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給自己做了一首對聯。

上聯：背鍋挨炮，闖禍挨炮，但凡惹怒都得炮。

下聯：立功挨炮，合作挨炮，管它成敗也要炮。

橫批：全都要炮。

哎，悲傷的沈嘉妮感覺自己的眼淚已然快逆流成河，只是，看著身上冷沉到極致的赫啟默，她實在費解。

到底誰惹他了啊？怎么今天……錮的她這么緊？真的，氣都快喘不上了！

誰啊？哪個王八羔子惹的啊？

……

清晨。

赫啟默睡醒後，就很快穿上衣服，出去了。

如今爸的事情這么緊，他不管也不可能，只是那離去的腳步速度，以及離開前，看沈嘉妮熟睡模樣的深度……

起身前，他眉心看著沈嘉妮挽成了疙瘩。

頓了頓，他冷抿唇，飛快離開。

赫啟默抵達顧家樓下，是凌晨七點，來之前，他就已經給顧梓璇打電話約好。

抵達的時候，顧梓璇也剛剛好下樓。

又是一夜的熬夜，讓顧梓璇的臉色看著很憔悴，甚至有些蒼白。

事實上，不是她不想睡，不困，而是第一夜因為父親的事情，第二夜因為封成瑾態度的事情，她都睡不著。

閉著眼睛，想到父親的事，她覺得整個天空在黑暗，眩暈。

再閉眼睛，想到封成瑾依稀給她的感覺，她覺得整個世界都在顫抖，撕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