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什么意思?好,那我就把話說的明白點。牧黎川,現在恐怕凶多吉少!」
「啊!」
桑喬此言一出,方瑤立即驚呼出聲,她其實並不太懂桑喬的意思,可牧黎川就是尚君!他怎么能凶多吉少?
「桑喬,桑喬!有什么話,我們以後再說,好不好?我們現在在哪里?回去,回去,我要看看他!我要去救他!」
方瑤緊攀住桑喬的胳膊,費力的祈求著,看著桑喬那張陰沉且絲毫不為所動的臉,她的心,在一寸寸往下沉。
有什么,正悄然無息的浮現在她的腦海里。
直覺告訴她,桑喬一定是知道了尚君的身份,而且桑喬並不想去救尚君。她怎么會忘了,桑喬和尚君是有著滅門仇恨的!
「桑喬,桑喬,看在我的面子上,我求你了,回去救救他!尚君他好容易九死一生,現在他還病著,被人控制著腦子,他很危險,很危險!」
面對方瑤哭訴的求饒,桑喬心早已軟了,可他不能松口,已經決定了的事,如何能更改?
也許,他就只有這一次機會了!
方瑤察覺出他的不為所動,趁著他慌神的工夫,掙脫他,徑自跑出了船艙!
才一出來,就被門口的兄弟圍堵住了!方瑤心灰意冷的閉上眼,即使不用這些人看著,她又能去向哪里?
此時,她正身處一片茫茫大海中,四面都是水,哪里能看到岸邊?
一陣槍聲過後,willes幾個閃身在姜箏所在的位置停下,氣急敗壞的吼到:「你干什么?以為拍槍戰片啊?不要命了!」
現在他相信了,太太說的沒錯,這丫頭完全就是為了尋死來的!
功夫不是沒有,大概是在學校里學過一些柔道和散打,花架子有,狠勁卻不足,對付一般人可以,可這是正經八百的火葯對決!
對於他的控訴,姜箏不以為意的聳聳肩:「吼什么吼?這不還是好好的嗎?至於那么大聲嗎?」
「啊!」
兩人正這里大眼瞪小眼,突然聽到一聲慘叫。
姜箏眼皮一跳,有種不祥的感覺。她茫然的望向willes,小聲說到:「這個聲音,怎么那么像那個狐狸精?」
姜箏口里的狐狸精沒有別人,正是整天纏著她姐夫姚尚君不放的牧良辰!
按道理說,姜箏這么討厭牧良辰,她要是真的出事了,姜箏應該高興才對,可說不上來緣由,姜箏覺得,牧良辰在這個時候出事,真的未必是件好事!
得虧了牧良辰這一聲嘶喊,姜箏他們才能尋聲在混亂的戰況中摸索到牧黎川的位置。
只是當他們趕到,情勢卻是已經無法扭轉。
「高森!」
willes一眼看到站在人群里首當其沖的高森,大聲叫著幾個跨越到了他面前。
「發生什么事了?」
高森扯扯嘴角,陰險而滿足的笑到:「沒什么事,只不過是牧家大小姐天黑沒看清情況,中了流彈,又是腳下一滑,從這里滾下去了!」
他說的輕巧,willes卻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牧良辰出事了?恐怕不是這么簡單。牧黎川人呢?難道不在?
「牧黎川呢?」
willes四處看看沒有看到牧黎川的影子,有些焦躁的問到。
「噢,他家大小姐出事了,他還能在這里坐的住?已經帶人去找了!」
高森的話有一半沒說完,牧黎川的確是帶著人往山下找牧良辰去了,只是,他的人也一並跟去了,好隨時瞅准機會,將熾君一舉殺害。
「遭了!」
姜箏突然一拍腦袋,大聲叫到:「洋鬼子,我姐呢?她原來不是跟在我們後面嗎?怎么跟丟了!」
經過姜箏這么一提醒,willes也反應過來,已經有好半天沒有看到方瑤。剛才情況那么混亂,他就只顧著照看姜箏了!
willes握緊搶的手在空中虛揮一拳,難掩懊惱之色,不怪老大和金爺說他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他這次是又辦錯事了!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遠遠的,有大片火光移來,慢慢走的近了,才能看清為首人的樣子,是出去搬就兵的金錢。
「金爺!」
willes一副看到親人的模樣,走上前靠近金錢。金錢大手一揮,示意他別說話。金錢冷眼一瞥,高聲說到:「在下不才,剛剛得到消息,牧黎川正是失蹤一年的熾君,各方人馬聽好,務必保證熾君安全!」
這話等於是承認了熾君這一年來下落不明的事實,但這個關頭,卻也顧不得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