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得勝凱旋】(1 / 2)

嬌嬌倚天 清茶淡飯 5336 字 2020-11-11

第318章【得勝凱旋】

第二天一大早,張無忌率領大部隊從武昌城順長江而下返回金陵城,由於幾乎是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武昌城,滅掉了徐壽輝的殘余部隊,還改變受降的漢軍部隊二十多萬人,而且得到一大批軍餉補充,這著實讓張無忌這一次勝利堪稱凱旋而歸!

在龍艦甲板上,張無忌看著浩浩盪盪的千艘巨艦順江而下,那種景觀真是氣吞山河,宛如一條巨龍在長江上游行,而兩岸還有千軍萬馬奔騰,聲勢浩大壯觀,讓張無忌頓時感受那種君臨天下,舍我其誰的霸氣。

果真就是明軍一出,誰與爭鋒!看著長江水上和陸地的三路大軍如同三條巨龍在游行,張無忌感覺天下就在掌握一樣,對於一統天下有著無比的信心。

而跟著張無忌一起自豪的,還有他身後的一群王妃,從趙敏、周芷若、黃蓉、郭襄、小昭,她們無比是興奮的表情。對於她們來說,能嫁給一個有本事甚至將來是華夏一統的開國明君,那是一種幸福。這種幸福絕對不是每個女人都能享受得到的。

張無忌在龍艦上遙望長江甚久,差不多要到中午,才想起自己關押的刺客沈星瑜。歐陽琴已經成了自己的娘子,在張無忌看來,她的母親沈星瑜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星瑜姐……」

張無忌敲了敲沈星瑜船艙的門。

「進來。」

沈星瑜有些急切的應了一聲。

沈星瑜見張無忌只帶了個小布包,有些不解的道:「你這是要把我帶去哪里?」

張無忌神秘的一笑,把布包扔給她,「換上,我帶你去個好點的地方。」

沈星瑜疑惑的看了看張無忌,但還是把布包打開了,里面是一套二十一世紀時尚的連衣裙,但是沈星瑜不知道張無忌這是什么意思。「你讓我換這套衣服干什么,是要放我走了嗎?」

「現在我們在船上,放你走不太可能,至少也要回到金陵治好你的傷勢再說,我是想給你換個好一點的地方,住著要舒服一點。」

張無忌說道。

「嗯,那你先避出去。」

沈星瑜有點害羞的說道。

「我也不是沒見過,至於那么叫真嗎?」

張無忌見沈星瑜瞪著自己,忙陪笑的點點頭,「好,我避出去就是。」

幾分鍾後,沈星瑜已變成一個活脫脫的時尚麗人了!一身粉色的連衣套裙,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她的凸凹有致的美妙身材,修長的玉腿,桃腮杏眼,瑤鼻櫻唇,眉目如畫,眼光如水,香腮櫻唇,玉骨冰肌,淚水未干,恰如梨花帶雨,又如雨後海棠,雖然已經三十歲了,卻洋溢著成熟少婦的迷人風韻。高聳的酥胸把上衣撐的鼓鼓的,美艷賢淑的麗人,雍容高貴的氣質,既是天龍八部里的神仙姐姐,又是不惹凡塵的觀音姐姐,站在那里如珠似玉,鶴立雞群,亭亭玉立,飄飄若仙。

張無忌上下打量了一下便盯住了她的胸部,「星瑜姐,你真美,就跟神仙姐姐一樣迷人。」

「大色狼!」

沈星瑜生氣的說道,狠狠的瞪了張無忌一眼:「還不帶路?」

沈星瑜屁屁上有傷,根本不敢怎么邁步,張無忌只好扶著她,將她安排在自己房間的隔壁。這當然也是張無忌有意安排的。

倆人進了屋把燈掌起來,張無忌指了指里屋,「星瑜姐,我給你預備了一桶熱水,剛才是很燙的,估計這會也該晾得差不多了,你先去擦擦吧,小心傷口!」

沈星瑜盯了張無忌一眼,還是走了進去,對一個女人來說,干凈比什么都重要,這些天是臉沒梳頭沒洗,已經臟得不成樣子了。

「星瑜姐,如果身上的傷不方便的話就叫一聲,我好人做到底。」

張無忌隨後又來了一句。

「你最好是別進來,小心老娘跟你翻臉。」

沈星瑜說著話的同時已經開始脫衣服,過了一會又問:「我女兒怎么樣?」

「星瑜姐你放心,她好得很,如果不相信,哪天我讓她來看你。」

張無忌偷偷的一笑,心想她現在都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另外我聽說你丈夫回到蒙古王爺哪里邀功,王爺一高興,封了他一個大官,還賞賜了十多個美女,他現在可快活了!」

里面突然沒有了動靜,過了一會,突然聽到「撲通……」

一聲,接著聽到一聲痛苦的呻吟。

「星瑜姐,你怎么了?」

張無忌也顧不得許多了,直接沖了進去,就見沈星瑜幾乎光著身子斜倒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抖,屁屁的傷口已經又透出了血,想來是剛才突然聽到了丈夫忘恩負義,一時情緒過於激動。

張無忌過去把她抱上了床,她竟沒什么反映,眼神有些呆呆的,水暈似溢似流的在眼中汪動。

張無忌把她的身體慢慢翻過去,從木桶中倒了一盆水,把毛巾浸濕從上到下給擦洗了一遍,接著,又把兩處傷口從上過葯包扎好。還別說,她的身材不真不是一般的好,纖細的小腰,挺翹屁屁,一雙筆直筆直的,不見半點垂肉,肌膚光潤柔滑,水珠落上去就像落到荷葉上一般,細碎的在白嫩的皮膚上滾動,這哪像是生過孩子的母親。

張無忌早就感覺她的皮膚身材不錯,但是光線下怎么能看得這么清楚,張無忌不覺心里就燥動起來,感覺血液在身體里膨脹的難受。

慢慢的把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沈星瑜的美目跳動了一下,似是剛閉上,兩行清淚從眼角溢了出來,張無忌用毯子蓋住她的,重新洗了下毛巾,把她的臉輕輕抹了一把,一張臉雖說有些憔悴,但絕顯不出半點衰老的跡象,兩葉睫毛又長又翹,上面掛著點點清新的水珠,輕輕的眨動間就像是被晨露浸染了翅膀的蝴蝶,小嘴含露欲滴,麗臉羞澀的紅暈飽漲著白玉凈霞般的皮膚。

張無忌呼吸越漸急促,手也有些微微發顫,慢慢的拉下她胸前的小兜肚,一雙高聳的玉兔活潑的彈跳了出來,白白嫩嫩的,碩大飽滿。

「啊……」

沈星瑜似是蘇醒過來,一把護住了酥胸,兩只修長白嫩的小手也只是護住了一半,美目輕輕閃動,帶著羞澀又透著慌亂,直直的盯著張無忌。

張無忌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動作變得快起來,幫她擦了擦脖子,接著拉起她的手,沈星瑜掙了掙,但還是順從的放任了,張無忌順著她的手臂擦拭干凈,又洗下了毛巾,把她的手拿開,在她的胸部上輕輕的揉了揉。沈星瑜身體禁不住抖了下,忙閉起來了眼睛,再也不敢看著張無忌了,熱呼呼濕潤的毛巾在那里輕輕的揉動著,似是那熱汽一下浸進了身體里,一陣通透的暖意,身上的毛孔竟一下全張開了,似是能感覺到那細細的汗癢癢的從舒開的毛孔鑽出來。

臉越漸紅暈,感到陣陣發燒,連整個身體也浮起了一層紅暈,沈星瑜感覺喉嚨發干,心越跳越快,吸呼不穩定的急促起來。那暖暖的毛巾還在向下滑動,似是要融進自己的身體,或者是自己想包融他,沈星瑜幾次想阻住他,可是卻又提不起勇氣和力量。

多少年了,自己跟著丈夫闖盪江湖,盡管她也知道自己丈夫做的很多事情是不對的,但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也只能跟著丈夫去做那些不仁不義,違背良心的事情,為了自己的丈夫和女兒,放棄了太多太多,根本就無暇去想,似是忙得忘了自己還是個女人,也不知這么多年所付出的對還是錯,是不是值得這樣付出這樣堅持,直到聽到張無忌說自己丈夫升官發財,還有了新歡,她才頓時感到一陣絕望……

暖暖的毛巾滑過了,在那剛剛感覺到一絲絲涼潤,另一處卻又暖了起來,沈星瑜一陣驚顫,一股熱流直涌上來,渾身瞬間酥軟了……

「啊……」

張無忌的丹田內就如同燃起的一團火,炙熱難當,那團小氣團瘋狂的亂竄亂跳,張無忌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如黃蓉所說的那樣,變成了沒大腦,被支配的兩條腿動物,怎么一見女色就想著叉叉就要發瘋呢?

多少次張無忌就差點把沈星瑜按在床上給叉叉了,可是在關鍵的時刻還是被一絲理智給攔下了,畢竟那是沈星瑜,已經把歐陽琴叉叉了,再叉叉她娘好像真得有些過意不去,總感覺有些怪怪的。不過,張無忌也有另外一個想法,排除那些道德觀念的話,其實叉叉了沈星瑜也沒壞處,只是時機還未成熟,沈星瑜可是非常成熟的女人,用強固然可以征服她的身體,卻是難以收服她的心。現在張無忌缺的不是女人,而是培植自己的力量,如果把沈星瑜的人馬收到自己的麾下,那無疑是件美事,所以,這件事一定要慎重,如今沈星瑜感覺丈夫背叛了自己,是她心里最脆弱,最需要關心的時候,如果把握好絕對是個機會,對她細心一些,平時多關心一下,在順其自然的情況下,來個水道渠成,那自己的計劃可就有了眉目。

張無忌計劃的是不錯,卻是苦了自己,為了壓制自己的,咬著牙從沈星瑜的室內走了出來,盤腿坐在床上,不斷用內力壓制心中的那團欲火,可是,讓張無忌苦悶的是,卻是越壓制越糟,自己的內力就像助燃劑一樣,不但沒壓下去反而越加強烈,那騰騰的欲火好像要把自己的身體融化了,大腦里不斷想著叉叉女人,目前離他最近的也就是沈星瑜,所以滿惱子也是沈星瑜的影子,那張成熟的麗臉,那處處透著女人成熟氣息的……

張無忌不只一次的在心里閃現出疑惑,難道自己練的是邪功,怎么每次一想到女人就受不了,越想越難受,自從練了九陽神功後好像就離不開女人了,似是每時每刻都想著叉叉女人?

其實張無忌還真是沒悟透九陽神功的要意,什么與地合之,以陰調息,悟之地道;這句話從直觀上看,是以純陰之體修煉,但是,你仔細分析一下絕對會分析出另一個意思,「與地合之,以陰調息……」

男人就是所謂的天,所謂的坤,就是純陽之體,只要開始了九陽神功的修煉,體內便會源源不斷的產生純陽之氣,而修煉九陽神功又必須保持自己的陰陽平衡,所以他就必須時時需要女人,直到達到一定階段,與天地通靈,到那時就不用再通過女人的身體來調節了。此時他正需要補充純陰之氣的時候,也就是需要女人的時候,可是他偏偏忍著,這也罷了,他又偏偏運轉內力來壓制,這一運轉內力刺激的身體各經絡道更加活躍,陽氣是越來越足,這不找死嗎!

張無忌猛然瞪開眼睛,雙目赤紅,整個身體都緊綳了起來,肌肉隆起,青筋賁張,一道氣流從丹田里直涌上來。張無忌就感覺周身如炙,血氣奔騰,似是要把自己給漲爆了,本能的一提內力,順著手臂直達手指,手指連彈,「哧哧哧……」

幾道氣流急促的氣直射向了對面的牆上,就像子彈打中了一樣,「砰砰砰……」

每個孔都是深入兩三寸,那牆可全是青磚壘砌的。

張無忌似是感覺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覺得好受,就像是發高燒時一條清涼的毛巾敷在了額頭上,只是舒緩了那么一剎那間痛苦。張無忌飛身下床直接竄到了院外,現在除了以外體內漲得利害,那團小氣流不停的在身體里亂竄,張無忌下意識的想法就是把它發泄出去。

張無忌急切的十指連彈,根本也沒什么目標,絲絲氣流在夜空中橫飛亂竄,似是隱約能看到那道道氣流穿過空氣留下真空的痕跡,可是,隨著張無忌的發體各道又源源不斷涌進更多的純陽之精氣,好像那純陽之精氣永不枯竭似的,此時,張無忌已進入了走火入魔的階段,這樣下去不是脫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純陽之精氣給漲破經脈而亡。

張無忌感覺身體越來越炙熱,五臟六腑好像變成了岩溶,光憑十指已不夠發泄了,不覺就配合上了亂七八糟的拳腳,張無忌的記憶幾乎是過目不忘,平時看過乾隆在練功房練功,雖沒隨著練過,但招式卻是記住了,此時竟在下意識中全使了出來。

沈星瑜自然是聽到了外面的動靜,其實她根本也沒睡著,被一個男人撩動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會沒一點反映呢,不管是張無忌有意的,還是確實出於對她的關心,但是那種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會有那種原始的需求,一個好女人與之間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能控制自己,一個是任其發展,那沈星瑜是不是個好女人呢,這個很難區分,一個好女人與之間原本也沒有明確的設定標准,都是相對而言,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強一些,究竟有多強那也得看誘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圍一樣控制不了。

在張無忌給她擦身的時候,沈星瑜心里不斷萌動著張無忌強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擔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從作為一個女人道德角度來講,她很想抵觸,可是從心里的那種原始的本能需求講她又十分渴望。不過,最終張無忌沒有動她,把她撩動得幾乎沒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時候,他卻壞壞的走了,在臨走之前還關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邊。

在人的理智被某種東西占據的時候,很難做出正確的判斷,沈星瑜心里自然對張無忌時時加以提防,很多時候認為張無忌關心自己純粹的是為了達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動搖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時根本不去分析的東西,心里不時的閃現出張無忌這幾天對她關心的細膩影像,把很多情節加以分類區分,在想著張無忌做這些是出於某些目的同時,也會想這其中對她真正關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節認定為出於是對她的真心。

沈星瑜大腦一但被這種想法占據便一發不可收拾,竟拿張無忌和她背叛自己的丈夫對比,可是當她想起丈夫竟有些朦朧感,好像生活了這么多年卻是那么陌生,還沒有與張無忌相識這么幾天來的真實,如果說,與她丈夫生活了這么多年一點感情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今天聽到丈夫另結新歡的時候,她就已經絕望了!那是一種突然空虛的痛,一種切心透腹的痛,她這一想竟嚇了一跳。這些年來丈夫幾乎被自己的光輝給掩蓋住了,根本就顯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身邊就是個象征,他在自己身邊只是一個影子,丈夫只是想著他的事業,一直以大業為重,不自覺的就疏忽了她,甚至已經很久都沒有同房了,想到這里,沈星瑜才發現自己原來一直都在守活寡!

可是這兩天見到的張無忌這個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無恥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話語間還是不經意動作中,時不時會占著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會殺了他,可是她此時身上有傷不得不放任他,也在這放任中卻讓她心里品到了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這是以前沒有過的,以前丈夫根本不敢做的,不過,自己卻感覺他所做的這些隱約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個女人所需要的。

一個女強人之所以孤獨,就是因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孤獨,她為了事業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獨時她會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傾注於事業上,在那時候她根本就想不到親情的可貴,或者說她覺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環節,只有那些無志向的小人物才會玩的東西,可是當她某一天突然靜下來才發現,自己只不過是個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愛的,那些世俗的東西對自己一樣重要,此時,沈星瑜就是處在這種心里。

沈星瑜扶著牆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張無忌發瘋般的樣子竟有些擔心,心里竟隱隱的揪痛,真有些擔心他突然的倒下去。不覺的又想起張無忌調戲自己的話,想與自己雙修,現在沈星瑜似是真覺得張無忌沒有騙自己,看這情景似是已走火入魔了,到了崩潰的邊緣,也許就是他所說的因為沒找到合適的雙修對象一身功力將要盡廢了。

「轟……」

一聲,張無忌的整身衣服突然炸開了,化為一片片飛舞的蝴蝶,彪悍的身體毫無遮掩的展露出來,身體赤紅,青筋賁張,肌肉隆起,一雙眼睛噴吐著血色的光芒,透著野獸般的強悍,那猛獸顯得更加凶猛,如鋼鐵鑄就般斜指上天,紫痕玉鱗,有如小獅子般怒吼,在微弱的光線下閃閃發光。

「啊……」

沈星瑜嚇的連退了幾步,一坐在了地上,茫然間以為自己見到了怪物,這是人嗎,這是人長的東西嗎,如果這是男人的話,恐怕自己背叛的丈夫的那個東西跟太監的差不了多少。

張無忌聽到後面的動靜猛然回過身來,看到沈星瑜嬌軟的倒在地上,臉上帶著驚慌,嬌體微微的顫抖,孱弱的如綿柔無骨般,更顯楚楚動人。

張無忌此時是處在半瘋半狂,理智懵然之間,與野獸沒什么兩樣,一見沈星瑜哪還會想那么多,幾步就奔了過去把她抱了起來,沈星瑜軟軟的就像一只小綿羊,連半點也沒反抗,就任由張無忌抱著竄進了屋。美目直直盯著張無忌的眼睛,驚慌中又帶著幾份柔弱,不知是嚇得還是期待,就像個小女人一樣由著張無忌怎么做,沒一點多余的動作。

張無忌直接把她甩在了床上,幾把就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一雙挺拔的突兀的跳了出來,不停的上下顫動著,可能張無忌把她甩到床上時觸動了她身上的傷口,眉頭痛苦的蹙了起來,但是根本沒有時間容她緩過那陣疼痛,張無忌已經撲了上去,一張滾燙的嘴猛然吸住了她的小嘴,那條舌頭強橫的頂了進去,野蠻的在里面攪動著,然後又根本不容空的把她的香舌吸進了口中。

沈星瑜幾乎被弄的透不過氣來,但是心里卻突然感覺異常的興奮,興奮中又帶著恐慌,不知他的嘴為什么那么滾燙,自己的小舌頭在被他吸進去的一瞬間,身上竟冒出了一層細細的香汗,有種要被他慢慢被蒸發掉的感覺。

本來沈星瑜在被張無忌擦身時就被撩動的蠢蠢欲動了,那股渴望一直就沒壓下去,面對這種情況,馬上就有的反映,雖然張無忌此時如野獸一般,大腦還不十分清醒,反而卻越是感覺刺激。或許,人在潛意識中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傾向,只是多數人沒機會覺醒罷了,尤其在中國幾千年儒化與傳統的觀念下,在這方面一般都保持的相當矜持,就是覺醒的也是某一部份比較開放的人,或是受到某些條件的影響,或是心里的某種異變,估計影響最大也是最深入人心的就是小,什么,鞭虐,獸虐,靠,說白了就是拿女人不當人,從他們的骨子里就存在著畜生的傾向,這是不可置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