸了也能反辱相譏。贏得難看,和輸得精彩,在男人之間可是差別很大。

我輕易又把2號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滾到擊打3號球的刁鑽位置,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閑看的幾個酒吧男一陣驚呼,我又把3號球擊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擊打4號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只覺身體充沛的體力好似都化成了精准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准確的訣竅,一改以前走位飄忽不定,球路粗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飛的慘狀,脆脆的將好幾個球如大師出手般的擊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劉一臉訝然,「深藏不露?什么意思啊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么了?哈哈……偶然,偶然……」我得意的打哈哈。

我一桿到底,將台面清了,接過大劉數好的鈔票,笑道:「第一次收錢的感覺好極了。」

大劉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擺好,拉開架勢,如臨大敵,竭盡全力,台面上的球險情環出,好幾次幾乎崩盤,最終把球也清了,頭腦冒汗的叫我把錢還回給他。

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個漂亮的清盤,錢再次回到我手中。

隱隱覺得我這台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射的葯有關,這小妮子拿來的東西看來還真不簡單,雖然那東西帶來的莫名性欲常讓我狼狽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還讓我對宮菲花犯下了滔天yín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為神物!一種意yín里掉落深坑還經常獲寶的老套情節,巧不巧難道也讓我碰到了?

大劉還是不服,在大叫聲中,我們換玩飛鏢,這也是他的強項,幾個來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環,將他打得鎩羽而歸,全場一片驚羨,在場一位自詡的高手,不服氣的也躍然上場,要打擊我的銳氣,幾次平手過後,還是被我穩定的飛擲,打得一點沒脾氣,和我連干幾大杯啤酒後,連聲說佩服佩服。

難道我也身負異能了?我在心里嘀咕,感覺有些得瑟!

如果男人擺出趾高氣揚的一副屌樣,絕對迷死場上的mm,也會吸引一群不認識的男人攏在周圍。在酒吧漸入佳境之際,我們那一桌已經聚攏了不少熱情的男女,一群人雲里霧里,在誰怕誰的大呼小叫里,抽煙,喝酒,猜碼,搖骰盅。

我左右兩邊,一邊一個打扮時髦的九零後,和一個猜碼,另一個玩骰子,一番輸贏往來,又是幾杯啤酒下肚,頭腦也暈暈然。

酒夠膽子壯,手也不老實的在兩個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裝腔作勢的拍開了幾次,大手還是堅持深入,在鮮滑無比的大腿內側游走,一邊的mm穿的是薄稀若無的黑絲,另一邊則是暗格子紋的咖啡絲,質地非同一般,絲滑柔膩,滿手溫軟,爽得心頭直打顫。

我得意洋洋,打情罵俏之際,頭直往兩個mm臉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窺入她們的裙口,擁雪成峰的肉團,吹彈可破,每一根血管清清楚楚,一縷縷陌生的青春肉體氣息混在酒精里,往鼻孔里竄,由不得我下體一陣陣的萌動,一種想通過她們的肉體,彰顯自己另一方面過人能力的沖動繚繞在心頭,摁也摁不下去。

性欲其實在陌生的肉體面前更具沖動,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說什么,那是我們常常的幻想,幻想著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現自己能的一面,因為陌生才肆無忌憚,才了無牽掛,才淋漓盡致,因為陌生才能將新鮮感推到極致,而新鮮感才是保持性欲的原始動力,和愛情一樣,新鮮感一過,如火的激情總是過期不候!如果有人認為勉強得來的性欲,勉強得來的愛情,那也是性欲,也是愛情,算我白說!

當我的手繼續深入,已經貼到兩女內褲邊緣,即將要試試最神秘處的手感時,耳邊一聲叱起,「臭流氓!混蛋!」,緊接著一大杯啤酒撲面潑到我臉上,把我澆了個落湯雞,我趕緊抹了一把,眼前一個憤怒的女人,不是許幽蘭是誰?

冰冷的啤酒把我從飄飄然中帶了回來,旁邊兩個女孩確不干了,從轉椅上跳了下來,當場就要和許幽蘭干架,我抓住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臂,扯了回來,吼道:「少管閑事,誰都不許動。」手上用勁,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