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不貪心你來干嘛(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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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狗屁名節,像夢旋兒那樣沒人要,要那名節又有何用?」夢悠兒不雅的吐了口水,又惱怒地戳了戳秋玲的腦門。

秋玲想想覺得主子說得也沒錯,像夢旋兒那樣守著一個不在乎自己男人活著,那還真不如死了。

「下去休息吧!估計今晚不會再有訪客了,記得今晚的事不可以像任何人說起。」夢悠兒懶洋洋地揮揮手,翻身躺上床,扯了被子蒙了頭。

「是!」秋玲乖巧地欠欠身,將屋子又稍微收拾收拾,吹了燈,出門順手關上了房間的門。

床上,夢悠兒哪有半點睡意,惦記著剛才本想從哥哥嘴里套的話,又想著何時才能再有跟哥哥獨處的機會?

睜開眼睛,看著窗外懸空的月亮,眨眼的星子,她長長地嘆了口氣,越想心情就越郁悶。

……

城郊,亂葬崗。

雖是月光皎潔的夜,亂葬崗依舊陰風習習。可,自從傳言火狼再次出現後,一群不怕死的人專門等到天黑才來。原本荒涼的亂葬崗,如今可是星光點點,相隔不太遠就能看到扛著鋤頭的人。

月光下,那座被取了白玉棺的空墳旁,兩座原本凸起的大墳,仿佛憑空消失一般,此時已經找不到蹤影。

亂葬崗不遠的林子里,一雙紅得似火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口水早已垂泄三尺。那雙早已不安的爪子在地上摩擦發出莎莎聲,若不是夾雜著風吹樹葉的聲音,恐怕早已被那些苦苦找尋的人發現。

嗖嗖!

一陣特別的風聲在火狼頭頂劃過,一個身影輕快地從這棵大樹跳上另一棵大樹上。

火狼紅色的眼珠子閃了閃,感覺到有人靠近,撒腿鑽進了旁邊的一個墳冢,許久沒見再冒出腦袋。

果然真是雪狼!

花少卿眼神中浮現出一絲驚喜,卻沒有急著對墳冢下手,而是施展著輕功往墳地的方向去了。

墳地里,一簇簇火把燃燒著,早已照亮了原本漆黑的墳地。從天上看去,就像一尊斬斷身子的長蛇,連綿不斷,不時又見相連成形。

「一群白痴!」花少卿嘴里低沉地罵了一句,看著眼前足可以用緊密來形容的人群,只能無奈地搖頭。

火狼的靈性可比兔子更敏銳,先別說火狼已經換了棲息之地,就算還在此處,感覺到那么多的人氣,也早就遁地三尺逃了。

邁步,往墳地的中間地方行走。不愧是易容高手,從許多熟人面前經過,竟然沒人識破他的身份。看到人群中居然還有聚寶軒的老板,忍不住又是一聲長嘆:「為何人就是要那么貪心?」

「不貪心你來干嘛?」恰巧經過花少卿身邊的男人聽到反問了一句。

花少卿回頭一眼,眼前這壯漢比自己高一個腦袋,光著膀子,肩膀上扛著鋤頭,凶神惡煞的一張臉上,那雙帶著凶光的眼睛正打量著自己。

「兄台也是來找火狼的?」他斯文地拱了拱手。

「不是那找那東西,誰願三更半夜跑到這地方吹陰風?」壯漢倒是直接了當,還粗魯地揮了揮肩膀上的鋤頭。

花少卿仔細再一打量,猜想這粗魯壯漢不是城外務農之人,便是獵戶,否則不會有這么黝黑的皮膚和如此強壯的體魄。

「公子看上去是個斯文人,還請早些回去。聽說那火狼不是一般地凶悍,傷了你細皮嫩肉的臉,公子可就賠本了。」壯漢的眼中帶著幾分諷刺,眼神似乎在說小白臉還跟來爭肉真是不怕死!

呵呵呵!呵呵呵!

花少卿笑了起來,搖晃著扇子,又掃了一眼四周,發現四周的人在不斷增多,火把也越來越亮。一簇火把從眼前劃過,腦子里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頓時就見他臉色發青,目光中浮現出驚恐之色。

「看吧!都還沒看到火狼,就臉給嚇青了。」壯漢又是一陣譏諷,扛著鋤頭走了。

那個念頭一直在腦海里回旋,花少卿像根木頭似的站在原地。眼睛閉上再睜開,他仿佛已經看到一地被撕碎的屍體掛在墳頭上,血正往泥土里滲進去。

啪!

一只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差點沒嚇飛了他的魂。

回頭一看,身後站著道士裝扮的中年男人。來人長相平平,留著長須,臉上掛著猜測不透的笑,手里那拿著一個很特別的金羅盤。這羅盤有幾分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

「花少不記得在下了?」來人恭恭敬敬地朝花少卿拱了拱手。

花少卿再仔細想想,恍然大悟地拍拍扇子,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失敬!失敬!原來是穆先生!」

「能讓花少上心,穆千古榮幸之至!」自稱穆千古的是道士又拱了拱手。

「穆先生的眼力真是不同凡響,我都易容成這樣您居然還能認得出來。」花少卿嘴上一陣贊,心里卻起了防備。

他跟穆千古的卻見過,幾年前,一面之緣,時間短暫。如今第二次相見,居然能認出易容後的自己,不得不讓他掂量掂量此人的來歷不簡單。

「花少過獎,千古只是憑香識人,花少身上的葯材香味如此獨特,任誰都聞過一次都會難以忘記。」穆千古捋了捋胡子,笑得很是淡然。

原來如此!

花少卿記住了這話,想想這種葯草的香料用了好多年,也許真該換換,免得再碰上這樣的高人。

腦子里想著這些,目光卻落在穆千古的金羅盤上。這東西,上次見到都甚是特別,只是太過匆忙,都沒來得及好好欣賞。沒想多年之後,還能有這樣的機會。

「花少也對羅盤感興趣?」穆千古看穿花少卿的心思笑著問道。

「呃……還好!只是覺得先生的羅盤不太一般,做工精致,還不曾在其他地方見過。」花少卿負荷著笑笑,目光難以從羅盤上移開。

「不過是純金所制,倒是值幾個銀子。若是花少喜歡,大可以找懂行的師傅做上一個便是。」穆千古可沒忍痛割愛的意思,突感緊握在手中的羅盤顫動,低頭看上去一眼,臉上浮現出煞氣。

花少卿的目光也在羅盤上,看著羅盤上的針飛轉,知道穆千古定是預測出什么事情,有所期待地問道:「先生測出了什么?」

「大凶之兆,花少還是盡快離開為好。」穆千古眉頭縮緊,又掐了掐手指,一臉陰霾地抬頭看了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