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部分(2 / 2)

我翻找小艇,想找到能夠蓋給許幽蘭取暖的東西,但除了幾把價值不菲的漁具外,一無所獲,氣溫好像又下降了,許幽蘭這樣濕漉漉的暴露在寒冷的天氣里是不行的,我甚至有了要投降的念頭,但投降就一定能救得了許幽蘭嗎?我一咬牙把外套脫了下來,將許幽蘭的兩條絲腳抬進艇里,把外套蓋在她身上,我身上只剩一件濕透了的羊毛衫了,海風吹來,冷得打了幾個寒戰。

我不再耽擱,解開小艇的繩索,將鑰匙插進開關里,發動了小艇,這小艇除了豪華一些外,和我常出海去玩的游艇沒什么兩樣,駕駛起來也沒有什么不同,我心急火燎的掉了個頭,沖出了碼頭,游艇的聲音很大,岸上的人肯定聽到了,我加大油門朝著城市的方向疾駛。

然而,照小艇的速度從淺灣碼頭到達n市至少要兩個小時,許幽蘭能堅持到這么久嗎?船速不斷地加快,撲面而來的風吹得我都麻木了,我都堅持不了,更何況許幽蘭,我憂心忡忡,回頭望了一眼昏迷不醒的許幽蘭,一籌莫展。

我催動著發動機像瘋一樣的往前駕駛,幾乎被風吹成了一具僵硬的雕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許幽蘭不能死,我死了,她也不能死。

但這樣的行駛哪怕十分鍾,又豈是我這肉身所能承受的,在我幾乎被凍著要倒下,幾乎絕望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模糊的長島,那是一個靠近白鏡湖原始森林的長島,因屬於自然保護區,平日幾無人跡,我隱約見到島的某處有一絲模糊的燈光,不能再這樣行駛下去了,否則我和許幽蘭都會死的。

我掉轉小艇,向那模糊的燈光撲去,海風更大了,在我耳邊呼呼作響,手腳僵直麻木,鞋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蹬掉了,只剩下一腳的羊毛襪子,我頂著寒風,就像迎著無邊無際的刀網,臉似乎不再是自己的,我的血液緩慢的流動著,心臟好像越來越不想跳動,我隨時都有可能一頭扎在駕駛盤上不再醒來。

堅持,再堅持,頂住,再頂住!我終於看到了那燈光,是一盞照亮一張漁網的小小漁燈,在我極度失望沒有人煙之際,一棟隱沒在灌叢中的黑黑的小屋,隨著小艇向岸邊越逼越近逐漸顯露,顧不了許多了,我猛的催動小艇,沖破了那張漁網,沖上了淤泥淺灘,轟喘的發動機奮力喘了幾聲嘎然停止,四周一片寂靜。

我匆匆奔到船後,許幽蘭的臉已經凍成紫色,雙眼緊閉,唇色蒼白,氣若游絲,必須采取復溫措施,否則她真的不行了。我艱難的把許幽蘭抗上肩上,踩著沒膝高的淤泥一步一步的往小屋走去。

小屋木門緊鎖,我一腳把門踹開,一頭沖進黑不隆冬的屋里,黑暗中只有一張小床的輪廓,我把許幽蘭放在床上,四處摸索尋找光源,沒有電燈,在一張小桌上發現了一盒火柴,緊張的擦了幾次才把火柴擦燃,將桌上的一盞油燈點燃,屋子昏朦朦的亮了起來。

我回到許幽蘭身邊,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冰冷如鐵,和死人幾無二致,我需要熱水,熱水,我需要許幽蘭盡快回復體溫。

我四處翻找,一個暖水瓶里有大半壺熱水,煤氣罐竟然沒煤氣了,點了幾次點不著,生火燒水的想法只能暫時作罷,不能再等了。

我回到床邊,一咬牙把許幽蘭的裙子撕開,扒下胸罩,一雙完美的淑乳跳了出來,在燈光下潔白如雪,我把吊襪帶連同白色的內褲,還有白色的絲襪一次性的扒了個精光,玲瓏浮凸的胴體呈現,即使在這危急關頭,我仍被那攝人心神的裸體所震懾,這人間怎會有如此完美的人體,每一分每一毫都宛若人世間最完美的藝術品,令人倘佯流連,呼吸息止,即使神仙視見,也要嫉之妒之。

我把水瓶里的水倒進臉盤里,用毛巾擦拭許幽蘭,用力的擦拭她的臉,擦拭她的胸,擦拭她的下體,擦拭她每一寸肌膚,直到肌膚泛出紅色,我拉過床上顏色不明的棉被蓋好許幽蘭,拿過一個茶杯,倒進一些熱水,用嘴吹氣將水冷卻到適宜的溫度,抬著許幽蘭想將水送進她的嘴里。

緊閉的嘴巴水怎么也送不進去,沒有勺子,我只好用手撬開她的嘴巴,一口一口的喂她,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我無他念,只想著讓她盡快好起來,我深深的為許幽蘭的狀況而擔憂。

幾口熱水下去,許幽蘭臉上漸漸有了血色,我稍稍放下了心。

屋里的溫度很低,我被凍得夠嗆,濕漉漉的衣服讓我感覺更冷了,我跳腳,搓臉,搓手想讓自己暖和些,但無濟於事,必須盡快生火,我找到一把菜刀,把屋子里的幾張椅子,還有那張桌子劈了,在床鋪不遠處升了一堆火,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赤條條的抱著兩條手臂在火堆旁邊取暖。

待身子好受些了,我打來一桶水,洗了洗地上的衣服,在火堆旁架了幾根棍子,將衣服晾了上去,連同許幽蘭的裙子、絲襪、內褲,也一起擺了上去,當她白色蕾絲內褲和我的內褲擺在一起的時候,一股無可名狀的柔情突然涌現,突如其來的激動之情讓我幾不能抑。

不禁想起和她去白鏡湖的那天晚上,我們的內褲也晾在一起,我們也是一個昏迷不醒,一個在焦急的照顧對方,就在雨中小小的車子里。

那一夜曾引發了我無數幻想,無限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