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瞬間，赫曉琪就放聲開始大哭，「媽，她昨天說的讓我去她房間挑衣服首飾，我拿了她一塊表，她今天逼我還，我說現在不在我這里，她就打我！」

「什么！反了天了她！她的衣服首飾不都還是你哥給花錢買的嗎！你放心，等下你看上什么就去她卧室拿什么，我周惠美要再讓她進一次我的家門，我就不姓周！」

家門口，顧梓璇感受著那些佣人錯愕看來的眼光，再聽著樓上那撕心裂肺與謾罵。

唇角譏諷一挑。

信口雌黃，愚愛護短！

還真是……

「啪！」她含淚一把關上了門。

……

開車從赫家別墅里出來的時候，她一邊駕駛，一邊撥通了電話。

「師哥，幫我查個事！」

沉冷的聲音讓對方愣了愣，很快道：「你說。」

「商務機密，如果出現丟竊買賣，一般走什么渠道，有多少行內人經手，最後流通到什么地方……」

「……好，我幫你查。」

十五分鍾後。

車停在路邊的顧梓璇接到了回電。

對方的聲音很平靜，讓顧梓璇感覺到隱隱不安。

「梓璇，這件事……其實要么很簡單，要么很難。」

「怎么說？」

「如果是土地文件，左不過就是讓市場提前知道了土地批向何處，以赫啟默的能力，房地產在榕城不敢有人從他嘴里撬地，可若是你說的那種情況，赫啟默在拓展新業務，只怕……」

「只怕怎樣？」

「這次無異於竹籃打水，虎口拔牙，互聯網的寡頭——是封成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