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一生所愛(1 / 2)

嬌嬌倚天 清茶淡飯 6748 字 2020-11-11

眼見趙敏連人帶馬摔下懸崖,這個時候,張無忌叫道:「趙姑娘,趙姑娘!」

連叫四五聲,始終不聽到應聲。他更是憂急,向懸崖下望去,見是一個深谷,黑夜中沒法見到谷底如何。懸崖陡峭筆立,並無容足之處。他吸一口氣,雙足伸下,面朝崖壁,便向下滑去。滑下三四丈後,去勢越來越快,當即十指運勁,卷入崖邊結成了厚冰的雪中,待身子稍停,又再滑下。如此五六次,才到谷底,著足處卻軟軟的,急忙躍開,原來是踏在馬肚皮上,只見趙敏身未離鞍,雙手仍是牢牢的抱著馬頸。張無忌伸手探她鼻息,尚有細微呼吸,人卻已暈了過去。

張無忌稍稍放心。谷中陰暗,一冬積雪未融,積雪深及腰間。料想趙敏身未離鞍,摔下的力道都由那馬承受了去,坐騎登時震死,她卻只是昏暈。張無忌搭她脈搏,知道雖然受傷不輕,性命當可無礙,於是將她抱在懷里,四掌相抵,運功給她療傷。趙敏所受這一掌是武當派本門功夫,療傷不難,不到半個時辰,她已悠悠醒轉。張無忌將九陽真氣源源送入她的體內。又過大半個時辰,天色漸明,趙敏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瘀血,低聲道:「他們都去了?沒見到你罷?」張無忌聽她最關心的乃是自己是否會蒙上不白之冤,心里無比的感動,說道:「沒見到我。你……你可受了苦啦。」他口中說話,真氣傳送仍是絲毫不停。

趙敏閉上了眼,雖然四肢沒半點力氣,胸腹之間甚感溫暖舒暢。九陽真氣在她體內又運走數轉,她回過頭來,笑道:「相公,你歇歇罷,我好得多啦。」

張無忌雙臂環抱,圍住了她腰,緊緊的抱住她,將右頰貼住她的左頰,說道:「你救了我的聲名,那比救我十次性命,更加令我感激。」

趙敏格格一笑,說道:「我是個奸詐惡毒的小妖女,聲名是不在乎的,倒是性命要緊。」便在此時,忽聽懸崖上有人朗聲怒道:「該死的妖女,果然未死,你何以害死莫七俠,快快招來。」卻是俞蓮舟的聲音。張無忌大吃一驚,不知四位師伯叔怎地去而復回。趙敏道:「你轉過頭去,不可讓他們見到你臉。」

這個時候張松溪喝道:「賊妖女,你不回答,大石便砸將下來了。」趙敏仰頭朝上,果見宋遠橋等四人都捧著一塊大石,只須順手往下一摔,她和張無忌都是性命難保。

「師伯師叔,你們不要猛撞……」這個時候張無忌實在不想再讓心愛的人受到牽連,當即抱著趙敏飛身而上。武當四俠武功雖然高,但是要殺張無忌那只能是痴人說夢,相反張無忌要殺他們四個是綽綽有余。所以這一刻張無忌也管不了名聲不名聲了,大不了自己就做魔教教主又如何,趙敏就是自己的女人,一個大男人還讓一個女人為自己犧牲,自己就算能活下去,可又有什么意義?

張無忌抱著趙敏現身的時候,武當四俠都愣住了,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張無忌竟然真的是殺莫聲谷的凶手。

過了好半晌,張松溪才道:「好無忌,原來……原來……是你,可不枉了咱們如此待你。」他說話聲音已然哽咽,滿臉憤怒,眼淚卻已涔涔而下,說不出是氣惱還是傷心。

張無忌說道:「四師伯,七師叔不是我害的……你們都誤會了!」

張松溪哈哈慘笑,說道:「誤會,你能說清楚這個妖女是怎么回事嗎?廢話少說,今天就讓我來清理門戶……」說著便持劍迎上,其他三俠跟著一起拔劍刺向張無忌。

張無忌當即與他們四個糾纏打斗一起,不出十招,張無忌便將他們全部點住。

武當四俠大驚,就是他們師父張三豐也沒有這樣的本事,可以十招之內將他們四個同時制服,可是張無忌竟然做到了,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張松溪、宋遠橋、俞蓮舟、殷梨亭四人身子不能動彈,一齊怔怔的瞪著張無忌。

趙敏這個時候道:「無忌,今天你怎么解釋你的師伯師叔都不悔相信你的!

但是大丈夫忍得一時冤屈,打甚么緊,天下沒有不能水落石出之事。你務須找到殺害莫七俠的真凶,為他報仇,才不枉了武當諸俠疼愛你一場。」

張無忌心中一凜,深覺此言有理,說道:「咱們此刻該當如何?」

趙敏柔聲安慰道:「你別氣苦!你明教中有這許多高手,我手上也不乏才智之士,定能擒獲真凶。」

張松溪叫道:「張無忌,你若還有絲毫良心,快快將我們四人殺了。我見不得你跟這妖女卿卿我我的丑模樣。」

張無忌臉色鐵青,心里實在難受。

趙敏卻道:「咱們當先去救韓林兒,再回去找你義父,一路上探訪害你莫七叔的真凶。你點了四位師伯叔的道,他們能自行撞開么?」

張無忌搖頭道:「這是聖火令上的奇門功夫,師伯叔們不能自行撞解,但過得十二個時辰後,自會解開。」

趙敏道:「嗯,咱們將他們四位送到山洞之中,即便離去。在真凶找到之前,你是不能再跟他們相見的了。」

張無忌道:「那山洞中有野獸的,有獐子出入來去,莫七叔的屍身,就給野獸咬壞了。」

趙敏嘆道:「瞧你方寸大亂,甚么也想不起來。只須有一位上身能夠活動,手中有劍,甚么野獸能侵犯得他們?」

張無忌只道:「不錯,不錯。」當下將武當四俠抱起,放在一塊大岩石後以避風雪。四俠罵不絕口。張無忌眼中含淚,並不置答。

趙敏是看不過去了,道:「四位是武林高人,卻如此不明事理。莫七俠倘若是張無忌所害,他此刻一劍將你們殺了滅口,有何難處?他忍心殺得莫七俠,難道便不忍心加害你們四位?你們若再口出惡言,我趙敏每人給你們一個耳光。我是奸詐惡毒的妖女,說得出便做得到。當日在萬安寺中,我瞧在張公子的份上,對各位禮敬有加。少林、昆侖、峨嵋、華山、崆峒五派高手,人人被我截去了手指。但我對武當諸俠可有半分禮數不周之處么?」

宋遠橋等面面相覷,雖然仍是認定張無忌害死了莫聲谷,但生怕趙敏當真出手打人,大丈夫可殺不可辱,被這小妖女打上幾記耳光,那可是生平奇恥,當下便住口不罵了。

就在張無忌和趙敏要走的時候,沒想到又有第二批人來,讓張無忌他們說沒想到的是,來人竟然是宋青書、陳友諒、史火龍他們,更讓張無忌和武當四俠他們沒想到的是,殺莫聲谷的人竟然是宋遠橋的兒子宋青書。

原來宋青書對周芷若的迷戀達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那日深宵之中,竟然去偷窺峨嵋諸女的卧室,給莫聲谷撞見,一路追了你下來,宋青書無可奈何勾結丐幫的人將莫聲谷給殺掉!而且還打算回去陷害張三豐和自己父親等人,謀求自己當上武當派的掌門,然後將武當派歸順丐幫。

這個時候,張無忌眼角一瞥宋遠橋,只見他臉頰上兩道淚水正流將下來,顯是心中悲痛已極。另外三個武當師伯師叔,早已經是義憤填膺,恨不得將宋青書這個大逆不道的逆賊碎屍萬段了。

就在張無忌他們要沖出去的時候,沒想到陳友諒拿出了周芷若的一件信物,才知道周芷若和金毛獅王謝遜都已經落入丐幫的手中!

原來張無忌、周芷若和金毛獅王打扮成丐幫弟子,進入小鎮的時候就已經被發現了!於是等張無忌離開的時候,丐幫便派人將周芷若和金毛獅王帶走,因為他們是用宋青書的名義,周芷若並沒有提防,就跟丐幫的人走了。

張無忌想追出去將宋青書他們全部擒下,趙敏拉住了他,等陳友諒他們走遠,才低聲的道:「殺這幾個毛賊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把他們留下給武當派的師伯師叔們,讓他們親自來清理門戶。」

張無忌這個時候才明白趙敏的用意,待宋青書三人去遠,忙替宋遠橋等四人解開道,拜伏在地,連連磕頭,說道:「師伯、師叔,侄兒身處嫌疑之地,難以自辯,多有得罪,請師伯師叔重重責罰。」

宋遠橋一聲長嘆,雙目含淚,仰天不語。

俞蓮舟忙扶起張無忌,說道:「先前我們都錯怪了你,是我們的不是。咱們親如骨肉,這一切不必多說了。真想不到青書……唉,若非咱們親耳聽見,又有誰能夠相信?」

宋遠橋抽出長劍,說道:「原來七弟撞見青書這小畜生……這小畜生……私窺峨嵋女俠寢居,這才追下來清理門戶。三位師弟,無忌孩兒,咱們這便追趕前去,讓我親手宰了這畜生。」說著展開輕功,疾向宋青書追了下去。

張松溪叫道:「大哥請回,一切從長計議。」

宋遠橋渾不理會,只是提劍飛奔。張無忌發足追趕,幾個起落,已攔在宋遠橋身前,躬身道:「大師伯,四師伯有話跟你說。宋大哥一時受人之愚,日後自必自悟,大師伯要責罰於他,也不忙在一時。」

宋遠橋哽咽道:「七弟……七弟……做哥哥的對你不起。」霎時間想起當年張翠山為了對不起俞岱岩而自殺,此刻才深深體會到當時五弟的心情,回過長劍,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張無忌大驚,施展挪移乾坤手法,夾手將他長劍奪過,但劍尖終於在他項頸上一帶,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這時俞蓮舟等也已追到。張松溪勸道:「大哥,青書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來,武當門中人人容他不得。但清理門戶事小,興復江山事大,咱們可不能因小失大。」

宋遠橋圓睜雙眼,怒道:「你……你說清理門戶之事還小了?我……我生下這等忤逆兒子……」

張松溪道:「聽那陳友諒之言,丐幫還想假手青書,謀害我等恩師,挾制武林諸大門派,圖謀江山。恩師的安危是本門第一大事,天下武林和蒼生的禍福,更是第一等的大事。青書這孩兒多行不義,遲早必遭報應。咱們還是商量大事要緊。」

宋遠橋聽他言之有理,恨恨的還劍入鞘,說道:「我方寸已亂,便聽四弟說罷。」

殷梨亭取出金創葯來,替他包扎頸中傷處。張松溪道:「丐幫既謀對恩師不利,此刻恩師尚自毫不知情,咱們須得連日連夜趕回武當。這陳友諒雖說要假手於青書,但此等奸徒詭計百出,說不定提早下手,咱們眼前第一要務是維護恩師金軀。恩師年事已高,若再有假少林僧報訊之事,我輩做弟子的萬死莫贖。」說著向站在遠處的趙敏瞪了一眼,對她派人謀害張三豐之事猶有余憤。

宋遠橋背上出了一陣冷汗,顫聲道:「不錯,不錯。我急於追殺逆子,竟將恩師的安危置於腦後,真是該死,輕重倒置,實是氣得胡塗了。」連叫:「快走,快走!」

張松溪向張無忌道:「無忌,搭救周姑娘之事,便由你去辦。事完之後,盼來武當一敘。」

張無忌道:「遵奉師伯吩咐。」

張松溪低聲道:「這趙姑娘豺狼之性,你可要千萬小心。宋青書是前車之鑒,好男兒大丈夫,決不可為美色所誤。」張無忌紅著臉點了點頭。

當下武當四俠和張無忌將莫聲谷的屍身葬在大石之後,五人跪拜後痛哭了一場。宋遠橋等四人先行離去。趙敏慢慢走到張無忌身前,說道:「你四師伯叫你小心,別受我這妖女迷惑,宋青書是前車之鑒,是也不是?」

張無忌臉上一紅,微笑道:「你怎知道?你有順風耳么?」

趙敏哼了一聲,道:「我說啊,宋大俠他們事後追想,定然不怪宋青書梟獍心,反而會怪周姊姊紅顏禍水,毀了一位武當少俠。」張無忌心想這趙敏還真像是會讀心術一樣,不得不佩服她,但口中卻道:「宋師伯他們都是明理君子,焉能胡亂怪人?」

趙敏冷笑道:「越是自以為是君子的,越會胡亂怪人。」她頓了一頓,笑道:「快去救你的周姑娘罷,別要落在宋青書手里,你可糟糕了。」張無忌又是臉一紅,道:「我為什么糟糕?」

「怎么不糟糕?你的美人兒成人家夫人,你不心疼啊?」趙敏嘻嘻的說道。

張無忌正色的道:「芷若也不是笨人,而且她的武功絕對在宋青書之上,如果不是她願意,宋青書絕對不可能對她怎么樣?如果周芷若是自甘墮落要跟宋青書的話,這樣的女人,我張無忌不要也罷!」

趙敏一聽,心中一震,這才真真切切感受到張無忌另外一面的霸氣。當即溫柔的說道:「不管她周芷若如何,反正我是一輩子都不會離開無忌你的。」

張無忌抱著趙敏,心中當下又是一陣憐惜,這趙敏真的不知道要勝過周芷若千萬倍的好。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張無忌帶著趙敏連夜趕赴關內,因為要照顧趙敏的傷勢,趕路並不是很快,當晚兩人在一家小客店中宿歇。

馬兒在客棧門前停下,這一日的趕路,加之趙敏身體本來就有傷沒怎么恢復,此刻卻也是一身風塵仆仆之態。張無忌心中愛憐,攬住她的纖腰將她抱下馬來,趙敏嘻的一笑道:「相公,咱們今晚就在這小鎮客棧休息一宿吧!」

張無忌笑道:「是啊,敏敏,辛苦你了,今晚好生休息一下!」

張無忌與趙敏走進客棧,這底層的飯廳好生熱鬧,三三兩兩的全坐滿了人。

此時上下打量張無忌二人,十人中又有八人是盯著趙敏。此刻趙敏面上雖遮了擋塵的面紗,但身段婀娜,朦朦朧朧的另有一番風情。眾人見到趙敏腰間所懸配劍,又不由竊竊私語。張無忌淡淡一笑,領著她來到櫃台,向掌櫃要了個清凈小院。

這客棧共有三個別致小院,另有廚房隨時對小院內的客人供應熱水和膳食,光這點就讓人覺的很優越。

小二帶張無忌們到後院房間,張無忌重重打了賞,讓他打點廚房給他們送上洗浴熱水。小二哥興高采烈地離去,果然不一刻浴桶熱水即送至。張無忌想趙敏反正也要服侍自己,難免又要弄她一身,就當仁不讓,脫去衣衫,坐入水中。果然趙敏挽起衣袖替張無忌擦洗,冰雕玉琢般的玲瓏小手在張無忌上身既清潔又按摩,微燙的浴湯緩釋著一日的疲勞,張無忌不由閉上雙眼投入地享受那舒適的感覺。

趙敏解開張無忌的束發,替張無忌清洗後一遍又一遍擦洗按摩張無忌上身豐隆的肌肉,俏臉卻微微紅了起來。憑她的內功修為,這一點熱度根本不會讓她出汗,唯一的解釋就是情動。張無忌探手將她拉過來,重重吻上她微微翕開喘氣的嬌艷紅唇,趙敏纏住張無忌的頸項,喉間響起動人的呢喃。張無忌飽嘗了一番口舌滋味後放開了她,笑道:「寶貝兒,莫要急,今晚相公定好好伺候你!順便給你雙修一樣,讓你的傷勢恢復更快一些。」

「嗯,謝謝相公。」趙敏眼中又喜又羞,昵聲道:「相公,上身洗完了……」

張無忌嘻嘻一笑,在浴桶中站了起來,挺拔的躍入水面,趙敏的俏臉飛上了兩朵雲霞,低身擦洗張無忌的雙腿。雄壯的不住在她眼前跳動,她的呼吸變的又細又長,張無忌知她定是心中激盪,所以屏住了呼吸。趙敏幾下洗完了站起身來,將握住了,張無忌舒服的哼了出來,趙敏移到張無忌身後,一面伸出火熱的小舌頭舔著張無忌的肩背,昵聲道:「相公,敏敏墜落山崖那一刻,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心里不知道有多傷心!」

「你不知道,我聽到師叔他們說你死了,當場我就懵了!你真把我嚇死了!」

張無忌探手往後大力揉捏著她的豐臀,哼聲道:「如果你死了,以後我的後宮里找誰當皇後去?!」

趙敏的小手一絲不苟地清潔和玩弄著和肉丸,不時令張無忌快樂的顫抖,張無忌握住她的小手道:「寶貝兒,咱們等你洗過了,吃過飯在玩,不然相公興起可就停不下了!」

趙敏的嬌軀一陣灼熱,知道今晚定是一場狂歡,微微呻吟一聲,媚聲道:「相公,今晚你不用憐惜妾身,妾身要你盡興!」

張無忌心中一陣盪漾,轉身用力握住她豐滿的雙峰,冷冷地望著她道:「給相公沖洗了!」

微微的痛楚傳來,趙敏感受張無忌強力的壓迫,輕輕呻吟一聲,眼中射出迷醉的神情,顫聲道:「是,相公!」

張無忌放開了雙手,她取來清水為張無忌沖洗,張無忌見她微微顫抖,顯是十分激動,不由微微一笑。趙敏瞧見張無忌的笑容,美目中閃過狂熱的愛戀,忍不住將火熱的俏臉貼上張無忌的胸膛輕輕擦動,張無忌溫柔地摸著她的臉蛋道:「寶貝兒,乖!」

趙敏激動得身子陣陣戰抖,緊緊抱住張無忌濕淋淋的身體顫聲道:「相公,敏敏永生永世都不要離開你!離了你,趙敏就活不下去了!」

張無忌邁出浴桶,哈哈一笑道:「沒人能讓你離開我!相公也決不會讓你離開我!」

趙敏順著張無忌的身子滑跪下去,仰望著張無忌的眼里盡是痴迷的神情,接著似乎突然發現了眼前跳動的,討好起來。她突然表現出狂熱的迷戀和甘願為張無忌生死的神情,即使是在情動之際,也大異平常所為。張無忌不由暗暗奇怪,似乎已經超出了男女的愛戀之情而變成絕對的依順,倒和《奇巧技》上所述之境界很相似,但又實在匪夷所思。這幾天張無忌不斷探索使內息轉換為基本靈力的法子,依靠本身的經脈知識,終於發現讓內息以小周天循環的方式在元神之府和上重樓兩處周流不息時,可以產生與靈力相似的效果。但一來尚未認真著手修煉,二來也並未向趙敏施展,為何又這樣的結果卻不得而知,除非是《奇巧技》在潛移默化中對她產生影響。

趙敏見張無忌心神不屬,神色微急,抱住張無忌的大腿劇烈吞吐著,眼神急切討好地望著張無忌,深深地喉間,她面上也不禁露出痛苦的神色。

張無忌心中大急,連忙將她拉起來,趙敏突然哭了起來,抽泣道:「相公不喜歡敏敏嗎?敏敏若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張無忌用力將她摟入懷里,一手在她背上輕輕拍擊,柔聲道:「胡說……」

趙敏一腿盤住張無忌的大腿,用緊貼著大力摩擦,一面抽泣道:「讓敏敏討好相公吧……」

張無忌心中大感不妥,側頭在她耳旁運起《奇巧技》對趙敏呼喚道:「敏敏……」

趙敏渾身一顫後停止了動作,緊緊摟著張無忌,抬頭望著張無忌泣道:「相公,你不要不喜歡我,敏敏也不知是怎么了……」

張無忌微微一笑,見她眼中又露出迷醉神情,心叫不妙,看來真是《奇巧技》可以潛移默化中控制人的思想,張無忌無形中向她施展出來,連忙把她的頭按入懷中,柔聲在她耳旁道:「相公怎會不喜歡你,相公喜歡的要命!」

趙敏在張無忌懷里怯生生地道:「相公是不是覺的妾身剛才太盪……」

張無忌哈哈大笑,讓她從懷里站正了,深深望入她的眼睛柔聲道:「你忘了相公要你做我一個人的婦嗎?以後不許再有這方面的疑慮!」

趙敏嬌媚的望著張無忌應道:「是……相公,剛才你施展的可是奇巧技?」

張無忌略略抱歉道:「應該是吧,這功夫似乎不受我的控制了。寶貝兒,我也不想對你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