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 / 2)

悲孽人生 小強 11810 字 2020-11-11

「媽媽!我看你越活越年輕了,尤其是進城之後。幸虧你經常來,要不然我都不敢認你了!」

邱玉芬打量著依然極具風韻的母親,她們娘倆說話向來沒大沒小。

上身一件淺綠色的碎花短袖衫,下身一條淡黃色的裙子。如果不知底細的人,都會認為許萍剛過三十而已。蓬松的裙擺剛過許萍膝蓋的位置,邱玉芬發現母親的小腿依然的那么纖細圓潤。又看了看許萍姣好的面容,邱玉芬注意到母親居然畫了點淡妝。

看到許萍的狀態邱玉芬非常高興,她真得希望母親永遠年輕漂亮。

「還年輕個啥啊!折騰不了幾年了!一轉眼都土埋了半截幾十歲的人了……」

許萍看著幾乎是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女兒,突然有幾分感慨。

「又太謙虛了吧!現在咱們娘倆出去,知道的說你是我媽,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我妹妹呢!」

邱玉芬突然從後面抱住許萍,一探頭在她臉上親了,她們娘倆經常這樣嬉鬧。

「瘋丫頭!兒子都這么大了,還跟沒長大的一樣……」

許萍用了一些力氣才推開女兒。

「媽媽!你裙子後面怎么濕了一塊……」

邱玉芬發現母親裙子後面有一小片濕痕。

「……這個……我剛才在路上正巧遇到有人挑水,不小心被濺了一點……」

許萍忙伸手摸了摸,那片濕痕只好在屁股下面的位置。

「媽!你什么時候來的,董金花說昨天她在集上見你了……」

邱玉芬突然想起董金花的話。

「……我……是昨天就來……前幾天在縣城遇見了你大表姨,好幾年沒聯絡了。當時她有急事沒來得及說幾句話就走了,臨走的時候你大表姨讓我有空一定去她家做客……昨天來我就去了她家一趟,你大表姨留我住了一晚……」

許萍臉上到沒有什么變化。

邱玉芬知道有這么一個大表姨,小時候還去過她家,由於離得遠這幾年就沒有聯系了。

娘倆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不知不覺中天色就暗了下來。

「媽!你換件衣服吧!穿著裙子做飯不方便!」

邱玉芬看著正在忙碌的母親,一般都是許萍負責做飯她負責洗刷。

「不用了!今天有些累了吃晚飯再換吧!順便洗洗澡早點睡覺……」

許萍手腳非常麻利,很快就做好了飯菜。

娘倆吃完之後又說了一會話,邱玉芬就自己家了。盡管許萍經常來,可晚上娘倆卻從不一起住。許萍說在老宅子里住慣了,要是去邱玉芬的新房會睡不著。邱玉芬也擔心自己與陳中原他們的事被母親發覺,一開始也沒有堅持讓母親與自己同住。

﹡﹡﹡﹡﹡﹡﹡﹡﹡﹡﹡﹡﹡﹡﹡﹡﹡﹡﹡﹡﹡﹡﹡﹡﹡﹡﹡﹡﹡看了一眼匆匆而去的陳啟偉,邱玉芬將自己浪屄上的yín液擦拭干凈。今晚陳啟偉好像有點反常,可具體是什么邱玉芬又說不出來。這是陳啟偉家里的卧室,邱玉芬與他假結婚時的新房。自從與陳啟偉假結婚之後,邱玉芬時常在這里過夜。

邱玉芬准備下床腳一著地,一股強烈的酸楚感從下身傳來。今晚陳啟偉肏屄的動作非常粗暴,咬著牙像是要把她肏碎揉爛似的。

剛在邱玉芬身上發泄完,陳啟偉將聲稱有急事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大黑天的他有什么急事。盡管身上非常疲憊,可邱玉芬一點睡意都沒有,總覺得今天有不對頭的地方。

陳中原家的大房子里靜悄悄的,今天他們都有時出去了,就連王映彩也沒有在家。只有胡玉芝在家,不過已經睡著了。剛才陳啟偉與邱玉芬肏屄的時候,胡玉芝還在門口看了一會。

邱玉芬知道胡玉芝有一個愛好,那就是自己被陳中原他們肏屄的時候,胡玉芝喜歡在一旁靜悄悄的觀看。

在院子里漫無目的的走著邱玉芬有些急躁,越是想不出頭緒腦子越是混亂。

不覺中便走到了南房的小屋,這是陳啟偉用來洗照片的暗房。想到陳啟凱今天拿著交卷讓陳啟偉洗照片,看樣子他有些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什么照片,邱玉芬好奇的走了進去。

洗照片的托盤里空空如也,繩子上掛著的也只是邱玉芬與陳啟偉的幾張影。

邱玉芬有些失望,突然發現托盤下面的桌子有兩個抽屜,其中一個上了鎖。

邱玉芬拉開沒上鎖的那個,里面是一些洗壞的照片。另外一個無法打開,邱玉芬看了一下鎖是嶄新的。一無所獲邱玉芬只好走了出去,不過她本能的感到里面一定有東西。

天已經很晚了邱玉芬打算屋休息,突然一個今天的場景出現在了她的腦海。

那就是和母親吃完飯之後,邱玉芬收拾碗筷許萍坐在一旁。因為坐姿的關系母親的腿分開了一些,邱玉芬無意中掃了一眼。許萍當時好像也意識到了,馬上又把腿和上了。

邱玉芬只隱隱看到母親大腿根部有一抹黑影,當時邱玉芬還以為那是母親黑色的內褲。現在邱玉芬突然明白那不是黑色的內褲,而是母親許萍的屄毛。

想到這里邱玉芬不禁打了一個寒戰,腦子里亂哄哄的還嗡嗡作響。母親從外面來一路上居然沒有穿內褲,邱玉芬一時無法接受。

找了一些涼水洗了把臉,邱玉芬到房間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邱玉芬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全身放松包括自己的呼吸與心跳,開始用照片式追憶發去憶接觸母親的每一個細節。

這種方法的邱玉芬在民兵集訓時一個教官傳授的,那名教官是野戰軍的偵察兵還打過越戰。顧名思義照片式憶法,就是把當時的場景定格住。像看照片一樣去一點點的觀察分析。

邱玉芬很快就進入了冥想的狀態,她選取的是今天下午母親許萍做飯時的一個瞬間。

在邱玉芬的腦海里母親一直保持著當時的動作,因為做飯用的是地鍋母親還輕輕彎著腰。邱玉芬首先從母親的背面觀察,許萍屁股後面的裙子上還隱隱有一片濕痕。隔著緊貼在屁股上的裙子,邱玉芬沒有看到內褲的痕跡。

在虛無縹緲的意識里邱玉芬又圍著母親轉了兩圈,發現母親的裙子上有許多細小的褶皺。又把記憶調到母親分腿而坐的場景,果然母親許萍沒有穿內褲。順著母親白嫩的大腿,邱玉芬清晰的看到了她那油黑的屄毛。邱玉芬甚至能看清,母親屄毛下面的屄縫口也隨著微微張開。

邱玉芬一下睜開眼睛結束冥想,不覺中渾身出來一身冷汗。盡管不願接受這個事實,邱玉芬知道她用這種方法憶東西沒有出過偏差,何況這些事情都是在今天發生的。

邱玉芬又把今天與母親的每一句對話憶了一遍,很快就察覺關於那片濕跡與看望大表姨的事情有明顯的漏洞。

突然想到陳啟凱洗的那些照片,會不會與母親有什么關系。邱玉芬又一種預感照片已經洗出來了,就在那個鎖著的抽屜里。這時床頭櫃上面的一串鑰匙進入邱玉芬的視野,那是陳啟偉留下的,拿起來一看果真把嶄新的鑰匙。

很順利的打開抽屜,里面有一個用來裝糖果的鐵盒。邱玉芬難以掩飾內心的緊張,打開鐵盒里面果然有一砸照片。邱玉芬的手都在不停的顫抖,盡管對結果有了一些預感,邱玉芬還是被照片的內容震撼了。

第一張沒有露臉只有下半身,照片上的人緊靠著一棵大樹,雙手將自己的裙擺掀到腰間露出毛茸茸的浪屄。邱玉芬還是一眼就認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母親許萍。照片的母親赤裸著下身沒有穿內褲,裙子依然是今天所穿的裙子,看來照片是昨天或者今天拍的。

第二張與第三張母親都沒有露臉,一張是母親一手撩著裙擺一手掀著上衣,浪屄與奶子一覽無余。另一張上面母親已經脫掉了裙子,坐在地上雙腿大大分開,自己用雙手扒開屄縫面對鏡頭。從照片的環境上看應該是在一個小樹林里拍攝的。

第四張上面露出了母親的臉孔,她蹲在地上正含著一根硬梆梆的肉屌吮吸。

邱玉芬的心臟在狂跳,呼吸都有些艱難。照片上的母親盡管嘴里含著屌頭雙眼看著鏡頭,可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盡管照片上沒有拍照者的相貌,邱玉芬還是通過肉屌的一些特征斷定,肉屌的人是陳啟凱。

邱玉芬一張一張的看著照片,上面的內容讓她渾身發抖。拼命讓自己冷靜下來,通過對照片進行仔細的觀察,有兩張照片引起了邱玉芬的注意。

一張是在院子里拍攝的,照片上的母親彎著腰雙手扶著一條椅子的靠背,一個男人正抱著母親撅起的屁股奮力肏屄。照片上依然沒有男人的相貌,因為照片是從側面拍的。

這說明現場有兩個男人,一個在肏屄一個在旁邊拍照。邱玉芬看了看母親身後的男人,從他那鼓鼓的肚子斷定是陳啟倫。

另一張是母親跪在床上,一個男人揪住她的頭發將肉屌深深捅進母親的嘴里。

從照片上看這個男人比較消瘦,應該是陳啟祥。母親的身後還有一個男人在肏屄,盡管有些模糊邱玉芬還是認得他是陳啟倫。通過仔細觀察邱玉芬發現在母親身下還有一只手從旁邊伸出,應該是在搓揉母親的奶子。

通過這兩張照片上的其他景物,邱玉芬認為應該是在陳啟祥在鄉大院的家屬院拍攝的。

最後一張照片是在卡車里拍攝的,母親躺在車廂里裙子卷到了腰間。陳啟凱跪在母親雙腿之間,堅挺的肉屌已大半肏進了浪屄里。邱玉芬發現母親許萍的衣服大都在身上,只是沒有穿內褲。邱玉芬認為著應該是陳啟凱和母親村的路上,陳啟凱肏完之後沒有把內褲還給母親。

這就解釋了母親到家中為什么沒有穿內褲。也解釋了母親裙子後面的那片濕跡,是陳啟凱的精液從母親屄縫里流出粘在裙子上的。

邱玉芬還注意到母親在卡車里挨肏的時候,身下鋪了一條草柵與涼席,這說明陳啟凱早有准備。

邱玉芬又把母親每次來的前後想了一下,發現絕大部分都是陳啟倫兄幾個去車站接的。而且只要母親一來,他們就不會來騷擾自己。一般母親許萍來都會住兩天,總有一天陳中原爺幾個會一起消失。

想到今晚陳啟偉急急忙忙出去了,邱玉芬一下明白他去干什么去了。

邱玉芬心急如焚向外面沖去,在到大門口的時候又停了下來。去把那些照片按順序從新裝好鎖上抽屜,又把鑰匙放到床頭櫃上。邱玉芬不停的警告自己,決對不能忙中出錯。

天色已經很晚看時間也有十點多了,村子里漆黑一起。陳家樓的村民早已上床休息了,邱玉芬先來到父母的老宅子發現大門緊鎖。盡管有鑰匙邱玉芬沒有去開門,她已經判斷出母親在哪里了。

既然母親不在這里,那一定在陳中原買的房子里,也就是邱玉芬的西院。

邱玉芬來到西院一看沒有上鎖,是從里面插了門閂,這更加證實了自己的判斷。繞到自家大門前打開門鎖,邱玉芬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這三個院子都有側門連接是相通的,邱玉芬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與謹慎,她知道陳中原與陳啟偉的耳朵都非常靈敏。

繞過中院來到西院,正房里的窗戶已經拉上了窗簾,里面的燈光把人影映在窗簾上。邱玉芬在靠近窗戶先是聽了一下里面的聲音,里面的聲音非常嘈雜既有說笑聲還有連貫的拍巴掌的動靜。

邱玉芬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不過不是母親許萍的,而是王映彩的聲音。

邱玉芬從里面的說話聲判斷,陳中原爺五個到齊了。

窗簾並沒有完全擋住窗戶,在靠東邊的位置留了一條小縫。邱玉芬知道在當初做窗簾的時候少量了五公分,這使在一則始終留了一條小縫。邱玉芬一開始還想從新做,可陳啟偉嫌麻煩就沒有換。邱玉芬靠近那條縫隙一看,眼睛頓時瞪得溜圓緊緊攥住了拳頭。

幾個高瓦數的燈泡將屋子里照射的如同白晝,七個全身赤裸的男女在里面從動。母親許萍身上唯一的遮擋就是腰間系了一條紅綢帶,她正雙手握著紅綢帶的兩端扭秧歌。陳啟倫他們兄四個圍在母親周圍,在有節奏的拍巴掌。

「……帶花要帶大紅花……騎馬就騎千里馬……」

陳中原坐在那巨大的床沿上,嘴里哼著小曲還時不時在拍兩下巴掌。

在陳中原雙腿之間的床沿下面有一個小馬扎,王映彩坐在上面將頭埋在陳中原胯間,正含著他的屌頭給他咬。

哪怕邱玉芬在盛怒之中,也不得不為母親許萍的身材而贊嘆。

雪白嬌嫩的肌膚布滿了汗水,更加顯得晶瑩如玉。腰肢雖然沒有自己的纖細,可母親的小腹上沒有一絲贅肉。修長的玉腿依然圓潤,只要在大腿根部與胯骨兩側有幾道淡淡的妊娠紋,這反而更增添了成熟的韻味。

一雙粉嫩豐碩的大奶子依然挺拔,沒有下垂的痕跡。深紅色的乳暈與奶頭雖然略大一點,可在這碩大的奶子上卻顯得恰到好處。微微上翹的奶頭正在隨著母親扭動的身子不停搖晃,吸引著全部屋子里男人的眼球。母親的屁股明顯比自己的肥碩,可皮膚依然緊綳。

母親小腹的下面那鼓鼓漲漲的陰阜特別顯眼,上面布滿了濃密的屄毛。此時母親的屄毛已經被汗水浸濕,更加顯得油光水亮。母親的兩片肉唇上面也被屄毛覆蓋,所顯示的輪廓更加顯得誇張。

邱玉芬甚至能看到一股粘液正順著母親的屄縫流出,在大腿根部畫出一道銀線。邱玉芬知道在自己趕到之前,母親已經至少被他們肏過一輪了。

豐乳肥臀乳波臀浪,邱玉芬發現母親把成熟女人的肉感與性感都發揮到了極致。

這時陳啟凱與陳啟倫哥倆,分別捏住了母親的奶頭。邱玉芬看到母親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應該很疼。因為母親還在扭著秧歌,奶頭被捏住牽拉加上奶子本身的晃動,這種感覺非常難受。邱玉芬曾經在陳中原手里經歷過這種狀況,當時邱玉芬在騎自行車。

將奶頭拉到一定程度陳啟倫同時松手,母親的奶子頓時劇烈抖動起來。陳啟倫與陳啟凱發出一陣獰笑,邱玉芬注意到他們的肉屌都軟噠噠的下垂著,上面還濕漉漉的。看來母親的屄他們已經肏過了,正拿母親取樂。

陳啟祥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喘著粗氣,可眼睛緊盯著許萍那扭動的肉體。邱玉芬看到陳啟偉站在母親的身後,一手握著粗硬的肉屌頂在許萍的屁股上,利用母親扭動的臀肉摩擦他的屌頭。陳啟偉還時不時的在母親豐碩的屁股上拍打,挑起了一層又一層的肉浪。

這時許萍停止了扭動,一下靠在了陳啟偉的身上,看樣子已經非常疲憊了。

陳啟偉一下抱住了許萍的身子,陳啟倫與陳啟凱忙圍過去,分別咬住了許萍的奶頭。邱玉芬看到他們的手都爭先恐後的向母親的浪屄摳去。

「沒想到這老騷屄秧歌扭的這么好……」

王映彩吐出陳中原的屌頭,白了許萍一眼。

「你可不知道!你二嬸子當年在文革的時候,可是保皇派文宣隊的台柱子……在方圓絕近可是名角……」

陳中原向許萍招了招手。

許萍看到陳中原叫自己,只好推開陳啟偉他們走了過去。王映彩很有眼勢頭忙起身離開,為許萍騰出位置。

「每一次看到妹的這身浪肉,我都非常欣慰……玉芬幾乎就是你的翻!我敢斷定玉芬要是到了你這個歲數,絕對不比你差甚至更勝一籌……由此可見玉芬起碼能讓我們肏二十多年……」

陳中原用兩根手指捏著許萍下頜。因為陳中原與邱玉芬的父親是把兄,平常陳啟倫他們都叫許萍二嬸子。

「我看也是!這老騷貨都四十多的人了奶子還是這么大這么挺……奶頭還這么翹……明擺著是想勾引男人……還有腿襠里面的老騷屄……不但比玉芬的還肥,屄毛更是跟荒草地似的……」

王映彩先是用力擰了一下許萍的奶頭,又捏住她的一小撮屄毛使勁拽了一把。

邱玉芬看到母親抖了一下,身體還在微微搖晃。

「輕一點!不管怎么說我和玉芬也算拜過堂,二嬸子也算我岳母!」

陳啟偉一把推開王映彩將許萍拉到懷里。

陳啟偉擁著許萍轉到床前,將她推倒在床上屁股放在床沿上。

「岳母大人!讓小婿孝敬你……」

陳啟偉將許萍的雙腿架在肩頭,粗長的肉屌對准屄縫一下肏了進去。

「公公!小四欺負我……」

王映彩被陳啟偉推了一下,忙趴在陳中原懷里撒嬌。

「映彩生氣了!讓公公給你通通氣……」

陳中原將王映彩也像許萍一樣放在床沿上,用和小兒子一樣的姿勢肏了進去。

「小四!你剛肏完玉芬又來肏她媽,兩個屄各有什么味呀?」

王映彩一邊迎著陳中原的肏干,一邊詢問一旁的陳啟偉。

「二嬸子與玉芬都是難得的好屄!只是玉芬的屄縫有點緊,二嬸子的屄縫正適不松不緊有軟又滑。無論哪個都比你的強……」

陳啟偉心里對這位二嫂子沒有太大的好感,尤其是和邱玉芬結婚之後她經常在里面挑事。

「你急著來肏她媽的屄,不知玉芬你喂飽了嗎?」

對於陳啟偉的話中帶刺王映彩不以為意。

「就憑我的本事什么女人擺不平!在家肏玉芬的時候可是卯足勁肏的……我先是一招排山倒海……」

陳啟偉說著猛然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陳中原一看兒子提速了,也跟著加快的速度與力道。

「……然後又是一馬當先……」

陳啟偉將許萍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我是招招拼命……玉芬的屄心子被我的屌頭撞得砰砰直響……玉芬被我肏的受不了直往前爬,我抱住她的屁股緊跟其後……玉芬在床上爬了沒兩圈就成了一堆爛泥……」

陳啟偉從後面抱著許萍的屁股瘋狂肏干起來。

陳中原也學著小兒子的動作,爺倆如同在比賽一樣同樣的大開大勢大力沉。

一陣瘋狂的挺動之後父子倆幾乎同時射出了精液。邱玉芬看到母親從始至終都沒有吭聲,而王映彩卻yín聲浪語嬌喘不絕。

「……老騷屄……快給我公公舔干凈……」

王映彩在還在喘息的許萍身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許萍只好爬到陳中原身邊含住她的肉屌舔舐起來。

「二嫂!你也給我舔干凈……」

陳啟偉將濕漉漉的肉屌也湊到王映彩面前。

「剛才還對我這么厲害……」

王映彩還沒有說完陳啟偉的肉屌就塞進了她的嘴里。

清理完之後陳中原干脆躺在了床上,許萍被迫也緊貼著躺在他身邊。

「大哥、老公還有小三,他們怎么不接著肏這個老騷屄……」

王映彩把陳啟偉的肉屌舔舐干凈之後,開始招呼陳啟倫他們。

「我和二三昨天就肏了二嬸子兩,剛才又干了一場有些吃不消了……」

陳啟倫擺擺手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樣。

「我在來的路上又和二嬸子多肏了一次,腿還有點發軟……」

陳啟凱揉了揉自己的腰。

「就這點本事還好意思當老陳家的男人……你們排好隊我給你們挨個舔硬……今天一定要把這老騷屄肏爛……」

王映彩指使著陳啟倫他們站好隊。

邱玉芬在外面強忍著想殺死王映彩的沖動。

陳啟倫他們哥仨在床前一字排開,王映彩又將許萍的雙腿分開使其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對著他們。

「要想好大敬小!還是從小三開始吧……」

陳啟倫顯得很有風格。

王映彩連忙蹲在陳啟祥的面前,含住他軟噠噠的肉屌吮吸起來,一只手還輕輕揉搓著陳啟祥的陰囊。

「妹啊!我們爺幾個肏的你舒服嗎?比我榮昌兄如何?」

陳中原一只手繞過許萍的脖頸,握住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拉著許萍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屌上。

邱玉芬看到母親被迫握著陳中原的肉屌開始套弄,但是沒有答他的問題。

這時母親發出一聲呻吟,邱玉芬判斷陳中原應該用力捏了她奶子一把。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從玉芬她爸有病之後我們就分床睡了……」

許萍有些唯唯諾諾。

「幸虧有我們爺幾個!要不然你這么好的屄就荒廢了……」

陳中原時不時的搓揉著許萍的奶頭。

這時陳啟祥的肉屌在王映彩的舔舐之下從新勃起了,連忙上床掀起許萍的雙腿開始肏屄,王映彩又開始為丈夫陳啟凱咬。

「……二嬸子……真不知你們娘倆是怎么生的,都長了這么好的浪屄……而且我和大哥二哥都覺得還是肏你的老屄舒服……玉芬的屄縫太緊屄肉又非常有力……每次都沒幾下就完事了……肏你的屄就不同了……不但肏起來舒服而堅持的時間還長……」

陳啟祥酥爽的有些呲牙咧嘴。許萍的肉唇上面也布滿了屄毛,每次盡根而入的時候屄毛總能摩擦自己的恥骨,那種感覺有酥又麻。

「妹啊!你被多少個男人肏過?」

陳中原突然問了許萍一句。

「……除了玉芬她爸也就你們爺幾個……」

許萍的答非常干脆,手里還擼動在陳中原的肉屌。

「滿嘴瞎話!我聽他們說第一次肏你這個老騷屄的時候,就把你綁在床上肏了一夜,第二天你還跟沒事人一樣!如果不是身經戰的破貨早就被肏的爬不起來了……」

王映彩吐出嘴里已經勃起的肉屌,首先表示懷疑。

「我同意二嫂的觀點……」

陳啟祥猛肏幾下身子一抖射出了精液。

「爸!要不你先來……」

陳啟凱看到父親的肉屌在許萍的擼動下也堅挺了起來。

「我還要跟你二嬸子說說話,你肏屄的時候輕一點……」

陳中原擺了擺手。

陳啟凱接替了陳啟祥的位置,將肉屌輕輕捅進了許萍的浪屄。

「對此我也表示懷疑!當我第一次將肉屌插進妹的浪屄時,我就感到你的身體被人調教過,而且不止一人還是肏屄的高手。無論什么情況下將肉屌捅進屄縫,而浪屄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分泌大量的yín液,屄肉還有規律的蠕動去迎肉屌的肏干!並不是每個女人都有這種天賦……」

陳中原還是捏著許萍的奶頭,時不時搓動一下。

「……信不信由你……」

許萍閉著眼睛推開了陳啟祥的手。

原來陳啟祥在肏完屄之後並沒有走開,而是坐在許萍身邊揪著她幾根屄毛隨著陳啟凱的肏干輕輕牽扯。許萍的屄毛不但長得非常稠密,而且還很長。平時彎曲著看上去毛茸茸的,要是把屄毛擼直不少都有六七公分長。

邱玉芬隱隱聽見陳中原又問了母親好幾個問題,母親都沒有答只是默默的躺在那里挨肏.這時母親身上的男人已經換成了陳啟倫。王映彩為了讓母親多挨肏,動去為陳啟偉咬起來。

「當年你在保皇派文宣隊的時候,龐子山、潘月生、宋滿堂他們應該沒有少肏你吧?他們都是有名的色中餓鬼,不可能放過你!」

陳中原注視著許萍的反應。

許萍還是沒有吭聲,但是眼皮微微動了一下。

「爸!這三個人都聽你說過,跟二嬸子有什么關系?」

陳啟祥有些好奇。

「他們這三個人號稱保皇派三巨頭!也是當年你爸我的死對頭!宋滿堂負責革命宣傳講起話來口若懸河,死人都能被說活!潘月生負責文斗,寫起文章來洋洋灑灑,在咱們縣里也是有名的筆桿子。龐子山負責武斗,他自幺力經名師指點拳腳之術絕對堪稱高手……」

「最初我只是造反派的一個革命闖將,在他們眼里只是一個小嘍啰。一開始我們造反派的頭頭,文爭武斗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時間不長就被他們暗算了。在當時兩派斗爭激烈的時候,動槍動炮這是常事。偶爾死上一兩個人也很平常……」

「我們的頭頭一死革命形勢立馬急轉直下慘淡一片!我們造反派隨時都有被保皇派全殲的危險。在這關鍵時刻你們老爸連夜趕到咱們縣革委會毛遂自薦動請纓,把擔子挑了起來。往後的幾年里,我的最大的樂趣與成就,就是和這三個人斗智斗勇……」

陳中原一臉的得意與神往,好像又到了當時的歲月。

「那龐子山真的很厲害嗎?」

陳啟偉在一旁被勾起了興趣。

「那是當然!我曾經與他交過手,平心而論你們老爸我不是他的對手!盡管全身而退還是挨了他一招,一根肋骨被打裂了……」

陳中原說著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肋。

陳中原又說起了當時交手的經過,陳啟倫聽的很入神居然將肉屌埋進許萍的浪屄忘記了肏干。

「小四還是你來吧!你大哥肏起屄來跟老牛耕地一樣,你二嬸子都睡著了……」

陳中原突然喊了一嗓子。

「來了……」

陳啟偉躥了過來。

﹡﹡﹡﹡﹡﹡﹡﹡﹡﹡﹡﹡﹡﹡﹡﹡﹡﹡﹡﹡﹡﹡﹡﹡﹡﹡﹡﹡﹡﹡邱玉芬沒有再看下去,她知道自己要是進去了不但救不了母親,自己之前付出的努力也會化為烏有。

外面傳來了公雞打鳴的聲音,邱玉芬一夜沒有眼。枕頭的一角被邱玉芬的淚水打濕了一大片,她在怨恨老天不公讓她們娘倆的命這么苦。

下半夜心情略微平靜之後,邱玉芬一直在從新梳理這些事情。邱玉芬發現陳中原遠比自己想象的奸詐陰沉,還有對陳啟偉的定位也存在偏差。他把自己的媽媽都肏了,還表現的這么不溫不火。陳啟偉比邱玉芬認為的要聰明不少。

真正讓邱玉芬感到吃驚的確實母親許萍,被陳中原他們玩弄了這么長時間居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異樣。單就這份從容與淡定就讓邱玉芬刮目相看。

在文革的時候邱玉芬那時也十來歲了已經記事了,對當時的許多事情都有印象。那時母親許萍在鄉革委會的文宣隊工作,父親邱榮昌是革委會的後勤會計。

文宣隊是負責宣傳政治思想的部門,其成員都是從各個村挑選的臨時人員。

必須根正苗紅有一點文化基礎,母親許萍上過高小人長得又漂亮。很自然的就被選中了,在當時這可是很光榮的事情。

因為文宣隊經常需要到各個村演出,所以母親許萍不需要參加勞動照樣有工分,而且每次演出革委會都給額外的補貼。

父親邱榮昌比較忙,尤其是後來又兼職出納。在革委會有大行動的時候還要留守,經常五六天才家一趟.母親許萍有時也很忙演出任務重的時候,也時常好幾天不著家。

有時沒有演出也需要排練,其實演出的曲目無非就是一些東方紅之類的革命曲目,還有一些毛席詩詞的朗誦與演唱。許萍在演出的時候偶爾會帶著邱玉芬,但大多數時候會讓鄰居代為照看。

在那物質極為匱乏的年代,邱玉芬的童年讓不少小伙伴羨慕不已。在當時的小孩眼里糖塊與瓜子都是頂級的奢飾品,邱玉芬卻經常能享受到,有時還會分給小伙伴們。

當時有兩個革委會,一個屬於保皇派一個屬於造反派。雖然名稱都一樣可兩派是死對頭水火不容,口誅筆伐相互漫罵都是小兒科,集體械斗經常發生。邱玉芬記得兩派發生大規模沖突的時候,如果實力過於懸殊還會向鄰近的鄉鎮求援。

當兩派招齊人馬的時候,都有上千人在一起群毆有幾次甚至動槍了。

在當時各個革委會都有負責武斗的武工隊配有槍支,那些大的鄉鎮與矛盾特別尖銳的地方還有自制的土炮。

當時各個村庄也分別支持不同的派系,如果相鄰的兩個村庄都支持同一個派系。那就好辦了相互幫忙非常熱情,如果反之那就火葯味十足。有時兩人因為派系不同見了面,難免吹胡子瞪眼一言不很容易打起來。有時兩個人的沖突就會發展成兩個派系的大規模混戰。

當時陳中原還住在陳庄,那是造反派的實力范圍。

邱玉芬所在的陳家樓有些特殊,以陳家樓的南北大街為界,南頭一大隊的支持保皇派。北頭二大隊沒有明顯支持的對象屬於牆頭草,哪個派系鬧得凶就支持誰。所以沒有太大的火葯味,何況都是一個村的鄰居。即便這樣陳家樓的南北頭村民在那幾年的時間也很少往來。

雖然那段歲月已經遠去,可陳家樓至今還保留著兩個大隊。

陳中原所說的保皇派三巨頭邱玉芬都有印象,小時候不止一次的見過他們。

當時他們都四十來歲,在黃山鄉都是名聲顯赫的人物。

宋滿堂是邱玉芬最先見過的,他是文宣隊的負責人。宋滿堂是瘦高個部隊文工團下來的,長得一表人才能說會道口才極佳。而且宋滿堂還會說評書唱樣戲,是母親許萍的頂頭上司,大部分去演出都是他帶隊。

然後是潘月生,邱玉芬第一次見他還是在自己家里。潘月生長得白白凈凈眉清目秀,帶著一副黑框眼鏡很有文人氣質。說起話來文縐縐的,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小。

當時在各村都有宣講點,一般都設在村民的家里。由革委會的人來跟村民上課,要內容就是教授毛席詩詞語錄和老三篇。還教村民認一些字,那是村里識字的沒有幾個。

邱玉芬家的老宅子就是那時革委會組織人蓋的,陳家樓南頭一大隊的宣講點就設在邱玉芬家里。至今還位於陳家樓的最南頭,當時離村中心更遠。要是為了上課方便,在地里干完活趁著天不黑直接過去,下了課再家吃飯。當時村里沒有電,不少家庭連煤油燈都沒有。

對於龐子山的印象邱玉芬也很深刻,他身材高大皮膚黝黑跟鐵塔似的。龐子山的功夫非常厲害,又一次村里的耕牛發了瘋,見人就拱連傷了好幾個。那天正好龐子山在場,上去一拳就把瘋牛打死了。小孩子都把他當偶像,只要龐子山一來就纏著他教功夫。

今天陳中原一提把邱玉芬原本已經淡忘的事情又想了起來。邱玉芬突然有些怨恨自己,為什么有這么好的記憶力。思路一旦打開那幾年的事情,就像放電影一樣出現在自己的腦海,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就發生在昨天。

盡管不願去接受通過憶那幾年的細節,邱玉芬還是發現母親許萍在當時有問題。

那時這三個人經常來邱玉芬家,這時候母親許萍就會讓她出去玩。有時在外面玩膩了邱玉芬會提前去,這時家里都會大門緊閉著而且在插上門閂。邱玉芬敲門的時候母親總是過一會才開門,有時頭發與衣服都有些凌亂臉色紅紅的,又一次連褂子的扣子都扣錯了。

因為經常給村民上課,他們有時還會住在邱玉芬家里。在別的村子都是一般的文宣干事給上課經常輪換,只有這里是他們三人從沒有更換過。如果是宋滿堂和潘月生來,一般下課都會很晚。村民都急著家吃飯,他們借口收拾一下東西就留了下來。要是龐子山來上課那就簡單了,讓村民背幾句語錄就早早下課了。

這是龐子山會和村民們一起離開,不過他在外面轉一圈就會來。

有時他們會一個人來有時兩個人來,其中還有很長一段時間他們三人都會來,而且只要他們三人一起來保准會在邱玉芬家里過夜。那時村民們都巴望著他們能同時來,因為那樣會非常熱鬧。

龐子山文化不高與宋滿堂潘月生同來就不用上課了。別看他長得有些嚇人可特別喜歡小孩,或許是龐子山一直沒有結婚生子的關系。這時龐子山會帶著村里的小孩一起玩鬧,興致高的時候還會教他們打拳。邱玉芬的丈夫東漢就跟著龐子山學了不少,前幾年還偶爾練練。

當孩子們玩累了就被打發家,這是村民們最期待的時候。宋滿堂是文藝兵出身專門學過評書,這時會跟村民們說三俠五義包公案。潘月生雖然沒干過文藝可一肚子墨水,水滸傳三國演義講得頭頭是道。而且潘月生說起話來輕聲細語娓娓道來,有很強的代入感。

當時這些都是不讓說的,在陳家樓也不是所有的村民都能聽到。只有那些嘴巴嚴的人才能被留下來聽書,邱玉芬是里面唯一的小孩。通常這時候一個人在里面說書,另一個人與龐子山和許萍會在外面放風。這要是被人舉報了可是不小的罪過,何況他們還是革委會的負責人。

越是被禁止的東西越有吸引力,那些能留下來聽書的村民都聽上癮了。經常動去請他們來講課,所以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他們每隔三五天就會來一次。為了掩人耳目他們管這叫革命思想突擊班,成員一直沒有變動過。

因為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沒有出問題,每次散場的時間都很晚他們幾乎順理成章的留下過夜。享受了在當時絕對可堪稱珍貴的精神食糧,那些村民哪有閑心考慮別的,再說那時的人心也確實單純。

至今邱玉芬都弄不明白他們為什么會冒這么大的風險,說那些被明令禁止的東西,就是真與母親有什么關系也沒有這個必要。邱玉芬記得宋滿堂與潘月生在說書的時候總是特別的投入。

邱玉芬家的房子有六間,在當今也算是大房子了,其中東邊兩間算是客房,他們都是在那里過夜。

一次邱玉芬在夜里醒了發現母親許萍沒在身邊,邱玉芬從小就膽大喊了兩聲母親也沒有來就自己在床上玩。反正過了老大一會母親許萍才來,不過邱玉芬發現母親來的時候是光著身子的。邱玉芬當時還問母親為什么光著屁股出去,許萍看到女兒醒了還嚇了一跳隨便說了一個理由。

當時邱玉芬畢竟年紀小也沒有多想,很快就淡忘了。

還有一次邱玉芬出去玩非常頑皮,來的時候知道家門一定會關著,就沒有去敲門直接才家里的排水口爬了進去。一起身就看到龐子山從自家屋子里出來,光著上身正系褲腰帶。龐子山看到邱玉芬突然出現也有些緊張喊了一聲,還攔住邱玉芬不讓她進屋。過了一會母親與宋滿堂潘月生他們才從屋里出來,他們的衣服都很凌亂。

記得那次母親許萍解釋說,他們在屋里是一起排練演出的節目。

邱玉芬又翻了一個身,想象著母女倆即將開始的見面。邱玉芬昨晚沒有去陳中原家更沒用去自己家,而是悄悄的來到了父母的老宅子,不過沒有走大門。

邱玉芬父母家如今是村南頭的第一排,東邊的鄰居是外逃的超生戶。這家跑了兩三年了院牆塌了一塊,邱玉芬先爬進這家又翻過兩家之間的院牆,進入了父母家。兩家的院牆不是很高難不倒民兵出身的邱玉芬。

這時外面天快亮了傳來了大門開鎖的聲音,邱玉芬知道母親許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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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邱玉芬的母親許萍在文革時期的經歷,並沒有在我最初的設計里。

起因是前幾天和一位老大哥閑聊,不經意間他談起了文革時的一些事情。我也是心血來潮猛然有了一些想法,所以就臨時加了這么一段。寫完之後我又有些後悔了,這把我最初的設想完全打亂了。許多橋段就得從新設計,因此故事的展開就更顯得拖沓了,原本我寫的就很慢。

可我還是想把這一段加上去,盡管看上去情節有些生硬。

關於保皇派與造反派的爭斗已經過去幾十年了,據不少親歷者反應普遍對保皇派有好感。別的地方情況我不知道,我們這里保皇派的素質比造反派要高一些。

我們這里保皇派多數是由工人轉業軍人和一些底層干部組成,造反派就比較復雜了不少都是一些地痞無賴。造反派最讓人厭惡的就是經常開批斗大會,而且場面非常殘暴。保皇派很少開批斗大會,就算偶爾開一次也比較溫和。

聽一些老人講有一對地父子,就是被造反派開大會的時候活活打死的。據說那對父子也是窮苦出身,由於勤勞節儉成了地。他們也非常仁義做了不少好事,在大會上動手把他們打死的人當中,還有不少人當初受過他們的恩惠。據一些在場的人憶那對父子死的很慘,腦漿子都被打出來了。

還有一個造反派的革命小將為了表忠心,不但和自己的家人劃清界限,還動召集人批斗自己的親爹。

關於文中提到的保皇派三巨頭,在我們這里也是有原型的,不過都先後死於非命。在我們這里兩派沖突是全省最激烈的地方,據民間統計光死亡的就超過人。

說到兩派的沖突我說一下最嚴重的一,起因與經過非常有戲劇性。那時我們這里有不少下鄉的知青,男男女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個女知青被一個造反派的小頭目強奸了,據一些傳言所說還強奸了不止一個。後來別的知青知道了這事展開了報復,他們都是來自一個城市非常團結。

幾個男知青就在晚上堵住了那個小頭目,先是打暈然後就把他閹割了,第二天人們發現他死在了路溝里。造反派的人就指責是保皇派干的,保皇派當然不承認。

結果這事越鬧越大最後兩派人馬,在我們這里的小白河兩岸進行了一場大戰。

先是從白天到夜晚的對峙雙方都有槍,在半夜的時候不知哪方的人打瞌睡槍走火。一時間槍聲就像放鞭炮一樣,從半夜一直打到第二天中午。一開始只是十來人放空槍,後來發展成近千人的火拼,最後雙方都動用了土炮,據說那一夜就死了二十多人。河兩岸村子的老姓全都嚇跑了,據事後打掃戰場的人說,光子彈殼就撿了好幾長筐。

直到九十年代的時候,才有知情者站出來說凶手是當年的知青,那時都過去二三十年了也沒人理這事了。

文革的是是非非不是我這種小人物能說清的,我一直認為那是一代人的傷疤。

本人沒有經歷那段時期,了解的只言片語也都是道聽途說以訛傳訛,所以我會寫的非常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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