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雙美齊飛(1 / 2)

嬌嬌倚天 清茶淡飯 5239 字 2020-11-11

徐壽輝,一名真一,又作真逸,原來是明教弟子,賣布出身。與鄒普勝等在蘄州利用明教直屬的白蓮教聚眾起義,也以紅巾軍為號。攻占蘄水與浠水後,他被擁立為帝,國號天完。這個時候他采用陳友諒計謀,與明教斷絕關系,利用丐幫弟子,以「摧富益貧」等口號發動群眾先後攻占今湖北、江西、安徽、福建、浙江、江蘇、湖南等大片地區,眾至百萬。成為義軍當中實力很強的,按歷史進程,他是被陳友諒殺死的。不過張無忌砍殺陳友諒之後,徐壽輝反而沒有了約束,於是公開與張無忌的明教做對,就算張無忌已經把丐幫並入明教義軍,但是徐壽輝實力壯大達百萬之眾,在已經不是那個教能約束的!他自稱為帝就是最明顯的表現。

張無忌聽從劉伯溫的建議,先要鏟除徐壽輝,沒想到安排藍玉辦事麻利、迅捷,張無忌剛剛下達命令不到一天,藍玉就把鄒林從他情婦的被窩里抓出來,送到了張無忌營帳中。

張無忌一見鄒林被推進來,張無忌故意問:「這是何人哪?」

鄒林嚇得有點篩糠了,衣衫不整,衣帶拖地,連鞋都沒穿,十分狼狽。

藍玉不屑地回答,是趙普勝的狗頭軍師鄒林。

張無忌立刻板起面孔訓斥:「混賬東西!鄒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才,我早就耳聞了,我都敬重的人,你敢給綁了來!」

說罷親自為鄒林解綁,又拿自己的靴子讓他穿。

張無忌又怒不可遏地下令:「把藍玉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上來軍士要拖藍玉時,早已松了一口氣的鄒林求情說:「看在我鄒林面上,饒了他吧。」

張無忌這才做了個順水人情:「下去吧,不看在鄒先生面子上,本不該饒恕的。」

藍玉走後,剛剛聞訊趕來的劉基說:「我們主公一向仰慕足下大名,只是無緣相見。」

說罷向里面喊:「來人啊!」

立刻進來八個兵士,抬著四口沉甸甸的箱子進來,士兵把箱子放在地上,打開蓋,里面是白花花的官銀。

張無忌說:「初次見面,不成敬意,請笑納。」

鄒林受寵若驚,連連拱手說,素昧平生,又無尺寸之功,怎好受此重禮?

張無忌說:「我對敬仰的人都是厚待的。還有幾個國色天香的女子,也留在先生跟前伺候。」

說罷又一拍手,果然進來四個打扮妖冶的女子,直把鄒林看得眼睛都瞪圓了。這都是張無忌托人從秦淮河挑選過來的妓女,庸脂俗粉張無忌,不過在常人眼里看來也算漂亮了。

劉基吩咐先請小姐們去休息。

女人下去後,鄒林說:「明公思賢如渴,早有耳聞。傳聞扎下帳篷求見劉伯溫,我還不信,這回是眼見為實,信服了。我想,主公一定是有用我盡力之處,我不能無功受祿啊。」

他還算明白,天上不會白白掉餡餅給他。

張無忌說:「戰場征伐之事,不說足下也能明白。實不相瞞,想除掉趙普勝,這是個反復小人,本來投了我,投而復叛。」

鄒林順著他說:「他是個成不了大事的人,匹夫罷了。我並不真心實意地輔佐他,他對我也很苛刻,我跟了他四年,他給我的銀子不到你們給我的十分之一,我憑什么為他賣命?」

勢利小人的嘴臉畢現,他自己並不以為恥。

張無忌說:「先生果然仗義、痛快。」

他向外發話道:「快,大擺宴席。」

鄒林受寵若驚地說:「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人家養一條狗,這狗也得看家望門呢,請明公放心,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絕無二話。」

張無忌見鄒林不住地看箱子里的銀子,就說:「你可仔細看看,都是足色紋銀。」

鄒林真的不顧臉面湊過去,揀起一錠銀子在亮處看了一陣,又用牙咬。

張無忌悄聲對劉基說:「看來交狗容易交人難啊。」

劉基不屑地笑起來。

徐壽輝營中帳篷的幕布揭起一角,陽光均勻地投射進來。有一個俏麗的少婦半躺半坐在極為精致的鏤金榻上,旁邊放著一只琵琶。

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子,坐在側面三步遠的矮凳上正為她畫像,他就是江南有名的才子李醒芳,他的畫兼采寫意與工筆之長。此時畫已經接近尾聲了,畫上少婦那楚楚動人的神韻與貴妃榻上的真人相映成趣。這少婦便是徐壽輝的愛妾若蘭,徐壽輝稱帝後,封她為王妃了。

若蘭一個姿勢維持得太久了,累了,便問:「我可以換換姿勢了嗎?」

「請便,」

李醒芳說,「馬上就好了。」

若蘭走下地來,蹲到畫師旁看畫像,說:「畫得真好,比哪一張都好。」

這時五短身材、有一雙骨碌碌亂轉的小眼睛的徐壽輝進來了,走到畫像前伸頭一看,不禁拍手叫好:「像,真像,從她臉上扒下來的一樣。李畫師,我得重重地賞你。你叫什么?」

畫師答:「在下李醒芳。」

徐壽輝說:「大男人怎么起了個女里女氣的名字!」

他向外面大叫:「來人,給李畫師拿二十錠銀子來!像,真他媽的太像了。」

李醒芳說:「畫得像很容易,那是形似,真正難的是神似,介乎於似與非似之間。」

「我不懂這些,像就好。」

徐壽輝見銀子搬上來,就說:「你還要來畫。明兒個打下金陵,我要在那兒建都,六朝古都嘛!到時候你多給她畫幾張像,所有的宮殿都掛一張。對了,下次你來,也給我畫一張,當了王了,還沒有一張畫像呢。你畫好了我賞你。」

李醒芳很不高興地說:「我不在乎銀子。畫你就更容易了。要畫,得看我高興。」

徐壽輝粗魯地說:「有錢賺,當孫子都行,還說什么高興不高興!」

若蘭覺得丈夫傷了畫師的自尊,忙打圓場說:「畫畫本是清高的事,豈是為了錢?」

徐壽輝又來了一句: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還有錯嗎?

李醒芳早不理睬他,自顧低頭收拾畫具。

李醒芳牽著馬與若蘭沿著河邊小路走著,若蘭是送他。

若蘭說:「他不該傷你自尊,你不會再來了吧?」

李醒芳說:「我不是他的奴仆,不來了。」

若蘭輕輕嘆了一聲,若有所失地低聲說:「我替他賠個禮,你也不再來了嗎?」

李醒芳站住,望著她那楚楚動人的一雙眼睛,笑道:「我給你畫了那么多畫像了,還不夠嗎?」

若蘭說:「最好是每天畫一張,一直畫到老。」

這話里是藏著依戀之情的。

李醒芳說:「畫到老可就沒意思了,滿臉褶皺,誰要看。」

兩個人都笑起來。

李醒芳說:「快請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爺會不高興了。」

若蘭這才站住,目送他遠去。

入夜,徐壽輝營中燈火通明。明亮的燈光照著掛在營帳四壁上的畫像,各種姿勢的都有。徐壽輝一邊不時地欣賞,一邊聽若蘭在彈琵琶,聲音軟綿綿的,含著幾分幽怨傷感。

忽然,一根弦崩斷了。若蘭吃了一驚,神情沮喪地放下琵琶,說:「琴弦斷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壽輝說他不在乎。對他漢王來說,遇難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蘭說:「我總在想,現在不是稱帝的時候,連你父親都認為不可,為此寧可呆在鄉下,不肯出來享福。」

徐壽輝說:「他們是死腦筋。」

原來徐壽輝的父親怕兒子折壽,本是賣布的出身,坐不住金鑾殿。徐壽輝卻不信邪,賣步的怎么了?當年漢高祖和劉備沒發跡時,不是還賣過草鞋嗎?還不如他這個賣布的呢。

若蘭跟著徐壽輝整天提心吊膽,他剛愎自用,粗魯凶殘,但對若蘭卻再好不過了。若蘭說:「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軟,輕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對你真心。我總是為你擔驚受怕。」

徐壽輝把她擁在懷里說:「今生今世,你就等著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還要登極做皇帝,那時我冊封你為皇後。」

「妾不求那么顯貴,能平平安安地跟你過一輩子,就知足了。」

若蘭說。

這時一個侍從進來稟報,鄒林從安慶過來,說有緊要事求見。

徐壽輝在若蘭腮上吻了一下,讓她先回避一下。若蘭裊裊婷婷地從側門走了出去。

面對鄒林,徐壽輝打量他一陣,才問道:「你不在安慶呆著,跑來見我干什么?是不是趙普勝又差你來要銀子了?我給他夠多了。」

鄒林諂媚地笑著:「可不是!漢王您對他夠好的了,可他並不知足。」

徐壽輝說:「我知道,他在背後誇口,說我漢王沒有他趙普勝沖鋒陷陣,早敗亡了。」

徐壽輝為此極為惱火,可打仗之時,要他賣命,故忍著這口氣呢。

「比那要難聽呢。」

鄒林說,「他說,他說……」

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么,說!」

徐壽輝說。

鄒林添油加醋地說,趙普勝說主公背主,想害徐壽輝,天理不容,不仁不義。

「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

徐壽輝大怒,但他馬上又警惕起來,說,「你也不是好東西,聽說你吃喝嫖賭無所不為,是不是因為分贓不均鬧翻了?」

鄒林說:「不是。我是覺得,人總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趙普勝先前降了張無忌,不幾天又反叛,歸降了主公您,現在張無忌給了他銀子,許願封他王,他又要賣主求榮了。這次潛山兵敗,就是他和張無忌約好了的。」

徐壽輝愣了一下隨即搖頭:「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他張無忌都不敢稱王,反倒許願封趙普勝為王?」

鄒林說:「張無忌名義不稱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稱王了,他要稱也是稱帝了。這是遲早的事情……」

徐壽輝審視著他的臉,問:「你不是在用反間計吧?」

鄒林說:「主公借我一個膽子也不敢啊!我有證據,他私下里與張無忌密信往來,商議反叛的事,有一封信落到我手中了。」

「是嗎?拿來我看。」

徐壽輝從他手上拿過信,看了後咆哮道:「好啊,你個狼心狗肺的趙普勝,你居然要設計陷害我。老天有眼,叫你敗露了。我要先發制人,看誰死在誰手里。」

隨後又對鄒林說:「殺了趙普勝,他的軍隊交你統帥。」

鄒林說:「謝謝王爺。」

徐壽輝說:「今晚我設宴款待你,你先下去休息一下。」

鄒林走後,徐壽輝叫進一個隨從僉事,叮嚀說:「要監視鄒林,不准他跑掉。」

他對鄒林也並不放心。

僉事答應了。

張無忌處理公務之後,午休時間,他走進了殷素素的房間!這幾天張無忌沒事都會去殷素素哪里。此刻殷素素正在午睡,只穿了一件睡衣,玉體橫陳,兩條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兩座挺拔的也半隱半露,隨著呼吸一起一伏,張無忌不由地看呆了。

看了一會兒後,張無忌童心大起,想看殷素素穿褻褲沒有,就把手伸進了她的大腿內側,一摸,什么也沒有穿,只摸到了一團蓬松柔軟的,張無忌就把手退了出來。

「摸夠了?」

殷素素忽然說話了。

「娘,原來你沒睡著呀?」

張無忌喃喃說道,有一種做壞事被當場抓獲的感覺。

「臭小子,用那么大的力,就是睡著也會被你揪醒的。」

「我只是想摸摸你穿褻褲沒有嘛。」

張無忌辯解著。

殷素素聽了張無忌的話,也童心未泯地調皮起來,把睡衣掀開,讓張無忌看了一眼,又馬上合上:「看到了吧?我沒穿,怎么樣,是不是又色起來了?你這小壞蛋。」

「我就是又色起來了。」

殷素素的媚態又激起了張無忌的欲火,張無忌撲上去抱住了她,嘴唇一下子印上了她的櫻唇,一雙手也不老實地伸進了睡衣中撫摸起來。

一開始,殷素素還象徵性地掙扎了幾下,很快,她就「屈服」了,自動將柔舌伸進了張無忌的口中,任張無忌吸吮,手也抱緊了張無忌,在張無忌背上輕輕來回滑動。經過一陣親吻、撫摸,雙方都把持不住了,互相為對方脫光了衣服。

張無忌抱緊殷素素的嬌軀,壓在她的身上,殷素素也緊緊地偎著張無忌,一對赤裸裸的糾纏在一起,欲火熊熊地點燃了,殷素素用手握著張無忌的寶貝,對准她的洞口,張無忌一用力,已齊根到底。殷素素的中,像小羊羔似地猛吸猛吮著張無忌,弄得大寶貝又酸又麻,舒服極了。

「無忌,你慢慢地,娘會讓你滿足的。」

殷素素柔聲說道。於是,張無忌把寶貝送進又提出,以適應殷素素的要求。

「哦……哦……好無忌……娘……用力……」

「好美啊……娘……你的真好……無忌好爽啊……」

「哦……好美呀……好兒子……干得娘……娘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