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部分(1 / 2)

我雙手搓動著美麗的魚嘴高跟鞋,勃硬的龜頭在鞋槽里劃過,從鞋前劃到鞋後,柔軟的皮鞋內里,讓龜頭很舒服,我感到陰莖一些抑制不住的液體已經流了出來,打濕了革質的鞋內底掌,龜頭摩擦得越來越順,越來越刺激。

我咬著絲腳的嘴巴累了,許幽蘭就用她散發著濃郁刺激腳汗味的柔軟白絲美腳,在我臉上搓來搓去,按摩我的眼窩子,在臉頰上滑來滑去,抬起我的下巴輕輕撩弄,或者將軟軟的絲腳後跟磕進嘴里,勾著透明的襪尖,研磨我的嘴巴,鼻子就埋在她白絲腳掌的足弓深處,深深的嗅著,吸食那迷人的香氣。

我握住高跟鞋的手搓動得越來越快,許幽蘭看到了我陰莖的變化,她將絲腳從臉上移開,弓著已被我舔得到處都是口水的白絲美腳向我握著的高跟鞋伸來。

我硬硬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在鞋槽里摩擦著,許幽蘭人間至美的白絲美腳,輕輕壓住了陰莖,在上面慢慢踩弄,緩緩摩擦,來回的劃動,我粗粗的喘了一口氣,肉感十足的絲襪腳心在龜頭上掠過,一股強烈的刺激感夾著絲襪爽滑的感覺傳來,我不行了。

我一手壓住許幽蘭美麗的白色絲腳,一手托住高跟鞋,將粗硬的陰莖緊緊夾住,柔軟的白絲美腳緊緊貼住陰莖,我射了,陰莖崩潰如大海決堤,白色的精液一股接一股重重的涌出,射在高跟鞋里,射在白絲腳後跟上,我喘著粗重的氣,抽出陰莖在許幽蘭柔滑的絲襪腳背上射了幾股。

看著粘稠的精液在微微隆起的白絲腳筋上,緩緩的滑落,我抓著許幽蘭小巧的絲腳,將龜頭上還殘留的精液盡數塗抹在白色襪尖上,白色的精液與纏裹在一層薄薄白絲里,艷紅欲滴的腳趾頭交相輝映,yín盪而又性感之至。

許幽蘭發出了yín盪又快樂的笑聲,看著自己沾滿了精液的白絲美腳,得意的扭動了幾下,一副欣喜之情。

我將注滿了白色精液的魚嘴高跟鞋,穿回許幽蘭性感到極點的yín盪絲腳上,輕輕扣上鞋跟,白色的絲腳沒入鞋里,將穿好高跟鞋的腳放回地面。

許幽蘭踏了一步,一股濃濃的精液被擠出了高跟鞋的鞋沿,以腳後跟最多,淺黃色粘稠的精液,緩緩的從亮漆色的鞋沿上往下流溢,前面一股晶瑩的幾乎冒泡的精液被擠出了高跟鞋的魚嘴口,幾根肉肉纏裹在白色絲襪里的紅色腳趾頭,混在一片呈涌擠狀的白色精液里,被精液浸透的雪白襪尖晶瑩剔透,在光線下熠熠生輝,yín盪而美麗,性感至絕。

我一把撲倒了許幽蘭,將精液未干的陰莖插進了許幽蘭早已泛濫不堪的陰道里,射過精後的陰莖竟未有半點頹勢,硬硬的、狠狠的干著許幽蘭的美穴,許幽蘭哼哼唧唧的發出了舒暢的呻吟聲,伴著放浪的巧笑,她抬起被精液洗禮過的那條高跟白絲美腿,掛在了我的肩膀上,漂亮的高跟鞋隨著抽插在我肩上輕輕的晃動,幾股被擠出的白色精液順著白花花的白絲腳背往下流淌。

我狠狠的干著許幽蘭,下身虎虎生風的在她陰道里進進出出,軟軟的陰道,肉褶被長長的拉出,又被狠狠的插著陷入,刷得整根陰莖爽到了極點。

我插著,插著,不停歇的插著,許幽蘭掛在肩膀上的白絲美腳顛來顛去,綳成了一道高潮的弧度,高跟鞋里的精液順著流到了白絲小腿上,形成幾道長短不一的醒目流痕,一些甚至滴在我背上,真的太yín盪了。

我一邊干著美穴一邊捏著許幽蘭軟綿綿的大奶子,嘴巴咂咂有聲的吸著許幽蘭的大奶子,勃成長條的乳頭,硬硬的,滋味美妙。我和許幽蘭都沉浸在淋漓盡致的一場性交,下體吸著,纏著,捆著,綁著,生殖器不舍得離開哪怕是半秒。

我和她在地上滾了過來,又滾過去,時而她在我身上策馬揚鞭,歡呼著套起坐下,兩只大奶子甩得老高,拍擊著白花花的酥胸啪啪作響;時而我在她身上有如老牛耕田,犁頭猛銳,翻整著整塊溫軟的潮田。

深幽幽的玉洞,一股又一股的yín液流了出來,下體一片狼藉,粗圓的陰莖不知疲倦的在流汁溢液的潮道里,耕進耕出,犁出犁進,許幽蘭被操得弓起身子,兩頰徘紅,緊閉著雙眼,抵御我一陣又一陣凶猛的進攻,淋漓的汗水打濕的幾縷頭發粘在她的額頭上,兩條白絲美腿高跟鞋已不知去向,腳尖綳得直直的極盡全力的伸在我身後,她沉浸在無比興奮的高潮里。

正當我抬著許幽蘭兩條白絲美腿繼續使勁狂操的時候,突然房門被踢開了,我扭頭看到了一張被憤怒的老人的臉,不是許幽蘭的老爸提里奧·弗丁是誰?提里奧·弗丁舉著那把鋒利的灰燼使者,氣勢洶洶的朝我砍來,嘴里喊著:「你這卑鄙的亡靈,竟敢玷污我高貴的女兒,去死吧!」

我心頭一凜,想拔出插在許幽蘭陰道里的陰莖,卻怎么也拔不出來,我一拔再拔,陰莖如生了根一般,被許幽蘭死死的纏在陰道里,哪里出得來半分,灰燼使者離我的頭越來越近,想不到我今天竟在操著一個美女的時候,被他老爸劈死了,是幸運還是不幸?

不行,我要拔出來,我不能這樣死了,我拔,我拔,我拔拔,許幽蘭陰道驚人的纏握力,死死的纏著絞著,拉著我的陰莖越往越深,越纏越緊,根本不讓我的陰莖離開。死了,這下死定了,這回真死定了,搞女人中被人砍死……白色的劍光斬過我的身體,陰莖一縮,就要離開許幽蘭的陰道,突然身下的許幽蘭急急的說道:「不要離開我,不要,不要啊,不要,繼續,繼續,繼續啊……」

我猛然清醒,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在夢中,而回到現實中的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把許幽蘭給辦了。此時我赤身裸體,和同樣赤身裸體的許幽蘭交纏在一起,粗大的陰莖正插在她的陰道里,插得很有力,插得很深。我剛才從夢中驚醒,抬起了上身,許幽蘭以為我不來了,故有此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