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荊耷拉著狼首,悶悶的低嗷了一聲~
你讓我走的,我就走了。
聽這沉悶的嗷嗚聲中帶著一絲窒悶的難受,蕭如心一軟。
蹲下身:「乖,怎么了?」
小手輕柔的順著那發亮的皮毛。
「嗷嗚~」
「……」喔,她忘了……現在的瀾荊只會獸語。
蕭如小手捧起那沉悶低垂的狼首,側臉蹭了蹭他,「不管什么原因,不准走,懂嗎?」
誒?
瀾荊心頭一亮,不准走……難道小雌性沒有要趕他走嗎?!
瞬間,仿佛枯木逢甘,萬物回春,瀾荊原本悶悶的模樣一甩,狼眸發亮,熾熱而興奮的盯著蕭如。
「嗷嗚~」明顯情緒上升的嚎叫。
蕭如也勾了唇。
蕭如揉揉他耳朵,被這又蠢又率真大狼整得無奈又好笑。
心頭柔軟。
興奮激動的狼最喜歡做的是什么?
舔臉啊!
面上再度濕漉漉的,對上那雙歡喜滿滿的狼眸,蕭如什么話也說不出了。
得,就當養了個雄崽子。
「餓嗎?」
瀾荊點頭嗷一聲。
「待著,哪也別去。」蕭如拍拍那狼腦袋,然後起身往剛才的溪邊去。
剛剛因為著急,手里處理的魚被她直接扔了,然後……現在,不見了。
大概是被什么動物或者獸人叼走了。
她直接空間里的一桶魚搬出來,一條一條的處理。
瀾荊是獸人,食量非比尋常,這一桶全做了應是能夠勉強管他飽。
處理的多了,蕭如這手法也是順暢,花了半個多小時,一桶魚便全部處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