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2.282番外:你是在暗示我……可以行動了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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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凌寒的話,說得一套一套的。

顧惜君看著他的眼睛,覺得非常真切,她眯了眯眼,揚唇,跟他打著哈哈,「如果你是正兒八經的公-民,那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流-氓了,如果你是以結婚為目的跟我談戀愛,那我也挺悲的,轉來轉去還是逃脫不了世俗的束縛。」

「不,你先後順序弄錯了。」

「先後?」

顧惜君挑眉,許凌寒勾了下唇,表情明朗,「因為是你,我才想結婚,不是因為想結婚,才跟你在一起。」

「情-話誰都會說,甜言蜜語誰都愛聽,男人的話要是能信,母豬都會上樹了,所以,有本事就拿行動來證明啊,別光說不練假把式。讎」

顧惜君攤手,興致索然,許凌寒圈住她的腰,欺身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光說不練假把式,你這個意思……是在暗示我……可以行動了嗎?」

他勾笑,修長的指,若有似無的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顧惜君敏-感的往後縮著身子,俏臉,微微紅了紅,「你這動手動腳的臭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我又不是你的寵-物,別動不動就摸我頭撓我頭發的……」

「不喜歡我動手動腳?」

他低語,唇角微勾,噙滿戲-謔。

要說許凌寒是個痞子,那么,他也是個魅力十足的雅士痞子。

顧惜君別開眼,朝天看去,紅唇一啟一合著,貼近了才能聽到她在支吾些什么。

「今晚想吃什么?」

許凌寒壓著她,手腳非常安分,這是他第二次問她,顧惜君聽了,吧唧了下嘴才道,「還是比較喜歡吃中餐。」

「好,我做給你吃。」

「你會做飯?」

顧惜君訝異,滿臉的震驚和膜拜,許凌寒捏了捏她的鼻尖,心里歡喜的不得了,「當然,作為居家好男人,這項技能必須會。」

「哈,你還居家好男人。」

顧惜君不遺余力且真心實意的嘲笑他,許凌寒眯眸,低頭,在她唇上啄了口,「有些珍貴的東西,只能給自己最親近的人看,走,看我燒飯去。」

「嘁——」

顧惜君輕嗤出聲,最終還是跟著他去了。

許凌寒切著菜,刀法流暢,一看就是會做飯的,顧惜君站在他身側,一臉驚奇,「你真的會做啊?好神奇。」

男人,洗碗的時候最有魅力。

但在顧惜君眼里,會做飯的才是真男人。

女人值得擁有!

她洗了顆葡萄,津津有味的吃著,不時會過來搭把手,許凌寒怕油濺著她,將她趕得遠遠的,「你在這太礙事,站廚房門口看著我就成。」

「我不要,站門口會顯得我很沒用。」

「說的好像站這里就很有用似的。」

「……」

不黑她會死么?

顧惜君撇嘴,揀了根蔥放水槽里洗著,許凌寒挺熱衷於損她的,將她氣著了又會說些好話來挽回一下,「你過來,把這盤子洗一下。」

「我那么沒用,萬一把盤子摔碎了你又得說我,許三爺,我好不容易將債還清了要是再背一身債我真就還不了了。」

顧惜君磨蹭著過去,許凌寒炒著菜,抽空瞥了她一眼,「一個富二代,連個盤子的錢都還不了?」

「你的盤子那么珍貴——」

「好了,我明白,你這意思就是想以身相許了,我都懂的。」

「……」

顧惜君惡寒,嘴上犟著,行動上還是乖乖的洗起了盤子,許凌寒欣慰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蓋上鍋蓋後取了圍裙系在她腰上,「別弄臟了。」

若說男人溫柔,很多時候,體現在細節上。

顧惜君垂眸,神情恍然,撞-入他微抬的眼眸時,有著片刻的怔仲和失神,「其實……你不霸道的時候挺好的。」

長得帥,又有錢,能力也強,最主要的是……還會做飯。

真棒!

顧惜君揚唇,眉眼彎彎的,許凌寒也非常贊同她這一看法,「現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對啊,你為什么這么好呢?」

「想知道?」

「嗯。」

顧惜君點頭,模樣認真極了,許凌寒指了指自己的側臉,笑得一片春-光燦爛,「來,親一口我就告訴你。」

極其幼稚的做法。

顧惜君抬起,搖頭,非常爽快的在他臉上親了口,「親一口而已,又不是什么辦不到的事,這招太幼稚,下次別用了,唔,可以說了。」

正常的時候,顧惜君不是個會撒嬌賣乖的小女生,她的坦然,讓許凌寒在失策之時又很無奈,「既然你那么干脆,我就告訴你好了,對你,我是好,對別人,那就未必了。」

「那對誰也是未必的呢?」

顧惜君追根究底著,許凌寒摟過她的肩,勾唇,彎起

一個意味不明的弧度,「我的好,只對你一個人。」

「嘁,又油嘴滑舌了。」

顧惜君朝天翻了個白眼,然而,那舒展的眉眼,卻是甜蜜如汁,正當她沉浸在一片甜言蜜語中時,許凌寒突的一把推開了她,掀了鍋蓋,見著里面還未燒糊的菜時,那緊張的神情,緩緩的松了下來,「還好,沒壞。」

「……」

民以食為天。

果然,菜還是比她重要的。

顧惜君郁悶了一會會,許凌寒並未發覺她的不開心,待到菜出鍋了,他挑了根青菜喂給她,「來,嘗嘗。」

「能吃嗎?」

顧惜君故意酸他。

許凌寒也不生氣,只面無表情的回她,「毒不死你。」

「……」

對話,不像情-人。

更似仇人。

身為男人,讓她一下哄她一下會死么?!!!

顧惜君磨牙,咬著他遞過來的青菜恨恨的嚼著,本來是一股子的怨氣,等嘗到青菜的滋味時,瞬間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怎么這么好吃?你怎么燒的?」

比她家廚子做的都好吃!

這手藝,

真不是蓋的!

顧惜君兩眼冒光,許凌寒很滿意她這個表情,特得瑟的也夾了根青菜細細品著,「這得拜我一生死兄弟所賜。」

「他教你的?」

「他一廚房白痴能教我什么……」

許凌寒苦笑,邊准備著下一道菜,邊回憶起了那段艱辛歲月,「年少時我進了一個訓練營,和我同住的是一個游手好閑的紈-絝子弟,那時沒食堂,訓練營地址又偏,溫飽問題全憑自己解決,我們都不愛做飯,那就一賭定局,誰輸了誰就負責當廚子。」

「你們賭什么?」

「賽車。」

「然後呢?」

「那小子深藏不露,玩得一手好車技,結果,我一個掉以輕心,自然輸給了他,更可氣的是,那小子嘴刁,自己不做飯還嫌棄我做的難吃,久而久之我的廚藝就在他的毒舌下練出來了。」

那個臭小子,指的便是慕子昇。

許凌寒回憶滿滿,那段歲月更令人難忘。

他燒著菜,他總會漫不經心的踱步進來,評頭論足一番後就會搖頭離去,留他一人在廚房里累死累活,每每讓他搭把手時,他總會以各種理由拒絕,說的最多的,便是那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