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雲紳天真歪著頭。
赫啟默就頓時在微微攥拳中,心情崩潰了。
畢竟——
沈馥旎曾經滿嘴跑火車的能耐他見識過,可……她怎么能胡謅到小孩子的性別教育理念問題上來?
什么意思?覺得給他喂過孩子很丟人?
頓時,面對著他不吭聲,赫雲紳就好奇伸手要來摸的動作,他冷抿峰唇,將赫雲紳單臂往懷里一抱,就下地,穿上拖鞋,沉沉走進了隔壁卧室。
……
赫啟默走路是自帶風的,一進門,那種撲面而來的低氣壓,就在沈馥旎出了洗手間門,見不到小家伙,狐疑的轉圈中,心驚。
看著夜里時間的10:47。
再看看冷煞如狼的赫啟默,沈馥旎心跳了跳,就道:「你想干嘛?」
赫啟默不想說話,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掐死沈馥旎,不說話,走人。
可是……這不可能。
深吸一口氣,他最後道:「你就這么看兒子睡覺的?他平日里最遲10點就睡了,一般是9點半,你怎么會放任他玩到快11點,還跑到我的卧室里來?」
我的卧室?
呵,是你跟秋芷璇曾經的卧室吧?
沈馥旎剎那心底一陣譏笑,挑釁的抬起了下巴,「怎么了?我就是這么帶兒子的,他不想睡,我就不讓他睡,怎么?吵著你做春秋美夢,打擾你夢別人了?你心里不爽?」
頓時,赫啟默臉色更黑,「你在胡說什么?」
「是我胡說嗎!四年前,是你自己親口說的,你會愛秋芷璇愛一輩子,你也身體力行的去愛她,等她,你自己做過事,發過的誓,難道你要告訴我,都是假的嗎!」
沈馥旎說的義憤填膺,赫啟默頓了頓,就在深蹙眉頭間,一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