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番外 :君子報仇得有道,你不能拿那玩意嚇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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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個情竇初開的小子,許凌寒看著看著就笑了,好像她是什么最吸睛的風景似的。

絲毫沒了黑-幫老大的霸氣。

均勻的呼吸,細微響起。

許凌寒睡著了。

面容,安詳如孩童植。

他極少會委屈自己,跟劉樂婭在一起時,劉樂婭貼心照顧著他,也絕不會委屈他半分,如今,他肯為了顧惜君睡沙發(主要是為了想跟女神睡在同一個房間里),也是另一種屈就。

許凌寒在她身邊睡得特安心,也特別沉,顧惜君在半夜醒了過來,她很渴,起來倒水,打開床頭暖燈,見著睡在沙發上的許凌寒時,不由得愣了愣墮。

他怎么睡在這?

那么多空房間放著不睡……

他的被子,滑落在地,顧惜君喝完水,走了過去,彎身撿起被子蓋在他身上,她退燒了,身子清爽了很多,睡多了也便沒了睡意,索性在地毯上坐了下來。

看著他安靜的睡顏,她真的很想……一刀抹喉!

滅了他!

顧惜君陰陰得笑著,在腦海里想了許多的壞主意,甄選後只留了一個,她yy著,捂嘴偷笑了番,這才起身去他的小書房里摸了支毛筆出來,蘸了墨,小心的在他臉上塗畫著——

……

暖陽,自地平線上緩緩升起,映照著大海,透過樹枝,隔著窗簾縫隙,斑駁的灑在潔凈的地板上,還有……那張被塗鴉著一只王八烏龜的……俊顏上——

不知為何,許凌寒今天睡得特別沉,難道真如顧惜君所說的那樣?

許凌寒感冒了?

而不是專門叫他們來看笑話的?

阿青和蘇管家站在沙發前,面面相覷,而顧惜君,躲在被窩里很是無辜的指了指窩在沙發里的許凌寒,「他臉上的東西真不是我畫的,我醒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可能是他夢游的時候自己畫的,或者這是他個人的特殊癖好,也有可能是他感冒發燒把腦子燒壞了,看著挺怵人的,所以我想了想,就把你們叫來了。」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真是明顯。

阿青挺無奈的,想撤,又覺得實在該留下來看看許凌寒醒來之後的反應,他想,如果許凌寒心里真有顧惜君,那么,接下來,便會是一場難得的好戲,走了,就損失大了。

阿青一副看好戲的姿態,而蘇管家,心境則是完全不一樣了,他是從小看著許凌寒長大的,對許家,是秉著一顆忠誠敬畏之心,哪容得了自己的主子被人……欺負成這樣?

他當即黑了臉,非常生氣,「顧小姐,凡事要有分寸,請你別做得太過分。」

蘇管家直言不諱,顧惜君躲在被窩里聳了聳肩,睜大的水眸更是清澈明冽的很,「蘇伯,我可什么都沒干啊,你這么說是不是太冤枉我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什么?」

「……」

蘇管家被氣得不輕,許凌寒被他們的爭吵聲驚醒,他皺了皺眉,那涼薄的唇,因為起床氣微微抿著,「你們怎么在這里?」

這是他的房間,他們一大清早的闖進來干什么?

阿青站在一旁,充當看客的角色,而蘇管家,心里氣不過,想著他在許家忠心伺-候了那么多年的份上,他的小主子也該幫理不幫女-色,想著,他便當著顧惜君的面跟許凌寒告狀了,「三爺,顧小姐在你臉上畫了東西,還專門讓我們過來看,這不是存心整你讓別人笑話么……」

蘇管家表情陰郁,他話音一落,顧惜君立馬接上,「蘇伯,你說是我畫的,那你拿出證據來啊,老板,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你臉上的烏龜王八不是我畫的,我一醒來你就這樣了,真的!」

「……」

烏龜,王八……

除了她誰還有那個膽子畫?

許凌寒心里透得跟明鏡兒似的,因著那份心思,他也不戳穿她,只讓阿青去拿了鏡子來,見著臉上那描畫的動物形狀,他抽了抽嘴角,「阿青,蘇管家,你們先出去。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

蘇管家不願,但也無法,只得聽話的出去,而阿青,看了眼許凌寒,又看了眼顧惜君,最終又把目光定格在許凌寒那張喜怒不辨的……花臉上,「老大,被畫成這樣你都能忍?」

「……你也想試試?」

許凌寒威脅著,阿青忙後退了一步,「我走,我走……」

他識趣的退下,又體貼的為他……和她合上門,搭上蘇管家的肩膀,將他推著往前走,「蘇伯,您老也別幽怨了,劉樂婭這女人回a市了,她的手段你也知道,與其讓她霸著老大,不如讓老大的心放在另一個女人身上。」

「可是這顧惜君——」

「她沒問題,只是性格刁蠻了些,早上你也看到了,她這性子,很吃得住老大,而且老大……還被她欺負得樂此不彼的,我看他們兩個有戲,許家的香火估計也有著落了

。」

自劉樂婭走後,許凌寒對女人無感的病,一直是個問題。

如今聽阿青這么說,顧惜君這女人倒真有點重要。

只是——

他的心里還是不踏實。

對一個人的偏見,很難消除,蘇管家暫且說服自己消了氣,目前,就等等吧,先看看情況再說,劉樂婭回來了,他絕不能再讓這個心腸比石頭還硬的女人接近三爺!

……

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火葯味。

當然,這火是獨味火,只屬於顧惜君這個始作俑者,而許凌寒這個受害者,則淡定極了。

他瞥了眼顧惜君,表情淡淡,眸底卻是亮出一道光來,「生龍活虎的,病好了?」

尾音,上揚。

難辯他的喜怒。

顧惜君眯了眯眼,「放心,死不了。」

「……」

瞧瞧,病一好,就跟刺蝟似的。

生機勃勃的。

許凌寒陰測測的勾了下唇,「過來。」

他命令著,語調沉冷,顧惜君猶豫了下,「干嘛?」

「不聽話的老-毛病還沒改?」

「……」

顧惜君特討厭別人命令她,但又沒辦法,被他壓制著,不得不聽話,眼珠子,轉溜了一下,「你剛才說什么?」

「……不聽話的老-毛病——」

「不是,上一句。」

「……」

她話落,許凌寒眉頭一跳,總覺得這里有個坑等著他來跳,僵了下,他斟酌著字詞小心翼翼的重復了方才的話,「過來。」

「過哪里來?」

「我這邊來。」

「喔。」

顧惜君會意,點頭,眸底,不自禁的掠過一抹狡黠,真是乖,問他什么他就答什么,乖得跟個寵物狗似的,她早就穿好了衣服窩在被窩里,此刻根本不怕他會占她便宜。

顧惜君大方的走到他跟前,許凌寒也不質問她,只指了指自己的臉道,「去浴室打盆水。」

「可以。」

顧惜君不是「嗯」,也不是「喔」,而是回答了「可以」。

聽上去是兩人在平等的地位上互幫互助的口吻,而不是一個是主子,一個是下人的服從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