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馥旎覺得特別的好笑。

所以，看著不肯弄臟小手的小家伙，她去要了幾只一次性手套遞給他，看著他笨拙的小手伸在完全不搭調的手套中，就像穿了大人的鞋子，她覺得更加想要抿唇嗤嗤。

赫雲紳很無語，尤其看著媽媽是拿手直接吃這些的，他道：「不衛生吧。」

剎那，沈馥旎就又心悸了。

什么警鍾在敲響間，沈馥旎問道：「你連爸爸媽媽的名字都想不起來，這些家教方面的事情倒記得清楚？你……確定你前面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

沈馥旎在詐赫雲紳。

赫雲紳卻不知道媽媽怎么突然會問起這個問題的。

不過，想到封伯伯交代千萬要保密的事情，再看著媽媽此刻那閃爍的眼神。

他「委屈」的癟了癟唇，道：「阿姨又不想要寶寶了嗎？」

「……」剎那，沈馥旎覺得自己又想多了。

赫雲紳又一句，「記不得爸爸媽媽是不是說寶寶很笨？」

赫雲紳低垂下了頭，沈馥旎心被瞬間扎擰的宛如麻花般攪過，那種如果對方是自己兒子，她就恨不得輕打幾下自己嘴巴，唾一句，「哪有哪有，說你笨的人才是真的笨。」來安慰下那一顰一動都讓自己心碎牽掛的孩子。

沈馥旎連連搖頭，否認，赫雲紳就在悶悶低頭中，想著媽媽似乎完全認不出來自己，心底有些說不出的失望。

……

等吃了午飯，沈馥旎就又帶著赫雲紳在市區逛了一天，臨放學的時候，她終於讓司機把車開到了那個爛熟於心的幼兒園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