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沒做夢的吧？

一不小心……

嗯，真的是很一不小心。

「師父，你怎么了？」居暝正從屋外進來，手中還端著吃食。

一進屋瞧見的就怔怔然，甚至，在捏自己的旻雪。

旻雪：「……我的侄女是妖孽。」

居暝沒想到旻雪居然會突然冒這么一句，一瞬間他感覺自己的女神被詆毀了，當即話沒過腦子，嚴肅辯駁道：「師父！小如是仙女都不會是妖孽！」

小如雌性那么漂亮那么美，心底還那么好，實力更是一等一的！

她是仙女！

不是妖孽！

突然被自家徒弟喝聲的旻雪：「……」

歪歪歪？？？

他他他，他沒罵人啊，他怎么就被自家向來乖巧的徒弟給……給頂了話了？

一話出口，居暝才恍惚回神：他剛剛頂撞了師父。

「師父，午飯好了。」居暝微垂頭，但是仍舊沒有為剛剛那沖動頂撞旻雪的事道歉。

小如雌性，不是妖孽。

旻雪看向自己這容貌出塵卻一心執著自家侄女不是妖孽的徒弟。

無奈扶額。

也未曾多計較，頗為仙風道骨的捋捋自己雪白的長須，坐到位置上。

「我的意思不是我家侄女是妖孽，是她的天賦……」

旻雪頗有些復雜的嘆口氣。

「她啊，修煉出自己的空間小世界了……」

拜旻雪為師，居暝即便所學並非空間之術也是耳濡目染的知道……

修煉出小世界是到了哪種境界。

居暝啞然的張唇心中無限的失落，更有一種惆悵。

看她，還是那般優秀。

旻雪抬眼瞧了瞧居暝，心中有些惆悵和惋惜。

自家徒弟條件不差，卻偏生，自家侄女，沒那般心思。