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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戒不夠格,那么,這個本子呢?」
說話的,並非慕子昇。
而是喬辛雅。
一直保持著沉默,卻又怒刷存在感的女人。
喬辛雅拿在手里的,是個小本子瑪。
紅色的。
上面印有如下字眼澉:
中華人民共和國。
結婚證。
是的,慕子昇和喬辛雅,結婚了。
這次,應屬……二婚。
對戒,是導火索,引爆了結婚這顆重磅炸彈。
驚震了餐桌上的所有人。
包括慕榮華。
他拿了那本子過來,細看之下,確實是真的。
心中,著實訝異。
忍不住問向喬辛雅,「喬丫頭,這結婚證,你是自願領的?還是被他逼著領的?」
慕榮華這么問,顯然是擔心喬辛雅是受了慕子昇的脅-迫才被逼著跟他在一起,喬辛雅會意,神情暖柔了下來,而慕子昇,聽他這么說,心里很不爽,「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對她怎么樣你心里很清楚,敢情你還覺得我會委屈了她?」
「我當然知道你對她怎么樣。」
慕榮華肯定了句,在慕子昇寬心之際,又不緊不慢的補了三個字,「壞透了。」
「……」
慕子昇被嗆,面上神情青白交加,這時候,慕瀾北扒拉著米飯口齒不清的跟了句,「嗯,壞透了,對我也壞透了。」
「……」
爺孫兩個配合的相當默契,喬辛雅見慕子昇被氣的夠嗆,不禁莞爾笑出聲,「爸,你別誤會他,結婚證是我自願領的,兜兜轉轉了那么多年,現在重新在一起了,就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阿昇他……現在對我很好。」
阿昇。
她第一次這么叫他。
跟著慕榮華,江心綰這么稱呼他。
以後,還會這么叫他。
喬辛雅抿唇,頰邊的笑容輕淺溫和,慕子昇偏首,凝著她,那雙漆黑的眸子里,盛的,滿滿的都是她。
收起紅本字,慕子昇將它放進襯衣口袋里。
如待世上最美的珍寶般。
小心呵護著。
他執起喬辛雅的手,溫柔的置入掌心,而後,看著她,笑著對他們說,「我們商量過了,等天天的眼睛治好了,我們就補辦一個婚禮,全程由我親自操辦。」
這個婚禮,他欠了她五年。
是時候辦了。
慕子昇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給她,喬辛雅懂他的意,他想給她,她接收便是,但她最想要的,是他獨一無二,唯她一人的愛。
只要他真心對她,她都覺得是好的。
喬辛雅垂眸,凝著那只包裹住她手的他的手,內心,難得的安寧了下來。
這份安心,或許,便是她一直在追尋的吧。
錯過了四年。
現在,至少……還為時未晚。
……
飯後。
慕子昇被慕榮華叫去了書房,慕瀾北陪著江心綰承歡膝下,喬辛雅覺得無事,就去後園的秋千架上坐了。
身披月光,整個人都沉浸在了柔柔的清輝里。
喬辛雅仰頭,半眯著眼睛看著夜空的星星點點,她很喜歡這樣寧靜柔和的氣氛,沒有世俗,沒有紛爭,有的,只是她。
一個人,安安靜靜的。
可,偏偏有人不遂她的願,出聲打破了這份平靜。
慕湘湘尾隨她出來,在她盪著秋千時,伸手,在她背後猛地一推,「喬辛雅,你當真以為二少喜歡你這種女人嗎?」
聲音,很尖銳。
喬辛雅緊抓著秋千藤條,盡量使自己穩住心神不露出半點害怕的神情。
待秋千弧度小了些,她佯裝若無其事的跳了下來,站穩後,才將眸光落在慕湘湘身上,這個惡毒到連一個四歲小孩都要傷害的女人身上。
她看著她,眼神里,是毫不遮掩的探究打量。
慕湘湘被她看的莫名心慌,抬手,將耳邊的碎發捋到耳後,別開她的視線,以著最不屑的口吻輕嗤道,「喬辛雅,他娶你只是因為你給他生了兩個兒子,如果沒有小北和天天,你在他眼里什么都不是!」
相比於慕湘湘的激動,喬辛雅顯得淡定很多。
等她罵完了,她才幽幽的接上腔,「他喜不喜歡我,我不知道,心里眼里有沒有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跟他結婚的人是我,他戶口本配偶欄上的名字也是我,陪著他和他在一起的還是我,有這些……就夠了。」
人話,講給人聽。
對著她這只蛇-蠍心腸的惡毒鬼,她自然說些不著調的鬼話就好。
喬辛雅抿唇,神色淡淡,唯那眸底,沁著些許冷意。
慕湘
tang湘聽著她這番話,面上,閃過一絲疑慮,以她對喬辛雅的認知,她不是一個肯為愛情將就自己的人。
「跟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在一起,還是一輩子,你會快樂嗎?」
慕湘湘問,仿佛一個多年的老友,關心著她的感情生活。
卻,聽得喬辛雅笑出了聲。
低笑聲,緩緩收住。
喬辛雅展眉,眼角,微微上挑,「我和阿昇的事,是我們兩個人的事,快不快樂,幸不幸福,百般滋味,我們都自己嘗,你作為新晉的小姨子,對哥嫂的事這么關心是不是不太妥當?」
「……」
先前的喬辛雅,安靜,柔弱。
絕不會像現在這般……咄咄逼人。
慕湘湘眯了眯眼,那塗著鮮紅豆蔻的指甲,輕輕拂過面頰,邁步,上前,一點、一點的欺近喬辛雅——
「四年前,你詐死騙過了所有人,帶著兒子跟霍向風跑了,如今,你又甩了霍向風跟慕子昇在一起,像你這么朝三暮四不甘寂寞的女人,我自然要替我二哥把好關,別讓他被你戴了無數頂綠帽子還傻兮兮的樂呵著。」
慕湘湘說了這么多,無非是借著嘴上功夫嘲諷數落她,然,喬辛雅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知道的很多。
慕湘湘,原名許湘湘。
就像是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人。
慕子昇調查過她,生活軌跡很簡單,和平常人無異。
但……為何會知道那么多事?
如果是慕希年告訴她的,是有這個可能,但是她那般口吻語氣,就仿佛她是整件事情的經歷者。
洞悉的一清二楚。
喬辛雅秀眉微擰,下意識的,問出口,「你是誰?」
那張臉,她不曾見過,但是那樣一雙眼睛,她……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