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銳氣感染的傷口確實需要消毒……」
不過……她不是准備了碘酒了嗎?
「消毒用這個……」
瀾荊卻認真道:「碘酒不多了,還不好調配。」
輕蔑的掃一眼白琰,他道:「他皮糙肉厚的,還是用鹽水消毒比較好。」
白琰對葯理半點不懂,但是直覺「鹽水消毒」極其的……危險?
蕭如默默看一眼白琰,再看眼瀾荊。
她點頭,「嗯,我調鹽水。」
白琰:「……」歪歪歪???
為什么他剛剛似乎從小雌性眼里看到了……隱晦的同情?!
瀾荊勾唇笑了,看向白琰的傷口,意味深長的笑了。
白琰:「……」
莫名打了個抖。
蕭如純粹壞心眼的想要給白琰這家伙一個小教訓,調配的鹽水濃度也算不得高。
只是送到瀾荊手上的時候,瀾荊一臉正經的用手沾了沾鹽水,然後自己輕嘗了下,他皺眉,嗯,這鹽水太淡了。
然後,蕭如瞪大眼睛看著瀾荊這家伙從空間拿出好一紙包的鹽,一臉正色的全倒進她調好的鹽水里。
蕭如咕咚的咽口口水……
瀾荊惹不得,太特么狠了……
瀾荊再試了試鹽水濃度,嗯……勉強。
咸得仿佛生塞了一口鹽一般。
瀾荊「陰陰」的笑,白琰手抓著地上的草,緊綳身軀。
仿佛一只警惕的……小羊羔?
瀾荊端著鹽水面不改色的往白琰腿上的傷口倒去——
一瞬間
「嗷~——」白琰猝不及防,一下嚎了出聲,那邊處理食物的銀離被驚得把一張獸皮帶著肉給撕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