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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赫啟默氣的啞口無言。

沈嘉妮就更興奮挑了挑眉毛，沖著顧梓璇，「咋樣？老板，讓我去吧~~」

沈嘉妮變起臉來，是誰都能撒嬌的，顧梓璇看著覺得好玩，勾唇挑了挑，頷首，「好，一起去吧。」

聞言，赫啟默是徹底臉冷凝到想殺人了。

偏偏看看顧梓璇的狀態，他是真不敢表露什么。

再看看沈嘉妮，想著她那萬一惹急了，絕對會說出「他經常睡她」話的嘴……

赫啟默只能深吸一口氣，氣悶悶的別頭，開車。

赫啟默幾乎凝著臉重新將車發動，開出。

這個過程中，看著再度妥協，而且跟沈嘉妮之間氣氛已然怪怪的赫啟默，顧梓璇深邃看了幾眼，唇角了然的笑笑，沒有說話。

……

吃飯的地點到達中匯廣場的西餐廳。

整頓飯那吃的叫一個天搖地動。

赫啟默的臉近乎沉成了冰山。

似乎是為了降低跟沈嘉妮發生矛盾的可能性，他盡量選擇不吭聲。

只是不停的一邊切著牛排，一邊呷口酒，一邊切著，一邊呷著，牛排吃到差不多，一瓶紅酒半瓶也進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