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皇後若蘭】(1 / 2)

嬌嬌倚天 清茶淡飯 10271 字 2020-11-11

胡惟庸去幫張無忌搞掂若蘭,張無忌在西廂房,心里很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但是很多時候,自己也是被所驅使。

張無忌不久前還很在乎的尊嚴此時已讓位給普通男人的了。他放任胡惟庸為他做偷香竊玉的准備。因此你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其實也是有道理的,很多時候,男人就是過不了美女這一關。

漆黑的夜,金陵行台御史豪宅院子里靜悄悄的,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溜到第二進院子正房窗下,捅開窗紙向里面張望著,這人正是胡惟庸。

朦朧的微光下,只見若蘭仍沒睡,呆呆地面壁坐著,屋子里的燈火半明半暗。

黑影向身後的人擺擺手。一個丫環托著方盤,上面有茶壺、茶碗。她敲敲門,說:「我來給夫人送茶來了。」

胡惟庸在茶里下了葯。一種讓女人變得盪,男人變得瘋狂的葯,吃了這種葯的女人,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選擇跟男人,甚至連死都不可能。

丫環推門進去後,聽里面說了聲「謝謝」隨後拿著空方盤出來。

胡惟庸又走近窗子向里窺視,只見若蘭拿起茶杯,喝著茶。

顯然葯迅速發作了,她晃了晃頭,又試著站起來,卻踉蹌欲倒,她喘息著扶著床欄,伸手抓起茶杯摔碎在地上。

這時她已支持不住,撲倒在床上。

胡惟庸大步離去。

這間睡房里流淌著氤氳之氣。在床上睡著的若蘭顯然感覺全身燥熱,她急需將體內的熱給排出,但是自己又做不到,腦海里全是男人的影子!

這個時候門開了,張無忌輕手輕腳走進來,他端起床頭的燈向床上照去。仿佛在幻霧彌漫中,一位仙子出現在眼前,只見她容色絕美、頎長苗條的女子,垂著燕尾形的發髻,頭戴步搖,身穿素白的羅衣長褂,在燈光的灑射下熠熠生輝,姿態優雅高貴得有若由天界下凡來的美麗女神。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臉部的輪廓,竟有古代女性清晰的典雅塑美,一雙眼睛清澈澄明,顴骨本嫌稍高了點,可是襯托起她筆挺有勢的鼻子,卻使人感到風姿特異、別具震撼人心的美態。她的一對秀眉細長嫵媚,斜向兩鬢,益發襯托得眸珠烏靈亮閃。這般名符其實的鳳眼蛾眉,充盈著古典美態,其誘人和特異處。

見若蘭趴在床邊,渾然不知道張無忌已經進了自己房間,張無忌跪在了若蘭的腳下,輕輕地捧起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美麗小腳,將若蘭穿的綉鞋和白色的襪子一一脫下,就露出了那雙柔弱無骨完美無瑕的玉足,精致的小腳盈盈可握,柔光致致的玉足,纖巧粉嫩的腳掌,圓潤可愛的腳趾頭一粒粒地整齊地排放著,豆慧色的腳趾甲晶瑩光潔如玉,落在手里的腳踝玲瓏溫潤,那連接著小腿的優美曲線一直蔓延到白裙里,張無忌感覺著手里的絲滑細膩,卻好像無從下手,太美了,太讓人心悸了,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這嬌貴的瓷器弄碎了。

發現張無忌望著自己雪足那雙痴迷的眼神,若蘭感覺到有人碰自己的腳,回頭一看,居然是張無忌在脫自己的鞋子,不由大驚,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炙熱眼神,他細心地拿捏撫摸,都讓她想起了愛撫這個詞,帶著一點情侶之間那種曖昧的味道。她甚至不拒絕張無忌這樣做,還渴望他繼續下去!自己這是怎么了?若蘭不知道,她只是感覺全身的火熱,甚至想著更進一步的……

想到這里,若蘭的玉臉瞬間紅遍了,一直延伸到耳根,她情不自禁閉著眼睛,由著張無忌去做,那種感覺卻越地集中在腳上,他手指的溫度透進了腳底,暖暖的,癢癢的,仿佛在撩撥著她的心,她慵懶無力地靠著床上,咬著嘴唇,任由他把玩著自己那雙細心養護著的小腳。

張無忌突然停了下來,若蘭才驚覺那份舒爽的感覺讓她對他的停止有些不樂意,眼睫毛輕輕顫抖著睜開眼睛,卻看到張無忌變換手勢,將淡紅色的真氣集中在掌上然後又在撫摸上了她敏感的腳,那蘊含真氣的手指熱度有些燙,沾著汗滴的膩膩的好不舒服,她忍不住提著喉嚨出一點點極其輕微的呻吟聲。

「啊——」

隨後,若蘭,似乎覺得這樣太失禮了,連忙以手掩住紅唇,白皙的玉臉染上一層淡淡的酡紅,看起來嬌艷欲滴,極為誘人。

若蘭低低的喘息呻吟,讓張無忌有些意外的欣喜,用心的按摩著她完美的玉足,來回地愛撫著,酥麻溫熱的感覺讓若蘭圓潤可愛的腳趾情不自禁的全部卷曲起來,緊緊地夾著他的手指。

銷魂!

實在是太銷魂了!

張無忌再也受不了啦!……

若蘭絕美的臉上漸漸的染上一層淡淡的緋紅,眼眸里盈著迷離的嫵媚,她已經感覺到那隱隱約約的銷魂蝕骨的舒暢感覺有些太不一樣了。

不知過了多久,若蘭突然睜開自己美眸,頓時眼前的情景讓她驚呆了!

只見地上的張無忌撩起她的白色睡衣的裙擺,露出了她的修長滑膩的雙腿,然後他抬起若蘭那雙幽香陣陣的玉足,放到了嘴邊。

若蘭那雙小腳生得腳掌纖美,踝骨渾圓晶瑩剔透,肌膚流光溢彩,薄薄纖弱的腳片兒,柔若無骨,渾然一體,似乎全是肉,沒有一點毛孔、疤痕,更無常見的青筋,甚至還散發出陣陣的清幽的香味。張無忌握著若蘭的嬌嫩的足跟,只覺手下滑膩,那足跟如一團棉花一般,令他愛不釋手,張無忌情不自禁的就想吻上去。

「張無忌,你在干什么?」

若蘭的驚呼讓張無忌終於醒悟過來,不過他卻並沒有一點做賊心虛,反而隨意一笑,解釋道:「沒什么,剛才我發現你累了,幫你按摩一下,沒想到你的小腳很漂亮,忍不住想仔細研究一下而已。」

若蘭冰雪聰明,自然不會相信張無忌的鬼話,但春葯的催發讓她實在不知道為什么不忍心去罵張無忌,甚至心里癢癢的,就差沒把張無忌當成徐壽輝了。

「張無忌——你,你放下我的腳吧,我……我不累!也不疼!」

「哦,那好吧!若蘭,你累了,我這里有一壇酒是活血了,你喝可以精神一些!」

雖然張無忌是在征求若蘭的意見,但是他卻不等若蘭回答,就徑直去取了一瓶酒來了。

若蘭看到張無忌如此強勢,忍不住皺了皺可愛的瓊鼻,撒嬌似地說道:「張無忌,我可不會喝酒啊!」

張無忌本來在剛才就神迷半天了,這又看到若蘭略帶稚氣一幅可人愛的神情,心里更是癢癢,就用平常玩笑的口氣說道:「多少都要喝點,不要掃興哦!……我先干為敬!」

張無忌當然滿臉帶笑,接到手後一干而盡,而後就微笑著示意。

換做平時,若蘭早就已經把張無忌罵得狗血淋頭,但是不知道自己此時是怎么了,居然連拒絕都不會,只得端起手里的酒一干而盡。

若蘭平時最多不過是節日喝點啤酒意思下,一口干下去立馬吃不消了,小臉紅撲撲的泛起酒意,嬌憨可人。

張無忌一看若蘭嬌艷欲滴的模樣,粉嫩白皙的玉臉被酒意帶起紅暈,就像只熟透了的蘋果,誘惑的他恨不得撲上去咬一口。他懷著別樣情緒誘導著若蘭說道:「若蘭!來陪我跳個舞,順便活動下散散酒氣!」

若蘭本身也喜歡跳舞,再加上春葯的催發,根本就不可能拒絕張無忌這別有用心的建議邀請,就被拉著來到客廳中間。

隨著酒意的揮發身子越來越重,慢慢的變成身體漸漸靠近張無忌,若蘭心里想著是要推開這曖昧的姿勢,可手軟頭暈反倒順勢貼在他的肩頭,張無忌心里是樂壞了,嘴里還要假裝好心的說著:「若蘭小姐你是不是頭暈了,就靠著我肩膀上休息下,我帶著你活動幾圈就好了。」

若蘭一想也是啊,張無忌是一個正人君子,而且自己對他也有些好感,這種程度的接觸沒什么大不了的,定下心來就貼靠著他慢慢跳著。

張無忌也感覺到了若蘭的心態,放在纖細柔腰上的大手,漸漸的變成摟抱,這樣兩人之間胸貼著胸、頭靠著頭仿佛情人般親熱的轉著舞步。張無忌胸前輕觸著若蘭的柔軟,嗅覺品味著女人的體香,耳邊時不時的掠過若蘭輕喘的微風,心火愈發旺盛。不過城府極深的他,在腦子里不停的提醒自己:「不能出丑,堅持住,千萬不能引起若蘭的反感!」

隱忍著的張無忌只能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心思不要過於放肆在胸前那柔軟的觸覺,就開始和若蘭聊些閑話:「若蘭,對於你的未來考慮過嗎?」

若蘭聽到這話努力的睜開彌漫著醉意而更加嫵媚迷人的大眼睛,嬌憨的應答道:「嗯……我……我不知道!」

張無忌被若蘭隨頭搖擺而飄盪起的發梢癢癢的、香香的、輕輕的擦過,心里是更加發熱,就趁機假借著教導動起手來,嘴里還說著:「不知道嗎?那我就是你的未來……」

隨著話語在若蘭的彈性翹臀上搓揉一把,嘴也靠近若蘭的雪白頸部輕吻了一下。

被突然的襲擊嚇了一跳,若蘭急忙掙扎著想扭開了身子,嘴里輕呼出聲「呀」張無忌一邊緊了下手臂壓制了若蘭的掙扎,一邊急忙輕聲解釋著自己不軌的行為:「怎么了?不喜歡嗎?」

若蘭的酒意被嚇退了,但是春葯的催發更厲害了,張無忌攙扶著醉醺醺的若蘭進入自己的房間,然後溫柔地把若蘭放到豪華的床上,貼身坐在旁邊,抱著若蘭細細觀察起來。若蘭閉著雙眼無力地依偎在他懷里,看上去是那么清麗淡雅,出塵脫俗,望著床上若蘭皇後雪白的肌膚被酒意染的微微泛著粉紅色,魅惑秀麗的鵝蛋臉上依稀可見細柔的絨毛,嫩嫩的、白玉般透著紅潤的小臉上,嬌顏欲滴的小嘴偶爾嬌憨的撅起一下,真是一個嫵媚可愛的醉美人。

張無忌是狂喜著開始實施罪惡的計劃,他輕聲貼著若蘭的耳邊呼喚幾聲,手胡亂的在若蘭身上撫弄著,若蘭這時腦中空白一片還以為在自家的香閨里,被人攪擾睡夢的懊惱,便隨手揮舞幾下,紅撲撲小臉上那性感的小嘴呢喃著,就欲沉沉入睡,根本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見到暈沉中無意識的若蘭,他激動的心臟不爭氣的「呯呯呯」的跳動,顫巍巍的用手輕觸她的粉嫩小臉,剛剛觸及就仿佛被電了一下般縮了回來。然後又不可抑制的繼續伸了過去,小心翼翼的愛撫著,在紅潤粉嫩的嬌顏上輕撫著,拇指微觸著撅起的性感紅唇,然後順著秀氣的下巴摩挲著若蘭白里透紅的玉頸。

張無忌是被指掌間細滑粉嫩的香艷觸感爽翻了,心里驚嘆著「……好滑……好嫩」一時忘了該如何下手了,直到幾分鍾後情緒慢慢平復,才回神過來想到苦盼這么久,計劃中可不是光摸摸過癮就算了的。

看著無知無覺在懷里昏睡中的若蘭,他大著膽子,動作放肆起來,原本摩挲粉頸嬌顏的大手,轉移到了若蘭的胸部。他解開若蘭的外套扣子扒開衣襟,隔著內衣抓住了輪廓分明的挺立,有力的揉搓幾下感受過彈性肉感後,又順勢往下探去,滑過平坦的,齷齪的停留在那飽滿微隆的三角地帶。張無忌忘乎所以的在那輕撫著,細細體會著若蘭神秘私隱地區的形狀。

若蘭暈乎乎的醉著,可畢竟是青春健康的懷春少女,成熟的性生理機能,本能的感受到了密處大手的熱度,身體的觸覺引發了她的夢中幻境,在夢中仿佛是心目中的白馬王子模糊著面孔,在親密的輕觸她的紅唇,低頭充滿愛意的親吻著,火燙的大手還在愛撫著女人的私密要害,若蘭含羞帶春的緊張著、興奮著、半推半就著。

英俊瀟灑風流成性的張無忌已經不滿足於隔衣愛撫,開始褪去若蘭的外部阻礙,沉浸在美妙春夢中的她雪白粉頸也桃紅泛起,莫名的配合起張無忌,這倒讓張無忌省了很多麻煩。

外部衣物的褪去讓若蘭更顯誘惑魅人,張無忌不由得把她的推上去,急切的順勢握住那從未被男子碰觸過的妙物,真皮真肉的柔嫩觸覺令他禁不住微微戰栗著,思中多次幻想著的舉動終於實現了,熱血沸騰的張無忌開始俯身低頭吸吮著若蘭的性感紅唇,他享受著手指間、嘴唇上、舌頭間的滑膩、柔軟、香醇的多重感覺。

在雙管齊下刺激中的若蘭,還真以為是春夢中的白馬王子在親昵愛撫呢,臆想中混雜著緊張和新奇的一絲陌生快感刺激著,若蘭也撅著小嘴擦磨回應起來,身子也仿佛不堪玩弄般扭動著。

張無忌品嘗著散發若蘭芬芳氣息的香唇,還遠未知足,他繼續進攻著試圖進入若蘭的唇齒間,用舌頭試探著、舔食著、頂弄著她依然關緊的牙齒。

若蘭依然沉浸在美好的春夢中,身體仿佛也感應到般做出相應的動作,她漸漸的微啟牙關,張無忌的舌尖就趁機探入,然後深入糾纏著、攪拌著、探索著。若蘭被攪擾的呼吸不暢,小香舌胡亂生澀的回應,間隙中從筆挺的小鼻子里不時發出「嗯嗯」的嬌喘聲。

苦熬良久的張無忌,原以為只能享受無意識的若蘭,此刻被酒醉後的她意外回應著,心里說不出的快樂,張無忌也想不到居然若蘭醉夢中會如此敏感熱辣,自然多了份心思想細品慢嘗。

品嘗完若蘭甜美芳香的唇舌後,他接著把目標放到一直不肯放棄揉搓的雪白嫩乳,把頭埋到粉嫩玉潤的肌膚上,張開大嘴含住粉紅上的小紅豆輕柔的吮吸起來,左右兩點換著、舔著、吸著、吮著猶如一個貪吃永不滿足的嬰兒般流連不止。

若蘭雖然是在暈沉的春夢里,可這番從未體驗過的強烈刺激,立刻讓未經人事的她敏感反饋到身體上,張無忌大嘴中的小小嫩紅突起,很快的腫脹硬了起來,若蘭嬌柔的身子也更加火熱蠕動著,嫩藕般的裸露玉臂也不由的摟住了身上張無忌的脖子,剛剛解脫出來的性感紅唇呢喃著魅人至極的嬌吟聲。張無忌知道這只是若蘭的性本能反饋,可這樣嫵媚可人的若蘭熱情回應,還是讓他激動萬分。

血液都已沸騰欲蒸發的張無忌,居然還是強忍著保持最後一絲理智,面對如此誘惑美景沒有被欲火沖昏頭,可謂是堅韌之極。其實張無忌是狠不得飛身躍上,往來馳騁一番,目前這表現不過是為了終於到手的美食,企圖慢慢地、細細地品嘗全部滋味的一種小心思而已。

輕輕的掙開若蘭玉嫩雪白的玉臂,順便手嘴並用的除去她雪峰上礙眼的肉色,把僅僅穿著貼身小的青春肉感若蘭放到在床墊上。視線在光潔嫩滑的上毫不停留,品過餐前小點心的張無忌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隱位,一條白色的三角小褲褲緊包著飽滿靡的溝壑幽谷,還可以清晰的看到鑲嵌在小上的,應該是兩瓣肥嫩的界分線。也許是若蘭的春夢或敏感身子引發的,小中間細線處居然有一小塊濕潤的痕跡。

這更帶起了張無忌邪惡的火,張無忌立刻把頭埋在那隱秘地帶深吸一口氣,一股子混合著青春女性荷爾蒙和甬道分泌物的異香,以及若蘭使用的香水氣息充斥著張無忌的鼻腔,刺激的他是愈發硬脹的微微刺痛起來,他意識到狀態過激,連忙扭曲著老臉面部肌肉顫抖著,深呼吸一番後強制收緊筋肉。

「若蘭,對不起,我是真的愛你,我以後一定會補償你的。」

張無忌輕柔而堅決的的扒拉著若蘭最後一絲遮羞物,並沒費太大的功夫,早已經軟癱無力的若蘭,很快就變成一只完全赤裸的白羊。

若蘭最神秘的秘密花園展現在大色狼張無忌眼前,整個白嫩光潔毫無皺褶,飽滿而肉感的隆起著,上方肉色粉嫩間倒三角型的一塊淡黑色草地,仿佛肥力缺乏般稀疏著柔絲縷縷,明顯未經人事的地從未被耕耘過,除了隱約的一抹嫩紅,飽滿緊密的閉合著嚴守門戶。

張無忌油然升起一種急於探幽訪密的心思,尤其是那一抹嫩紅的蠱惑著,大手撫上若蘭雪白玉腿的根部,兩手稍微用力分將開來。

也顧不得一向以來的習慣,低頭撲上去,猶如熱天的大狗般吐出舌頭,舔向小間那稚嫩。以往很多男人出於大男子尊嚴和略帶封建習俗的認為那是臟處,而張無忌之所以招女人喜歡就在於他的這番動作許多他愛的女人都曾經享受過,在如此妙物前不由更升起一種想品嘗的沖動。

張無忌先珍惜的用那舌頭,在小香丘上細細撥弄幾下,隨後又用手指分開緊閉的兩片肥嫩,這才能順利的到達粉紅的間,舌頭在女人敏感的間里肆意來回舔食,翻弄著依然被裹著的小珍珠花蒂,淡淡的、微咸的、異香的味覺遍布舌尖的味蕾,他禁不住感嘆著果然是極品。

在如此靡的刺激下,若蘭夢中又是敏感陣陣,被電擊似地身子細微顫栗著,嘴里嬌聲呻吟著「咿呀」之音,雙腿不由的開始加緊。

此時懷春若蘭的春夢里又是另一番景象,原本溫柔的王子變的粗魯放肆著,觸及到了女人的底線,若蘭在夢中羞怯的呼號著:「不要……別……不行……啊……」

被夢境嚇壞了的她開始努力的扭動著,企圖掙開死沉的眼瞼,終於連夢中都矜持羞怯的若蘭奮力的眨動眼睛,竭力掀開眼瞼,迷蒙的醉眼茫然著。感覺脫離羞人春夢的若蘭,被酒意壓制著隨即又無力的閉上了眼,她還沒意識到身子正赤裸著,雙腿間低俯著隱密處的張無忌,只是覺得今天身上少了點什么,在酒意和春情的溫暖下若蘭並沒感到多少涼意。

張無忌被剛剛若蘭的明顯掙扎扭動驚動了,生怕若蘭酒醒極力反抗而導致功虧一簣,反正品嘗到了從未有過的美味,本身也無法繼續再強忍下去的欲火也刺激著,他三下五除二扯去自己的衣褲釋放出久耐的,縱身撲壓了上去,光滑的雪白玉腿岔開著。

張無忌急喘著用手分開了若蘭應舌頭離去而恢復緊閉的,袒露出誘人的嫩紅密境,張無忌已經勃發硬挺有些時間的黑紫色,凶猛的扎入濕潤鮮紅的小肉孔,頓時擠壓開層層疊疊肉褶子的阻礙,撕破了一道肉質薄翼,凸進到了腔道深處。

一根遠超腔道內徑的家伙粗暴的頂入,花徑的被摩擦的澀楚,肉質薄翼的撕裂帶給若蘭無法想象的痛苦,一陣痛徹心扉的撕裂感驚醒了暈沉中的若蘭,「啊」一聲痛呼起來,眼神終於回府清明,美目中的焦距也集中了,她瞪大著丹鳳眼看清了身上壓著的張無忌,一時間還以為依然在夢境,不敢相信現實的呢喃道:「張無忌,怎……怎么會呢?」

經歷粗大異物的狹小腔道,稚壁緊緊包圍著異物,層疊肉褶子不停企圖擠壓出異物的自發收縮,張無忌體味著溫暖火熱舒爽的壓榨感,他甚至感到被壓榨的都有些微微刺痛。苦熬良久的邪惡計劃終於得逞了,吃上正式主菜的張無忌得意的發出「嗷嗷」的聲呼叫。

只是張無忌那硬挺的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若蘭退縮?見若蘭只能做出這么軟弱的抵抗,張無忌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若蘭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泛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重重地烙上了若蘭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被張無忌這般擺布,若蘭只覺腿下一痛,被擺布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張無忌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登時已破入若蘭的門戶。

聽得向來矜持嬌柔,冷傲嬌艷的若蘭,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若蘭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若蘭體內的頭上,給若蘭緊致而富彈性的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張無忌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若蘭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若蘭的花蕾。

此時那還理會的了其他,張無忌都跳動著脹大了一圈,開始奮力沖破青春若蘭甬道緊裹肉褶的包圍,緩慢的聳動起來,借著擠壓抽出,而後發力咬牙的在粗喘聲中排開稚嫩緊密的。他享受著大美女若蘭的初夜,心情激盪無法思考,只是本能的把,抽出來,一下下慢慢地艱難開墾著。

若蘭感到女人花徑密處的稚嫩敏感,被一條粗大生硬的異物膨脹著、深入著、摩擦著火辣辣的觸疼。尤其是自己的肉褶子緊緊的箍夾住異物,而後又被掙脫出拉扯著的,那種強力的撕扯,火熱生疼感讓她痛苦無助的呻吟出來:「啊……呃……疼……疼啊……」

若蘭這才真正清醒過來,意識到正在發生在她身上的可怕真相,自己一向敬愛的張無忌,俯身壓在自己柔嫩白玉似地的胴體上,履行著原本應該是女人未來丈夫才能行使的權利。她竭力的想扭動擺脫身上的重負,奮力試圖夾緊修長的美腿,曲肘用力推搡著身上的大色狼,可酒醉後渾身軟酸無力的若蘭那能推動,欲念正濃、性志勃發、滿身是邪火的張無忌。

張無忌在緩慢進出中的頭敏感體會到,因若蘭軟綿無力的掙扎,引起的愈加強烈美妙的摩擦感。感覺到若蘭明顯無力的抵抗,他心中更是放肆無忌,久經人事的張無忌知道對若蘭這樣純真溫順的若蘭來說,什么是最致命的打擊。他低頭看了看羞怒紅霞一片的若蘭,卑鄙的用嘴輕咬著若蘭的晶瑩玉潤的耳垂,粗喘著細語道:「若蘭,我第一次,哦不,我前世見到你,就喜歡上了!我愛你,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隨後為了加速瓦解若蘭的微弱抵抗能力,聳動著的張無忌褻的繼續說道:「若蘭,我終於得到你了,我們已經親密無間的碰撞著,啊……真爽……好緊啊……」

痛,真的是很痛。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春葯勁上涌正熾,但初嘗此味的若蘭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張無忌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若蘭的緊致嬌嫩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若蘭的嬌嫩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若蘭驚惶失措,畢竟春葯的後勁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張無忌終於整個沒入,若蘭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才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那汨汨的血流,一如當年被破處的時候,為什么先比當年破處還要疼痛,最簡單的一個事實就是,張無忌的東西遠比徐壽輝的巨大!而且不是一倍兩倍的大!這簡直太恐怖了!

若蘭難受,張無忌也不太好過,若蘭身體的緊致猶勝一般處子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泄如注,那快感的思想令張無忌強忍的沖動,猶自強撐在若蘭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緊緊咬住的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張無忌只覺若蘭體內流泄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滑,尤其若蘭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張無忌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若蘭的貞,又何必再撐?射便,最多是爾後玩弄若蘭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張無忌緩步,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張無忌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沖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沖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一向矜持保守貞潔的若蘭被張無忌這一番無恥的挑逗撩撥瞬間擊倒,若蘭無奈的發現,女人最寶貴的地方正在被侵犯著,隱秘正進出著大色狼張無忌的粗大,一直矜持守護著的貞潔已經失去,那怕現在就結束,她也被玷污了。她死心的放棄了原本就無力的掙扎,冰涼的眼淚止不住的從她那粉嫩紅暈的臉龐滴滴滑落。

其實她知道自己被抓的時候,這一天肯定會到來,只是沒想到這一天會如此之快,而且張無忌居然對自己用強,一點沒有遵守三年之約!男人難道說話都當成放屁一樣嗎?

感覺到若蘭漸漸地停止下來,張無忌知道若蘭已明白了,目前這種已無可挽回的處境,得意的他邊繼續奸著無助失神的若蘭,一邊還聲說些肉麻話:「我愛你……若蘭……」

那泊泊的春水隨著大壞蛋張無忌的進出間,不斷的在潤滑著緊窄的腔道,還有女性本能抵抗傷害的分泌物起著同樣的作用,漸漸的張無忌感覺到中越來越順暢省力。張無忌逐漸的開始加快速度,張無忌的酒勁通過運動激發出來,渾身蠻力使不完似地,大力的扎實發泄著。

那種刺激感,令若蘭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線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葯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象、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在那葯力的沖擊和男人的之中,若蘭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張無忌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若蘭甚至可以感覺到,被張無忌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沖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承受男女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若蘭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么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么的實在。

遠超平日尺寸的鐵硬在若蘭嬌嫩的肉孔中不斷進出,的她痛苦不堪,無助的若蘭被肆意粗暴的奸是搞的生不如死,毫無一絲起初春夢中的快感,只能強忍著失貞的疼心和的折磨,被動的承歡於張無忌身下。她緊皺著眉頭,細白貝齒咬住性感鮮紅的下唇,柔軟無力的白嫩身子陣陣輕顫著,扭動粉嫩脖頸左右輕擺著頭部,纖細美感的小腿上腳背綳緊成弓形,俏皮嬌小的玉趾僵直的挺立著。

「若蘭,我會盡量溫柔疼你的,現在就好好享受我給你帶來的快感吧!」

一邊輕聲安慰,一邊緩緩動作,體貼著若蘭之痛,張無忌強自壓抑著體內欲火熊熊,一邊緩緩抽動,一邊溫柔愛撫。穿越來到這個之後也不知弄過多少女子,這方面他可是駕輕就熟,尤其想到這是為了讓雙方愈發快樂,似連體內的欲火都沒法那么沖動,竟好端端地配合著他,讓張無忌大展溫柔手段,撥弄著若蘭的心弦,令她不由得輕扭緩搖起來。

雖說進入之痛著實難挨,但他溫柔而效果極佳的手段,卻令若蘭愈發舒適,即便幽谷被他撐得似要爆裂,但他在自己身上的溫柔撫觸,以及與幽谷的親密廝磨,在在勾的若蘭芳心盪漾。

一開始時還得忍著疼,在心中告訴自己這是為了安撫身上的男子,才要婉轉迎合,可到得後來,身子里的激情漸漸壓過了苦楚,不知不覺間若蘭只覺苦痛漸去,一種前所未有的滋味蔓延周身,好像愈來愈喜歡他的深入、愈來愈享受他的愛撫疼憐,魂兒都不由飄飄然地浮動著。

就在青春純潔的若蘭咬牙痛苦的嬌喘聲中,張無忌加劇了的深度,不再過於拉出,轉變為烏黑芳草蓬亂的,緊貼著嬌柔細嫩的,青筋盤結的每次全部沒入稚嫩腔道深處,他火燙的頭深入到幽密溫暖中,然後短距離間旋鑽摩擦以獲得更加刺激的接觸。兩具赤裸的青年男女身體相接處基本沒了空隙,一絲不掛的若蘭白羊般的身子,被壓在英俊瀟灑身軀強壯的張無忌張無忌身下,若蘭斷續著嬌喘呻吟。

欲火澎湃的張無忌仿佛永不停息似地,把這個可憐的青春若蘭弄得死去活來,此刻的若蘭心里哀鳴著、乞求著、這地獄煉火般的折磨趕快退去,可時間好像停止了,痛苦仿佛沒有止境一般令她絕望。

肆意聳動深插盡力發泄的張無忌,折騰了十來分鍾後,漸漸的疲乏下了,終於張無忌被酒勁催化的欲火消退下來。本想忍忍在繼續享受,可被身下的小白羊幺力嫩密處夾裹的禁不住了,張無忌也算花叢健將了,頗為自得自己這把年紀的性動力,平日里折騰一般歡場女子半小時左右沒問題。

未成想到若蘭性事的居然是難得的妙物,實在是令張無忌忍耐不住了,顯然並非若蘭本心的催動,幺力嫩的腔道自發的沁出,甬道內層疊的褶子連連狙擊異物,不斷的吸吮推擠,卻又偏深,觸到次數很少,如此一來尤其令男性感到舒暢刺激,這說明若蘭的體質相當的敏感。張無忌也曾經聽說過這種尤物,自古就有說道,稱此類為羊腸。

「哎……」

一聲溫婉柔媚的輕吟,若蘭這才發覺,自己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玉腿輕輕抬了起來,豐滿圓潤的腿側在他臀股間誘惑地摩挲著,這般動作使得張無忌雖是輕抽淺插,動作算不得太大,可兩人處的汨汨泉水卻已濺了出來,床被之間竟不由沾染了穢跡,混著一絲絲艷媚誘人的紅,羞得若蘭想要躺平,卻是難抑身子里最深處的本能沖動,不由輕吟起來。

「若蘭放心……這樣……很自然的……」

感覺到身下若蘭的羞窘,張無忌不由湊近了她泛著發香的頸邊,貪婪而溫柔地吸著她的香氣,順便在她耳下頸邊口舌逗弄一番。

這般動作以前也不是沒做過,以他的經驗很少有女人被這樣對待會不舒服的,而現在的動作之間,比之從前愈發帶了些溫柔體貼的滋味,畢竟像這樣溫柔可愛地對待自己,即便被強行弄上床也不哭喊憤怒的若蘭實是首見,令張無忌不由愈發心疼,強忍著體內勃發的沖動,溫柔地對她疼惜憐愛,絲毫不敢放縱。

這樣的若蘭還是初見,雖說自己這樣苦忍,即便短時間內壓下了體內密宗邪教的蠱性,但壓抑的愈強烈,事後的爆發也愈恐怖,從以前的經驗來看,這樣下去自己之後至少要有個兩三天會完全無法自拔,只能任體內蠱控,對的需求強到連身子都快撐不下去的地步。但現在的他,就只是想好生疼惜身下的女子一番,之後的事他已經管不到了。

「只要這樣……很快就舒服了……」

「嗯……」

聽他這么說,嬌羞的若蘭微閉美目,也不管事情是否真如他所言,還是僅只於安慰自己,現在都已經搞上了,想後悔也來不及。她無力地嗚咽出聲,纖手無力地在他身上纏綿滑動,玉腿嬌柔地在他身上摩挲,無言地請求他的強猛。

放松下來的若蘭只覺那似又更深入了一點,探得她幽谷微疼,間中卻涌起了更多的快感,那美妙難言的滋味,令她身子無力地輕扭著,好讓那敏感的部位,更多些迎上溫柔熟練的刺激,呼吸愈來愈熱、呻吟愈來愈軟。

感覺到身下女人的異動,張無忌也漸漸放松了自己,讓在若蘭初啟的幽谷里頭不住深入淺出,也幸好他受蠱荼毒已久,而後也經過白素等女的春水解讀,雖說終歸無法抗拒,但身體也漸漸能做到一部分的自制,即便再火熱、再令他難以自控,總還能控著進出的幅度,不會一口氣整個進去,否則以他的天賦異稟,就算若蘭春水汩汩不斷,再能承受怕也經不住他的盡情需索。

被他一陣又一陣的推送,若蘭只覺自己像是化成了一灘水,雖被張無忌緊緊壓住,靈魂卻隨著他的刺激盪漾而難以靠岸,難以想像的甘美滋味直透每寸肌膚,將她一點不剩地占據,即便是動作間幽谷里的刺疼,也顯得不再明顯,反是愈漸弱化,逐漸化入甜蜜之中,張無忌的彷佛正撥弄著她的心弦,讓她的感覺隨著他的動作時高時低,完全被他所控制占有,高昂的時候彷佛整個人都被推入仙境,美妙到不能呼吸,低潮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癱瘓了,再感覺不到旁的事物。

彷佛在心中有個聲音在說,這美妙的感覺就快到了終點,神智昏茫在那飄飄欲仙之中,不知不覺間若蘭弓起了嬌軀,忍著疼讓敏感柔嫩的處被他緊緊抵住,在那銷魂蝕骨的鑽轉研磨之間,終於觸到了那難以形容的終點,好像有些什么從身子里前呼後擁的竄出,再也保留不住。

被快感浸得再沒有其他感覺,張大了嘴連呼吸都快沒辦法了的若蘭只覺體內陣陣酥麻,幽谷深處被一股火辣辣的刺激,透得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被如此美妙尤物刺激的張無忌嘶吼著,那里還能耐的住欲噴發的感覺,鼓起最後的余勇,把若蘭雙腿高高抬起,奮力狂送猛抽起來,沒弄上十幾下。

張無忌就「啊啊」狂亂喊著筋骨酸軟的一泄如注,滿腔火熱的老精奔突涌入若蘭的稚嫩甬道深處,一股股擊打著嫩嫩的頸口,負壓在羊脂玉似地嬌柔身子上。

若蘭茫然地感覺到,在那無與倫比的快意之中,身上的他整個人震了震,隨即一股熱流射入,燙得若蘭從里都酥了起來。

那既火辣又甘甜的滋味,將她最後一點體力都吸走了,嬌聲喘息間若蘭只覺茫然不可自控,全不知自己現在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只能本能地去感覺,猶然在身體里面四竄周流,那快樂無比的崩潰感覺。慢慢地從那似將魂魄都給震散了的中轉醒,若蘭只覺鼻中一股汗水味,不由清醒過來。

若蘭被火辣激燙著方才長呼出一口氣,僵硬的身體松弛下來,原本清澈秀美的雙眼現在無神的望向天花板,淚痕斑斑的絕美玉臉失色蒼白,一雙修長光滑彈性的美腿內側的細微的抽搐著,真是一番令人疼惜的暴雨殘花景象。

「怎么了?若蘭,生氣了嗎?」

張無忌靠上前貼著若蘭的後背用手臂環住她,將臉俯下湊到她耳邊輕聲問。

「把你的臟手從我身上拿開!」

若蘭用冷言冷語回報他的溫情。

「若蘭,你還要跟我嘔氣嗎?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你的生活你的事業我都會負責到底的……」

張無忌柔聲安慰道。

「我並不是在跟你嘔氣,既然你有了那么多美女娘子,何必再來傷害我呢?現在我心里對你只有埋怨,只有難過傷心還有氣憤而已……所以,把你抱過別的女人的手拿開。」

張無忌說一句,她回一句,將每個字都再丟回去,身子也不安分地掙動,想要從他胸前離開。

前世的若蘭性格剛烈,是一個一直在追求愛情的純真女子,她把夢幻中的感情當成畢生的追求。

「若蘭,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難不成你打算跟我鬧一輩子?難道剛才第一次你不是很舒服嗎?」

張無忌說話的同時,雙唇輕輕摩挲著她雪嫩的耳垂,環住她腰的其中一只手下移到她柔軟的上,用掌心平貼著她的然後微微使力將她向後按壓,讓她的翹臀再次緊緊抵在他硬挺勃發的上。

要是剛才的若蘭被挑逗撩撥得正在春心萌發之際,也許立刻就癱軟在他的身前,享受他的愛撫及熱情:但她剛過此時此刻做不到,也許只要想到自己失身給張無忌這樣一個擁有無數美女娘子的張無忌,她就永遠無法做到主動投懷送抱。

「你放開我,我現在看到你就……就想吐,你放開我!」

若蘭忍不住低呼,開始用力掙扎了起來。她無情的話以及毫不順從的掙動,除了讓張無忌欲火高漲之外,也讓他終於動了怒。

張無忌抓住她掙扎的身子用力一轉,讓她與他面對面,「我剛才是趁你酒醉的時候占有你的,可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可以給你賠禮道歉,是因為我寵你愛你,並不是因為我真的對不起你……」

「我是擁有很多的美女娘子,但這是任何一個帝王都會如此做的,而且男人本色,這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

本來還在推拒的若蘭,一臉震驚地聽著張無忌說出這番話,「你說什么?」

她推著他胸膛的雙手緊握成拳,冷笑著道:「一想到你有那么多紅顏知己,我心里就無法接受,即使已經失身給你,我也不想和你再有交集。」

見她似乎平靜了點兒,張無忌將若蘭拉近,低下頭想親吻她,「等到你和她們一起服侍我的時候你就可以接受了。」

若蘭偏開了頭避開了他的唇,雙手用力將兩人的距離推開,「不可能!我雖然已經失身給你,算得上是你的女人,可是我一想到你和其他美女睡在一起做剛才的丑事,我心里就無法接受,如果我跟別的男人睡過後,你能夠完全不在意地……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