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那細微的呼吸聲,他倍感安心,沒一會便沉沉睡去......
巨大而又華麗的單獨庭院,身穿黃袍的孩子正在院中獨自玩耍,四下悄無聲息,安靜得可怕,孩子卻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
沒一會,緊閉的大門外傳來嘈雜之聲,孩子抬起頭,露出一張眉清目秀的臉,他好奇的走過去,附耳傾聽。
隱約是兩個男子在爭吵,嘴里說著什么孩子,伴生,皇之類的話。
這兩個聲音他都十分熟悉,一個是父王,一個是王叔。
他還小,對大人們之間的爭吵不感興趣,那還不如去看地上的小螞蟻搬食物。
沒一會,爭吵漸消,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砰!砰!砰!劉煬悚然而驚。
又是這個夢,他低喃道。
砰,砰,砰,門真的在響,不對,是牆。
他望向窗外,天剛熹微,離日上三竿還相差甚遠,提莫已經不見,恐怕是元力已經不足以支撐它的存在。
略一感受,果然,體內元力十不足一,但他分明感受到神清氣爽,體力充沛,仿佛用著用不完的勁。
他將這歸結於神奇的睡眠,可恨的是日上三竿的夢想沒有實現,那敲牆聲又連續不斷的響了起來。
「誰啊!」他大為惱火的吼道,但沒有回應,聲音也沒有停,反而更加急促。
他這才想起來,黑龍衛的房間還有隔音的效果,只是這可恨的敲牆聲,明顯沒有被隔斷!
他不情願的來到門邊,一拍牆壁,微微注入一些元力,一小塊牆忽然波動起來,變得透明,隱約能看到外面的情景。
瓜子臉,柳葉眉,施了一點淡妝,胸前的****呼之欲出,依稀有些熟悉。
看到那對胸器,劉煬才記起女子的名字,他令牌一揮,大門朝兩側打開。
「彩琴姑娘,你怎么來了?」來人正是昨晚辦公的那名女黑龍衛,她手中抱著疊得整整齊齊的一套衣衫,還有一把嶄新的帶鞘彎刀,「這是?」
「黑龍衛的標准制式,我給你們送過來了。」
「我記得你不是說會有專人送的嗎?難不成這個專人也是你?」劉煬疑惑道。
「那倒不是,我可是主動請纓,替別人跑腿。」彩琴笑道。
「彩琴姑娘何必如此客氣......」雖然昨晚只有短暫接觸,但他對這女子也有些了解,彩琴雖然看起來不難相處,但也絕不是如此熱心腸之人。
「你可不知道黑龍衛的辦事效率,若不是我親自跑這趟腿,等這些東西交到你手里,至少還得數天。」彩琴洋洋得意的道,臉上分明寫著快來誇我。
她在黑龍衛中負責一些日常瑣事,屬於閑差中的閑差,是典型的睡覺睡到自然醒,今天卻特地起了個大早,幫劉煬一行人取回了分發的衣物。
她打定注意要與劉煬五人交好,因此一刻不停,又一個個的敲門給眾人分發,最先的便是趙汐和文軒,而劉煬,還是最後一個。
劉煬只是稍一動腦,便猜到了彩琴的心思,對於這樣熱情的大胸妹,他可不太習慣接受,但別人示好在前,又如此賣力,他也只能笑著誇贊數句,連連道謝。
「趕緊換好衣物,待會還有要事呢。」
劉煬正想問什么要事,彩琴將衣物塞到他懷里,轉身便走。
這女子還是個急性子,他搖搖頭,關上門,開始打量手中的東西:飛魚袍,綉春刀,還有一雙黑色的馬靴。
他用手輕撫,感覺十分柔軟,竟不知是何種材料制成,一股淡淡的靈力波動從衣服上傳來。
他拿出李老的那根黑色法杖,感覺有些相似,這飛魚袍絕非凡物,上面說不定也附著了法陣,有著他意想不到的功效。
而那把綉春刀更是寒光閃閃,鋒芒畢露,劉煬拿出包裹里僅有的一小塊金子試刀,那金子竟是如豆腐一般被輕易的切為兩半,顯然削金斷鐵,都不在話下。
光這兩樣東西,拿到外面就是價值不菲的寶物,黑龍衛果然財大氣粗,不愧是朝廷的直隸勢力。
劉煬感慨一番,迫不及待的換上,只覺得這件飛魚袍穿在身上十分輕盈,似乎沒有重量。
他又穿上黑色馬靴,也是十分合腳,整個人上下左右打量一番,自覺十分滿意。
他前世有個很多人從小都有過的夢想,就是成為一位警察,後來長大了,才知道現實是多么的操蛋。
沒想到重生到了這一世,還能給兒時圓夢,做一個高級「警察」。
為什么說是高級呢?黑龍衛擱在古代就是六扇門、錦衣衛!擱在現代,那就是中國的安全局,美國的fbi!那是警察中的警察。
劉煬又將那把嶄新的綉春刀跨在腰間,這才大步出門而去,心中立志要做一個懲惡揚善的好警察!
遠遠的便見彩琴和趙汐一行人正等著他,皆是飛魚袍,綉春刀,黑色馬靴。
走得近了,劉煬很快被其中一道倩影所吸引,飛魚袍穿在謝靈珊身上,竟也是凹凸有致,顯出嬌好的身材。
精致的臉蛋,吹彈可破的肌膚,頭發束起,稍顯柔弱的她竟也有這樣英姿颯爽的一面,就連大胸器彩琴,站在一旁都失色不少。
對面的眾人也是眼睛一亮,那走來的少年身材挺拔,臉含微笑,自有一抹飛揚的神采,端的是威風凜凜,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